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方力量的强势介入,尤其是时钟塔代表卫宫士郎的专业处理以及首位合作御主鲁路修带来的示范效应,如同高效的润滑剂,迅速扭转了第七学区圣杯战争事件的混乱局面。
在CSA强大的信息监控网络、卫宫士郎对从者特性的精准把握、以及鲁路修某种程度上“现身说法”的策略攻势下,剩余几位御主的藏身之处很快便被逐一锁定。
令人稍感意外的是,其中四位御主并非来自其他世界,而是万象星域的原生种族。他们参与圣杯战争的原因五花八门:有的是对“异界英灵”系统感到好奇,想亲身“体验”一下;有的是某个历史或神话的狂热爱好者,试图召唤特定的偶像;有的则纯粹是追求力量或刺激。
在意识到CSA动真格的,并且有卫宫巨侠和Berserker这种规格外的存在压阵后,这四位“玩过瘾了”的原生种御主倒也光棍,大多很配合地停止了抵抗。毕竟对他们而言,这更像是一场沉浸式角色扮演游戏,没必要赌上身家性命。
随之,他们的从者也依次被“收容”或“遣返”。
Lancer(库·丘林),那位狂放不羁的光之子,在与卫宫士郎进行了一场短暂却酣畅淋漓的枪术对决(据说拆了半个废弃停车场)后,似乎认可了对方的实力,爽快地大笑着灵子化消失,据说是被时钟塔暂时“保管”。 Caster(美狄亚),心思缜密的魔女,在察觉到己方御主已无战意、且周围空间已被某种强大的剑制隐隐锁定后,选择了谈判。她交出了部分魔术知识作为交换,随后带着其御主悄然离去,接受了CSA的有限度监管。 Rider(美杜莎),沉默的女妖,其御主似乎只是个误打误撞卷入的普通学生,早已被吓破胆。Rider在确认御主安全后,未有过多反抗,便被引导至指定地点进行灵体稳定。 Assassin(百貌哈桑),分裂的暗杀者们,其御主似乎热衷于情报收集而非正面战斗。在CSA承诺不追究其先前窃取信息的行为并提供一定信息点补偿后,Assassin集团也随之消散匿迹。
然而,并非所有从者都如此“通情达理”。
此次事件中,最惨烈也最出乎意料的一战,来自于Archer。
他的御主,并非实体,而是由强烈的不甘、怨恨与执念,混合着此界残留的“间桐”概念,偶然凝聚成的一个短暂存在的间桐雁夜的虚影回响。这个虚影没有理智,只有无尽的痛苦和对远坂时臣、对圣杯、对命运的巨大愤怒。而被他召唤出的Archer,也因此充满了扭曲的戾气和破坏欲,拒绝一切沟通,只知毁灭。
面对这样一个存在,谈判毫无意义。卫宫士郎在多次警告无效后,最终选择了武力清除。
战斗在划定的高危区域展开。据CSA事后公布的有限战报描述,Archer展现了极其强大的远程火力与固有结界雏形,一度形成了压制。
然而,他面对的是做好了万全准备的“守护者”协调员,以及……被鲁路修以“维护秩序”为由说服、暂时联手的Berserker赫拉克勒斯。
一场惊天动地的围剿就此展开。
据说,那一夜,特定区域上空的“封绝”光华前所未有的璀璨,将内部恐怖的能量冲击完全隔绝。
据说,卫宫士郎展开了那着名的“无限剑制”,万千剑戟如林而立,与Archer的宝具洪流对轰,剑丘崩裂又重塑。
据说,Berserker那狂暴的嘶吼与石斧剑劈开空间的轰鸣声震耳欲聋,以最蛮横的姿态撕裂着Archer的防御。
甚至还有其他已被收容、但尚未遣返的从者(如Lancer)在征得御主同意后,被临时“借调”出手,以确保快速镇压,减少对“封绝”和城市基础的压力。
最终的结果毫无悬念。
无限剑制开了。 无限剑制在那片战场上空达到了极致。 然后,无限剑制连同其内部的Archer及其御主的虚影,在集火之下彻底崩碎、湮灭。
Archer,连带着那痛苦的雁夜回响,最终身死道消,未能在此世留下任何痕迹。
经此一役,所有人才更直观地认识到,与官方机器对抗,尤其是面对卫宫士郎这种级别的专业“守护者”以及可能被动员起来的其他从者,是多么不明智的行为。
至此,已知的七骑从者中,六骑已然明确:Lancer、Caster、Rider、Assassin被收容,Archer被消灭,Berserker随御主与官方合作。
唯独剩下——Saber。
这位理论上最具代表性的职阶,及其御主,自始至终都未曾露面,没有参与任何一场已知的冲突,也没有回应CSA的任何联络尝试。他们就如同人间蒸发了一般,在整个圣杯战争期间以及事件结束后,都杳无音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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