焉耆城外的沙丘上,霍去病望着远处紧闭的城门,眉头紧锁。斥候刚传回消息,莫顿已联合尉犁国,集结七万兵力守城,还在城外挖了壕沟,粮草充足,硬攻恐伤兵折将。
“将军,楼兰那边已安排妥当,安漠老丈暂管事务,绝不会再出乱子。”亲兵拱手禀报,“只是咱们这三万骑兵,若久困焉耆,粮草怕是支撑不住。”
霍去病沉思片刻,看向身边的楼兰向导安漠之子安远:“你常往来焉耆与楼兰,有没有别的路能绕到焉耆后方?”
安远想了想,点头道:“有是有,就是有条‘咸泽道’,要穿过一片咸水湖滩涂。那里水是咸的,不能饮用,而且地势泥泞,不好走,但能直接到焉耆西门,敌军肯定想不到。”
“就是它了!”霍去病拍板,“传令下去,带上三日干粮和皮囊,把水袋装满,连夜走咸泽道,绕到焉耆后方突袭!”
入夜,三万骑兵悄悄撤离营地,跟着安远往咸泽方向进发。咸泽滩涂漆黑一片,脚下的泥土又黏又滑,战马时不时陷入泥坑,士兵们得合力推拉才能脱困。咸水的腥气扑面而来,不少士兵胃里翻涌,却没人抱怨,只跟着队伍前行。
走了半夜,水袋里的淡水所剩无几。一个士兵口干舌燥,忍不住喝了口咸水,刚咽下去就吐了出来:“这水太咸了,根本不能喝!”
霍去病也渴得厉害,他拿出水袋,只抿了一小口淡水,对众人道:“弟兄们再坚持坚持,穿过咸泽就是焉耆,到了那里就有淡水了!”
他让亲兵把仅存的几袋淡水分给伤员,自己则和士兵们一样,靠嚼干粮缓解口渴。安远看着霍去病,心里敬佩不已:“将军,前面就是咸泽中心,过了那里就快到焉耆了。”
又走了一个时辰,天边泛起鱼肚白。咸泽终于走到头,焉耆西门的轮廓隐约可见。城门处只有几百个守军,正靠在墙上打盹,完全没察觉危险临近。
“传令下去,分成三队,一队攻城门,一队守要道,一队牵制援军!”霍去病压低声音,翻身上马,“冲!”
三万骑兵如猛虎下山,直奔西门。守军惊醒时,汉军已冲到城门下,攻城车“轰隆”一声撞在门上,木门瞬间被撞开。
“汉军怎么会从这里来?!”守军小头领吓得魂飞魄散,转身就往城里跑,却被霍去病一锤砸中后背,当场倒地。
西门的混乱很快传到王宫,莫顿正在和尉犁王饮酒议事,听到禀报,手里的酒杯“哐当”掉在地上。
“不可能!咸泽道根本走不通,他们怎么会过来?”莫顿又惊又怒,“快!传令下去,调三万兵力去西门防守!”
可已经晚了。霍去病的骑兵已冲进城里,沿街砍杀抵抗的敌军。尉犁王吓得脸色惨白:“莫顿,汉军太猛了,咱们根本挡不住,不如投降吧!”
“投降?你想被汉军杀了吗?”莫顿厉声呵斥,“跟我去东门,从那里突围,去投靠西域北边的匈奴部落!”
两人带着亲信,悄悄往东门跑。可刚到街口,就遇上了薛仁贵的队伍——原来薛仁贵见霍去病迟迟未归,料定他会绕后突袭,便率军从东门佯攻,牵制敌军。
“莫顿、尉犁王,哪里跑!”薛仁贵手持方天画戟,一戟挑翻莫顿的亲兵。
莫顿拔出弯刀,冲上前与薛仁贵缠斗。可他哪里是薛仁贵的对手,没几个回合,就被方天画戟架住脖子。“放开我!我是匈奴首领,你们不能杀我!”莫顿嘶吼着。
“你蛊惑楼兰王杀我汉使,又联合尉犁国顽抗,死有余辜!”薛仁贵手腕一用力,莫顿当场毙命。
尉犁王见势不妙,跪地投降:“我投降!我是被莫顿逼迫的,求将军饶命!”
薛仁贵让人把他绑起来,对士兵道:“传令下去,降者免死,顽抗者斩!尽快控制全城!”
此时,霍去病已率军冲到王宫,宫里的侍卫纷纷放下武器投降。他站在王宫广场上,看着赶来的薛仁贵,笑着说:“薛将军来得正好,焉耆已拿下,尉犁国那边也该派人去招降了。”
薛仁贵点头:“我这就派使者去尉犁,若他们敢反抗,就率军过去踏平城池!”
当天下午,尉犁国的使者就来到焉耆,代表尉犁王献上降书和贡品,表示愿意归附大汉,年年朝贡。
霍去病在焉耆王宫召开西域诸国会议,楼兰、于阗、龟兹等国的使者纷纷到场。霍去病拿出莫顿的首级,高声道:“莫顿蛊惑楼兰王杀我汉使,顽抗不降,现已伏法。从今往后,凡归附大汉者,大汉必护其安全;若敢勾结外敌,反抗大汉,这就是下场!”
诸国使者吓得连忙表态:“我等绝不敢反抗大汉,愿听从大汉号令!”
霍去病满意点头:“很好。主公已下令,在焉耆设立西域都护府,由我暂代都护之职,统管西域事务。以后诸国若有纷争,或遇外敌侵扰,可向都护府求助,大汉定会主持公道。”
会议结束后,安远带着几个楼兰商人来到霍去病面前,献上几袋玉石:“将军,这是我们楼兰的特产,送给将军。以后商路通了,我们还要多跟中原做买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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