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静悄悄的,四下无人,只有正房的大门敞开着,宋幼棠只当谢老相爷喜清净,没多想就直直的进了房间。
房间也里没有人,是座五间的正房,书房和起居室联通,房子里有很多藏书,屋子的正中间有只香炉,正袅袅的冒着青烟,很熟悉的味道,里面还掺有大量的崖柏。
是谢珣身上的熏香!
宋幼棠瞬间醒酒,抬腿就要离开,这里分明是谢珣的栖居之所,何人要陷害她?
“去哪?”谢珣冰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房间的门窗也被下人从外面关上了。
宋幼棠掩下心中的不安,不知如何解释,只见谢珣只穿着一身玉色的单衣,衣襟敞开,白皙如玉的胸前一片潮红,双颊也泛起不正常的潮红,像是喝醉了酒。
“我这就离......”
谢珣不等宋幼棠说完,就将宋幼棠逼退至身后的矮榻旁,宋幼棠退无可退,摔坐在矮榻上,神色戒备。
“你,喝多了?”宋幼棠出声试探。
谢珣冷冷的盯着宋幼棠,缓缓伸出胳膊,示意宋幼棠给自己把把脉。
宋幼棠这才缓缓安心,以为谢珣是病了,找自己看病呢,看个病还得假借谢老相爷的名义,这心眼是真多。
宋幼棠双指轻轻探上谢珣的脉搏,只觉谢珣的皮肤烫人,她下一刻脸色忽变,立马起身快速逃窜。
哪个挨千刀的给谢珣下春药?
谢珣拽住宋幼棠的胳膊将她按在矮榻上,声音里带着浓浓的**说着,“劳烦小药君给谢某解情毒。”
“冤有头,债有主,谁给你下的药你找谁去,我没解药了,恕我无能为力。”宋幼棠使劲掰着谢珣的手,正琢磨着如何将谢珣一针放倒。
门窗紧闭的房间,崖柏香浓郁,让本就吃了酒的宋幼棠愈加昏昏沉沉,浑身无力,她必须赶紧离开。
“你不就是解药。”
谢珣扣住宋幼棠的脑袋,堵住她的唇,只觉宋幼棠口中酒气香甜,分外惹人。
宋幼棠脑子一片混乱,她快速的梳理着今天的事情,查找着纰漏,到底是谁?能在谢府不知不觉暗害谢珣,还能让谢珣毫无防备?
是谁?
崔清欢!是她!她从见过谢夫人后就不曾露过面,也只有她能接近谢珣......
“是崔清欢对吗?她给你下的药?”宋幼棠使劲撑开谢珣,问着。
谢珣不言语,眼神有些不自然,答案显而易见,宋幼棠心中了然。
“呵,为什么?你这不正好娶了她吗?”
宋幼棠不得其解,他俩别扭什么!是怕自己不肯退婚吗?
“她和国公府不能有任何闪失。”
谢珣失了耐性,伸手去解宋幼棠的衣带。
“你要保她清白?”宋幼棠揪着自己衣襟,避开谢珣的手。
“呵呵,那和该我就可以受屈辱,今日这事必然会传出去,我该如何做人?你这院里就没有其他女人嘛?想委身于你谢珣的女人多的是,作何为难我!”
宋幼棠一双杏眼微寒,她的清白就不是清白吗?这谢珣是欺人太甚!
“只有你,也只能是你……也不差这一次,不是吗?”
谢珣一手抓着宋幼棠的手腕,将她按在那张矮榻上,一手去解宋幼棠的衣衫,微薄的双唇缠上那娇艳柔软的双唇,体内的药力像是一下被点燃,瞬间高涨。
“放开!我不是你俩的挡箭牌……”宋幼棠发了狠,红着眼怒吼着,狠狠咬在谢珣的唇上,血腥味在两人嘴间弥漫开来。
谢珣吃痛,捏着宋幼棠的下巴,冷声道,“凭我谢珣的手段,想护着一个人何须找什么挡箭牌。宋彦礼官运平坦,没少巴结那老太监曹总管,那老太监没啥爱好,就爱折腾妙龄少女,尤其是你这样的硬骨头,若无我谢家的婚约,若无我这些年明里暗里打压宋彦礼,你说你的好父亲会不会把你洗干净送到那老太监的床上去!”
“你现在能仰仗只有我谢家,你如何能与宋彦礼一斗,你还要我说得再明白些吗?今日只能是你!”
谢珣笑得残忍,一把扯断了宋幼棠的衣带。
宋幼棠无言以对,她如何不明白这些年那些人不敢欺辱她一个爹不疼娘不爱的幼女,不就是因为忌惮谢家吗!
可,她就应该忍受这些吗?
谢珣将宋幼棠拽进了卧房,将久久不能回神的宋幼棠压在身下,那熟悉的馨香撩拨着他躁动的心,明明宋幼棠从不用什么熏香。
“回应我......”谢珣任由体内的药力肆意流窜,他咬在宋幼棠的双唇上,竭力索取着。
宋幼棠咬紧牙关,不肯回应,也不愿睁开眼睛。
谢珣偏不让她如愿,借着对宋幼棠身体的熟悉,他双手肆意挑逗着,慢慢摩挲着这具让他魂牵梦萦的身体。
宋幼棠难以招架,顷刻间化成一潭春水,谢珣顺势而上,紧紧拥住宋幼棠,吻上宋幼棠被眼泪浸湿的小痣。
宋幼棠心中暗恨,只恨自己的无能,可心底又厌恶自己,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已经沉沦在这段不清不楚的关系中,那些表面的风轻云淡不过是自己自欺欺人罢了。
今日种种,她已无力再为自己辩白。
室内一片旖旎,谢珣不知疲倦的要了宋幼棠一次又一次,直到身下的人没了力气,昏睡过去,他才起身梳洗。
“别叫她,让她睡吧。”
谢珣将满身红痕的宋幼棠裹进锦被里,吩咐婢女不要吵醒她。
换了一身衣服的谢珣出了房门,就看见崔清欢枯站在院子里,脸色灰败,双眼红肿。
谢珣冷了脸,语气疏离道,“崔姑娘,男女有别,谢某的回玉阁,你一个闺阁女子还是回避些吧。”
“你让我觉得我很不堪,我哪里比不上她宋幼棠?”崔清欢哭得撕心裂肺,刚才房间里的动静像是刀子一样割在她的心口上。
“我们出去说,别吵到她。”谢珣率先出了院子,也不等身后的崔清欢。
崔清欢欲冲到房间里找宋幼棠理论,却被院里的下人拦下来了。
“崔姑娘何必让自己难堪!在你给公子下药的时候,往日的情分就断了。”有乐冷脸回怼,毫不留情地下了崔清欢的面子。
崔清欢自知再无挽回的余地,颓败的回了国公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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