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我只卖艺不卖身!”
宋幼棠伸手推了推萧承毓,这厮快要靠上来了,她很慌,那龙涎香的香气一直往她鼻子里蹿。
萧承毓拽过宋幼棠,将她按在怀里,看着她因惊慌而过于惨白的脸,笑得得意,略显淫荡。
“王爷,请自重,我现在还是谢大人的未婚妻呢,您这这样做,有违人君之道。”
“怕什么,他能饶过你一次,自然也能饶过你这次,你敢不敢?”
萧承毓笑的邪魅,言语蛊惑着宋幼棠。
“我不敢!他一定会杀了我的......”
宋幼棠哭丧着脸,仿佛已经看到谢珣提着大刀朝她杀来。
“晚了!”
萧承毓拖着怀里的人下了马车,这马车就停在毓王府门口,他将宋幼棠扛在肩上,伸手捏了把宋幼棠的腰身。
“昭昭,今日你就从了我吧!”
“啊!快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宋幼棠吃痛,大喊大叫的,引来周围的人驻步围观,她以为萧承毓会因此放过她,哪成想,反让萧承毓更加变本加厉了。
“萧承毓!你放我下来!”
“胆子不小,敢直呼本王名讳!待会在床上的时候你最好也这么叫......”
萧承毓扛着宋幼棠笑得奸淫,进了王府直奔书房。
一路上,小丫鬟小内侍跪了一片,纷纷低着头不敢直视。
萧承毓将宋幼棠扔到书房的那张黄花梨木的大榻上,步步逼近她,眼里的**太过浓烈。
“昭昭,本王等今日等的好苦啊......”
“王爷,三思啊!”
宋幼棠害怕的四处乱躲,不是她坚守贞德,而是她真的怕谢珣会一刀砍死她,她有这个直觉。
萧承毓充耳不闻,抓着宋幼棠的脚踝把她拖到了自己身下。
宋幼棠闭紧双眼,大呼,吾命休矣!
一个时辰后。
“王爷......我快不行了......”宋幼棠虚弱的求饶声悠悠响起。
“嗯?屁股再低点......”萧承毓慵懒的嗓音里有说不出来的倦怠和满足。
“王爷......”
书房里,只见宋幼棠双脚分开,正努力的扎着弓步马桩,头顶是一碗水,两腮微红,像是云霞初露,额间还有一层细薄的汗珠。
再观萧承毓,此时正躺在那张榻上半寐小憩着。
“好了,起来吧。”
萧承毓终于肯放过宋幼棠了,他起了身,看着宋幼棠笑得幸灾乐祸。
宋幼棠慢悠悠的收拢了双脚,双腿微微打着颤,红润的嘴唇上还有几个深深的齿痕。
“爽吗?明日继续。”萧承毓笑得狡黠,走到宋幼棠跟前,低着头看她。
“小女不敢不从......”
宋幼棠扶着李内官的手肘,双腿打颤的离开了萧承毓的书房,出了院子就看见一身单衣的崔清徽跪在院子外,险些被冻僵。
崔清徽看见宋幼棠,惨白的脸色,两行清泪浸湿了她美丽的脸庞,她颤抖着开口,“宋姑娘......”
“姑娘喊她徽夫人即可。”李内官恭敬地给宋幼棠介绍道。
“徽夫人,何事?”
彼时二人曾惺惺相惜,此时二人又是身份不同,再无交情。
“宋姑娘心如明月,为何自甘下贱......”
崔清徽一直跪在院外,自然晓得房里的动静。
“我有今日,崔清欢功不可没,国公府也难辞其咎,你们任由崔清欢肆意妄为,无非是你们有人可以给她兜底,而我若是被算计了,只能算是活该倒霉,谁让我无依无靠,任人可欺??呢!”
“我如今寻求殿下庇护,不正是被你们逼得吗?”宋幼棠冷笑。
“是我国公府对不住宋姑娘......”崔清徽无力辩驳,往日她有多自诩清高亮洁,今日就有多卑鄙无耻。
宋幼棠不做停留,快步离开。
“宋姑娘,你可曾后悔救了我?我从前真得很敬重宋姑娘,也很......”
崔清徽卑微的声音在后面响起。
“作为大夫,我从不后悔救过的每一个人,你且好自为之。”
——
宋幼棠堂而皇之地住进了毓王府,自然是像外面传得那样,是被毓王抢进来的。
毓王第二日就被御史百官弹劾了,还是谢珣带头弹劾的,为君者,立身不正,抢夺臣妻,实乃德行有亏,担不起大任。
御史哭得老泪纵横,像是毓王抢的是他家的女儿似的,上书直言,要将毓王划到岭南的封地去。
百官皆无异议。
可老皇上不答应,要是把毓王弄走,谁干活啊?十一皇子尚未成年,担不起重任,那几位王爷残的残,病的病,傻的傻,他还能指望谁哦?
圣上恍然间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他现在唯一能指望得就是毓王了。
“求陛下严惩毓王,为微臣做主。”
谢珣跪在两仪殿,一张俊俏的脸又黑又红,要不是那毓王是当朝王爷,他能一刀宰了那厮。
老皇帝头一次在朝堂上那么明显的偏向萧承毓,不痛不痒的骂了萧承毓两句就下了朝,气的谢珣回家后就称病不去上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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