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穿四合院没系统 第147章 悲剧苗头初显 意外之人

自从娄半城在大会上抛出那个石破天惊的方案后，红星实业表面似乎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机器照旧轰鸣，工人按时上下工，生产指标一分不差。

然而，在这片平静之下，一股新的力量正在悄然汇聚——机械原理研发室的筹备工作，在娄半城的亲自过问下，紧锣密鼓地开始了。

厂部公布的选拔条件打破了常规：高级工，或画图能力强、有高中文凭的中级工，均可参选。这道新标准在上万工人中激起了巨大波澜。有技术的老师傅摩拳擦掌，有文化的年轻人跃跃欲试，各个车间都在议论这件事。人人都感觉一股新的风潮正在厂里刮起，一个不同于单纯抡大锤、开机床的新前程，似乎正在向有能力的人招手。

与这股向上的新风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钳工一车间里日益沉闷的气氛。

易中海回到了他熟悉的岗位上，刑期结束的印记却像一道无形的枷锁，牢牢套在他身上。在短短的近两年时间内，他虽连考连升，技术等级仍只恢复到与徒弟贾东旭同级。更让人唏嘘的是他的徒弟贾东旭——易中海不在的那段日子，贾东旭仿佛开了窍，眼神灵醒，干活麻利，颇有主见，车间里的人都觉得这小子总算要出息了。

可自打易中海回来，那个灵醒的贾东旭就像被一阵风吹走了，又重新变回了原来那个木木讷讷的样子。易中海指东，他绝不往西；易中海说一，他绝不想二，仿佛失去了独立思考的能力，又变回了那个唯师父命是从的 “提线木偶”。

“唉，东旭这孩子……算是又回去了。”工间休息时，一位老师傅看着正在工位上埋头、严格按照易中海指示操作的贾东旭，忍不住摇头叹息。

“可不是嘛，好不容易自个儿有点开窍的苗头，易师傅一回来，全白费了。”

“我看呐，是易师傅把他管得太死了，一点自己的念想都不让有。”

这样的议论，时常在钳工一车间的角落里响起。大家都为贾东旭感到可惜，那感觉，就像看到一棵刚要抽新芽的苗子，又被硬生生按回了土里。

而易中海自己的处境，更是尴尬。他如今只剩下贾东旭这么一个徒弟。其他几个徒弟，在他出事之后，早就通过各种关系调走了，几乎算是与他断绝了来往。他也想收新徒弟增加收入和提升自己的威望，可那份服刑的履历就像一块洗不掉的污迹，没有哪个家长愿意把自己的孩子交给一个“有前科”的人。哪怕他技术再好，也无人问津。

自从红星实业实行带徒弟有福利以后，轧钢厂有过硬技术的工人就活络了起来。高级工基本都有5个徒弟带在身边，所有进来的年轻人都会先交给徒弟未满的高级工，高级工挑完后中级工开始选徒弟。

只有易中海一个人孤零零的，没有任何人拜他为师。

整个钳工一车间，无形中已经将这师徒二人割裂开来。他们像处在同一个空间的孤岛，大家维持着表面上的客气，却再无深入的交流。

1954年开春，何雨柱已年满二十，他与娄晓娥的婚期在娄半城和聂书记的关怀下提上了日程。娄半城自那天后，也天天到轧钢厂上班。

一个极具象征意义的变化正在厂区发生：机械原理研发室的地址，就选在易中海以前待过的那间牢房。基建工人们早已把那地方清理了出来，正在推平重建。预计要建起的，是一栋现代化的三层水泥钢筋建筑。

这栋即将拔地而起的新楼，未来将取代那座老旧的三层木质办公楼，成为轧钢厂新的标志性建筑。而在车间里，易中海和贾东旭周围的空气却愈发凝滞。

易中海默默地干着活，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只是偶尔看向车间里那些围着新选拔通知兴奋讨论的年轻面孔时，想起自己曾经的高级工风光，再对比眼下无人问津的窘境，眼底会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怨毒。

那是一片他再也无法融入的热闹，和一个他正逐渐被边缘化的新时代。贾东旭也即将在年底考级，一旦成功便是中级工，就会出师。

届时，易中海就将变成一头真真正正的孤狼，看着以前和自己一个级别的钳工如今徒弟成群，收入比他高出十万块不止，心中便满是怨恨。

他恨贾东旭为什么要在他离开的这段时间技术提升的那么快，让他开始失去控制贾东旭的机会在逐步丧失，今年年底他考级成功，自己的养老计划就彻底失败了。

前几天他和老婆李翠云偷偷地去孤儿院问了下准备想领养一个孩子，可是孤儿院院长听说他坐过牢，直接就给拒绝了，这断了他最后的希望。

恨那王干事为求自保，将事情闹大，最终让他判刑入狱。坐了牢让自己名誉扫地，也失去了控制四合院的能力。

更恨何雨柱为什么要苏醒过来不再是以前那个傻柱子，现在满院子都是保卫员，以前租房住的邻居都搬出去了。

除了那几户有房产证的邻居以及四合院联络员陈徐大爷其它的都是保卫员，让他和聋老太投鼠忌器任何动作都不敢做。

只要不是个傻子都能看出来这些人是来保护何雨柱兄妹的，让自己不敢向何雨柱兄妹复仇，让他一肚子怨恨没办法发泄出来......

自己必须要尽快升到高级工，只有这样自己有了高收入才有一丝机会，至于贾东旭和贾张氏居然想脱离自己的掌控。哼，等他升到了高级后再来收拾他们。

打定了主意易中海继续认真的做着手里的工作......

四合院天已经大亮了，何雨柱才堪堪起床。

他终于带薪休假了，昨天下班前聂书记通知他，自己和娄半城谈好了明天帮他去娄家提亲。

要他今天在家里准备些礼物，与娄晓娥的婚事确定下来后，明年娄半城可能都不在四九城，尽量在何雨柱满20岁后就把结婚证给领了。

何雨柱今天睡了个懒觉，工人都上班去了，留在家里面的妇女也出去买菜了，小孩子早就早早就上学去了。

何雨柱吃完早餐准备锁好门出门，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在了他的家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