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 破执之后半月,暖冬
地: 女儿国境内,满城飞花
踏入女儿国的刹那,七人都觉心头一软。满城的桃花明明是隆冬,却开得如春日般绚烂,空气中飘着甜香,连风声都带着缱绻。
“不对劲,”严浩翔的明光微凝,“这花香能乱人心智,放大‘情执’。”他看向宋亚轩,少年的脸颊泛起红晕,正望着路边一对依偎的侍女出神——慈光最易被温情牵动。
街角传来环佩叮当,关晓彤饰演的女儿国国王乘轿而来,凤冠霞帔,眉眼间却带着不属于帝王的清澈。“远来的客人,”她声音轻柔,“我国百年未见男子,还请入宫一叙。”
鹿晗饰演的御弟哥哥(女儿国的史官,与唐僧有几分神似)紧随其后,目光温和却带着审视:“国王只是好奇,并无恶意。”
入宫的晚宴上,歌舞升平。国王频频向马嘉祺敬酒,谈及治国理念,眼神里的欣赏毫不掩饰;御弟哥哥与宋亚轩聊起音律,琴瑟和鸣间似有默契;侍女们围着丁程鑫、刘耀文看他们展示心光,满眼崇拜。
贺峻霖的和光突然波动:“大家小心,这酒里有‘缠情丝’。”他刚说完,便见张真源端着酒杯的手顿住——杯沿缠着一根细如发丝的红线,正往他手腕上缠。
“情之一字,本是天性,何错之有?”国王放下酒杯,目光扫过众人,“留在此地,有花有酒,有知己相伴,何必去那灵山受苦难?”
刘耀文的毅光骤然亮起:“我们有要做的事,岂能贪恋安逸!”可他话虽硬气,眼神却瞟向了那个为他斟酒的小侍女——她刚才为了护他,被掉落的灯盏烫了手。
丁程鑫的勇光也乱了节奏:“我们……”他想说“必须走”,却想起国王谈及边境战乱时,眼中的忧虑与他守护同伴时如出一辙。
【情关的抉择】
深夜,唐僧在驿馆等候。见七人神色恍惚,叹道:“情关不是要你们断情,是要你们懂‘取舍’。”
“什么是取舍?”宋亚轩困惑,“喜欢一个人,难道不是要留在她身边吗?”
“小爱如茧,困住彼此;大爱如蝶,成全双方。”唐僧指向窗外,“国王若留你们,是小爱;放你们西行救三界,是大爱。你们若为她留下,是小爱;带着她的期盼完成使命,是大爱。”
马嘉祺豁然开朗,慧光穿透迷茫:“我懂了。刚才国王与我谈及治水,是希望我能留下教他们方法,而非独占我的能力。”
严浩翔的明光也清明起来:“御弟哥哥的琴音里,藏着对国泰民安的期盼,他与亚轩相和,是盼我们带着这份和平的心愿前行。”
“那个小侍女……”刘耀文挠头,“她烫了手还笑,是希望我能平安。”
丁程鑫握紧拳头:“勇光不是只会冲,还要懂‘成全’。”
张真源默默拿出纸笔:“我把治水的方法画下来,留给他们。”
贺峻霖笑了,和光重新流转:“这才是过情关——不是斩断情丝,是让情丝化作牵绊,而非枷锁。”
次日,七人向国王辞行。国王没有挽留,只是送上七匹宝马:“此去灵山艰险,愿它们护你们周全。”御弟哥哥将一本《女儿国志》交给宋亚轩:“里面有我国的乐谱,若你们能归,再奏一曲。”
离城时,满城百姓夹道相送。那个被烫了手的小侍女,往刘耀文手里塞了块平安符;为丁程鑫跳舞的舞姬,赠他一支能安神的玉簪。
孙悟空看着他们腰间的信物,咧嘴笑:“不错不错,比我当年硬邦邦地拒人强多了。”
唐僧望着女儿国的方向,佛光柔和:“情关过,是因你们懂了——最珍贵的不是相守,是带着对方的心意,把路走得更远。”
【火焰山的淬炼】
出女儿国不远,便是火焰山。烈焰冲天,连心光都被烤得黯淡。张艺兴饰演的大鹏金翅雕盘旋在空中,笑声桀骜:“过了情关又如何?这火焰山烧的是‘毅力’,看你们谁能扛住!”
他一扇翅膀,火舌便舔向贺峻霖。刘耀文的毅光化作盾牌,却被烧得滋滋作响:“坚持住!”
张真源的实光沉入地底,试图找到灭火的泉眼,双手被灼得通红:“快了……就在下面!”
宋亚轩的慈光护住众人,抵挡热浪,脸色苍白如纸:“大家别放弃……”
丁程鑫的勇光与孙悟空的斗战之光合一,劈开一条火路:“跟我冲!”
严浩翔的明光锁定泉眼位置:“左前方三丈!”
马嘉祺的慧光调和着所有人的力量,声音沉稳如钟:“心光共振,破!”
贺峻霖的和光突然爆发,将众人的力量拧成一股绳,竟在火海中开出一条通路。张真源纵身跃下,炸开泉眼,清凉的泉水喷涌而出,瞬间浇灭了大火。
大鹏金翅雕落在他们面前,眼神复杂:“你们……竟能为彼此做到这份上。”他收起翅膀,“我本是来试炼你们的,现在服了。”
七人瘫坐在地上,望着彼此被熏黑的脸,突然笑了。火焰山的余温还在,可他们的心光,却比任何时候都亮。
前路还有更多考验,灵山似乎仍在远方。但他们已经明白,所谓修行,不过是在每一次抉择中,让心光更纯粹一点;所谓经卷,不过是在每一段经历里,把自己活成答案。
(第四章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