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突然开口请托,内容竟是关于他妹妹何雨水的工作,这让张和平着实愣了一下。
在前世的电视剧开始时已经是1965年了,他印象里那时候何雨水就已经是纺织厂的工人了,并且开局没多久就跟一个派出所的民警结婚了,至于工作怎么来的确实没有做过多的介绍。
这会傻柱来找自己帮忙,看来这个时候何雨水的工作应该是完全没有找落!
傻柱见张和平愣神,以为他为难,连忙急切地表态。
“和平,哥们儿知道现在这形势,找工作比登天还难!尤其是好单位!哥们儿不让你白忙活!该打点的,该花钱的,你尽管开口!需要多少,我这就回去给你拿!”
说着,他真就要起身回家取钱。给妹妹安排工作,他倒是舍得下本钱。
张和平赶紧摆手拦住他。
“柱子,你误会了。不是钱的事儿。”
张和平组织了一下语言,谨慎地说道。
“主要是……雨水妹妹是高中毕业,这学历不低,但医院那种地方,专业性太强,通常都要医学院出来的,或者卫校毕业的。她这专业不对口,突然想进去,恐怕……很难。”
张和平刚说完就看到傻柱一脸的愁苦,随后话音一转。
“这事儿我真得先问问我姐,看看医院那边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有没有什么政策空子或者特殊需求。但我得先给您打个预防针,希望不大,您最好别抱太大期望。”
张和平又顿了顿,给出更实际的建议。
“要我说,雨水妹妹的情况,进个大厂其实更稳妥。比如纺织厂,女工多,环境相对也还行。以她的学历,进去从学徒工干起,应该有机会。”
傻柱听了,脸上期待的光芒黯淡了很多,叹了口气道。
“唉,纺织厂……我也知道。可现在哪个厂子不在缩紧招工?一个萝卜一个坑,没硬关系根本进不去。”
“轧钢厂我倒是能舔着脸去求求领导,后厨或者车间辅助岗,看在我这点手艺的份上,也许能给我个面子。可那也不是啥好活儿啊,车间里噪音大、粉尘飞,累得很,真是把女人当男人使唤……”
“我是想着,医院要是能成,哪怕是个打扫卫生的临时工,好歹说出来好听点,以后找对象也方便不是?进厂子,特别是轧钢厂,那是最后没办法的办法了。”
他的话里透着一个哥哥对妹妹未来的担忧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愧疚,或许因为一直没有让妹妹过上好日子的愧疚。
张和平能理解这种心情,点头道。
“行,柱子,你的意思我明白了。这样!我明天就去我姐那儿一趟,帮你仔细问问。成不成,我都尽快给你个信儿。”
“哎!太好了!和平,太谢谢你了!不管成不成,哥们儿都记着你这份情!”傻柱见张和平答应下来,顿时又高兴起来,千恩万谢了一番,这才起身告辞。
……
第二天,周五。四合院的清晨依旧在忙碌中开始。大人们匆匆洗漱、吃早饭、赶着去上班,孩子们背着书包跑去上学。
张和平却难得地睡了个懒觉。连续一周的高强度运输和昨天的忙碌,让他的身体急需休息。直到上午九点多,阳光透过窗户晒到炕上,他才自然醒来。
舒服地伸了个懒腰,他起床穿衣,先在自家门前打了趟拳,活动开筋骨,感觉神清气爽。
然后走进小厨房,从面袋里舀出两勺棒子面,掺了点豆面,和面、捏形,上笼蒸了两个窝窝头。又切了一小碟咸菜丝,冲了一碗热气腾腾的鸡蛋茶,点几滴香油,一顿简单却舒坦的早餐就解决了。
吃完早饭,他拿出积攒的几件脏衣服,端着盆来到中院水池边。这个点,院里剩下的基本都是家庭妇女和小媳妇了,她们也都在洗洗涮涮,或者做着针线活。
看到张和平这个点还没去上班,居然还在院里洗衣服,大家都很好奇。
前院的李婶儿忍不住开口问,“和平,今儿个没上班?休息啊?”
张和平一边熟练地搓着衣服,一边笑着回答。
“是啊李婶儿,前阵子出任务累坏了,领导特批了我几天假,让我好好歇歇。”
他没细说是什么任务,但院里人都已经约知道他去参与运粮任务,看他的眼神都带着几分佩服和感激。
于是,张和平一边听着周围妇女们东家长西家短的闲聊,谁家媳妇又和婆婆拌嘴了,哪里的菜市场今天有不要票的处理的菜叶子等等,一边手脚麻利地洗好了衣服。拧干,端回前院,晾在自家门前的绳子上。
做完这一切,他才锁好门,晃晃悠悠地出了四合院,朝胡同口的公交站走去。
他今天的目的地是委托商店。
收音机的买卖做完手里的这几台就要暂时停一停,他得重新找个稳妥的进项。修手表这活儿就不错,本钱小,利润高,东西小巧容易藏匿,全程自己操作,安全系数高。
在委托商店里,他仔细挑拣,最终选了两块品相还行、牌子也不错的旧手表,一块上海牌,一块宝石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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