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因里希·舒尔茨被任命为兴南海军潜艇设计局局长,他带领团队以U-Ix型潜艇为基础,结合兴南的海洋环境和作战需求,设计出了“巨鳌”级潜艇——这款潜艇的续航能力达到了1.2万公里,可携带12枚鱼雷,水下航速达到18节,性能远超当时的日军潜艇。库尔特·冯·曼施坦因则被聘为兴南国防军的军事顾问,他将“闪电战”战术引入兴南陆军,帮助训练装甲部队和机械化步兵,大幅提升了兴南陆军的作战能力。莉泽·迈特纳教授加入了“烛龙计划”,与韦伯教授合作,共同推进核裂变研究,解决了铀核链式反应的控制问题。埃米尔·费德勒则对兴南的“疾风”步枪进行了改进,优化了枪管设计和供弹系统,提高了步枪的射速和精度,使其性能达到了世界先进水平。
然而,随着救援规模的扩大,兴南的资金压力也越来越大。营救每一位犹太精英,都需要花费大量的金钱——贿赂一名集中营守卫需要5000马克,购买一套伪造的身份文件需要1万马克,组织一次跨洲运输需要耗费数吨黄金。到1939年9月,兴南为“方舟计划”(营救犹太精英的秘密行动代号)已经投入了超过50吨黄金。兴南的财政部长在一次内阁会议上忧心忡忡地汇报:投入太大,甚至会影响常规军工生产和民生支出。”
楚阳皱起了眉头。他知道财政部长说的是实话,但他也清楚,这些犹太精英是兴南实现工业化和军事现代化的宝贵财富,更是三个尖端军工项目成功的关键。放弃营救,就意味着放弃了快速崛起的机会,兴南将永远停留在落后的农业国水平,在未来的战争中只能任人宰割。
“资金的问题,我来想办法。”楚阳在会议上说道,“你们继续全力支持‘方舟计划’和三大军工项目,财政方面,我会找到解决办法。”
会议结束后,楚阳独自留在办公室,思考着解决资金问题的方案。他翻阅着统调局提供的情报,目光落在了非洲和中东的资源分布图上——这些年,兴南通过秘密派遣地质勘探队,已经掌握了非洲和中东的石油、钢铁、钨矿、铜矿等重要战略资源的详细储量和分布情况。其中,非洲的利比亚沙漠、中东的波斯湾沿岸都蕴藏着巨大的石油储量,非洲的南非、赞比亚则有着丰富的铁矿和铜矿,这些资源对正在扩军备战的纳粹德国来说,价值连城。
一个大胆的想法在楚阳心中萌生。他立即召见杨金秀:“金秀,我们必须找到新的资金来源。你觉得,纳粹德国有没有可能成为我们的‘金主’?”
杨金秀愣了一下,显然没有想到楚阳会提出这样的建议:“主任,您的意思是,和纳粹做交易?但纳粹是我们的潜在敌人,而且他们正在迫害犹太人,我们和他们交易,会不会引起国际社会的谴责?更重要的是,这对那些已经来到兴南的犹太精英来说,是一种背叛。”
“背叛?”楚阳冷笑一声,“弱国无外交,兴南要想生存和发展,就不能被所谓的道德束缚。国际社会的谴责对我们来说毫无意义——英国、法国、美国这些大国,从来没有把兴南放在眼里,他们只关心自己的利益。至于那些犹太精英,我们是在救他们的命。如果我们不做这笔交易,没有足够的资金,就无法继续营救他们,他们最终的下场,只能是死在纳粹的集中营里。”
他走到地图前,指着非洲和中东的位置:“纳粹现在正在全力扩军备战,他们需要大量的石油、钢铁等战略资源,但德国本土的资源匮乏,大部分依赖进口。我们掌握的这些资源情报,对他们来说,是无价之宝。另外,纳粹虽然在迫害犹太人,但他们也需要犹太精英的技术。只不过,他们只信任那些愿意为纳粹服务的犹太人,而我们手中的这些犹太精英,大多是反对纳粹的,纳粹想要得到他们,却又无能为力。”
楚阳转过身,看着杨金秀,语气坚定:“我们可以用这些犹太精英,再加上非洲和中东的资源情报,和纳粹做一笔交易——他们给我们黄金,我们给他们情报,并且默许他们迫害犹太人,让他们把更多的犹太精英‘逼’到我们这里来。这是一笔双赢的交易:我们得到黄金和更多的犹太精英,加速实现工业化和军事现代化;纳粹得到他们想要的资源情报,为他们的扩张做准备。至于道德谴责,等我们强大了,自然就没人敢说了。”
杨金秀沉默了片刻。她知道楚阳的话虽然冷酷,但却是现实——兴南作为一个弱小国家,想要在乱世中崛起,必须采取一些非常规的手段。最终,她点了点头:“我明白了,主任。那我该如何与纳粹接触?直接联系他们的外交部,还是通过其他渠道?”
“通过统调局在瑞士的情报站。”楚阳说道,“瑞士是中立国,纳粹在那里有很多秘密机构和代理人。让我们的人联系德国的党卫队保安局(Sd),这个机构直接对希姆莱负责,专门处理海外情报和特殊交易,做事隐秘,不会引起太多关注。告诉他们,我们有非洲和中东的详细资源情报,愿意卖给他们,价格是150吨黄金。另外,我们可以向他们透露,
1939年9月1日,纳粹德国闪击波兰,第二次世界大战正式爆发。欧洲大陆陷入战火,纳粹对犹太人的迫害也达到了顶峰——希特勒下令在全国范围内建立集中营,对犹太人进行系统性的屠杀。这一局势,让兴南与纳粹的交易变得更加紧迫:兴南需要更多的黄金来继续营救犹太精英和推进军工项目,而纳粹则需要更多的资源情报来支持战争机器的运转。
杨金秀按照楚阳的指示,命令统调局驻瑞士站负责人李默立即与党卫队保安局取得联系。李默通过瑞士的一名纳粹代理人,见到了党卫队保安局的高级官员海因里希·缪勒。缪勒是希姆莱的心腹,以残忍、狡诈着称,负责处理纳粹的海外秘密事务。
在苏黎世的一座不起眼的咖啡馆里,李默与缪勒相对而坐。缪勒身着黑色西装,佩戴着党卫队的银色徽章,眼神阴鸷,目光如刀,仿佛要将李默看穿。“李先生,你们兴南真的掌握了非洲和中东的石油、钢铁储量情报?”缪勒端起咖啡杯,却没有喝,语气中充满了怀疑,“据我所知,你们只是一个东南亚的小国,连自己的资源都开发不了,怎么可能掌握这些绝密情报?”
“缪勒先生,兴南虽然是个小国,但我们的统调局,在情报收集方面,可不比任何一个大国差。”李默微笑着说,不卑不亢,“这些年,我们派遣了大量的地质勘探队,深入非洲和中东的沙漠、丛林,探测到了多处尚未被发现的石油油田和钢铁矿区。这些情报,详细到每个油田的储量、出油率,每个矿区的矿石品位、开采难度,甚至包括运输路线和周边的政治局势。”
他从随身携带的公文包里,拿出一份加密的情报摘要,推到缪勒面前:“这是一部分情报摘要,你可以带回去验证。其中提到了利比亚的一处油田,储量预计在50亿吨以上,目前还没有被任何国家发现;还有南非的一处铁矿,矿石品位高达65%,开采成本极低。如果这些情报是假的,你可以随时终止交易。如果是真的,我们再谈具体的交易细节。”
缪勒拿起情报摘要,仔细看了起来。他的脸色逐渐变得凝重——摘要中提到的几处资源点,有些是纳粹之前有所察觉但没有证实的,有些则是完全未知的。如果这些情报属实,对纳粹的战争机器将是巨大的补充:石油可以为坦克、飞机、军舰提供燃料,钢铁则是制造武器装备的基础。他知道,希特勒一直想要控制非洲和中东的资源,以此来摆脱对其他国家的依赖。
“好,我会带回去验证。”缪勒收起情报摘要,语气缓和了一些,“如果情报属实,你们想要什么?除了黄金,你们还需要什么?武器装备?还是其他物资?”
“我们只想要黄金,150吨纯金,按照国际金价结算。”李默说道,“另外,我们希望德国政府能够‘配合’我们,让更多的犹太精英前往兴南。”
缪勒皱起了眉头:“配合你们?什么意思?”
“很简单。”李默说道,“我们知道,德国境内有很多犹太精英,他们掌握着先进的技术,无论是军工、化工,还是海陆空三军的技术,都是兴南所需要的。我们希望德国政府能够放松对这些犹太精英的管控,让他们有机会逃离德国,前往兴南。当然,作为回报,我们可以向你们提供这些犹太精英的名单,告诉你们他们的技术专长,让你们有机会在他们逃离之前,获取他们的技术资料。”
缪勒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知道,纳粹虽然在迫害犹太人,但对于犹太精英的技术,还是非常渴望的。很多犹太科学家和工程师掌握着核心技术,如果能够通过兴南,获取这些技术资料,同时又能让这些“无用”的犹太人离开德国,减轻国内的“种族负担”,对纳粹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而且,兴南在东南亚的存在,可以牵制英国和法国的殖民势力,间接为纳粹的扩张提供帮助。
“我需要向柏林汇报。”缪勒说道,“给我一周时间,我会给你答复。”
一周后,缪勒再次与李默见面。“柏林方面同意交易。”缪勒说道,“150吨黄金,分三次支付。第一次支付50吨,在我们收到完整情报后;第二次支付50吨,在第一批犹太精英抵达兴南后;第三次支付50吨,在所有犹太精英抵达兴南后。另外,我们已经整理了一份人的犹太精英名单,其中包括核工业专家、海陆空三军军官、轻重工业工程师和高级工人。我们会放松对他们的管控,故意制造一些‘漏洞’,让他们有机会逃离德国。但你们必须保证,在他们抵达兴南后,向我们提供他们的技术资料,包括设计图纸、研究数据、生产工艺等核心内容。”
李默心中一喜,脸上却不动声色:“没问题。我们会在收到第一批黄金后,向你们提供完整的资源情报。至于犹太精英的技术资料,我们会在他们抵达兴南后,尽快整理并交给你们。”
双方没有签订任何书面协议——这种秘密交易一旦留下书面证据,对双方都是巨大的风险。他们只是通过口头约定和加密电报确认了交易细节,这份协议,被楚阳称为“血金协议”——用非洲和中东的资源情报,换取纳粹的黄金和犹太精英,每一笔交易,都沾满了犹太人的鲜血和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