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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父将我送给亲爹做新娘 第63章 困龙局——破

作者:林间一壶酒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12-17 02:22:58

昭仁门广场上,死寂笼罩着每一寸土地。所有目光都聚焦在我跪伏的身影上,那些目光里翻涌着悲痛、屈辱,还有压抑的怒火。

“嫣儿……起来……不要跪……”北堂少彦被吊在半空,泪水混着血水滑落,声音虚弱却带着撕心裂肺的痛楚。

“闭嘴!”定国公楚仲桓厉声喝断,手中长枪猛地一抖,毫不留情地洞穿了北堂少彦的肩胛!鲜血瞬间染红了破碎的龙袍。

“呃啊——!”北堂少彦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哼,身体因剧痛而剧烈颤抖。

几乎在同时,那重伤倒地的蒙面女子竟强撑着坐起身来。她抹去唇边血迹,取出腰间那支翠玉短笛,抵在唇边。一阵急促尖锐的笛音骤然响起,如同无形的指令,原本散布在广场各处的药人顿时停止了攻击,如同受到召唤的潮水,开始疯狂地向定国公所在的方向聚集!

楚仲桓看着眼前迅速汇聚、眼中红光闪烁的药人大军,脸色微变,立刻将身体完全缩在北堂少彦身后,一只手如铁钳般死死扼住他的咽喉,厉声质问:“圣女!我们可是合作关系!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要临阵倒戈不成?”

残夜身影一晃,如鬼魅般掠过人群,落在蒙面女子身旁,小心地将她扶起。

蒙面女子倚着残夜,笛声暂歇,她冷冷地看向楚仲桓,声音虽因受伤而虚弱,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冰冷:“公主之命,是助你清除北堂皇室,扶你登上帝位。可公主从未允许你——伤害少主!”

少主?我跪在地上,耳中捕捉到这个关键的词,眉头紧紧锁起。果然!与我猜测的一致!这场席卷皇城的巨大阴谋,真正的幕后黑手,就是当年那个纵火假死、从此销声匿迹的——宸妃!

趁着楚仲桓与蒙面女子对峙、心神分散的刹那,我将背在身后的手,悄无声息地比划了一个“oK”的手势。

一直紧盯着我动向的黄泉,在远处阴影中瞳孔一缩,立刻会意——这是约定的信号!“炸药,就位!”

“北堂嫣!”楚仲桓的吼声再次响起,他将北堂少彦当作人肉盾牌,声音充满了焦躁与威胁,“让你的人立刻退出皇宫!再让北堂少彦这个废物写下传位诏书!否则,我立刻拧断他的脖子!”

目光扫过那些被俘的、伤痕累累却依旧挺直脊梁的朝臣,看着他们眼中不屈的光芒,一个比单纯妥协或强攻更加大胆、更加疯狂的计划,在我心中瞬间成型,并且迅速变得清晰、坚定。

今日,就算拼尽一切,我也要将你楚仲桓,彻底钉死在这昭仁门前!

我迎着定国公那噬人般的目光,缓缓站起身来,旁若无人地拍去膝上尘土,语气平静得仿佛在闲话家常:

“胜负未分,何必急着见血?不如...让我来猜猜这个故事的真相?”

“老夫没心情听你胡言乱语!”定国公指节发白,北堂少彦的喉骨顿时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

“急什么?”我拂开散落鬓边的发丝,唇角勾起浅淡弧度,“眼下我十二万大军虽多是伤兵残将,对上你的七万精锐,胜负犹在未定之天。既然结局难料,不妨暂歇干戈,听听这个故事?”目光轻转,语带锋芒,“还是说...你怕了?”

“狂妄!”楚仲桓怒极反笑,手上力道稍松,“老夫筹谋数十载,岂会惧你黄口小儿?要拖延时间?季泽安此刻怕是还在盐田焦头烂额!”

我转向那位强撑着重伤的蒙面女子,笛声在她指间微微发颤:“倒是这位...想必会对往事很感兴趣?”

“你究竟想说什么?”蒙面女子按着渗血的伤口,声音嘶哑。

“我猜...”缓步向前,字句如刀,“最早发现无忧国不死药秘密的,应当是定国公吧?”

楚仲桓瞳孔骤缩,沉默即是答案。

“也是你...将这个消息不动声色地透给先帝北堂离?”我停在十步之外,夜风卷起染血的衣袂,“所以真正覆灭无忧国的元凶是你,而北堂离...不过是你精心挑选的替罪羔羊。”

“他说的是不是真的?!”蒙面女子猝然扬笛直指楚仲桓,笛孔中泄出凄厉锐音。她周身剧颤,面纱被咳出的鲜血浸透,残夜急忙运功为她稳住心脉。

楚仲桓环视着渐渐骚动的药人大军,突然放声大笑:“是又如何!你们这些蠢货——无忧国民、北堂皇室、就连她宸妃...”他猛地扯过北堂少彦的头发,“不过都是老夫掌中玩物!”

药人军团发出不安的低吼,在蒙面女子失控的笛音中开始躁动。我静静看着楚仲桓逐渐扭曲的面容,背在身后的手对黄泉比出第二个暗号——是时候了。

就在这混乱到极点的战场上,黄泉事先安排藏匿的一千精锐,正不动声色地、默契地将我们一方的核心人员逐步引导、护送出最激烈的战圈中心,悄然缩小着包围网。

也是在此时,在楚仲桓的最后方,几道身影在刘公公的引领下,悄无声息地从一处隐蔽的假山密道中钻出——来人正是我父亲季泽安与五皇叔北堂弃!他们终于赶到了!

季泽安的目光穿越混乱的战场,精准地落在我身上。他朝我微微颔首,嘴角勾起一丝沉稳的、让我安心的弧度,同时抬手做了一个隐晦的手势,示意我他已知晓局势,暂且按兵不动,等待最佳时机。

另一边,蒙面女子依靠在残夜身上,因楚仲桓方才承认的真相而气得浑身发抖,露出的额头青筋暴起,她强提一口气,声音带着无尽的恨意与悲愤:“楚老贼!你……你欺人太甚!”

“哈哈哈哈……”楚仲桓见状,笑得更加猖狂得意,仿佛一切尽在掌握,“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人人都想当那得利的黄雀,可惜啊可惜,你们也得有那个命才行!” 他话音陡然转冷,目光如冰刃般射向蒙面女子的方向,大手一挥,下达了冷酷无情的格杀令:

“杀了她!”

这命令来得如此突兀,大部分人都未及反应他究竟要杀谁!

然而,就在他话音落下的瞬间——

“噗嗤!”

一声利刃入肉的轻响,如此清晰,又如此令人心寒。

只见一直搀扶着蒙面女子的残夜,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柄寒光闪闪的短小匕首,此刻,那匕首已完全没入了蒙面女子的后心,从前胸透出寸许染血的刀尖!

蒙面女子身体猛地一僵,难以置信地缓缓扭过头,看向身后那个她倚为依靠的男人。她的眼睛瞪得极大,瞳孔因极致的震惊、痛苦和背叛而剧烈收缩。她伸出颤抖的手,死死揪住残夜的衣领,嘴唇翕动,却因生命力的飞速流逝而只能发出破碎的气音:

“你……你竟然……背叛我……”

残夜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一种近乎残忍的冷漠。他毫不留情地抽出匕首,任由滚烫的鲜血从伤口喷涌而出,然后嫌弃地、用力一把将女子推倒在地。他慢条斯理地用指尖擦拭着匕首上的血迹,语气平淡得令人发指:

“背叛?我从未真心效忠过你们任何人,又何来背叛一说?”

蒙面女子瘫倒在地,身体因剧痛和绝望而微微抽搐。她那双曾经冰冷、如今却充满了无尽不甘与怨恨的眼睛,死死瞪着残夜,直到瞳孔中的光芒彻底涣散、熄灭。她至死,手都微微抬起,仿佛还想抓住什么。那支能操控药人的翠玉短笛,从她无力松开的手中滚落一旁。

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

一直密切关注战局的踏日,瞅准这千载难逢的时机,体内真气猛然运转,身形如离弦之箭般纵身跃起!在残夜刚刚擦拭完匕首、尚未完全回神的刹那,他以一个极其惊险刁钻的角度,闪电般掠过,一把将那滚落的翠玉短笛抄在手中!

落地之后,踏日毫不迟疑,立刻将短笛凑到唇边,模仿着之前蒙面女子的韵律和节奏,奋力吹响!

一阵略显生涩、却依旧带着某种诡异力量的笛音骤然响起!

令人震惊的一幕发生了——那些原本因操控者死亡而陷入短暂茫然的药人,眼中红光再次亮起,但它们攻击的目标,不再是混战中的所有人,而是齐刷刷地转向了定国公楚仲桓麾下的叛军!如同失控的野兽,疯狂地扑向了他们之前的主人!

“残夜。”我看着那个刚刚手刃“同伴”、此刻面色平静得可怕的男人,胃里一阵翻涌,感到一种深入骨髓的恶心。

残夜甚至没有再多看一眼地上蒙面女子的尸体,仿佛那只是一件被丢弃的垃圾。他身形轻晃,如鬼魅般轻松越过那些开始反噬的药人,几个起落便再次回到了楚仲桓身边,姿态恭敬,仿佛从未离开过。他手中那柄刚刚饮血的短刃,此刻再次轻巧地架在了北堂少彦的脖颈上,仿佛那只是他随手的习惯动作。

他抬眸看向我,嘴角甚至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令人不适的笑意,语气轻松得像是在问候老友:

“不知大小姐呼唤在下,有何贵干?”

我强压下心头的厌恶与怒火,冷冷地注视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

“你,让我想起了一个人。”

“哦?什么人?”他饶有兴致地挑眉。

“一个历史上鼎鼎大名的人物——三姓家奴,吕布。”我的声音清晰地传遍四周,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讽,“但愿,楚仲桓会是你最后一任主子。也衷心希望,他这位新主子,将来不会因为收留了你这样一个习惯于背叛的人,而步了他前任们的后尘——被自己最‘信任’的刀,反噬其身!”

我的话如同冰冷的毒刺,狠狠扎向残夜和楚仲桓。残夜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僵,而楚仲桓的眼神,也在那一瞬间,不易察觉地闪烁了一下。猜忌的种子,已然播下。

“哈哈哈……”残夜闻言,发出一阵不屑的狂笑,声音尖锐刺耳,“大小姐,不必在此玩弄这拙劣的攻心之计!我残夜,自始至终,效忠的唯有楚公一人!何来背叛之说?”他目光扫过我,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诮与贪婪,“更何况,楚公能给予我的,远非季泽安那个偏执的疯子可比!如此厚待,我怎能不心动,不誓死效忠?”

他的话音在广场上回荡,带着一种令人齿冷的得意。

然而,就在他最后一个字落下的瞬间,我的眼神骤然锐利如刀,猛地看向北堂少彦身后不远处的草丛,与我父亲季泽安瞬间交汇的眼神达成了无声的默契。我回身,用尽全身力气,对着潜伏在侧的黄泉以及那一千蓄势待发的精锐,发出了石破天惊的命令:

“动手——!”

“咻——!”

一道身影如同挣脱了束缚的苍龙,率先从草丛中暴起!正是季泽安!他身法快得超出了肉眼捕捉的极限,手中长剑“弑神”发出一声清越的嗡鸣,人剑合一,化作一道撕裂空气的流光,竟是从楚仲桓视觉的死角——其身后,直刺其后心!这一剑,蕴含了他十数年来的隐忍、愤怒与对爱女遭遇的痛惜,剑气之凌厉,尚未及体,已让楚仲桓背后的汗毛倒竖!

“六哥,您的剑,还是这么快!” 残夜的反应竟也快得骇人!季泽安的剑风未至,他已如同背后长眼一般,腰间那柄如同银蛇般的软剑“锵啷”一声弹出,手腕诡异一抖,软剑瞬间绷得笔直,带着阴狠刁钻的劲力,精准无比地回身点向季泽安的剑脊薄弱之处!试图以巧破力,化解这必杀的一击!

“铛——!”

双剑交击,爆发出刺耳的金铁交鸣之声!火星四溅!

季泽安眼神冰冷,剑势不变,内力汹涌澎湃,硬生生压着残夜的软剑向前推进!而残夜则咬紧牙关,脚下青砖碎裂,竟是以一种极其诡异的卸力技巧,死死抵住这如山岳般沉重的压力!兄弟二人,在这电光火石之间,展开了第一轮凶险万分的内力与技巧的比拼!

楚仲桓此刻也彻底反应过来,又惊又怒!他万万没想到季泽安竟会出现在此地!他怒吼一声,顾不上再挟持北堂少彦,猛地将北堂少彦往旁边一推,反手拔出地上的阔剑,带着狂暴的怒气,拦腰斩向季泽安!剑风呼啸,势要将季泽安腰斩!

顷刻间,季泽安便陷入了以一对二的劣势局面!前有弟弟残夜刁钻狠辣的软剑纠缠,侧后有楚仲桓势大力沉的阔剑猛攻!但他面色沉静如水,弑神剑法施展到极致,剑光缭绕周身,时而如狂风暴雨般猛攻残夜,时而又如绵绵细雨般化解楚仲桓的刚猛力道,竟在两人的夹击下勉强支撑,一时间难分高下!

而与此同时——

“轰轰轰——!!!”

“轰轰轰轰——!!!”

如同九天惊雷连环炸响!整个昭仁门广场仿佛陷入了末日!

黄泉率领的那一千精锐,在得到命令的瞬间,便如同鬼魅般从各个隐蔽的角落暴起!他们每个人背上都背负着数个用油布包裹的、简陋却致命的“炸药包”!他们以视死如归的姿态,悍不畏死地冲向叛军最密集的区域!

根本不需要精确投掷!他们直接冲向敌群,或是奋力将炸药包扔向人群,或是……在陷入重围时,毫不犹豫地拉响了引线,以身殉爆!

震耳欲聋的爆炸声此起彼伏,一团团橘红色的火球在人群中腾空而起!狂暴的冲击波裹挟着碎裂的铁片、石子、以及人体的残肢断臂,向着四周疯狂席卷!

叛军瞬间陷入了极致的混乱与恐慌!他们或许不惧刀剑,但这来自地底的怒吼、这瞬间将人撕成碎片的恐怖力量,彻底摧毁了他们的阵型和斗志!惨叫声、爆炸声、哭嚎声交织在一起,血肉横飞,硝烟弥漫,原本严整的叛军阵型,被这自杀式的爆炸袭击撕扯得七零八落!

火光映照着季泽安与残夜、楚仲桓激烈交锋的身影,也映照着这片如同炼狱般的战场。反击的号角,以最惨烈、最决绝的方式,正式吹响!

在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与冲天的火光中,踏日站在相对安全的制高点,额角沁出细汗,全力吹奏着那支翠玉短笛。笛音时而高亢急促,时而低沉回旋,精准地操控着那群双目赤红的药人。药人们在他的驱使下,不再漫无目的地撕咬,而是如同有了智慧的狼群,开始有意识地将惊慌失措的叛军士兵驱赶、压缩,如同牧羊犬圈赶羊群一般,将他们逼向预定的、也是黄泉等人投掷炸弹最集中的死亡区域!

与此同时,碧落、孟婆、彼岸三大殿主与惊鸿,四人如同四把配合默契的利刃,在混乱的战场上艰难而坚定地向着北堂少彦被推搡倒地的方向突进。碧落剑法冷冽,专攻敌人要害;惊鸿双刀翻飞,护住侧翼;彼岸身形灵动,查漏补缺;孟婆则凭借高超的轻功和暗器手法,清除远端的威胁。她们每一步都踏着血泊,每一剑都带着决绝,硬生生在混乱的敌群中杀出一条血路,目标明确——救回皇帝!

“舅舅!”

我高声呼喊,声音在喧嚣的战场上显得有些沙哑。

如同小山般魁梧的陆安炀闻声,猛地将一名挡路的叛军连人带甲撞飞,带着一身尚未干涸的、自己与敌人的血污,几步便跨到我身边。他低头看我,那双平日里显得有些憨直的虎目,此刻唯有纯粹的守护与滔天的战意。

“嫣儿。”他声音低沉,却带着令人心安的力量,“我在。”

我抬手指向那战团最中心,那里,我父亲季泽安正与残夜、楚仲桓进行着凶险万分的缠斗,剑光纵横,气劲四溢。

“去助我爹!”我的声音斩钉截铁,带着不容置疑的杀意,“今日,无论如何,也要将他们两人——留下!”

陆安炀顺着我指的方向望去,目光瞬间锁定了楚仲桓与残夜,一股如同实质的煞气从他身上升腾而起。他重重一点头,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沉闷如雷的回应:

“好。”

他顿了顿,握紧了那双足以开碑裂石的巨拳,一字一句地补充道,仿佛立下誓言:

“留下!”

话音未落,他庞大的身躯已然如同出膛的炮弹,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悍然冲向那片顶尖高手对决的战圈!他所过之处,普通的叛军士兵竟无人敢拦,纷纷避让,仿佛在躲避一头苏醒的洪荒巨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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