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真金白银的买下了西郊的林场作为生辰礼赠与驸马爷,驸马爷喜爱养马,也酷爱打击鞠,长公主投其所好,在新修整的马场上办了场击鞠会,京中各家儿郎女子都爱打击鞠,击鞠高手如云,众儿郎女子们个个摩拳擦掌,势要在此球会上搏个好彩头。
养了数日伤寒的宋幼棠跟假宋幼兰同乘一辆马车去了击鞠会。
宋幼兰幽幽开口,“长姐是第一次参加击鞠会,还是安分跟在妹妹身边吧。”
“你主子又交代你看着我,要我安分?”宋幼棠一身红白对半相交翻领缺胯袍,双袖扎紧,黑色皮革腰封高高束腰,偏她身材高挑匀称,衬得她整个人英气十足,她双眼冷凝不屑,乖张桀骜得很。
“你……我是好意,别不领情!”假宋幼兰被宋幼棠俊俏的模样羞红了脸,不自觉扭过了身。
“你且告诉我你叫什么,我便信你!”宋幼棠往前一探身子,语气轻佻,活像个风流公子。
“长姐净会说笑,幼兰随长姐名字排序,出生时兰花正开,父亲就取名为宋幼兰。”假宋幼兰一脸正色,说起谎话来丝毫不心慌,娇嗔的样子与那死去的宋幼兰一模一样。
“好好好,你就是宋幼兰!当我没问!”宋幼棠坐回原位,不再搭理假宋幼兰。
来参加马会的人不少,到了马场,宋幼棠率先跳下了马车,卢凌霜一眼就瞧到宋幼棠,冲着宋幼棠欢喜的喊道,“昭昭,这里!”
宋幼棠快步走过去,眼里含笑,觉得今日的一身蓝衫红裙的卢凌霜格外娇美,“几日不见,霜霜越发俏丽动人了。”
“那还不是因为昭昭送的芙蓉膏养人吗!我带你去见我父亲!”卢凌霜拉着宋幼棠不肯撒手,两人说说笑笑的去了场内一个的帐子里。
“父亲!快瞧,昭昭来了!”卢凌霜一脸傲娇。
卢二爷正跟毓王萧承毓和谢珣等人说着话,听见自己女儿甜美的声音,笑得慈爱,待卢凌霜和宋幼棠进来,又佯装严厉,嗔怪道,“没大没小,还不快快过来见礼。”
卢凌霜做了个鬼脸,拉着宋幼棠依次给萧承毓和谢珣等人行了礼。
宋幼棠又拱手给卢二爷行了礼,“幼棠见过卢伯父。”
“嗯,是个好孩子!你们都别在我这拘着了,赶紧去打击鞠,今日的彩头可是公主的心头宝,你们几个可得拿出看家本领来,别被旁人比了去。”卢二爷随和,一下就把长公主准备的彩头泄露了出来。
众人告别卢二爷,准备下场先跑几圈。
“宋姑娘可会打击鞠?”崔清玉突然出声问道。
“不会,山上没击鞠。”宋幼棠走在后面,坦然回答,不见尴尬之色。
“那可会骑马?”崔清玉接着问她,有意为难宋幼棠。
“不怎么会,倒是会骑驴!”宋幼棠安之若素,看似句句有回答,又好似什么都没说。
崔清玉一脸黑沉,会骑驴的宋幼棠把他后面那些讽刺的话堵了回去。
“幼棠先告辞,我先去见过长公主。”宋幼棠轻声说道,先行一步,去往长公主的帐子。
一同离去的卢凌霜冲着崔清玉冷哼一声,转过身就问宋幼棠,“真得会骑驴吗?”
“小木驴呀!儿时经常骑着玩!”宋幼棠轻快的声音从前方飘来。
崔清玉的脸黑了又黑,是自己大意了,这女人的脸皮厚比城墙。
宋幼棠跟着卢凌霜陪在长公主身边观看场上的比赛。
以萧承毓为队首,谢璋,卢凌逸,江家大郎组成的青队对战以谢珣为队首,崔清玉,王家五郎和李四郎组成的赤队。这几人都是击鞠高手,今年的击鞠会魁首之争尤为激烈。
一身黑色劲装的谢珣凌空挥杆,率先一球进栏,惹得场下女子们欢呼不已,芳心大动。
萧承毓打马过来,扛着球杆,笑骂道,“好你个谢珣,未婚妻就坐在场下,你还要出风头,叫我等未婚儿郎情何以堪!”
“各凭本事,何来出风头一说。”谢珣快马一步,又劫走了一球。
“谢璋,你看住你那好弟弟,本王今日打爆他,叫他在宋幼棠面前丢大脸。”萧承毓紧跟谢珣,挥杆拦球。
谢璋打马贴近谢珣,冷若冰霜的俊脸,忽得一笑,打趣道,“长公主的彩头可是一对鸳鸯玉佩,好弟弟是要赢来送给弟妹的吗?”
谢珣闻言身形一顿,慢了半拍,萧承毓趁机别走谢珣杆下的球,夹紧马腹,飞快离去,一杆击飞,落入栏中,萧承毓的青队也胜一球。
“哈哈,知如琢者唯涵璋也!”萧承毓幸灾乐祸,挥着球杆继续跑马。
马背上的男儿个个身形矫健,神勇不凡,惹得场外的女子们芳心暗许。
谢氏明珠对上天潢贵胄,这场击鞠赛无比激烈,双方难分上下,连赛五场,场场平局,双方都不服气,势要一争高下。
长公主叫停了他们的比赛,只说让其他人也下场玩玩,每年都是这几个人胜,也忒没意思,让他们来帐中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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