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原体：黄金王座有我一份 第470章 事变－兄弟重聚

“一切都结束了。”

还未退去的马格努斯心绪惆怅看完整个罗兰斯克会战全程。这二号与十一号背后种种秘密，无疑值得他探究！如此知识背后蕴含的力量，他，马格努斯没有理由不去探寻追究（ps卡迪亚冲马桶~）

“一切都回不去了。”荷鲁斯说。

马格努斯察觉到荷鲁斯灵魂意识的骤然剧变，大声道：“荷鲁斯……清醒一点。我的兄弟，如果你还是我的兄弟，荷鲁斯……你到底怎么了。”

猩红君王视界之内，荷鲁斯浑然变了样，他轻声说，“我没有怎么了，我依然很清醒，马格努斯兄弟。”

“见鬼的珞珈。你究竟做了什么。”马格努斯怒目另一位兄弟。

“我什么都没有做，你不会因为又背着帝皇擅自接触亚空间得知这些后，全都透露出去吧。”珞珈说道：“况且，这不是真的，不是吗？普罗斯佩罗之主。”

马格努斯联想到亚空间灵魂之海，影响扭曲的不仅是空间还有时间，而那通往虚空彼端的命运丝线无数可能性……纵然是他，猩红君王也无法笃定！

他离去前，说：“你不是我的兄弟，荷鲁斯。你也不是，珞珈。”

……

之后发生的事情，荷鲁斯无需仔细琢磨也能一目了然；卡迪亚&普罗斯佩罗&考斯之战，华生的隐去，伊兮的顶替。帝皇的网道秘密，乌兰诺封帅，马卡多移除原体兄弟雕像，尼凯亚会议——

他乘着亚空间灵魂溪流，重新回顾游览那一段光辉岁月，不想最后，真像是如此这般可恨可悲可笑。

而在这开始改头换面，付诸行动之前。他目睹到珞珈口中的古老之四神向他彰显了自身的宏大存在。

祂们的存在跨越了空间时间与秩序，汲取那自无限维度物质宇宙的**，执掌物质生命灵魂意识的永恒，主宰物种之间的斗争与支配那浩瀚知识的万变。

祂们并非唯四的不朽，却已是不朽的存在。

祂们在邀请他，如同当初邀请帝皇那样。

但——即使如此——纵然是那抽象意义上的至高存在。荷鲁斯坚信，祂们亦受法则的束缚——所谓的宏大不朽——那也只不过是自欺欺人摇唇鼓舌，只会徒增笑料。他，荷鲁斯才不会上当！

面对着那于至高天支配着灵魂精神思想四大领域的古老存在，荷鲁斯如是说道，“帝皇不是神。所以你们——也不是！你们甚至连“生命”都不是——你们本质是因生命灵魂的诞生而诞生，万物起源至终末过程的其中一环。”

倾听到荷鲁斯果敢的豪迈宣言，四神一致发出了快活笑声。

“若这个世界真的有神，那神是无法被击败，无法被洞察掌握。而能被打败的神，又有何颜面自诩为神。”

四神的笑声愈加猖獗刺耳，或是嘲弄，讥讽，恼怒，轻蔑笑看荷鲁斯，笑看这个被祂们共同选中之人的坐井观天，夜郎自大。

一旁不敢吱声的珞珈现如今对荷鲁斯，他是越看越担心，越看越觉得后悔。挑选谁不好，为什么偏偏是荷鲁斯，为什么一定是荷鲁斯，这个怀揣不桀雄心的科苏尼亚黑帮流氓，混混小头目。

荷鲁斯感受不到诸神的任何青睐，“我已经来了，现在祂们等待什么？”

“诸神需要试炼。正所谓天降大任于斯人也！”

“试炼……？”

紧接着，珞珈观察到荷鲁斯貌似同四神谈论了什么，一条通往灵魂之海深处的光亮大道直白显形直达荷鲁斯的脚下。

无需荷鲁斯主动迈出步伐，那大道的光亮便将他连同珞珈引向那不可知的尽头。

在这无尽浩瀚的灵魂之海，他目睹过那无序之界与无生之物的游荡，感受那自物质现实宇宙于此的无以计数或明或暗或“无”的投影。

从中瞥见那细节物质现实宇宙的光亮由一变为二，再变为三，三转无数。无数的光亮与气泡在他余光中消散，同时又无数的从中孕育。

随着深入，一切混乱无序的光与影和物在荷鲁斯视界之中变得模糊，粘稠变得淡薄，渐渐消散。

大道拽着荷鲁斯与珞珈直至那尽头的深渊，超越了现实，那一切的起始与一切的终末之地。

在那仿佛有着无限密度的细细丝线相互缠绕卷缩细节延伸而成的黄金树冠之下与之上，天与地，过去与未来，上下分之又合皆细于一者。

荷鲁斯踏过了映射的涟漪，从中窥见自己那今非昔比的一面。并坦然接受，披上深黑色的动力甲，彰显鲜艳明亮的荷鲁斯之眼，一手破世者战锤与那一手在现实即将触手可得的机械教馈赠，荷鲁斯之爪。

完成这一套转变的荷鲁斯目视着那一者，他热泪盈眶，万分感慨地问候未见多年的兄弟：“……你让我找了好久好久，华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