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 高老庄试炼后七日,暮秋
地: 白虎岭,枯叶纷飞
七道心光在林间穿行,比往日更显默契。宋亚轩的慈光拂过受伤的小鸟,伤口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张真源的实光踏过泥泞,脚下便生出石阶;贺峻霖的和光引着众人避开岔路,连风声都成了指引。
“前面妖气重,”孙悟空金箍棒一顿,棒尖指向前方迷雾,“白骨夫人就在里面,她擅长变化,专挑人心的缝隙下手。”
马嘉祺握紧玉简,慧光在眼底流转:“她要的不是我们的命,是我们的信任。”
话音未落,迷雾中传来呼救声。一个老婆婆拄着拐杖蹒跚走出,衣衫褴褛,泪痕斑斑:“好心的少年郎,救救我女儿吧,她被老虎叼走了……”
宋亚轩的慈光瞬间波动:“我们去救她!”
“等等,”严浩翔的明光刺破迷雾,“她的拐杖是千年白骨所化,身上的气味与这山岭同源。”
老婆婆突然变脸,尖牙外露:“小娃娃好眼力!”话音未落,便化作一阵黑风扑来。
丁程鑫勇光出鞘,与刘耀文的毅光形成壁垒,将众人护在中间。张真源的实光化作石墙,挡住黑风的冲击。贺峻霖的和光试图安抚,却被妖气反噬,闷哼一声。
“别硬拼!”马嘉祺喊道,慧光与宋亚轩的慈光交织,化作一道屏障,“她的力量来自我们的猜忌!”
果然,黑风在屏障前凝滞。白骨夫人的声音在林中回荡:“你们真的信彼此吗?严浩翔怀疑亚轩心软误事,刘耀文觉得丁程鑫鲁莽,马嘉祺……你是不是怕自己撑不起这个团队?”
每句话都像针,刺向心光的缝隙。严浩翔的明光闪烁,他确实担心宋亚轩的慈光会被利用;刘耀文抿紧嘴唇,刚才丁程鑫冲得太前,差点让他护不住;马嘉祺的慧光黯淡一瞬,肩上的压力从未消失。
“我信!”宋亚轩突然开口,慈光冲破疑虑,“严浩翔提醒我,是怕我受伤;丁程鑫往前冲,是想护着我们;小马哥扛着压力,是不想让我们担心!”
他的声音不大,却像惊雷劈开迷雾。刘耀文的毅光骤然明亮:“对!丁哥的勇,是我们的盾!”张真源的实光稳住石墙:“我们是一个团队,怀疑才是真的陷阱!”
贺峻霖忍着痛,和光重新流转:“她在挑拨我们!别忘了流沙河的约定!”丁程鑫的勇光与众人的心光共振:“一起破了她的幻境!”
马嘉祺的慧光重归清明,七枚玉简在空中组成完整的“心”字,光芒如旭日东升。白骨夫人的黑风在强光中惨叫消散,只留下一地枯叶。
孙悟空收起金箍棒,难得正经:“这关,比我当年好过。”他看向唐僧,“师父,他们的心光,比我们那时更齐。”
唐僧颔首:“因为他们懂,信任不是从不怀疑,是明知有疑,仍选择相信。”
【师徒的过往】
夜宿破庙,篝火噼啪作响。猪八戒啃着野果,说起当年三打白骨精的事:“那时师父肉眼凡胎,我又贪吃,猴哥急着护师父,才闹得师徒反目。现在想想,要是当时多信他一分……”
沙僧补充:“信任这东西,像沙堆,堆起来难,吹散了易。”
白龙马突然开口(他极少说话,声音却清亮):“我当年纵火烧了明珠,若不是菩萨信我能改,哪有机会随师父西行?”
七人听得入神。马嘉祺看向严浩翔:“刚才……抱歉,我知道你不是真的怀疑亚轩。”
严浩翔摇头:“我确实犹豫了,该说抱歉的是我。”
丁程鑫拍了拍刘耀文的肩:“下次我不冒进了。”刘耀文咧嘴笑:“没事,我罩着你。”
宋亚轩往贺峻霖手里塞了块烤红薯:“你的和光刚才受伤了,快暖暖。”贺峻霖笑着接过来:“早好啦,咱们的心光连着呢。”
张真源默默往火堆里添了根柴,火光映着他的脸:“明天的路,咱们还一起走。”
【观音的点化】
翌日清晨,迪丽热巴化作的观音现身在山路尽头,手持玉净瓶:“少年人,你们过了‘疑’关,却还有‘执’关要过。”她洒下甘露,地面浮现出幻象——是七人未来的模样:马嘉祺因过度思虑而疲惫,丁程鑫为守护而伤痕累累,宋亚轩因共情而痛苦,刘耀文因信念而固执,张真源因务实而局限,严浩翔因看透而冷漠,贺峻霖因调和而迷失自我。
“这是你们的心光可能落入的‘执’,”观音的声音温和却警醒,“慧光过盛成‘累’,勇光过烈成‘伤’,慈光过柔成‘缚’,毅光过刚成‘执’,实光过沉成‘滞’,明光过锐成‘冷’,和光过融成‘失’。”
七人望着幻象,沉默不语。
“破执的关键,”观音继续道,“不在压抑,在平衡。马嘉祺要懂‘放下’,丁程鑫要学‘收敛’,宋亚轩要会‘自护’,刘耀文要知‘变通’,张真源要敢‘仰望’,严浩翔要留‘温度’,贺峻霖要守‘底线’。”
玉净瓶的甘露落在七枚玉简上,刻字旁多了行小字:定中带放,勇中含敛,慈中存护,毅中藏变,实中见虚,明中留温,和中守界。
观音化作金光消散,留下一句:“下一站,女儿国。情关最是磨人,你们的平衡之学,该用了。”
山风渐起,吹得篝火摇晃。七人握紧发烫的玉简,望着彼此眼中的光。他们知道,真正的修行从不是一路高歌,是带着裂痕仍选择相信,明知有执仍努力平衡。而那条通往灵山的路,正在心光的映照下,越来越清晰。
(第三章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