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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云南洋 第103章 兴南发展基础工业

作者:沙糖桔蛋黄煎饼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5-12-14 01:42:52

1931年的欧洲和美国,正被大萧条的寒冬笼罩。英国曼彻斯特的纺织工业区,曾经机器轰鸣的工厂如今一片死寂,铁门紧锁,窗户破损,厂区内的纺织机蒙着厚厚的灰尘,像一群沉默的巨人。“兰开夏纺织厂”的老板威廉,坐在昏暗的办公室里,手里攥着破产通知书,烟灰缸里堆满了烟蒂——大萧条让英国纺织业的订单暴跌80%,他的工厂连续三个月没有接到一笔订单,只能卖掉设备偿还债务。

就在威廉走投无路时,楚小远带领的兴南民生考察团敲响了他的办公室门。楚小远,曾在英国留学,熟悉欧美市场,被楚阳委以“民生并购总指挥”的重任。当他说明来意——收购兰开夏纺织厂的全部设备和技术时,威廉几乎是抓着救命稻草,声音颤抖地说:“200台纺织机,10万英镑,连带所有纺纱、织布、染色设备,全卖给你们!我再送30名熟练纺织女工,只求你们能让这些机器重新转起来,别让它们在这里生锈。”

这是兴南民生工业的第一笔并购,也是最具代表性的一笔。当时的欧美,像兰开夏纺织厂这样的民生工厂不计其数,大萧条让它们失去了市场,只能低价出售设备和技术。楚小远团队抓住这个“天赐良机”,在1931-1933年间,掀起了一场精准高效的“民生扫货潮”,目标始终锁定“与移民生活最息息相关”的领域。

纺织工厂是并购的“重中之重”——衣服是移民最基本的需求,而兴南当时几乎没有像样的纺织工业。除了英国兰开夏纺织厂,楚小远团队还以15万美元收购了美国马萨诸塞州的“新英格兰织布厂”,这家工厂拥有200台最先进的自动织布机,还有全套的棉布染色技术,能生产出花色多样的棉布;随后又以8万英镑收购了法国里昂的“丝绸纺织厂”,解决高端布料的供应问题,满足移民中富裕阶层的需求。

1932年,楚小远团队以50万美元收购了美国芝加哥的“环球制糖厂”——这家工厂原本是美国最大的制糖厂之一,因大萧条订单锐减而破产;同年,又以30万美元收购了德国汉堡的“汉莎面粉厂”,将先进的面粉加工设备和碾米技术带回兴南,解决移民“吃杂粮、吃粗粮”的问题。

日化与造纸工厂的并购则着眼于“提升移民生活品质”。1932年,团队以25万美元收购了美国纽约的“宝洁小型日化厂”,获得了肥皂、洗衣粉的生产技术和配方——当时的移民大多用草木灰洗衣,既洗不干净,又伤手,肥皂是他们最急需的日用品;1933年,以20万美元收购了荷兰鹿特丹的“联合造纸厂”,解决了纸张短缺的问题,让孩子们能有课本可读,让移民能写信给远方的家人。

家电与照明工厂的并购则瞄准“改善移民生活条件”。1933年,团队以40万美元收购了美国匹兹堡的“西屋小型电器厂”,获得了电灯、电风扇的生产线——当时的移民安置区晚上全靠煤油灯照明,昏暗且不安全,电灯是他们的“奢望”;随后又以15万美元收购了德国柏林的“西门子煤油灯厂”,对煤油灯进行升级,让移民在用上电灯前,能有更亮、更安全的照明设备。

1931-1933年,兴南仅花费800万美元,就从欧美收购了12家民生工厂、800台核心设备、30项技术专利,还引进了200多名经验丰富的民生工业技术工人。这笔钱,对于当时的兴南财政来说,并不算多,但带来的回报却是巨大的——它让兴南的民生工业跳过了“从零开始”的阶段,直接拥有了欧美几十年积累的技术和产能。

1932年的仰城港,与军工设备“重兵护送、严格保密”的氛围不同,民生设备的搬迁多了几分“烟火气”和“人情味”。从英国运来的纺织机,用柔软的棉布包裹着,防止运输过程中刮花;德国面粉厂的磨盘上,贴着工人手写的“小心轻放,这是磨面粉的宝贝”纸条;美国制糖厂的锅炉上,还留着老工人画的简易操作示意图和口诀——这些细节,都让冰冷的设备多了几分温度。

负责民生设备搬迁的是楚明杰,他是楚氏家族的晚辈,曾在德国学习机械工程,对民生设备的特性了如指掌。楚阳特意叮嘱他:“民生设备是给老百姓用的,搬迁时不仅要保证设备完好,还要让移民尽早学会操作,让设备尽快投产。”

楚明杰牢记这个要求,在搬迁过程中做了很多“贴心”的安排。他从移民中挑选了1000名有过工厂经验的青壮年,组成“民生设备搬运队”,让他们跟着欧美技工一起卸货、安装、调试。“这些移民以后要天天和这些设备打交道,让他们从搬迁阶段就参与进来,既能帮忙,又能跟着技工学技术,一举两得。”楚明杰说。

来自广东的移民周师傅,以前在老家的纺织厂当过学徒,这次被选进搬运队,负责协助英国技工安装纺织机。“英国技工很耐心,手把手教我怎么调试织机的张力,怎么更换梭子。”周师傅回忆,“安装完第一台织机,我试着操作了一下,看着棉纱变成棉布,心里特别激动——我知道,以后我就能靠这个技术在兴南立足了。”

搬迁过程中,最关键的环节是“技术适配”——欧美设备大多是根据当地的原料和使用习惯设计的,直接搬到兴南肯定“水土不服”。楚明杰团队提前与欧美工程师沟通,根据兴南的实际情况,对设备进行改造,确保设备能“落地就用”。

美国环球制糖厂的生产线,原本是用甜菜制糖,而兴南盛产甘蔗,两者的含糖量和榨汁工艺都不同。楚明杰提前让美国工程师修改设备参数,将“甜菜榨汁机”的口径扩大,调整榨汁压力,把“甜菜熬糖炉”的温度控制程序修改为适合甘蔗汁的参数;同时,还在生产线末端加装了“甘蔗渣处理装置”,将榨糖后的甘蔗渣制成饲料,实现“废料利用”。

“如果不改造,这些设备运回来也是一堆废铁。”楚明杰说,“我们花了三个月时间,和美国工程师一起调试,终于让生产线能顺利加工甘蔗,现在每天能产100吨白砂糖,一点都不比在美国时少。”

德国汉莎面粉厂的设备也遇到了类似的问题——德国的面粉厂主要加工硬麦,而兴南多产籼稻和软麦,设备的磨盘间隙、转速都不匹配。楚明杰团队联合德国工程师,在磨粉机前加装了“糙米脱壳装置”,让设备既能磨面粉,又能碾大米;同时调整磨盘的间隙,将硬麦磨粉的“窄间隙”改为软麦和大米适用的“宽间隙”,确保磨出来的面粉细腻、大米饱满。

1933年春,第一家民生工厂——勃城纺织厂正式投产。当李桂兰作为第一批女工走进车间时,她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了:200台从英国搬来的纺织机整齐排列,机器飞速运转,雪白的棉纱从织机里吐出,变成一卷卷平整的棉布。她走到一台织机前,在英国女工的指导下,试着操作了一下,当第一米棉布从她手中织出来时,她激动得眼泪都流了下来:“以前在老家,我用手纺车织布,一天织不了半米,还又粗又硬;现在这机器,一天能织20米,又软又白,以后小根再也不用穿补丁衣服了!”

随后,曼城面粉厂、仰城制糖厂、勃固日化厂陆续投产。曼城面粉厂日产面粉500吨,洁白的面粉源源不断地运往移民安置区,移民们第一次吃上了雪白的馒头和米饭;仰城制糖厂日产白砂糖100吨,孩子们拿着用玻璃纸包着的糖块,小心翼翼地含在嘴里,脸上露出了甜蜜的笑容;勃固日化厂生产的肥皂,只卖0.1兴南元一块,家家户户都买得起,李桂兰第一次用肥皂洗衣服,看着衣服上的污渍被轻松洗掉,感慨道:“这肥皂真好用,比草木灰强一百倍!”

1933年的除夕,王树根家的餐桌上,第一次出现了白面馒头和白砂糖拌的红薯;王小根穿着用勃城纺织厂棉布做的新棉袄,再也不用冻得缩手缩脚;晚上,家里点着从德国升级的煤油灯,比以前亮了好几倍。王树根在日记里写道:“1933年,我们的日子明显好过了。感谢兴南,给了我们活下去的希望,给了我们好日子。”

随后,兴南启动了“民生原料本土化计划”,围绕各大民生工厂,在全国范围内建设原料基地,形成“工厂 基地 农户”的产业链模式。

纺织原料基地主要分布在掸邦和曼城。掸邦的气候和土壤非常适合种植棉花,中国引进了优质棉种“中棉1号”,这种棉种产量高、纤维长,适合纺织。1934年,掸邦的棉花种植面积达15万亩,曼城达5万亩,总计20万亩,年产棉花3万吨,满足了勃城纺织厂60%的原料需求。为了鼓励农民种植棉花,政府推出了“原料补贴政策”——农民种植棉花,每亩补贴2兴南元;棉花成熟后,由纺织厂按保底价收购,不用担心卖不出去。

来自湖南的移民老张,原本是曼德勒附近的佃农,1934年承包了2亩棉花地。他说:“以前种地看天吃饭,种出来的粮食只能勉强糊口;现在种棉花,政府给补贴,工厂保收购,年底算下来,一亩棉花能赚10兴南元,比种粮食多赚两倍还多。”1934年秋收后,老张不仅还清了欠的债,还给家里添了一辆自行车,日子过得越来越有盼头。

除了棉花,还在勃城地区种植黄麻,用于生产麻袋、麻绳等辅助产品。黄麻的生长周期短,见效快,当年种植当年就能收获,深受农民欢迎。1934年,勃城的黄麻种植面积达5万亩,年产黄麻1万吨,不仅满足了纺织厂包装棉布的需求,还出口到泰国、马来西亚,为兴南赚取了外汇。

食品原料基地则覆盖了兴南的主要农业区。在伊洛瓦底江三角洲,政府推广了从中国引进的籼稻良种“兴南1号”,这种水稻产量高、抗病虫害,亩产比传统水稻提升20%。1934年,三角洲的水稻种植面积达100万亩,年产稻谷50万吨,不仅满足了曼城面粉厂(兼做碾米)的原料需求,还让移民们实现了“顿顿有白米饭”的目标。

在若开邦,政府建设了20万亩的甘蔗基地,除了供应仰城制糖厂,还为新建的糖果厂提供原料;在掸邦山区,建设了10万亩的茶叶基地,配套建设了茶厂,生产的茶叶一部分供国内消费,一部分出口;在曼城周边,建设了5万亩的小麦基地,为面粉厂提供优质小麦,让磨出来的面粉更细腻。

日化原料基地则解决了“肥皂、牙膏”的原料问题。在仰城周边,政府种植了10万亩的椰子和棕榈,提取椰子油、棕榈油,用于制作肥皂和牙膏;建设了一座碱厂,生产肥皂的核心原料氢氧化钠,彻底摆脱了对德国进口碱的依赖;在勃固,种植了薄荷、柠檬等植物,提取精油,用于制作香皂和牙膏的香味剂。

1935年9月1日,兴南国立小学开学第一天,王小根背着崭新的棉布书包,蹦蹦跳跳地走进校园。书包是勃城纺织厂生产的,蓝色的布料上印着“兴南小学”的字样;书包里装着仰光造纸厂生产的课本和作业本,纸质洁白光滑,再也不是以前那种粗糙的草纸;还有一支曼德勒文具厂生产的铅笔,笔杆上刻着“好好学习”四个字。

“这是政府免费发的!”王小根骄傲地对同桌说。这一年,兴南政府推出了“民生普惠政策”,核心是“让每个家庭、每个孩子都能享受到民生工业的成果”——每个适龄儿童免费发放书包、课本、文具;每户移民每月可凭“民生券”领取1块肥皂、2斤白砂糖;困难家庭还能额外领取5米棉布、10斤面粉的补贴。

“民生工业的最终目的,不是赚钱,是让老百姓受益。”楚阳在普惠政策制定会议上说,“我们花了800万美元并购设备,花了两年时间建原料基地,不是为了让工厂成为‘赚钱机器’,而是为了让每个兴南人都能过上有尊严的生活。”

棉布普惠是最受移民欢迎的政策之一。勃城纺织厂生产的“民生棉布”,每米成本仅0.4兴南元,政府定价0.6兴南元\/米,同时推出“民生券”制度——每户移民每月可凭户口本领取2张“棉布券”,每张券可免费兑换5米棉布,足够全家做1-2件衣服。对于有孩子的家庭,还能额外领取1张“儿童花布券”,兑换花色多样的儿童棉布。

李桂兰用每月领取的棉布,给王小根做了两件新衬衫、一条新裤子,还给自己和王树根各做了一件外套。“以前做一件衣服要攒好几个月的钱,现在不用花钱就能领到棉布,再也不用穿补丁衣服了。”李桂兰笑着说,她还把多余的棉布送给邻居,大家一起做衣服,整个安置区都洋溢着“穿新衣”的喜悦。

食品普惠则让移民的餐桌“丰富起来”。曼城面粉厂推出“平价面粉”,每公斤0.08兴南元,比市场价低20%;仰城制糖厂生产的“散装白砂糖”,每斤0.1兴南元,家家户户都能买得起;曼德勒罐头厂生产的“鱼罐头”“肉罐头”,每罐0.2兴南元,成了移民“改善伙食”的佳品。

王树根的工资每月10兴南元,以前只能勉强维持全家的温饱;现在有了普惠政策,买面粉、白砂糖的钱省了下来,还能偶尔买罐鱼罐头给王小根“解馋”。“以前小根总问我‘糖是什么味道’,现在他每天都能喝上加糖的米粥;以前只有过年才能吃到肉,现在每个月能吃两罐罐头。”王树根的语气里满是欣慰。

日化普惠则改变了移民的生活习惯。勃固日化厂生产的“民生肥皂”,每块0.1兴南元,政府补贴50%,移民花0.05兴南元就能买到;1936年,日化厂还推出了“民生牙膏”,每支0.2兴南元,配套推广“刷牙护齿”的知识,慢慢改变了移民“用盐水漱口”的习惯。

李桂兰第一次用牙膏刷牙时,觉得“味道很清新”。“以前用盐水漱口,总觉得嘴里有味道;现在用牙膏,牙齿又白又干净。”她说,现在家里的桌子上,总是摆着肥皂和牙膏,这成了“日子变好”的象征。

家电与照明普惠则让移民的生活“亮起来”。1936年,仰城电器厂生产的“民生电灯”,每盏0.1兴南元,政府补贴50%,移民花0.05兴南元就能买到;同时生产的“小型电风扇”,每台10兴南元,政府为困难家庭提供30%的补贴。

王树根家在1936年装上了电灯,当开关按下,灯泡亮起的那一刻,王小根兴奋地在屋里跑来跑去:“亮了!比煤油灯亮多了!”夏天时,王树根又买了一台电风扇,“以前夏天只能靠扇子扇风,又热又累;现在有了电风扇,晚上能睡个好觉了。”

1936年,兴南民生产品的“普及率”达到90%:95%的移民家庭用上了棉布衣服,90%的家庭用上了肥皂,85%的家庭能吃到白砂糖,70%的家庭用上了电灯。曾经的移民安置区,竹屋变成了砖瓦房,窗户里透出电灯的光芒,门口挂着晾晒的棉布衣服,空气中飘着肥皂的清香——这就是兴南民生工业带来的“烟火气”,是最真实、最温暖的“强国底色”。

1937年的勃城民生工业区,已经形成了一条“原料-生产-销售”的完整产业链,像一台精密运转的机器,将民生产品源源不断地输送到每个家庭。

在这条产业链的起点,是遍布全国的原料基地:伊洛瓦底江三角洲的甘蔗被收割后,用卡车运往仰城制糖厂,经过榨汁、熬煮、结晶,制成雪白的白砂糖;掸邦的棉花采摘后,送到勃城纺织厂,经过纺纱、织布、染色,变成五颜六色的棉布;三角洲的水稻收割后,运到曼城面粉厂,一部分碾成大米,一部分磨成面粉。

在生产环节,各大工厂之间形成了“协同生产”的模式:制糖厂生产的白砂糖,一部分直接卖给居民,一部分送到曼城糖果厂,制成水果糖、奶糖;纺织厂生产的棉布,一部分做成衣服、书包,送到各地的商店,一部分送到仰城文具厂,制成作业本、笔记本;面粉厂生产的面粉,一部分直接销售,一部分送到仰城饼干厂,制成饼干、面包。

产业链的终点,是遍布城乡的“民生商店”。1936-1937年,兴南政府在全国建设了500家“民生商店”,统一销售民生工业产品,价格统一、质量有保障。民生商店里,棉布、面粉、白砂糖、肥皂、牙膏、电灯等产品一应俱全,还有专门的“儿童区”,摆放着儿童花布、书包、文具。

“民生商店的宗旨是‘便民、惠民’。”负责商店运营的楚明杰说,“我们把商店开在移民安置区、乡村村寨,让老百姓不用跑远路就能买到需要的东西;价格比市场价低10%-20%,确保每个家庭都能消费得起。”

在勃城的一家民生商店里,李桂兰正在挑选棉布。“我要做一件外套,给小根做一条裤子。”她对店员说,店员热情地给她推荐适合做外套的厚棉布和适合做裤子的耐磨棉布。“以前买布要去集市,价格不透明,质量也没保障;现在来民生商店,价格便宜,质量还好,很放心。”李桂兰说。

这条完整的产业链,不仅提高了生产效率,还降低了成本。比如,制糖厂的甘蔗渣可以送到造纸厂做原料,纺织厂的边角料可以做成抹布,实现了“废料利用”;同时,工厂之间的近距离运输,减少了运输成本,让民生产品的价格更低。

1937年,勃城民生工业区的产业链创造了奇迹:从甘蔗收割到白砂糖上市,仅需7天;从棉花采摘到棉布制成衣服,仅需15天;从水稻收割到面粉摆上商店货架,仅需5天。“这就是‘兴南模式’的效率。”楚礼说,“原料本地化、生产协同化、销售便民化,让民生工业真正‘活’了起来。”

1937年,兴南民生工业迎来了“质”的飞跃,实现了“技术自主、原料自主、产品自主”三个关键目标,标志着兴南的民生工业从“引进吸收”走向了“自主创新”。

技术自主是最核心的突破。经过几年的学习和摸索,兴南的工程师们不仅掌握了欧美设备的操作技术,还能进行自主改进和核心部件生产。勃城纺织厂的工程师们,对从英国引进的纺织机进行了改造,将织布速度从每分钟3米提升到4米,还研发了“自动断线检测装置”,减少了织布过程中的废品率;曼城面粉厂的工程师们,自主生产出了磨粉机的核心部件“磨盘”,质量比德国进口的还要好,成本却降低了30%;仰城制糖厂的工程师们,自主研发了“甘蔗制糖新工艺”,通过优化榨汁和熬煮流程,比美国的技术节省了20%的能耗,还提高了糖的纯度。

“以前,设备坏了要等欧美技工来修,一等就是几个月;现在,我们自己的工程师就能修,还能改进设备,这就是技术自主的底气。”勃城纺织厂的总工程师周师傅说,他以前是移民搬运队的一员,跟着英国技工学技术,现在已经能独立设计纺织机的改进方案。

原料自主则实现了“全链条可控”。1937年,兴南的棉花、甘蔗、水稻、黄麻等民生原料的自给率达到90%,不仅能满足国内生产需求,还有部分出口。更重要的是,兴南建立了“原料质量标准体系”,对棉花的纤维长度、甘蔗的含糖量、水稻的出米率都有明确的标准,确保原料质量稳定。曼德勒农业研究所还在不断研发新的良种,1937年推出的“兴南2号棉花”,亩产比“中棉1号”又提升了15%;“兴南3号水稻”,不仅产量高,口感也更好。

产品自主则让兴南的民生产品有了“自己的特色”。除了棉布、面粉、白砂糖等基础产品,兴南的工程师们还结合本地资源,研发了一系列“兴南特色民生产品”:用本地茶叶制作的“茶皂”,有淡淡的茶香,还能杀菌止痒;用椰子油制作的“润肤膏”,适合东南亚炎热的气候,能滋润皮肤;用甘蔗渣制作的“环保纸”,成本低、韧性好,用于制作作业本和包装纸。

这些特色产品不仅深受国内消费者欢迎,还开始出口到泰国、马来西亚等周边国家。1937年,兴南的民生产品出口额达500万美元,虽然占比不高,但标志着兴南的民生工业开始走向国际。

1937年末,兴南民生工业迎来了七年计划的完美收官:建成纺织、食品、日化、造纸、家电等民生工厂28家,形成了覆盖全国的原料基地网络和销售网络;年产棉布5亿米、面粉180万吨、白砂糖36万吨、肥皂5000万块、电灯100万盏;民生工业产值达30亿美元,占兴南Gdp的20%,成为与军工、农业并列的三大支柱产业。

更重要的是,民生工业给兴南带来了“人心的凝聚”。1937年的民意调查显示,移民对兴南的满意度从1931年的60%提升至95%;98%的移民表示“愿意长期留在兴南”;90%的本土族群民众认为“民生工业让大家的日子都变好了”。

这一年的仰城街头,充满了浓浓的“烟火气”:小贩们推着小车,叫卖着“兴南白砂糖”“勃城棉布”“曼德勒饼干”;孩子们背着棉布书包,蹦蹦跳跳地去上学,嘴里哼着《兴南上学歌》;家家户户的窗户里透出电灯的光芒,傍晚时分,厨房里飘出饭菜的香味,肥皂的清香从院子里传来——这就是兴南民生工业种下的“果实”,是最真实、最温暖的“强国图景”。

王树根一家的生活,就是这张图景的缩影。他们的竹屋早已换成了宽敞的砖瓦房,屋里摆着电风扇、电灯,桌上放着肥皂、牙膏;王小根穿着花布衣服,背着新书包,成绩在班里名列前茅;李桂兰在勃城纺织厂上班,每月能挣8兴南元,还学会了操作纺织机;王树根则从钢铁厂的普通工人,晋升为车间小组长,负责管理10名工人。

“七年前,我们逃到兴南,只求能活下去;七年后,我们有了房子、有了工作、有了积蓄,孩子能上学,日子过得比以前好十倍。”王树根在接受《兴南日报》采访时说,“这都是托了民生工业的福,托了兴南政府的福。我们现在是真正的兴南人,兴南就是我们的家。”

七年的民生工业之路,兴南走出了一条“全球并购 本土深耕”的独特路径。并购让兴南跳过了“从零开始”的阶段,用最低的成本获得了欧美几十年的技术和产能;而本土深耕,则让这些技术和产能“落地生根”,通过建设原料基地、推出普惠政策、形成产业闭环,让民生产品真正惠及百姓,最终凝聚了人心,铸就了国家的“软实力”。

烟火气里藏着强国路——这是兴南用七年时间证明的真理。那些从欧美搬来的纺织机、面粉机,那些遍布全国的甘蔗林、棉花地,那些走进千家万户的棉布、肥皂,不仅改变了百万移民的命运,更铸就了兴南最坚实的“根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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