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裕坐在龙椅上,指尖摩挲着御案上刚出现的真?传国玉玺 —— 螭虎纽泛着温润的莹光,印面 “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的篆字在烛火下似有流光转动。这是系统送来的终极奖励,白日里西域降雨、江南退洪的祥瑞已印证其神力,可他心中仍有一桩大事悬而未决。
“陛下,各地镇守使的任职文书已拟好,只需您盖印便可下发。” 张良捧着文书走进来,见刘裕盯着玉玺出神,便轻声问道,“陛下可是在忧心何事?”
刘裕抬头,将玉玺轻轻放在文书旁:“四方镇守虽定,可全球九州刚归一,各地法律却乱得很。欧洲用罗马古法,杀人偿命还要赔牛羊;美洲玛雅部落,还在搞血亲复仇;中原汉律虽完善,却不适用于湿热的南洋。若不统一律法,迟早会生乱子。”
这话正好说到张良心坎里,他躬身道:“陛下所言极是!前日交趾上报,一名汉商因不懂当地‘擅闯神庙者断指’的规矩,差点被蛮人行刑,还是李靖将军及时赶到才救下。如今确实该立一部通用于全球的律法,让各族百姓都知可为、知不可为。”
“所以朕想颁一部《地球宪章》。” 刘裕语气坚定,“以汉律为根基,融合各文明法律的精华 —— 罗马法的契约精神、天竺的公平裁决、玛雅的历法时令,都可纳入其中。此事,朕想交给你来主持。”
张良眼中一亮,随即又面露难色:“臣谢陛下信任,可各文明习俗差异太大,怕是难有共识。比如日耳曼部落,至今坚持‘血亲复仇’,认为杀父之仇必须手刃仇人;玛雅祭司则要保留‘祭祀大典’的相关条例,这与我大汉‘禁止人祭’的律法相悖。”
“这些就是要解决的冲突。” 刘裕站起身,走到航海图旁 —— 白日里这图亮起后,已标注出比邻星系的类地行星,可眼下的地球治理才是根基,“你先召集各文明代表,让他们把本地律法条文都呈上来,再设个‘宪章编撰局’,选中原律法专家、罗马法学家、玛雅祭司一同参与。原则只有一个:不违人道,不悖一统,其余皆可商议。”
正说着,御书房外传来争吵声。侍卫进来禀报:“陛下,日耳曼首领乌尔夫与中原刑部侍郎吵起来了,乌尔夫说要带族人回欧洲,不愿遵汉律废除血亲复仇。”
刘裕与张良对视一眼,正好借此事立规矩。两人走出御书房,只见庭院里,乌尔夫穿着兽皮甲,攥着青铜战斧,满脸怒容;刑部侍郎则红着脸,指着乌尔夫的鼻子:“大汉律法早有规定,杀人者抵命,却不许私斗复仇!你若敢带族人乱来,便是抗旨!”
“俺爹被罗马人杀了,俺就得亲手砍了他!这是俺们日耳曼的规矩!” 乌尔夫怒吼着,战斧在石地上砸出火花。
刘裕缓步上前,乌尔夫见了,虽仍不服气,却还是收起战斧,躬身行礼:“陛下,不是俺不遵旨,只是血亲复仇是俺们的荣耀,不能改!”
“你的荣耀,难道要建立在更多人的死亡上?” 刘裕语气平和,“你杀了仇人,仇人的儿子又来杀你,子子孙孙无穷尽,欧洲刚平定的局面,就要毁在这无休止的仇杀里?”
乌尔夫愣住了,张了张嘴却答不上来。刘裕继续道:“朕让张良编撰《地球宪章》,就是要找个两全之法。比如你的事,按新宪章,杀你父亲的人会被官府依法处死,你无需亲自动手,既报了仇,又不会引发新的血斗。这难道不比你提着战斧,天天担心被人报复强?”
这时,玛雅祭司也凑过来,小声道:“陛下,那我们的祭祀大典……”
“祭祀可以保留,但若要用人做祭品,绝不可行。” 刘裕话锋一转,语气不容置疑,“你可以用牛羊、用谷物祭祀,朕甚至可让工部给你造青铜礼器。但人是帝国的子民,不是祭品,这是宪章的底线。”
玛雅祭司脸色微变,却也不敢反驳 —— 白日里玉玺显灵,各地祥瑞不断,他早已认定刘裕是 “天命所归”。
张良趁机上前,对众人道:“陛下已决定编撰《地球宪章》,三日後在未央宫召开律法大会,各文明都可派代表参会,提出自己的律法建议。但有一条,最终宪章需兼顾全球各族,不可只守自己的旧俗。”
乌尔夫摸了摸头,瓮声瓮气地说:“若真能既报仇又不结新仇,俺就支持宪章。” 玛雅祭司也躬身应道:“只要能保留祭祀仪式,臣等也愿配合。”
解决了眼前的冲突,刘裕回到御书房,见玉玺竟微微发亮,映照得文书上的字迹都清晰了几分。他拿起玉玺,对张良道:“这玉玺不仅能护佑风调雨顺,或许还能助你编撰宪章。你把它带去宪章编撰局,让众人见一见,也能安他们的心。”
三日后,未央宫大殿内,来自全球的律法代表齐聚。张良将《地球宪章》的草案铺在案上,旁边供奉着传国玉玺,莹白的光泽让殿内气氛都平和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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