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清欢与李家公子在茶楼里相看,崔清欢自知自己的婚事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也就温顺地与李家三郎喝着茶,只是始终热情不高。
崔清欢借着出去更衣的由头,打算透透气,没想到被一群扮做舞姬歌姬的花拐子迷晕了,塞进了装衣饰的箱子里带了出去。
李家公子久等不来更衣的崔清欢,还以为是崔清欢悔婚了呢!于是气冲冲的离开了茶楼。
哪成想,崔清欢竟被人劫持了。
绑匪送来赎人的信竟送到了谢珣手中,谢珣派人通知了崔清玉,又去了皇城司和谢璋带着人马前去救人。
李家公子半路遇见策马疾驰的谢珣,心中有愤恨,他知道崔清欢心悦谢珣,一时气不过,就追了上来,冷嘲热讽道。
“哎呦!这不是小谢大人吗?这是作何去,又去哪里公办呀!”
“自己的未婚妻被匪人劫了去,你还有闲情逸致喝茶呢。”
谢珣冷眼扫了一下李三,夹紧马腹,向城外飞去。
李家三郎一听崔清欢被绑匪劫了,脸色一懵,再看着自己未来的大舅哥崔清玉正带着国公府的府兵也从后面匆匆赶来,心知大事不妙,他咬着后槽牙,夹紧马腹,追在谢珣后面。
“小爷的未婚妻,自当是小爷亲自解救!”
李家三郎一马当先冲在谢珣前面,质问道,“谢大人如何知道崔姑娘被绑了?她刚才还与我在茶楼喝茶呢......”
“所以,人不见了,李公子也没急着找人,就自己离开了?”
谢珣斜眼一瞥,蠢货!
绑匪绑了崔清欢不给国公府递信,反而将信送到谢珣手里,显然是冲着谢珣来的,谢珣也顾不得这么多,只想看看那绑匪作何花样。
众人在西边山里的破山神庙里找到了崔清欢,里面传来女子的尖叫声,让赶来的一众人脸色极为难看。
一个女子被劫持在破庙里,后果可想而知。
谢珣下了马,率先拔刀要冲进去,却被身旁的谢璋拦了下来。
“二弟冷静,男女有别,二弟还是顾及一下,有崔姑娘的未婚夫和兄长在,轮不到你冒进。”
谢珣闻言,停下了脚步,一双狭长的眸子淬着阴寒。
绑匪像是刻意算好时间,崔清欢被解救的及时,并未失去清白,但是被人撕碎了衣衫,李家三郎解下衣衫将她裹住抱在怀里走出了山神庙。
崔清欢哭得悲伤,又惊又恐,从李家三郎的怀里抬起头,怯生生的看着谢珣,哽咽道,“阿珣哥哥,欢儿不是有意散播宋姑娘的谣言的,是她住在你们谢府,贺家夫人多次找我打听,我以为李氏是宋姑娘的娘亲,也是好心......”
“我再也不敢了,你叫她放过我,我和三公子婚期已定,咱们也算是有姻亲......”
崔清欢哭哭啼啼的一通话,众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前几日京中就有关于宋幼棠无名无分的住在谢府的风言风语,还有宋幼棠婚前失贞的谗言。
谢珣并未理会,他确实将人拘在回玉阁,散播谣言的也无非是想让他谢家退了他与宋幼棠的婚事,可笑,他带进谢府的人,还轮不到旁人说三道四。
“崔姑娘慎言,宋姑娘在我谢府小住,是我母亲首肯的,再说崔姑娘被劫持一事,还须审查,不可空口无凭。”
谢璋立于马上,瞧着自己的下属将山神庙里的绑匪都押了出来,冷声回怼崔清欢。
宋幼棠找人劫持崔清欢,这也是够能编的,她要是有那本事还能被他二弟困在回玉阁出不来。
“中郎将所言极是,今日多谢二位大人相助,改日我国公府在登门拜谢。”
崔清玉自知里面有猫腻,谢过谢珣和谢璋就带着崔清欢和李家三郎回了国公府。
“二弟,绝对不是宋姑娘做的。”
谢璋瞧着谢珣一脸阴寒,也是想从中劝解。
谢珣当然知道不是宋幼棠,她没那个本事,也没那个心眼,只是背后的人和宋幼棠绝对脱不了干系。
这一点,他很不爽!他早晚要将那个人揪出来。
一场风波就这样有惊无险的过去了。
没心眼的宋幼棠还在谢玲的屋子里忙着给谢珣刻小章,做戏就得做全套。
谢玲还是在绣嫁衣,一针一线的好不认真。
“下个月就是我二哥的生辰,姐姐刻这个可是给我二哥的生辰礼?”
谢珣的生辰?宋幼棠握着刻刀险些失手,有被惊吓到,她调整了下下刀的力度,轻声应道,“你替我保密,我先将东西藏在你这里。”
这不歪打正着了,宋幼棠佯装自己羞涩难当,一副小女儿家的娇羞态。
“那是自然,我跟姐姐是一伙的。”
“婉婉真好!”
——
夜深,谢珣才回来,进屋时还带着浓浓的血腥味。
宋幼棠以为他受伤了,于是问着谢珣。
“你受伤了?”
谢珣一脸阴沉,看着眼前无辜的宋幼棠,扯扯嘴角说道,“崔清欢被人劫持了。”
“啊......?哦,你们抓到了绑匪?”宋幼棠先是有些吃惊,但是想想谢珣这么晚回来,应该是都处理好了,那一身血估计是那些绑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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