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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总裁豪门 > 八零甜妻:带着系统来治病 > 第11章 县城风云与乡村温情

窗台上的月季沾着晨露,晶莹剔透。唐糖正往医疗箱里装消毒棉,陆战霆伸手帮她理了理衬衫领口,指尖擦过细腻的锁骨时,两人都像被暖阳烫了似的缩了手。

头回去县医院坐诊,别怯场。 他往箱子里塞了个油纸包,油纸边角还印着供销社的红戳,绿豆糕是昨天排队买的,饿了就垫垫。

唐糖捏着衣角笑:又不是上考场,有啥好怯的。 话虽如此,掌心却沁出薄汗。她知道县医院藏龙卧虎,一个村医突然成了顾问,背后少不了闲言碎语。

陆战霆攥住她微凉的手,掌心的温度熨帖着她的不安:你的本事比谁都硬气,真有人刁难,回来告诉我。 他的指腹带着常年握枪的薄茧,却温柔得像春风拂过麦田。

村口的牛车已经套好了,李大叔挥着鞭子喊:糖丫头,战霆,上来吧!今天走早路,保准误不了点!

陆战霆把医疗箱稳稳放在牛车板上,又叮嘱李大叔过石板桥时慢些,直到牛车变成晨雾里的小黑点,才转身往小卖部走,脚步却忍不住频频回头。

两个时辰的颠簸后,县医院的红砖楼终于撞进眼帘。穿白大褂的小林秘书举着 唐糖顾问 的木牌,见了她就笑:唐医生可算来了,院长在办公室等您呢。

走廊里飘着浓淡相宜的消毒水味,路过诊室时,白大褂们的目光像细密的针。

就是她?村卫生室的能懂啥?

怕不是走了张院长的门路,这岁数当顾问,闻所未闻。

唐糖攥紧白大褂下摆,步子不由得快了些。推开院长办公室的门,张院长正对着她的资料点头:唐医生坐,早就听老张夸你年纪轻轻有胆识,果然气度不凡。

搪瓷杯里的茶水冒着热气,唐糖刚抿了一口,门就被猛地推开。周医生举着病历夹闯进来,白大褂的扣子都崩开了两颗:爸!您让个村医来当顾问,是想让全地区的医院笑掉大牙?

唐糖搁下茶杯站起身,睫毛在阳光下投出浅影:周医生质疑我的出身没关系,但医术好坏,得看真本事。 她抬眼时眸光亮得惊人,不如打个赌?今天坐诊,比谁看得准、治得好。

周医生嗤笑一声,白大褂的下摆扫过桌角:好啊,我倒要看看你能拿出什么能耐!

相邻的诊室里,唐糖刚坐下,抱着孩子的妇女就冲了进来。娃娃哭得小脸发紫,小手死死揪着妈妈的衣襟。

医生!您快看看!从天亮哭到现在,奶都喂不进! 妇女的蓝布褂子被眼泪洇出深色的斑。

唐糖解开孩子的小肚兜,指尖轻轻按在外耳道,眉头微蹙:是急性中耳炎,里头化脓了。 她从医疗箱里拿出玻璃注射器,针尖闪着银光,别怕,阿姨轻轻的。

不过十分钟,当她把沾着脓液的棉签扔掉时,原本哭闹不止的娃娃已经含着手指,好奇地扯她的白大褂扣子。妇女抹着眼泪笑:您这手艺,比地区医院的老专家还利索!

诊室门口很快排起长队,有捂着膝盖的老农,有胳膊缠绷带的工人,还有被开水烫了手腕的丫头。唐糖一边写药方,一边教他们用艾草煮水熏关节,用獾油抹烫伤,沙哑的嗓音里总带着笑意。

对面诊室的周医生却摔了听诊器。半天只来两个病人,还因为他不耐烦的语气吵了起来,药碾子被掀在地上,褐色的药渣撒了一地。

日头爬到头顶时,小林秘书举着记录本跑过来,蓝布裤子沾着灰:唐医生,您这都看二十三个了,周医生那边才五个。

唐糖正咬着绿豆糕,闻言把油纸包往他手里塞:尝尝?看病哪能算输赢。

午后的阳光斜斜切进走廊,一个男人被抬进来,捂着肚子在担架上打滚,军绿色的裤子都被冷汗浸透了。

县酒厂的,中午喝了两盅就成这样了! 家属的解放鞋在地上蹭出白痕。

周医生抢先按住男人的肚子:急性胃炎,挂两瓶水就好。

不对。 唐糖的白大褂下摆扫过担架边缘,按压右下腹有反跳痛,体温在升,脉搏也快,是急性阑尾炎穿孔。 她的指尖搭在男人的腕脉上,必须立刻剖腹探查,再拖就没命了!

你懂个屁! 周医生挥开她的手,听诊器的金属头撞在担架杆上,我吃的盐比你吃的米都多!

话音未落,男人突然抽搐起来,脸白得像宣纸。

休克了! 唐糖扯开白大褂的领口,冲护士喊,推手术室!备血!

手术室的无影灯亮得晃眼,唐糖的额角渗着汗珠,落在蓝色口罩上洇出深色的圆点。当她把化脓穿孔的阑尾放在托盘里时,器械护士倒吸一口凉气 —— 那手法比外科主任还利落三分。

唐医生,您这缝合的针脚,比绣花还匀净。

唐糖没抬头,专注地打着外科结:病人安危要紧。

手术结束时,走廊的煤油灯都亮了。家属攥着她的手要磕头,粗糙的掌心磨得她手腕生疼:您是救命菩萨啊!

周医生站在走廊尽头,白大褂的影子被灯光拉得老长。等唐糖走过来,他喉结动了动:之前... 是我不对。

唐糖摘下口罩,脸上还留着勒痕:都是为了病人,过去就过去了。

张院长捻着花白的胡子笑:早说过你该多向唐医生学学。

回村的牛车在月光里颠簸,唐糖靠在陆战霆肩头打盹,他的军大衣裹着两人,暖意从衣襟缝里钻进来。快到村口时,她迷迷糊糊地说:陆大哥,今天我好想你。

陆战霆的胳膊收得更紧了些,下巴抵着她的发顶:我也是,从你走就数着时辰。

卫生室的玻璃窗上很快结了霜花。这天唐糖刚从县里回来,就听见屋里吵得像炸了锅。

王婆子的蓝布头巾歪在一边,拍着桌子喊:一个女人家抛头露面跑县城,像什么样子!安安稳稳在家生娃才是正经!

李秀莲的围裙都系反了,红着眼眶顶回去:我家糖糖凭本事挣工分,哪点不正经?你就是见不得她比你家小子有出息!

我是为她好! 王婆子的裹脚布在地上蹭出灰痕,县医院都传开了,说她是靠...

靠什么? 唐糖掀开门帘进来,医疗箱

地放在桌上,金属搭扣撞出清脆的响。

王婆子的话卡在喉咙里,像吞了个热红薯:没... 没什么。

唐糖解开白大褂的扣子,露出里面枣红色的毛衣:是不是说我靠不正当关系当的顾问?

王婆子的头埋得更低了,蓝布头巾遮住了半张脸:你别往心里去,那些人就是红眼病。

身正不怕影子斜。 唐糖往药柜里摆着瓶瓶罐罐,玻璃药瓶碰撞出叮咚声,嘴长在别人身上,爱说啥说啥。

陆战霆掀帘进来时,正听见这话。他把手里的红糖糕往桌上一放:谁敢嚼舌根,我去公社告他造谣。

王婆子看着两人并肩站着的样子,忽然哼了一声:你们啊,就是心太宽。 可转头就往广播站跑,对着大喇叭喊:谁再胡说糖丫头坏话,我王婆子第一个不答应!

秋收的镰刀很快割黄了稻田。卫生室里,唐糖正给中暑的大叔扎针,忽然听见田埂方向传来尖叫。她拔腿就跑,白大褂的下摆扫过稻茬,看见张屠户倒在血泊里,腿上插着的镰刀柄还在颤。

割稻子时脚滑,整个人扑在镰刀上了! 旁边的社员手忙脚乱地想拔镰刀,被唐糖厉声喝止。

别动!动脉破了! 她撕开白大褂下摆按住伤口,鲜血很快染红了布片,陆大哥,快套牛车!去县医院!

陆战霆的军绿色胶鞋在田埂上崴了一下,转身就往牛棚跑。乡亲们七手八脚地把张屠户抬上门板,唐糖跪在旁边死死按着伤口,声音都喊哑了:屠户哥撑住!你还没抱上大孙子呢!

牛车在土路上颠得厉害,陆战霆甩鞭子的手青筋暴起。唐糖把水壶递到张屠户嘴边,浑浊的水顺着他的下巴往下淌。

县医院的急诊室灯火通明。医生摘下口罩说:手术很成功,但失血太多,需要 Rh 阴性血,血库没库存。

张屠户的媳妇当场就瘫在地上,抓着唐糖的裤脚哭:糖丫头,你救救他!我给你磕响头!

唐糖的白大褂沾着血污,扶她起来时手都在抖:您别这样,我们想办法。 她转向医生,附近县能调血吗?

医生摇头:最近的在市里,赶不及了。

陆战霆突然往前一步,军绿色的褂子被风掀起:抽我的,我是 Rh 阴性血。

唐糖猛地转头看他,眼里的惊诧像落了雪:你怎么从没说过?

部队献血时查出来的。 他撸起袖子,胳膊上的肌肉线条分明,快抽吧,别耽误工夫。

看着鲜红的血顺着管子流进血袋,唐糖的眼眶热得发烫。这个男人总这样,把所有事都藏在心里,却在最要紧的关头站出来。

张屠户醒来时,第一件事就是让媳妇给陆战霆磕头。陆战霆连忙扶住她,军裤上还沾着赶路的泥点:都是乡里乡亲,该做的。

从医院回来的路上,唐糖攥着陆战霆的手,他的指尖有些凉。以后不许这么冲动。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像被雨打湿的小猫。

他是咱朋友。 陆战霆把她的手揣进自己兜里,再说我壮实,抽点血不算啥。

秋收表彰大会上,王老五举着旱烟杆喊:我提名唐糖当模范!她不光治病救人,还教咱们晒草药防虫害,比谁都尽心!

我赞成! 李寡妇抱着柱子站起来,蓝布褂子上还沾着灶灰,上次柱子半夜烧得迷迷糊糊,她顶着大雨来打针,裤脚全湿透了!

王婆子坐在后排,嘴里嘟囔着:本来就是她该做的。 可往投票箱里塞纸条时,却偷偷把

两个字描得格外重。

红本本和毛巾被领回来那天,唐糖把毛巾被送给了五保户张奶奶,红本本摆在堂屋的八仙桌上,和陆战霆的军功章并排放在一起。

陆战霆看着红本本上的烫金大字,忽然红了耳根:我媳妇真能耐。

唐糖踮起脚尖在他脸颊亲了下,像偷了颗糖的孩子:也不看看是谁的媳妇。

那晚唐糖正在整理药材,忽然一阵恶心涌上来。她捂着嘴跑到院里,趴在石榴树下干呕,月光把她的影子拉得细细长长。

陆战霆拿着帕子跑出来,帕子上还绣着并蒂莲:是不是吃坏东西了?

唐糖摇摇头,指尖绞着帕子:我... 我月经推迟半个月了。

陆战霆手里的帕子

地掉在地上,过了好一会儿才结巴着说:你... 你是说...

县医院的检查结果出来时,陆战霆攥着化验单的手都在抖,化验单的边角被捏得发皱。他逢人就咧着嘴笑,军绿色的褂子扣子都扣错了:我媳妇有了!我要当爹了!

王老五拎着一篮鸡蛋来道贺,鸡蛋上还沾着鸡粪:给糖丫头补补,这都是刚下的热乎蛋。

李寡妇抱着小棉袄进门,棉花絮从针脚里钻出来:给娃做的,开春就能穿。

王婆子的蓝布包里裹着两尺红布,布角还带着浆糊的硬痕:给娃做个肚兜,我年轻时绣过百十个,保准辟邪。

唐糖的孕吐来得凶,喝口水都能吐得昏天黑地。陆战霆每天天不亮就往山里跑,采回野山楂串成串,挂在屋檐下像红灯笼。

周医生托人捎来的维生素瓶上还贴着标签,纸条上的字歪歪扭扭:每日三次,每次两片,别让她累着。 唐糖摸着纸条上的折痕,忽然想起他当初炸毛的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

这天她正在给张奶奶量血压,忽然觉得天旋地转,白大褂的袖子挂在血压计上,整个人慢慢往下滑。

糖丫头! 王婆子正来送晒干的艾草,看见这幕吓得艾草撒了一地,快来人啊!糖丫头晕过去了!

陆战霆从对门小卖部冲过来时,算盘珠子还滚在地上。他抱起唐糖,她的脸白得像宣纸,嘴唇一点血色都没有。

去县医院!快! 他抱着她往村口跑,军绿色的褂子被风掀起,像振翅的鹰。

牛车在石板路上颠簸,唐糖迷迷糊糊睁开眼,气若游丝:我没事,就是有点乏。

别说话,靠紧我。 陆战霆把她往怀里拢了拢,下巴抵着她的发顶,声音都在发颤。

县医院的诊断书很快出来:营养不良加上劳累过度,低血糖引发的晕厥。医生把陆战霆拉到一边,白大褂的影子投在诊断书上:必须卧床休息,加强营养,再劳累可就危险了。

陆战霆把唐糖抱回家,轻轻放在铺着新褥子的炕上。李秀莲赶来时,围裙上还沾着面粉,摸着女儿的脸直掉泪:都怪娘没照顾好你。

娘,不怪你。 唐糖拉着她的手,指尖冰凉,是我自己没注意。

陆战霆突然蹲在炕边,军裤的膝盖蹭着炕沿:要不卫生室先关了吧,等你生了娃再说。

那怎么行! 唐糖急得想坐起来,被他按住肩膀,乡亲们看病找谁去?

我去请张医生来帮忙,他说过随叫随到。 陆战霆的手覆在她的手背上,掌心的温度烫得她心头发颤,你的身子和娃最要紧,别的都能往后放。

窗外的雪花簌簌落下,落在窗台上积了薄薄一层。唐糖看着陆战霆眼里的红血丝,忽然把脸埋进他的怀里,军绿色的布料上还带着阳光的味道。

陆大哥,有你真好。

陆战霆收紧手臂,把她搂得更紧了些,窗外的雪落得更密了,像要把整个世界都裹进温柔的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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