五年后的深秋,古城举办了第一届“非遗文化周”。
开幕式当天,马嘉祺站在文庙的戏台前致辞,他已经是县教育局的副局长,却仍坚持每周回古城给孩子们上一节历史课。台下黑压压的人群里,张真源带着文保所的团队正在调试3d投影设备,投出的古城复原图在戏台上缓缓旋转,砖缝里的青苔都清晰可见。
“接下来,有请‘太行泥魂’工坊带来泥塑表演!”主持人话音刚落,丁程鑫推着一架老式转盘走上台,张师傅的儿子紧随其后,两人配合着捏出一个栩栩如生的古城门模型,引得台下阵阵喝彩。丁程鑫如今是省级非遗传承人,工坊的订单排到了半年后,连国外的博物馆都来定制展品。
宋亚轩的演唱会成了文化周的重头戏。他站在临时搭建的舞台上,抱着吉他唱起那首《城墙根的梆子声》,前奏一响,台下立刻响起大合唱。唱到副歌部分,他突然朝台下招手:“耀文,上来!”
刘耀文穿着运动服,满头大汗地从旁边的篮球场跑过来,手里还抱着个篮球。他现在是省篮球队的助理教练,抽空回古城带队参加青少年联赛,刚打完半决赛。两人合唱时,刘耀文跑调跑到天边,却引得台下笑声一片——这是他们每年文化周的保留节目。
严浩翔的旅社改成了“非遗主题民宿”,每间房都布置着不同的手工艺品:墙上挂着贺峻霖拍的古城摄影集,桌上摆着丁程鑫的泥塑,床头柜上放着宋亚轩的专辑。此刻他正忙着给客人分发文创手册,手册封面上印着张真源设计的古城地图,边角处还画着个小小的篮球,那是刘耀文的手笔。
贺峻霖成了知名纪录片导演,他拍的《古城十年》刚拿了奖。此刻他正扛着相机在人群里穿梭,镜头对准一个蹲在地上画糖画的老人,又转向一群围着糖画摊的孩子,最后定格在夕阳下的古城墙上——那里,马嘉祺、丁程鑫他们正并肩走着,影子被拉得很长。
文化周的最后一天,七人又来到那棵古柏下。张真源蹲下身,用手刨开树下的土,当年埋的坛子渐渐露了出来。打开盖子的瞬间,所有人都笑了——马嘉祺的教案上沾着孩子们的涂鸦,丁程鑫的设计图上多了几处修改笔记,宋亚轩的乐谱被虫蛀了个小洞,刘耀文的篮球队服上还留着汗渍,张真源的泥刀生了层薄锈,严浩翔的钥匙串上多了片槐树叶标本,贺峻霖的采访本里夹着张泛黄的电影票根。
“时间过得真快啊。”贺峻霖拿起那本采访本,指尖划过自己当年稚嫩的字迹。
“可不是嘛,”马嘉祺笑着说,“当年总觉得前路茫茫,现在才发现,所谓的未来,不过是把当下的每一步走踏实了。”
刘耀文突然指着远处:“快看!那是不是易烊千玺?”众人望去,只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在给古城墙拍照,正是来取景的易烊千玺。他看到他们,笑着挥挥手,镜头对准了古柏下的七人,也对准了他们身后那座越来越有生气的古城。
夕阳把城墙染成金红色,墙砖上的手印早已被风雨磨平,却在每个人的心里刻下了深深的印记。他们或许走了不同的路,却始终朝着同一个方向——那座让他们把青春留下的古城,如今正以更鲜活的姿态,拥抱着每一个前来的人。
就像宋亚轩在歌里唱的:“砖缝里长出的不是青苔,是我们没说出口的牵挂;城墙上晒着的不是太阳,是岁月里慢慢酿成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