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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威廉二世 第377章 科布伦茨的决断

作者:天风城的小夏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25-12-13 10:03:29

科布伦茨,埃伦布赖特施泰因要塞深处的总参谋部作战室,仿佛一个巨大的、跳动着战争脉搏的心脏。墙壁被巨大的西欧地图完全覆盖,上面密密麻麻的彩色图钉、箭头和代号,勾勒出人类历史上最宏大的军事蓝图——“施里芬计划”的实况推演。空气中弥漫着雪茄的浓烈气息、上好咖啡的醇香,以及一种近乎凝固的、由极度自信与巨大压力混合而成的紧张感。

威廉二世皇帝站立在地图前,身姿挺拔如阅兵式。他身着纯白色元帅礼服,胸前的勋章在吊灯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他那标志性的、向上翘起的胡须,随着他紧抿的嘴唇微微颤动。权杖的金属底端,在地图上代表着冯·克卢克第一集团军的巨大灰色箭头处轻轻点着,这条粗壮的箭头已然越过马斯河天险,正以教科书般的精准,向着比利时平原西南方向悍然摆动,如同神话中萨图恩挥舞的镰刀,意图收割整个法兰西。

然而,就在这柄镰刀的锋刃边缘,一个细微却不容忽视的蓝色标记,被参谋军官小心翼翼地钉了上去——英国远征军(bEF),已在法国北部登陆,正向蒙斯一带集结。

室内响起一阵低沉的议论。有人不屑一顾,认为这支“玩具军队”不足为虑;有人则流露出谨慎的担忧,毕竟,大英帝国的介入,意味着战争规模的升级。

威廉二世抬起手,室内瞬间安静下来。他的目光锐利如鹰,扫过在场的每一位将军和参谋官,最终定格在那枚蓝色的标记上。出乎一些人的意料,皇帝的嘴角竟勾起一丝混合着轻蔑与兴奋的笑意。

“先生们,”他的声音洪亮,带着一种刻意营造的、罗马皇帝般的戏剧感,在拱形天花下回荡,“看啊!约翰牛终于鼓起勇气,把他们那支小小的、用来装饰阅兵式的军队派过来了!他们以为这还是滑铁卢的时代,以为几排红色的军服就能吓倒德意志的钢铁洪流?”

他向前一步,权杖重重地敲击在蒙斯的位置,发出沉闷的响声。

“这里!蒙斯-孔代运河!历史将记住这里!这不是一个障碍,这是一个机会!一个让大英帝国在其欧洲大陆的冒险刚刚开始,就迎来惨痛失败的机会!”

皇帝的布局,在随后的阐述中,清晰地展现了他与其总参谋部并非只有僵化执行计划的蛮勇,更有基于政治与战略全局的精明算计:

1. 主次分明,目标坚定:“施里芬计划”的核心,在于右翼这把巨大镰刀的迅猛挥动,包围并歼灭法军主力于巴黎以东。任何偏离这一核心目标的行动都是不可接受的。打击bEF,绝非改变主攻方向,而是为了“修剪侧翼的荆棘”。消除这支军队对德军主力侧翼和后方交通线的潜在威胁,是确保镰刀挥动顺畅的必要步骤。

2. 力量运用的精确与节约:皇帝和总参谋长小毛奇都清楚,bEF规模有限(最初仅四个师),但训练有素。为此,他们并未惊慌失措地调动整个第一集团军去应对,那将严重影响主攻方向的推进速度和力量密度。授权冯·克卢克,以其麾下精锐的第四军(由西克斯图斯·冯·阿尔尼姆将军指挥)为主力,辅以第二集团军右翼部队,形成局部绝对优势,给予英军“一次足以铭记终生的教训”,足矣。这体现了德军总参谋部对“任务式战术”和兵力经济学的高超理解。

3. 政治与心理战的深远考量:在威廉二世看来,迅速而果断地击溃这支象征性的英国远征军,其意义远超战术层面。这将对本就新败的法军士气造成毁灭性叠加打击,让巴黎的政客们陷入更深的恐慌。更重要的是,这能向伦敦传递一个明确无误的信号:挑战德意志帝国,需要付出鲜血和荣誉的惨重代价,或许能借此在英国国内煽起反战浪潮,从内部瓦解这个刚刚缔结的、看似牢固的协约国联盟。

“告诉冯·克卢克,”威廉二世转向小毛奇,语气斩钉截铁,“他的目光必须始终盯着西南方向,那是胜利的终点!但在蒙斯,我要他用帝国陆军最锋利的剑,斩断英国人伸过来的手指!要狠,要快!让世界看看,任何试图阻挡德意志命运车轮的人,都将被碾得粉碎!”

命令带着皇帝的意志和总参谋部的精密计算,化作电波,穿越数百公里,注入前线德军的神经中枢。

1914年8月23日拂晓,蒙斯-孔代运河沿岸。薄雾如同轻纱,笼罩着这条蜿蜒的人工水道。运河宽度不过二十米,河水在晨曦中泛着暗沉的光泽。两岸是平坦的田野、偶尔出现的煤矿渣堆(当地人称为“特里耶”)、以及一些红砖砌成的工业村镇,构成了弗兰德斯地区典型的、带着一丝阴郁的景观。

英国远征军的士兵们,正利用这短暂的时间,拼命加固着他们的阵地。这些士兵是职业军人,是“帝国的碎颚者”,他们纪律严明,经验丰富,配备着此时世界上或许最优秀的制式步枪——李-恩菲尔德短弹匣式步枪。他们挖掘着散兵坑,在运河堤岸上架设机枪,将运河边的房屋改造为坚固的支撑点。整个防线弥漫着一种职业性的、近乎刻板的冷静。士兵们沉默地工作着,偶尔低声交谈,脸上是长期服役带来的风霜痕迹和对命令的无条件服从。

然而,在这支军队的最高层,却弥漫着一种危险的误判。总司令约翰·弗伦奇爵士,一位充满骑士精神但思维似乎仍停留在拿破仑时代的老派军官,严重低估了眼前的危机。基于零散、矛盾且往往滞后的情报,他固执地认为,当面之敌仅仅是德军的小股先头部队或骑兵巡逻队,德军主力尚在数十公里之外。他意图在此“稍作停留”,与南方法军第五集团军(朗勒扎克部)建立更稳固的联系,甚至幻想着能在此发动一次有限的反击。他完全未能意识到,他的bEF正孤悬于德军巨大镰刀挥动的致命弧线上,而这把镰刀最锋利的部分,正带着科布伦茨的直接命令,向他迎头劈来。

与此同时,在运河东岸,德军的庞大兵力正在悄然展开。汉斯·韦伯和埃里希所在的团,在经历了圣米歇尔村的血腥偷袭后,被编入了此次主攻的序列。他们潜伏在东岸的树林边缘、田野的垄沟后,以及废弃的厂房屋檐下。望远镜的镜片后,是德军军官们冷静评估的目光。

“看那些英国佬,”埃里希压低声音,将望远镜递给身边的汉斯,“他们的卡其布军服比法国人的蓝裤子隐蔽多了,那扁平的锅盖帽(指布罗迪盔)也挺滑稽。”

汉斯接过望远镜,没有理会埃里希对军装的评论。他的目光锐利地扫过对岸的英军阵地。他看到了精心伪装的机枪巢,看到了堤岸后那些戴着独特头盔、一动不动等待着的士兵身影,看到了他们工事的构筑方式——专业而高效。

“他们挖得很深,火力点布置得有章法,”汉斯放下望远镜,声音低沉,“不像沙勒罗瓦那边一触即溃的法军。这帮人……是硬茬。”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胸前口袋里那个硬物——从沙勒罗瓦带回的金属盒,它像一块冰,时刻提醒着他这场战争背后隐藏的未知与危险。眼前的宁静,让他想起了圣米歇尔村那个同样“宁静”的夜晚。

上午9时左右,短暂的宁静被彻底打破。

德军首先开始了炮火准备。师属的77毫米野战炮和少量105毫米榴弹炮发出了怒吼,炮弹带着刺耳的呼啸声,砸向运河西岸的英军阵地。爆炸的火光和烟柱此起彼伏,泥土、砖石和被炸断的木材被抛向空中。然而,与沙勒罗瓦战役中那毁灭性的、持续数小时的重炮轰击相比,蒙斯地区的德军炮击显得相对急促和“温和”。为了追求机动和速度,德军第一集团军的重炮部队大多在更后方,跟随主力梯队前进。

炮火开始向纵深延伸,这是步兵进攻的标准信号。

灰色的浪潮,如同在沙勒罗瓦和那慕尔等地无数次上演过的那样,从东岸的隐蔽处跃出。德军的步兵连、营,以密集的散兵线队形,开始向运河桥梁和预设的渡河点发起了冲锋。他们高喊着“乌拉!”,步伐坚定,刺刀在初升的阳光下闪烁着寒光。他们相信,一如之前的许多次一样,敌人的意志将在他们的勇猛冲击下崩溃。

然而,他们即将遭遇的,是战争史上一次关于步兵火力的经典教学。

当德军队形进入大约400-500码距离时,运河西岸的英军阵地上,突然爆发出一种前所未闻的、极其精准而密集的步枪齐射!那不是零星的枪声,而是如同成千上万根巨大皮鞭同时抽打的、连绵不绝的爆鸣!李-恩菲尔德步枪的射速快得惊人,训练有素的英军职业士兵们,以他们称之为“疯狂一分钟”的标准,在极短时间内向视野内的目标倾泻出暴雨般的子弹。

冲在最前面的德军士兵,仿佛瞬间撞上了一堵无形的、由铅弹构成的死亡之墙。他们成排成排地倒下,几乎没有任何反应时间。运河岸边,原本空旷的田野,在几分钟内便布满了扭曲倒伏的灰色躯体。伤亡之惨重,速度之快,令后续跟进的德军部队目瞪口呆。

“我的上帝!这……这是什么火力?!”一个德军上尉趴在弹坑里,脸色煞白,他手中的望远镜差点掉落,“法国人从来没有……从来没有这样打过!”

汉斯和埃里希所在的连队,刚刚推进到运河东岸的一片长满芦苇的洼地,就被这恐怖的步枪火力死死压制。子弹像灼热的蜂群,嗖嗖地从头顶掠过,打得他们周围的泥土噗噗作响,芦苇成片地被削断。

“这他妈的是什么枪?!”埃里希惊恐地蜷缩在一个浅坑里,声音带着颤抖,“比我们的mG08还密!他们到底有多少机枪?!”

汉斯紧紧贴着潮湿的地面,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蹦出喉咙。这种被动挨打、毫无还手之力的局面,比面对法国人的刺刀冲锋更加令人绝望和无力。他尝试着冒险抬头,想用他精准的狙击寻找英军的机枪手或指挥官,但刚将眼睛露出洼地边缘,几颗子弹就带着尖锐的呼啸,精准地打在他面前的土埂上,溅起的泥土迷了他的眼睛,迫使他立刻埋头。

英军不仅步枪火力凶猛,他们为数不多的维克斯机枪也发出了持续而稳定的“哒哒”声,像一把致命的梳子,梳理着德军可能集结的区域。他们的炮兵,虽然数量远逊于德军,但射击极其精准,集中火力打击德军试图架设浮桥或强渡的重点地段。

德军的第一次大规模进攻,在英军顽强的防御和堪称恐怖的步兵火力下,遭受了开战以来最为惨重的挫败。运河东岸,尸横遍野,哀嚎阵阵。

第四章:调整与碾压 - 总参谋部的铁砧

前线的挫败和惊人的伤亡报告,如同冰冷的雪片,迅速飞向德军第四军军部,乃至冯·克卢克的第一集团军司令部。震惊之余,德军指挥系统展现了其高效和适应性。皇帝的意志——“砸碎他们”——不容动摇,但实现目标的方式必须改变。

精明的战略布局,此刻在战术层面展现了其内在的灵活性:

1. 炮火的重新怒吼: 意识到初始炮火准备不足,德军迅速调集了更多师属炮兵,甚至从后续部队紧急抽调了部分重炮单位。炮击不再追求面面俱到,而是集中火力,猛烈轰击已识别出的英军机枪阵地、指挥所和防线上的疑似薄弱环节。炮火变得更加精准,也更加持久。

2. 战术的立即转变: 血的教训让德军彻底放弃了在开阔地带的密集冲锋。步兵开始采用更分散的、疏开的队形,以小群多路的方式,利用弹坑、沟渠、村庄废墟和铁路路堑,进行渗透和迂回。他们不再直冲运河,而是试图寻找英军各营、各连防御地段的结合部,进行穿插分割。

3. 兵力优势的绝对发挥: 冯·克卢克手握整个第一集团军的庞大兵力。他立即命令侧翼部队向南北方向延伸,试图包抄英军逐渐暴露的侧翼。德军的压力开始如同不断收紧的铁箍,从正面和两翼同时施加在bEF身上。

下午,战斗进入了更加残酷和复杂的阶段。更猛烈、更持久的炮火覆盖了英军阵地,硝烟遮天蔽日。德军步兵像灰色的潮水,一波接一波,永不停歇地冲击着英军的防线。战斗从运河沿线,蔓延到了尼米、奥贝尔等运河边的村镇,变成了逐屋逐巷的激烈巷战。

汉斯所在的连队接到命令,向运河上游一个名为“圣西姆福里安”的村庄侧翼迂回。在这里,战斗变成了近距离的噩梦。英军士兵依托每一堵墙壁、每一个窗口进行顽强的抵抗,他们的枪法依旧精准,往往战斗到最后一刻。德军的冲击付出了惨重代价,但他们依靠绝对的兵力优势和不断增援,逐渐蚕食着英军的阵地。

汉斯在一个被炮火炸塌了一半的砖石建筑二楼,找到了一个理想的狙击位置。他从破碎的窗口望出去,视野良好。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波澜,猎人的本能和战场求生的**占据了上风。他冷静地移动枪口,瞄准镜的十字线套住了一个正在指挥士兵堵塞缺口的英军士官。

砰!

目标应声倒地。

他继续寻找下一个目标:一个机枪副射手,一个试图传递消息的传令兵,一个探头观察的军官……他的每一次精准射击,都短暂地压制了一小片区域,为连队同伴的推进创造了宝贵的时机和空间。但每一次扣动扳机,他都能清晰地感受到对面英军那种近乎机器般的、不屈不挠的坚韧。这与法军时而狂热、时而溃散的战斗风格截然不同。这是一种冷静的、专业的、建立在长期训练和绝对纪律基础上的杀戮效率。

随着德军持续施加的巨大压力,以及一个更致命的消息传来——南翼,朗勒扎克的法国第五集团军未经充分协调,正在全面溃退,导致英军右翼完全洞开,面临着被德军第一、第二集团军合围的致命危险——约翰·弗伦奇爵士终于从最初的误判中惊醒。现实是残酷的:他的bEF孤立无援,正面遭受猛烈攻击,侧翼濒临崩溃。继续死守蒙斯运河防线,无异于自取灭亡。

8月23日夜间,在极度不甘和沮丧中,弗伦奇爵士下达了全线撤退的命令。英军展现了其职业素养的另一面,他们利用夜色的掩护和良好的组织纪律,悄无声息地撤离了阵地,带着他们的伤员和大部分装备,开始了那场漫长而艰苦的、决定命运的“向马恩河撤退”。

8月24日清晨,德军先头部队谨慎地越过运河,占领了已成废墟的蒙斯及各支撑点。从纯粹的战术层面看,蒙斯之战对德军而言,是一场代价高昂的、未竟全功的战斗。他们未能实现围歼bEF的理想目标,自身伤亡远超预期(估计超过五千人,某些部队伤亡惨重),并让英军主力得以有序脱离接触。

然而,在科布伦茨,在威廉二世皇帝和德军最高统帅部的战略天平上,蒙斯之战却被标记为一次清晰而精明的成功:

1. 侧翼威胁的清除: 首要战略目标达成。英国远征军被成功击退,德军第一、第二集团军进行大纵深迂回时,最直接、最危险的侧翼威胁被解除。镰刀的挥动不再有后顾之忧。

2. 驱离与追击的态势: bEF的南撤,与法军主力的溃退方向一致,这实际上打乱了协约**队建立连贯防线的所有企图,为德军接下来的迅猛追击,并最终实现“马恩河畔决战”的构想创造了近乎完美的条件。

3. 心理与政治上的震慑: 尽管付出了代价,但德军确实给予了骄傲的英军沉重一击,向伦敦和巴黎展示了德意志战争机器无坚不摧的进攻锐气。这种心理上的冲击波,在战争初期的影响不可估量。

第六章:布局的余音 - 通往马恩河的道路

站在蒙斯城内仍在冒烟的废墟间,汉斯和埃里希默默地注视着眼前正在紧张忙碌工作中的工兵们。他们正全力以赴地投入到对被英军摧毁的运河桥梁的修复工程之中。整个场面充满了混乱与喧嚣,浓烟滚滚,尘土飞扬,死亡的阴影笼罩四周。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硝烟味,混合着令人窒息的尘土颗粒以及死亡所带来的腐朽气息。这场残酷无情的战斗让每一个侥幸存活下来的德军士兵都刻骨铭心——特别是那些来自大英帝**队的敌人展现出的惊人战斗力更是让人记忆犹新!

这些可恶的英国佬……简直就是一群不折不扣的硬骨头啊! 埃里希愤愤不平地咒骂道,并狠狠地朝地上吐了一口带着血丝的唾沫星子。此时的他感到自己仿佛已经精疲力竭:不仅左臂被一颗飞来的子弹划出了一道深深的伤口(虽然已简单处理过);而且腿部的伤势也因为长时间不停歇的奔走劳累而开始隐隐作疼起来...... 比起那些不堪一击的法国佬来说,要想战胜这帮家伙可真是困难重重得多呢!

汉斯默默地点了点头,靠在半截烧焦的树干上,往步枪枪机里滴着珍贵的枪油。他回想起科布伦茨那道命令背后的精明:没有因一支“小小”的英**队而慌乱地改变主要进攻方向,确保了主攻拳头的力量;同时,又果断地调集足够兵力,以狮子搏兔之势,拔除了侧翼这颗虽然小却极其锋利的钉子。这种对战争全局的冷静掌控和对力量的精确分配,确实令人感到一种冰冷的、机器般的高效。

然而,在他内心深处,一丝不安的涟漪正在扩散。英**队展现出的顽强、纪律和恐怖的杀伤效率,沙勒罗瓦法军溃败背后隐藏的技术秘密(他摸了摸胸口的金属盒),都清晰地表明,这场战争远非总参谋部地图上那些轻松推演的箭头那么简单。敌人并没有像预想中那样一触即溃,他们会在失败中学习,在撤退中重组。

皇帝的布局,以其精明的算计,成功地赢得了战场主动权,将战火不可逆转地引向了法兰西的腹地。通往巴黎的道路,似乎在望。但汉斯·韦伯,这个来自黑森林的猎人和士兵,却仿佛能嗅到,这条看似辉煌的征服之路上,必将用更多、更浓稠的鲜血来铺就。蒙斯运河畔这短暂而激烈的碰撞,仅仅是这场巨大悲剧中又一幕血腥的序曲。随着bEF和法军主力撤向南方那条名为“马恩”的河流,一场规模更大、更决定帝国命运的战略决战,已经在命运的舞台上,拉开了沉重的大幕。而威廉二世皇帝,依旧在科布伦茨那间巨大的作战室里,凝视着他那宏大、残酷而前途未卜的战略蓝图,权杖的尖端,正缓缓移向巴黎东南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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