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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王朝侠义传 第52章 徐庆超千里赴考

作者:虚掩丑陋 分类:仙侠 更新时间:2025-12-17 10:50:51

九江府衙前的校场还残留着武举乡试的热闹气息,徐庆超攥着那张烫金的武举人凭证,指尖反复摩挲着“第一名”三个字,眼眶却热得发疼。三日前江南提督亲自将凭证递到他手中时,校场上的欢呼声仿佛还在耳边回荡,可此刻站在父亲的坟前,他却只敢轻声呢喃:“爹,儿子考上了,以后能替您护着九江的百姓了。”

坟茔上的青草刚冒新芽,是他上个月亲手栽种的。去年深秋,李达旧部为逼父亲交出粮仓钥匙,将他绑在巡检司的柱子上活活打死,徐庆超赶去时,父亲的手还紧紧攥着那串铜钥匙,指缝里全是干涸的血。那一夜,他在父亲的灵前跪到天亮,把家里仅存的半亩薄田卖给邻村的张老汉,换了些银两,一边在窑场做苦工糊口,一边偷偷跟着老猎户学射箭、练刀法——他知道,只有攥紧刀、拉满弓,才能为父亲报仇,才能守住父亲用命护下的百姓。

“庆超,在家吗?”院门外传来邻居王大娘的声音,还带着几分急促。徐庆超连忙擦干眼泪,把凭证叠好塞进怀里,快步迎了出去。王大娘手里挎着个布包,额头上渗着汗珠,见了他便把布包往他手里塞:“刚听衙役说,武举人要进京参加会试,得准备盘缠和行李。这是大娘攒的二十两银子,还有两件新做的棉衣,你拿着路上用。”

徐庆超捏着布包,只觉得沉甸甸的。去年他家遭难时,王大娘偷偷送过好几次窝窝头,自己却舍不得吃一口白面。他想推辞,话到嘴边却被王大娘打断:“你这孩子,跟大娘客气啥?你爹当年为了护着咱们村的粮,连命都没了,如今你有出息了,咱们全村人都盼着你能在京城闯出个名堂,将来回来好好治治那些坏人!”

正说着,村口传来一阵喧哗,徐庆超抬头望去,只见十几个村民扛着粮袋、提着陶罐,浩浩荡荡地走了过来。打头的是村长老李头,手里还拿着一张写满名字的红纸:“庆超啊,这是咱们村凑的盘缠,五十两银子,还有些干粮和咸菜。你路上远,得多带点吃的,别饿着肚子。”

徐庆超看着眼前的村民,喉头哽咽得说不出话。他知道,这些银子是村民们从牙缝里省出来的,陶罐里的咸菜是各家娘子连夜腌的。他“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对着村民们磕了三个响头:“多谢乡亲们!徐庆超此去京城,定不负大家的期望,若能考中武进士,将来一定回来好好护着九江,护着咱们村!”

村民们连忙把他扶起来,七嘴八舌地叮嘱着路上的注意事项。老李头拍了拍他的肩膀:“路上要小心,遇到歹人别硬拼。到了京城要是水土不服,就找九江会馆,那里的人都是咱们同乡,会帮衬你的。”

徐庆超一一应下,把银两和行李收拾妥当。他没敢多耽搁,当天下午就背着包袱踏上了前往京城的路。从九江到京城有两千多里路,若是骑马快些,二十天能到,可他舍不得买马,只能靠双脚赶路。他把武举人凭证贴身藏好,又把村民们给的干粮分成小份,装在包袱两侧,每天天不亮就出发,直到天黑透了才找客栈歇脚,有时遇到荒郊野外,就找个破庙凑合一晚。

出发后的第五天,徐庆超走到了安徽境内的一座山林。那天傍晚,天空突然下起了大雨,他没找到客栈,只能躲进一间废弃的山神庙。庙里到处是蛛网和灰尘,只有神像前还残留着一点干草。他把包袱放在神像旁,刚想坐下歇口气,就听到庙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还夹杂着女子的哭声。

徐庆超顿时警觉起来,握紧了腰间的短刀。他悄悄走到庙门后,透过门缝往外看,只见三个手持大刀的汉子正围着一个穿蓝布衣裙的女子,为首的汉子脸上有一道刀疤,正恶狠狠地说:“把身上的银子交出来,不然别怪老子不客气!”

那女子吓得浑身发抖,怀里紧紧抱着一个布包:“我……我没有银子,这是我给我爹抓的药,你们不能抢!”

“药?”刀疤脸冷笑一声,伸手就去抢布包,“老子管你是药还是钱,只要是值钱的,都得给老子交出来!”

徐庆超再也忍不住,猛地推开门冲了出去,大喝一声:“住手!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抢劫民女,还有没有王法了?”

刀疤脸没想到庙里还有人,愣了一下,随即打量着徐庆超,见他穿着粗布衣衫,背着个旧包袱,不屑地笑了:“哪里来的穷小子,也敢管老子的闲事?识相的就赶紧滚,不然老子连你一起收拾!”

徐庆超没有退缩,把女子护在身后:“我劝你们赶紧离开,不然等我报了官,你们一个都跑不了!”

“报官?”刀疤脸哈哈大笑,“这荒山野岭的,官差来了也找不到!兄弟们,给我上,把这小子收拾了,再把那女子的布包抢过来!”

另外两个汉子立刻挥着大刀冲了上来。徐庆超早有准备,拔出短刀迎了上去。他跟着老猎户学过刀法,虽然没有章法,却招招致命。左边的汉子一刀砍过来,他侧身躲开,同时一刀划向汉子的手腕,那汉子痛呼一声,大刀“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右边的汉子见状,从背后偷袭,徐庆超听到风声,猛地转身,用刀柄狠狠砸在汉子的额头上,汉子立刻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刀疤脸见两个手下都被打倒,顿时慌了神,却还是硬着头皮挥刀冲了上来。徐庆超不慌不忙,等刀疤脸的刀快到面前时,突然矮身,一刀刺向刀疤脸的大腿。刀疤脸惨叫一声,跪倒在地,手里的大刀也掉了。

“你……你到底是谁?”刀疤脸捂着伤口,声音发颤。

徐庆超收起短刀,冷声道:“我是九江府的武举人徐庆超,正要进京参加会试。你们若是再敢作恶,我定不饶你们!”

刀疤脸一听“武举人”三个字,顿时吓得面如土色,连滚带爬地扶起两个手下,狼狈地跑了。

见汉子们跑远了,那女子才敢抬起头,对着徐庆超躬身行礼:“多谢公子相救,小女子林婉娘,敢问公子高姓大名?”

“我叫徐庆超。”徐庆超连忙扶起她,“姑娘没事吧?刚才没伤到你吧?”

林婉娘摇了摇头,感激地说:“我没事,多亏了公子。我爹病重在床,我去镇上抓药,没想到遇到了歹人。若不是公子,我不仅药没了,恐怕还会遭他们毒手。”

徐庆超看了看外面的大雨,又看了看林婉娘单薄的衣衫,说道:“这雨一时半会儿停不了,姑娘若是不嫌弃,就在庙里凑合一晚,等明天雨停了再赶路吧。”

林婉娘点点头,跟着徐庆超走进庙里。徐庆超从包袱里拿出一块干粮递给她:“姑娘,你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林婉娘接过干粮,小口吃了起来。两人闲聊间,徐庆超才知道,林婉娘的家就在山脚下的林家村,她爹是个郎中,去年为了给村民们治瘟疫,自己也染上了病,如今卧病在床,家里的积蓄都花光了,她只能靠采草药换些银两抓药。

“公子要去京城参加会试,路途一定很远吧?”林婉娘问道。

徐庆超点点头:“从九江到京城有两千多里路,我得尽快赶路,免得误了会试的日子。”

林婉娘想了想,从怀里拿出一个小布包递给徐庆超:“公子,这是我爹配的伤药,效果很好。你路上难免会遇到危险,带着它或许能用上。”

徐庆超接过布包,心中一暖:“多谢姑娘。”

第二天清晨,雨停了。徐庆超和林婉娘一起下山,到了林家村口,林婉娘邀请徐庆超去家里做客,徐庆超婉言谢绝了:“姑娘,我得赶紧赶路,就不进去了。你爹的病要好好治,有什么困难,要是遇到九江来的同乡,可以跟他们提我的名字,他们或许能帮上忙。”

林婉娘点点头,目送徐庆超远去,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山路尽头,才转身回家。

徐庆超继续赶路,一路上又遇到了不少事。在江苏境内的一条河边,他看到一个老船夫被几个地痞欺负,地痞不仅不给船钱,还把老船夫的船桨砸断了。徐庆超上前制止,地痞们见他孤身一人,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还想动手打他。徐庆超忍无可忍,三拳两脚就把地痞们打倒在地,地痞们吓得赶紧跑了。老船夫感激不尽,非要免费送徐庆超过河,还给他煮了一碗热粥。

过了河,徐庆超又遇到了一个赶考的书生。书生叫苏明远,是江南人,要去京城参加科举考试。两人正好同路,便结伴而行。苏明远是个读书人,知识渊博,一路上给徐庆超讲了不少京城的趣事和科举的规矩;徐庆超则会保护苏明远的安全,还会帮他背行李。两人相处得十分融洽,成了好朋友。

这日,两人走到山东境内的一个小镇,刚想找家客栈歇脚,就看到镇口围了很多人。徐庆超挤进去一看,只见一个身穿官服的人正拿着一张告示,高声念道:“奉朝廷旨意,武举会试将于一个月后在京城举行,凡各省武举人,需持凭证按时报到,逾期不到者,取消考试资格。另外,为防有人冒名顶替,所有考生需在报到时进行身份核验,若有伪造凭证者,从严处置!”

徐庆超心中一紧,他算了算日子,从这里到京城还有差不多十天的路程,若是顺利,刚好能赶上报到。他和苏明远赶紧找了家客栈住下,第二天一早就出发了。

可没想到,出发后的第三天,徐庆超突然发起了高烧,浑身发冷,连路都走不动了。苏明远急得团团转,赶紧找了家客栈,请来郎中给徐庆超看病。郎中诊脉后说,徐庆超是因为连日赶路,劳累过度,又受了风寒,才得了重病,需要好好休养几天,不能再赶路了。

徐庆超躺在病床上,急得满嘴燎泡。他知道,若是在这里耽搁几天,肯定会误了会试的日子。苏明远看出了他的心思,安慰道:“庆超,你别着急,身体要紧。我已经打听好了,从这里到京城还有一条近路,虽然难走些,但能节省两天时间。等你病好了,我们走那条近路,肯定能赶上报到。”

徐庆超点了点头,只能安心养病。在苏明远的照顾下,他的病情渐渐好转,三天后就能下床走路了。两人不敢耽搁,立刻出发,走了苏明远说的那条近路。

这条近路果然难走,全是崎岖的山路,有的地方甚至没有路,只能踩着石头往上爬。走了两天,两人来到一座山脚下,看到一个樵夫正在砍柴。徐庆超上前问道:“老乡,请问从这里到京城还有多少路?大概需要走几天?”

樵夫看了看他们,摇了摇头:“你们怎么走这条路啊?这条路不好走,前面还有一座黑风山,山上有一伙山贼,经常抢劫过往的行人,很多人都不敢走这里。从这里到京城还有差不多五天的路程,若是顺利,五天能到,可要是遇到山贼,就不好说了。”

徐庆超和苏明远对视一眼,都有些担忧。苏明远说:“庆超,要不我们还是绕回原路吧?虽然远些,但安全些。”

徐庆超想了想,摇了摇头:“不行,绕回原路肯定会误了会试的日子。我是武举人,有功夫在身,若是遇到山贼,我能应付。我们小心些,应该没问题。”

苏明远知道徐庆超的脾气,也不再劝说,只能跟着他一起往前走。

两人小心翼翼地往黑风山走去,走了半天,终于来到了黑风山的山口。山口处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只有风吹过树叶的声音,显得有些阴森。徐庆超握紧了腰间的短刀,对苏明远说:“明远,你跟在我后面,小心些。”

苏明远点点头,紧紧跟在徐庆超身后。刚走进山口,突然从两边的树林里冲出十几个手持大刀的山贼,为首的是一个满脸横肉的大汉,大喝一声:“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徐庆超把苏明远护在身后,冷声道:“我们是进京赶考的考生,身上没有多少银两,还望各位好汉行个方便,让我们过去。”

“考生?”大汉冷笑一声,“别以为老子好骗!看你们的穿着,就知道是有钱人。赶紧把身上的银子交出来,不然别怪老子不客气!”

徐庆超知道多说无益,拔出短刀就冲了上去。山贼们见状,也纷纷挥着大刀围了上来。徐庆超的刀法虽然没有章法,却十分勇猛,他左劈右砍,很快就砍倒了两个山贼。大汉见徐庆超这么厉害,也亲自挥着大刀冲了上来。

大汉的刀法比其他山贼厉害多了,徐庆超一时难以招架,只能不断躲闪。打着打着,徐庆超发现大汉的刀法有一个破绽,每次他砍向徐庆超的左肩时,右肋都会露出来。徐庆超抓住机会,在大汉再次砍向他左肩时,突然矮身,一刀刺向大汉的右肋。大汉惨叫一声,倒在地上。

其他山贼见首领被打倒,顿时慌了神,纷纷想要逃跑。徐庆超大喝一声:“站住!你们若是再敢抢劫,下次就没这么好运了!赶紧滚!”

山贼们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跑了。

苏明远赶紧跑过来,查看徐庆超的情况:“庆超,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徐庆超摇了摇头,收起短刀:“我没事,就是有些累。我们赶紧离开这里,免得山贼再回来。”

两人不敢耽搁,立刻离开了黑风山。接下来的几天,他们一路顺利,没有再遇到危险。五天后,他们终于来到了京城门口。

站在京城的城门前,徐庆超不禁感叹道:“京城可真大啊!”只见城门高大雄伟,来往的行人络绎不绝,有穿着官服的官员,有背着包袱的商人,还有穿着华丽的公子小姐。

苏明远笑着说:“这京城可是咱们大清的都城,自然大。我们先去九江会馆住下,然后你去武举会试的报到处报到,我去科举考试的报到处报到。”

两人一起走进京城,按照路人的指引,找到了九江会馆。会馆的管事见徐庆超是九江来的武举人,十分热情,给他们安排了房间,还准备了饭菜。

第二天一早,徐庆超拿着武举人凭证,去了武举会试的报到处。报到处的官员仔细核对了他的凭证和身份,又让他演示了一下武艺,确认无误后,给了他一张会试文谍,告诉他会试将在十天后举行,让他好好准备。

徐庆超拿着文谍,心中十分激动。他知道,接下来的十天,是他能否考中武进士的关键。他在会馆里找了一个安静的房间,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练习骑射、刀术和策论。苏明远也在忙着准备科举考试,两人偶尔会一起讨论学问,互相鼓励。

十天后,武举会试正式开始。第一场是骑射考试,考生们需要骑着马,在奔跑中射中靶心。徐庆超骑着会馆准备的马,深吸一口气,拉满弓箭,随着一声令下,他策马狂奔,手中的弓箭连续射出,三箭都射中了靶心,赢得了考官的好评。

第二场是步射考试,考生们需要站在五十步外,射中靶心。徐庆超凝神静气,十箭中了九箭,成绩十分出色。

第三场是刀术考试,考生们需要手持长刀,演练一套刀法。徐庆超演练的是他跟着老猎户学的刀法,虽然没有章法,却招招有力,进退有度,考官们看了都点头称赞。

最后一场是策论考试,题目是“如何加强边防、抵御外敌”。徐庆超想起父亲曾经跟他说过的话,父亲说,边防是国家的屏障,只有边防稳固,百姓才能安居乐业。他结合自己在九江的经历,写下了自己的见解,认为加强边防不仅要训练士兵,还要安抚边疆百姓,让百姓们愿意为国家效力。

会试结束后,徐庆超心里有些忐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考中。苏明远安慰他说:“庆超,你的武艺那么好,策论也写得很有见解,肯定能考中的。”

几天后,会试成绩公布,徐庆超果然考中武进士二甲第三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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