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云南洋 第120章 兴南发展地方反腐风暴

1932年1月25日，寒风卷着雪粒，拍打在密城县公署的红漆大门上。往日里车水马龙的县公署门口，此刻却被一群身着黑色制服的人围住——这是“雷霆清查组”密城组，由统调局特工李锐任组长，带着20名特工、10名监察员和30名军警，刚从仰城抵达密城。他们没有通知密城县政府，也拒绝了任何“接待”，直接在县公署门口拉起警戒线，张贴出“雷霆行动密城清查公告”。

公告刚一贴出，就围拢了不少百姓。起初，人们只是好奇地观望，直到有人认出清查组的徽章，小声议论：“这是中央派来的清查组，听说专门抓贪官！”这句话像一颗石子投入水中，瞬间激起千层浪。

清查组组长李锐出发前，监察局和纪委监委就收到过密城百姓的匿名举报，说密城县长张万霖截留救济粮、挪用公款，政府下拨了40万斤救济粮，可到了村民手里，每人只领到了20斤，剩下的全被张万霖截留，听说运到了他的私人庄园；不仅如此，张万霖还把边境防御工事的20万兴南元拨款，用来修建自己的庄园，导致防御工事至今只修了一半，去年冬天英印军越界时，士兵们只能躲在临时战壕里挨冻；更过分的是，张万霖还和“山虎帮”勾结，强占了3000亩农民土地，分给“山虎帮”开赌场，有两个村民反抗，被“山虎帮”的人打死，张万霖却压下了案子，说是“村民斗殴致死”。

清查组特工迅速行动。县公署内，张万霖正在办公室里和“山虎帮”帮主喝酒，听到外面的动静，还以为是百姓闹事，不耐烦地让秘书去“赶走他们”。可刚走出办公室，就被特工们团团围住。

“张万霖，我们是‘雷霆清查组’，现在依法对你进行审查，请配合！”李锐出示逮捕令，声音冰冷。

张万霖脸色一变，却强装镇定：“我是密城县长，你们没有证据，不能抓我！”他一边说，一边偷偷摸向腰间的手枪，却被特工当场按住，缴了武器。

与此同时，前往张万霖私人庄园的特工也有了重大发现。庄园位于密城郊区，占地百亩，修建得富丽堂皇，堪比王府。特工们在庄园的粮仓里，查获了35万斤未开封的救济粮，粮袋上还印着“兴南政府救济专用”的字样；在庄园的工地里，查获了大量未使用的防御工事钢材，旁边还有建筑图纸，显示这些钢材原本是用来修建边境战壕的；在庄园的书房里，特工们找到了张万霖与“山虎帮”帮主的密信，信中详细记录了两人“分赃”的情况——张万霖帮“山虎帮”强占土地，“山虎帮”则每月给张万霖送1万兴南元“好处费”。

证据确凿，张万霖却仍不死心。在押往清查组临时驻地的路上，他悄悄对李锐说：“李组长，我知道错了。我这里有100万兴南元，就在我办公室的保险柜里，只要你放我一马，这钱全给你，以后我还会给你更多！”

李锐怒视着他：“张万霖，你的钱沾着百姓的血，是百姓的救命钱！我们‘雷霆清查组’查的就是你这种贪官，你以为这点钱就能收买我们？简直痴心妄想！”

张万霖被怼得哑口无言，瘫坐在车里，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嚣张气焰。

1月28日，密城县政府发布公告，正式免去张万霖密城县长职务，将其移交司法部审查。百姓们得知消息后，自发在县公署门口放起了鞭炮，有人还送来了锦旗，上面写着“雷霆行动，为民除害”。王老实拉着李锐的手，激动地说：“李组长，谢谢你们，我们终于能过上好日子了！”

密城张万霖落马的消息还未传遍兴南，佤城又传来了大新闻——2月5日，佤城县长李坤被统调局特工从情妇家中抓获，罪名是“勾结黑恶势力、挪用公款、走私军火”。

李坤是兴南官场出了名的“狠角色”。他今年40岁，早年是土匪出身，后来投靠华联，因“作战勇猛”被提拔为佤城县长。任职期间，他手段狠辣，打压异己，很快就掌控了佤城的大权。收到举报，说李坤与佤城黑帮“勐腊堂”勾结，但李坤行事谨慎，每次交易都做得极为隐蔽，清查组迟迟没有找到确凿证据。

这次“雷霆行动”，佤城清查组组长是统调局资深特工陈峰。他带着团队抵达佤城后，没有急于行动，而是先暗中调查“勐腊堂”的行踪。通过跟踪“勐腊堂”的成员，陈峰发现，“勐腊堂”经常从佤城县军械库领取枪支弹药，而签字批准的人，正是李坤。

为了找到李坤与“勐腊堂”勾结的直接证据，陈峰决定对佤城县军械库进行突击检查。2月3日凌晨，特工们潜入军械库，发现库存的100支步枪、5000发子弹不见了踪影，而领取记录上写着“边境防御使用”，签字人是李坤，但边境防御部队却从未收到过这批武器。

“这批武器肯定被李坤送给‘勐腊堂’了！”陈峰断定。他立刻让人调查李坤的行踪，发现李坤最近经常去佤城郊区的一处别墅，而那处别墅的主人，是他的情妇林媚。

2月5日晚，陈峰带着30名特工，包围了林媚的别墅。别墅里灯火通明，隐约能听到音乐声和笑声。特工们破门而入，发现李坤正和林媚、“勐腊堂”帮主岩罕一起喝酒，桌上还放着一叠文件。

“李坤，你被捕了！”陈峰一声令下，特工们迅速上前，控制住李坤和岩罕。

李坤见状，突然从腰间拔出一把手枪，对准陈峰：“谁敢过来，我就打死谁！”

特工们立刻举枪对准李坤，气氛瞬间紧张到了极点。陈峰冷静地说：“李坤，你已经被包围了，反抗是没有用的。放下武器，争取宽大处理！”

“宽大处理？”李坤冷笑一声，“我做的事，你们能饶了我吗？今天要么我死，要么你们放我走！”他一边说，一边慢慢后退，想要挟持林媚做人质。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名特工突然从侧面扑过去，打掉了李坤手中的手枪。其他特工趁机上前，将李坤按倒在地，戴上了手铐。

“你们敢抓我，‘勐腊堂’不会放过你们的！”李坤躺在地上，疯狂地大喊。

特工们在别墅里展开搜查，发现了大量证据：在书房的保险柜里，查获了李坤与“勐腊堂”的交易账本，上面详细记录了李坤为“勐腊堂”提供枪支弹药的数量和时间，以及“勐腊堂”给李坤的“好处费”——一年多，李坤共收受“勐腊堂”贿赂100万兴南元；在卧室的衣柜里，查获了李坤挪用公款购买的珠宝和古董，价值高达50万兴南元；桌上的文件，是李坤与“勐腊堂”签订的“合作协议”，约定李坤帮助“勐腊堂”垄断佤城的锡矿开采，“勐腊堂”则每年给李坤分红20万兴南元。

面对铁证，李坤却仍在顽抗。在审讯室里，他拒不承认自己的罪行，还说账本和协议是“伪造的”，枪支弹药是“被人偷走的”。陈峰没有跟他废话，直接拿出了李坤与岩罕的通话录音——这是特工们之前安装窃听器录下的，里面清晰地记录了两人商量如何转移赃款、如何应对清查组的谈话。

录音播放完毕，李坤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他低着头，声音沙哑地说：“我错了……我不该和‘勐腊堂’勾结，不该挪用公款……”

李坤交代，他从担任佤城县长开始，就与“勐腊堂”勾结。“勐腊堂”帮他打压反对他的人，他则利用职权为“勐腊堂”提供便利——不仅给“勐腊堂”提供枪支弹药，还帮助他们垄断佤城的锡矿开采，将其他矿主的矿场强行“收购”给“勐腊堂”；他还挪用佤城的教育经费、医疗经费，用来给“勐腊堂”开赌场、妓院，自己则从中收取巨额“好处费”。

“我知道这样做不对，但我控制不住自己。我想赚更多的钱，想当更大的官……”李坤哭着说，“现在说这些都晚了，我愿意接受法律的制裁。”

2月8日，佤城县政府发布公告，免去李坤佤城县长职务，将其移交司法部审查。“勐腊堂”帮主岩罕也因“组织领导黑社会性质组织、走私军火、故意伤害”被逮捕。佤城百姓们得知消息后，纷纷走上街头，庆祝“大贪官”和“黑帮老大”被抓。佤族头人岩龙说：“李坤和‘勐腊堂’欺压我们佤族百姓多年，现在他们终于被抓了，我们佤城终于能恢复平静了！”

佤城李坤落马后，兴南地方反腐风暴愈演愈烈。2月10日，曼城县长王彪也被清查组抓获。与张万霖、李坤不同，王彪的“特色”是“拉帮结派”——他与20个县的县长结成“利益同盟”，互相包庇，共同贪腐。

王彪今年45岁，是内政部副部长赵世昌的“老部下”。当年赵世昌担任曼城县长时，王彪是他的秘书，后来在赵世昌的提拔下，王彪接替赵世昌担任曼城县长。任职期间，王彪完全效仿赵世昌的做法，通过虚报政绩、截留救济粮、挪用公款等方式套取资金，然后将其中的一部分送给赵世昌，同时与其他县的县长勾结，形成了一个庞大的“贪腐同盟”。

曼城清查组组长是监察局副局长周明。他带着团队抵达曼城后，首先调取了曼城县的财政账目。通过仔细核查，周明发现，曼城县近三年来，虚报的“乡村建设投入”高达50万兴南元，截留的“救济粮”有30万斤，挪用的“教育经费”有20万兴南元，这些资金都去向不明。

为了找到资金的去向，周明让人调查王彪的银行账户。结果发现，王彪在瑞士银行有一个秘密账户，里面有100万兴南元存款，而且每个月都有来自不同县的“汇款”，金额从1万到3万不等。

“这些汇款肯定是其他县长给王彪的‘好处费’！”周明断定。他立刻联系其他县的清查组，发现收到“汇款”的不仅有王彪，还有赵世昌。这说明，王彪、赵世昌和其他县长之间，确实存在一个“利益同盟”。

2月10日上午，周明带着特工们来到曼城县公署。王彪得知张万霖、李坤落马的消息后，心里早已慌了神，正准备收拾东西逃跑。看到清查组的人进来，他腿一软，差点摔倒。

“王彪，我们是‘雷霆清查组’，现在依法对你进行审查，请跟我们走一趟！”周明出示逮捕令。

王彪还想狡辩：“周局长，我是曼城县长，我没有贪污，那些账目都是误会！”

“误会？”周明拿出银行流水和财政账目，“你在瑞士银行的100万存款是怎么来的？曼城县虚报的50万乡村建设投入去哪里了？其他县长给你的汇款又是怎么回事？你最好老实交代！”

王彪看着证据，再也说不出话来。特工们在他的办公室里搜出了一本“秘密账本”，上面详细记录了他与其他县长的“交易”——每个县长虚报一笔款项，就给王彪一定比例的“好处费”，王彪再将其中的一部分送给赵世昌，作为“保护费”。

在审讯室里，王彪起初还想隐瞒，说账本是“伪造的”。但当周明告诉他赵世昌已经落马，并且交代了“利益同盟”的情况时，王彪彻底崩溃了。他交代，这个“利益同盟”是赵世昌牵头组建的，共有20个县的县长加入。同盟的规则是：每个县长负责在自己的县里虚报款项、截留资金，然后将其中的30%交给赵世昌，10%交给王彪，剩下的归自己所有；赵世昌则利用自己内政部副部长的职权，为同盟成员掩盖罪行，帮助他们升职。

“我加入同盟后，一共收受了其他县长的‘好处费’50万兴南元，送给赵世昌30万，自己留了20万……”王彪低着头，“我知道这样做不对，但我怕被赵世昌打压，只能加入同盟……”

2月15日，曼城县政府发布公告，免去王彪曼城县长职务，将其移交司法部审查。根据王彪的供述，清查组又先后抓获了13个县的县长，“利益同盟”彻底瓦解。

百姓们得知消息后，纷纷称赞“雷霆行动”的威力。曼城县村民李建国说：“以前这些县长互相包庇，我们告状无门。现在好了，中央的清查组把他们都抓了，我们终于能过上安稳日子了！”

地方县级官员纷纷落马的同时，“雷霆行动”的触角也延伸到了最基层的村董。在仰城县李家村，村董李老栓就因“克扣农业补贴、强占宅基地”被清查组抓获，成为了兴南基层反腐的典型案例。

李老栓今年60岁，是李家村的村董。他在村里任职期间，凭借着自己的辈分和家族势力，在村里说一不二，百姓们都敢怒不敢言。监委收到的举报信中说，李老栓利用职务之便，克扣村民的农业补贴，强占村民的宅基地，甚至将村里的灌溉水井据为己有，村民用水需缴纳“水费”。

仰城清查组组长是统调局特工刘敏。她带着团队抵达李家村后，没有直接找李老栓，而是先走访村民。通过与村民的交谈，刘敏了解到了更多关于李老栓的恶行。

村民李建国说，去年政府下拨了1万兴南元的农业补贴，按照规定，每个村民能领到10兴南元，可李老栓只给每个村民发了2兴南元，剩下的8000兴南元全被他克扣了；村里的宅基地，李老栓强占了15亩，分给了自己的三个儿子，其他村民想要申请宅基地，必须给李老栓送钱，少则50兴南元，多则100兴南元；村里的灌溉水井，是政府拨款修建的，可李老栓却派人看守，村民每次用水，都要缴纳1兴南元的“水费”，否则就不让用水。

“我们去乡上告状，可乡上的人是李老栓的亲戚，根本不管。我们只能忍气吞声，怕他报复我们。”李建国拿出一本账本，上面详细记录了自己和其他村民被克扣的补贴金额，“现在有中央的清查组在，我们终于能说真话了！”

刘敏看着账本，心里充满了愤怒。她当即决定，找李老栓当面对质。2月20日上午，刘敏带着特工们来到李老栓的家。李老栓的家是村里最豪华的房子，青砖瓦房，院子里还停着一辆进口的自行车——这在农村可是稀罕物。

看到清查组的人进来，李老栓先是一愣，随即摆出长辈的架子，端着搪瓷茶杯慢悠悠地说：“你们是哪里来的？来我们李家村做什么？”

刘敏亮出清查组的徽章，语气严肃：“李老栓，我们是‘雷霆行动’清查组，接到村民举报，说你克扣农业补贴、强占宅基地、私占灌溉水井，现在请你配合调查。”

“举报？谁举报的？”李老栓脸色一沉，眼睛扫过门口围观的村民，“我在村里当村董，为村里做了多少好事，你们凭什么听外人胡说？”

“是不是胡说，我们查一查就知道。”刘敏示意特工拿出账本，“这是村民李建国提供的账本，上面记录了你去年克扣农业补贴8000兴南元，你怎么解释？”

李老栓眼神闪烁，嘴硬道：“那是村里的集体资金，我是为了给村里修水渠，暂时存起来的，不是克扣！”

“修水渠？”刘敏冷笑一声，“我们已经查过了，去年李家村根本没有修水渠的计划，乡上也没有收到你申请修水渠的报告。你所谓的‘集体资金’，其实是被你用来给儿子买自行车、盖新房了吧？”

这句话戳中了李老栓的痛处，他顿时涨红了脸，大声喊道：“我没有！你们不要血口喷人！”

“有没有，我们去你儿子家看看就知道。”刘敏说完，带着特工和村民们来到李老栓三儿子的家。那是一座崭新的砖瓦房，院子里停着一辆崭新的进口自行车，墙角还堆着未用完的水泥和砖瓦。

“这房子是什么时候盖的？自行车是哪里来的？”刘敏问道。

李老栓的三儿子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李老栓见状，上前一步挡在儿子身前：“这是我儿子自己赚钱盖的房子，自行车是他打工买的，跟你们有什么关系？”

“你儿子去年一直在村里种地，根本没有出去打工，怎么赚钱盖房子、买自行车？”村民李建国站出来反驳，“这房子的水泥和砖瓦，还是你让村里的人免费帮你运的，你还好意思说！”

围观的村民们也纷纷附和：“是啊，我还帮你运过砖瓦！”“我看到你儿子用的自行车，是你从乡上的商店买的，花了50兴南元！”

证据确凿，李老栓再也无法抵赖。他瘫坐在地上，双手抓着头发，嘴里喃喃自语：“我错了，我不该克扣补贴，不该强占宅基地……”

刘敏让人将李老栓带到村委会，继续调查。通过进一步询问和取证，清查组发现，李老栓任职期间，共克扣村民农业补贴1.2万兴南元，强占宅基地15亩，分给自己的三个儿子，私占灌溉水井后，共收取“水费”2000兴南元，这些钱全被他用来挥霍和给儿子盖房、买东西。

“我一开始只是想拿一点补贴改善生活，后来觉得没人管，就越来越贪心……”李老栓哭着说，“我对不起村里的乡亲们，我愿意把钱还回来，求你们不要抓我。”

但法律不会因为他的忏悔而留情。2月25日，仰城县政府发布公告，免去李老栓李家村村董职务，将其移交司法部审查。村民们得知消息后，自发在村委会门口挂起了“感谢清查组，为民除害”的横幅，李建国还代表村民给刘敏送来了一面锦旗。

“刘组长，谢谢你们，以后我们再也不用怕李老栓了！”李建国激动地说。

刘敏接过锦旗，笑着说：“这是我们应该做的。基层干部是离百姓最近的人，只有把这些‘蛀虫’清理掉，百姓才能真正过上好日子。”

随着“雷霆行动”的深入，越来越多的**官员被查处，但仍有少数人抱有侥幸心理，甚至不惜铤而走险，试图对抗清查组。

果城县长赵刚毅是“利益同盟”的成员之一，他在得知王彪、李坤等人落马后，心里慌了神，立刻制定了“逃跑计划”——他将贪污的50万兴南元换成黄金，藏在行李箱里，准备连夜逃往泰国。

3月1日晚，赵刚毅带着行李箱，偷偷来到果城边境的一个渡口，准备乘坐事先联系好的走私船逃往泰国。可他刚登上船，就被早已埋伏在那里的清查组特工包围了。

“赵刚毅，你跑不掉了！”清查组组长王强拿着逮捕令，一步步走向赵刚。

赵刚毅见状，突然从腰间拔出一把手枪，对准自己的太阳穴，威胁道：“你们别过来！再过来我就开枪自杀！”

“赵刚毅，自杀解决不了问题，你还是乖乖投降，争取宽大处理吧！”王强耐心劝说，同时示意特工们慢慢靠近。

赵刚毅情绪激动，手一直在发抖：“我要是被抓了，不仅会被判死刑，我的家人也会受到牵连，我不如死了算了！”

“你的家人不会受到牵连，只要你如实交代罪行，政府会依法处理，不会牵连你的家人。”王强继续劝说，“而且你现在自杀，只会让你的罪行更加严重，你的家人也会因为你的行为而抬不起头。”

赵刚毅听了这话，犹豫了。就在这时，一名特工趁机冲上前，打掉了赵刚毅手中的手枪。其他特工立刻上前，将赵刚毅按倒在地，戴上了手铐。

在审讯室里，赵刚如实交代了自己的罪行：他共贪污公款50万兴南元，其中30万用来购买黄金和房产，20万送给了赵世昌和王彪，作为“加入利益同盟的费用”。他还交代，自己之所以想逃跑，是因为害怕被判处死刑。

3月5日，果城县政府发布公告，免去赵刚毅果城县长职务，将其移交司法部审查。

在仰城县的一个乡镇，乡干部李伟因贪污救济粮被清查组调查。李伟平时在乡里横行霸道，经常欺压百姓，百姓们都很怕他。当清查组的人来到他的办公室，要求他配合调查时，李伟不仅不配合，还召集了自己的亲戚和打手，试图暴力抗法。

“你们这些外来的官，敢来管我的事，是不是活腻了？”李伟拿着一根木棍，指着清查组的人，“我的人都在这里，你们要是敢动我一根手指头，我就让你们走不出这个乡镇！”

清查组组长陈明没有害怕，他拿出手枪，对准李伟：“李伟，你敢暴力抗法，就是罪加一等！我劝你还是乖乖投降，否则我们就不客气了！”

李伟的亲戚和打手们见状，纷纷后退，没有人敢上前。李伟见势不妙，转身想跑，却被陈明一脚绊倒在地。特工们立刻上前，将李伟按倒在地，戴上了手铐。

在审讯室里，李伟交代了自己的罪行：他共贪污救济粮10万斤，将其中的5万斤卖给了粮贩子，赚了5万兴南元，剩下的5万斤留给了自己的亲戚。他还交代，自己平时在乡里欺压百姓，是因为害怕百姓举报他的罪行。

3月10日，仰城县政府发布公告，免去李伟乡干部职务，将其移交司法部审查。

截至1932年6月，“雷霆行动”已开展了五个月，取得了辉煌的战果——共查处各级**官员1500人，其中中央副部长3人（实业部刘文涛、内政部赵世昌、财政部副部长孙博文）、部门处长22人、县级官员35人、乡镇干部200人、村董450人，涉案金额高达4000多万兴南元。

所有涉案官员均被移交司法部严判：刘文涛、赵世昌等200人因“贪污数额巨大、情节特别严重”被判处死刑，150人被判处20年以上有期徒刑，300人被判处10-20年有期徒刑，500人被判处10年有期徒刑，350人被开除公职、永不录用。

7月1日，是刘文涛、赵世昌等人的死刑执行日。仰城法院外挤满了百姓，大家都想来看看这些贪官的最终下场。当法官宣读死刑判决，执行官按下电椅的开关时，百姓们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有人高喊：“主任英明！杀得好！”“贪官该死！”

死刑执行完毕后，兴南政府发布公告，将所有涉案官员的贪污款项全部没收，用于民生建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