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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云南洋 第102章 兴南新发展1移民

作者:沙糖桔蛋黄煎饼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5-12-14 01:42:52

1930年12月的仰城,刚成立的兴南政府总部里,灯火彻夜未熄。楚阳站在巨大的兴南地图前,手指划过曼城、勃城、掸城的广袤土地,这些标注着“待开发荒地”的区域,在他眼中是兴南未来的希望。

“没人,再好的蓝图也是一张废纸。”楚阳对着围坐的内阁成员说,声音因连日操劳有些沙哑,却字字铿锵,“从明天起,启动‘华夏根系’移民计划,每年至少从华国引进180万移民——农民、工匠、教师、医生,只要愿意来,我们就给他们家,给他们希望。”

地图旁摊着内政部连夜拟定的《移民安置细则》,每一条都透着楚阳的决心:

- 土地分配:每人1.5亩耕地,一户至少3亩,三年内免征农业税;

- 住房保障:每户60平方米砖瓦房(过渡期先住竹屋),由政府统一建设;

- 就业安排:有技能者对口安排工作,无技能者由政府组织培训,确保每户至少一人就业;

- 子女教育:移民子女优先入学,小学至初中免费,课本文具由政府发放;

- 医疗保障:移民享受免费基础医疗,疟疾、霍乱等传染病药物全额补贴。

杨金秀看着细则,有些担忧:“楚阳,180万移民,每年的安置成本至少2000万兴南元,还要派军队护航,压力太大了。”

楚阳拿起桌上的一份华国灾情报告——1930年的华国,湘南、赣南等地遭遇大旱,无数农民流离失所。“压力再大,也得扛。”他指着报告,“华国有千万饥民,我们有千万亩荒地,这是双赢。这些移民,会是兴南最坚实的根。”

1930年12月25日,兴南内政部驻华招募处在昆明、贵阳、长沙、广州等地同时挂牌,第一张“兴南移民招募告示”贴满了华国南方的乡镇集市。告示末尾,楚阳亲笔写下的“兴南是家,欢迎回家”八个字,像一束光,照进了无数苦难者的心里。

1931年1月的湘南乡下,寒风卷着尘土,吹得村口老槐树的枯枝呜呜作响。王树根蹲在自家漏风的土坯房里,看着灶台上空空的米缸,眉头拧成了疙瘩。地主昨天又来催租,把租子从五成涨到七成,去年秋收的粮食刚够交租,再过几天,一家人就要饿肚子了。

“他爹,要不……咱去试试?”妻子李桂兰抱着裹得严严实实的王小根,声音带着试探。她手里拿着一张皱巴巴的告示,是昨天去镇上买盐时从布告栏上揭下来的——“兴南招募移民,分田分房,政府安置”,落款是“兴南内政部驻华招募处”。

王树根接过告示,手指反复摩挲着“分田分房”四个字,心里又惊又疑。活了五十年,他从没听说过“官府给百姓分地”的事,莫不是骗子?可看着米缸里的几粒米,看着儿子冻得发紫的小脸,他咬了咬牙:“死马当活马医,去试试!”

第二天一早,王树根揣着仅有的5个铜板,带着妻子和儿子,踏上了前往长沙招募处的路。一路上,遇到了不少和他们一样的流民,都是冲着“兴南”来的。有做木匠的张师傅,有会织布的刘大姐,还有读过两年私塾的年轻先生陈秀才。

十几天后,他们终于赶到长沙招募处。那是一间宽敞的院子,门口挂着“兴南内政部长沙招募站”的木牌,工作人员穿着整齐的制服,正有条不紊地给流民登记、发号。

“姓名、籍贯、会做什么?”登记的工作人员抬头问王树根,语气平和。

“王树根,湘南衡阳人,会种地,有力气。”他紧张地回答,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

工作人员低头在表格上记录,然后递给他们三张红色的“移民资格证”:“拿着这个,去隔壁领衣服和路上的干粮,三天后在城外集合,有车队送你们去云南腾冲,再转车去兴南。”

领物资的时候,王树根又惊又喜——工作人员给了他们每人两套蓝布衣服、一双胶鞋,还有一个装着10斤干粮的布袋。“这……这都是免费的?”他不敢相信地问。

“对,都是政府给的。”工作人员笑着点头,“到了兴南,还有更多好处等着你们。”

1931年2月10日,王树根一家和其他500多名移民一起,坐上了前往彩云的卡车。当卡车驶离长沙城时,他回头望了一眼熟悉的家乡,心里虽有不舍,却更多了几分期待——也许,这一次,真的能活下去,能过好日子。

1931年2月的滇缅公路,正午的太阳毒辣得像烧红的烙铁,路面的尘土被晒得滚烫,车轮碾过,扬起的灰雾呛得人直咳嗽。王树根坐在改装过的军用卡车车厢里,怀里紧紧抱着装着稻种的蓝布包——那是他从老家带来的唯一念想,去年秋收的稻种颗粒饱满,他盼着到了兴南,能把这好种子种在属于自己的地里。

车厢里挤满了移民,每个人都背着沉甸甸的行囊,脸上沾着尘土,却没人抱怨。王小根踮着脚扒着车栏,小脸上满是好奇,一会儿指着路边高大的橡胶林问“爹,那是什么树”,一会儿又盯着远处山间的炊烟发呆。

“爹,兴南真的有地给我们种吗?”王小根的声音被风吹得发颤,带着怯生生的期待。在老家,地主家的地连碰都不让他们碰,他实在不敢相信,到了兴南就能有自己的地。

王树根粗糙的手掌摸了摸儿子的头,又指了指自己胸前别着的红色“安置证”。那是三天前在腾冲移民中转点领到的,硬纸壳封面印着烫金的“兴南内政部”印章,里面用毛笔写着他的名字、籍贯,还有一行清晰的黑体字:“分配耕地1.5亩\/人,住房60㎡,家属随迁,子女优先入学”。

“放心,这上面盖了官印,作数的。”王树根说得笃定,指尖却不自觉地攥紧了安置证——他还是怕,怕这是一场空欢喜。

车队走得很慢,沿途每隔50公里就有一个“兴南移民临时补给站”。补给站里有清水、干粮,还有穿着白大褂的医生给移民们量体温、发防疟疾的药。有一次,车队遇到了塌方,路被堵了整整一天。王树根正担心断粮,就看到几辆军用卡车拉着粮食和水赶来,带队的军官说:“楚主任交代了,就算天塌下来,也不能饿着移民乡亲。”

后来王树根才知道,为了保障移民车队的安全,杨金秀调派了3万兴南自卫军,沿着滇缅公路分10段布防。每段都有3000名士兵、2辆装甲车、10门迫击炮,山林里还藏着暗哨,专门防备戴英的残余武装和土匪。

半个月前,一支移民车队在曼城附近遇到了戴英残余武装的袭击。负责护航的士兵硬是凭着步枪和迫击炮,打了三个小时,把敌人打跑了,移民们没伤一个。从那以后,每个补给站都加派了兵力,铁丝网围得更密了,巡逻的士兵也更频繁了。

“有当兵的保护,我们放心。”同车厢的张木匠笑着说,“我表叔去年来兴南,就是这么过来的,现在在曼德勒盖房子,一个月能挣8个兴南元呢!”

听着这些话,王树根心里的忐忑渐渐少了些。他看着车窗外不断后退的山林,想着安置证上的承诺,想着儿子能上学,想着自己能有一亩三分地,嘴角不自觉地露出了一丝笑意。

1931年2月28日,车队终于抵达滇缅边境的“兴南第一中转安置站”。夕阳西斜,把天边的云彩染成了橘红色,安置站的木栅栏上挂着“兴南欢迎你”的蓝底白字横幅,红绸带随风飘动,看着格外热闹。

穿着藏蓝色制服的内政部工作人员举着铁皮喇叭喊:“各位乡亲,辛苦啦!先去医疗点体检,领防疟疾的药,再去粮库领口粮,今晚住这儿,明天一早就能进兴南啦!”

王树根抱着稻种,牵着王小根跟着人流往医疗点走。医疗点是几间竹屋,门口挂着“兴南卫生部临时医疗站”的木牌,年轻的医生正忙着给移民们量体温、发药片。一个戴眼镜的医生用湖南话对王树根说:“大叔,这是磺胺,防疟疾的,每天一片,开水送服,别弄丢了。”

王树根接过锡箔包装的药片,心里猛地一酸——在老家,只有地主家人生病才舍得吃药,他这辈子感冒发烧都是硬扛。他小心翼翼地把药塞进贴身的口袋,又按了按,生怕掉了。

从医疗点出来,王小根突然指着远处喊:“爹!你看!铁甲车!”王树根顺着儿子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两辆绿色的装甲车停在高地上,士兵们背着步枪巡逻,腰间别着手榴弹,眼神警惕地盯着四周。

“这是保护我们的兵。”旁边的陈秀才笑着解释,“兴南主任楚阳说了,移民是兴南的根,绝不能让我们受欺负。”

粮库里的景象让王树根惊呆了——大米堆得像小山,工作人员用大秤给每户称口粮。“大叔,你家三口人,领三天的,13.5公斤。”工作人员一边说,一边把大米倒进他的布袋里。

王树根接过沉甸甸的布袋,眼泪差点掉下来。这袋米够他们吃半个月了,在老家,就算丰收年也不敢这么敞着吃。“谢谢官老爷!”他连连道谢,声音都在发颤。

深夜,王树根一家住在安置站的竹屋里。竹屋铺着干草,虽然简陋,却比一路上的风餐露宿强多了。王小根已经睡着了,小脸上带着笑,大概是梦到了新家。王树根躺在竹床上,听着隔壁移民的交谈声——有人说要去农具厂做工,有人说要去盖房子,陈秀才说要去学校当老师。

他摸了摸怀里的稻种,又摸了摸安置证和磺胺药片,心里的不安终于消散了。他想起招募处的人说,楚阳主任为了让他们顺利来兴南,专门去华国谈了好几次,不仅争取到了政府组织移民的政策,还和华国达成了“物资互助”——兴南给华国棉布和磺胺,华国支持移民赴兴南。

“楚阳主任是好人啊。”王树根小声对妻子说,“咱们这次,真是来对了。”

第二天一早,车队继续出发。当卡车驶过刻着“兴南”二字的界碑时,王小根兴奋地跳起来:“爹!我们到兴南啦!”王树根探出头,看着界碑上鲜红的字,眼眶突然湿润了。他知道,从这一刻起,他们的人生,要不一样了。

1931年6月的曼城移民安置区,比王树根想象的还要热闹。10家纺织厂拔地而起,烟囱冒着白烟,机器的轰鸣声远远就能听到;成片的砖瓦房正在建设,工人们忙着砌墙、盖顶;远处的田野里,已经有移民在耕种属于自己的土地。

内政部的工作人员按照“技能匹配”给移民分配去处。王树根因为会种地、有力气,被分到第三纺织厂当搬运工,每天工作8小时,月薪8兴南元;李桂兰心灵手巧,被分到安置区粮库登记粮食发放,月薪6兴南元;王小根则进了安置区的国立小学,背着免费的蓝布书包,每天蹦蹦跳跳去上学。

第一次领到工资时,王树根拿着崭新的兴南元,反复摩挲着正面的兴南地图和背面的稻穗、工厂图案,激动得说不出话。这钱上印着的,是他的新家,是他从未敢想的“踏实”。

“爹,你看!我得了小红花!”王小根放学回来,举着作业本跑进门。作业本上,老师用红笔画了一朵小红花,旁边写着“兴南是我家”。他还兴奋地说:“老师教我们唱《兴南之歌》,我教你唱好不好?‘兴南土地宽,我们把家安,种地又做工,幸福万万年……’”

王树根笑着点头,看着儿子认真唱歌的样子,又望向窗外——他家分到的60平方米砖瓦房下个月就能入住,地里的稻种已经发芽,妻子在粮库的工作很顺心。他忽然觉得,这一路的颠沛流离,所有的忐忑不安,都值了。

而此刻的仰城总部,楚阳正看着内政部送来的移民报告:“1931年上半年,接收华国移民90万人,安置就业率92%,移民满意度88%。”他拿起笔,在报告上批下“继续加快安置进度,确保年底完成180万移民目标”,然后抬头望向窗外。

仰光的阳光正好,港口的船只往来繁忙,工厂的机器轰鸣不绝,无数像王树根这样的移民,正用汗水浇灌着兴南的土地。楚阳知道,兴南的根,已经扎下去了;兴南的未来,正在这些普通人的手里,慢慢长成参天大树。

1931年的夏天,曼城的田野里,王树根种下的稻种抽出了嫩绿的秧苗;安置区的教室里,王小根和其他移民孩子一起朗读课文;纺织厂的车间里,王树根和工友们搬运着布匹——一个崭新的兴南,正在这烟火气里,悄然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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