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原体：黄金王座有我一份 第184章 军团崛起－安排

戈宾不一会儿为原体父上带来了有关午夜领主军团母星，诺斯特拉莫的资料信息。

那是一个与卫星形成潮汐锁定而无法被恒星照耀到的永夜星球，含有丰富的矿藏。——任何去过那里的帝国人士心知，诺斯特拉莫存在最大意义便是为帝国大远征提供天然的精金矿产。至于其上的居民社会人文风貌，突出一个难以言说。

占据大量财富与资源的贵族阶层灯红酒绿，高高在上，如同旧夜降临前糜烂奢侈的金人。而拥挤在潮湿混乱巢都巷子中的普罗大众饥肠辘辘，作奸犯科每时每刻都在上演。星球的治安秩序无限接近于零。

当年帝皇在泰拉皇宫圣所完成基因原体培育时，尚在襁褓中的原体们因一场突如其来的亚空间风暴席卷散落于银河各处。

而科兹便降落在了极限星域西北部，被称为食尸鬼星群边缘的诺斯特拉莫。

羊水舱载着科兹直冲到星球地底，从中艰难生存下来的科兹在目睹了解所在星球状况后化身午夜幽魂。于自己身处这颗不见天日的永夜星球寻觅猎杀罪犯，执行正义的审判，以凶残手法震慑星球所有人；无论是贫民或是贵族，犯罪必死！

一段时间后，诺斯特拉莫星球的犯罪状况在科兹的正义恐怖威慑下肉眼可见的好转。

不久，科兹凭着原体之力顺理成章在帝皇找到他之前，成为了诺斯特拉莫星球的主宰者。

回归帝国统领第八军团的科兹与多数基因原体兄弟关系不佳，唯独福格瑞姆。

诺斯特拉莫作为第八军团的征兵星球，出自此地的裔阿斯塔特渐渐主导了军团中基层。他们在科兹带领下对帝国之敌，叛乱分子施行着科兹曾在诺斯特拉莫的恐怖手段。以恐怖的正义惩戒，从而创造文明秩序。

无论是谁，只要犯了罪，就必须受到审判——以剥皮斩首，颅骨示众铸造了第八军团的可怕威名。

而科兹本人依靠身为原体与生俱来的灵能预言能力和巧妙伪装手段屡屡给予帝国之敌意想不到的致命打击！

对比起华丽的福格瑞姆，闪亮的圣吉列斯又或是最为耀眼的荷鲁斯，科兹淋漓展示了身为原体不同凡响的可怕冷峻。

某种程度上，华生注意到科兹与刚回归帝国不久的科拉科斯有极似之处；俩人同样于艰苦中崛起，却各自走上了不同的道途。可是一个成为拯救母星的光辉救世主，一个变为向母星降下死亡的怪物。

“第八军团舰船请注意。我是十一军团一连长，凯恩。我以原体之命，令你们立刻关闭引擎，停止所有活动待我等登舰检查。”

对于午夜领主军团一支小型分舰队的跟踪行为，暗黑闪光军团战士极为恼火地设下埋伏把他们堵了一个腹背受敌；有什么直接上门又不是不接待，用得着藏藏掖掖的吗？

当首午夜领主小型分舰队一艘巡洋舰的舰桥处，凡人船员扭头看向面色苍白，嘴唇烙印伤疤的午夜领主战士，“先生，我们怎么办？”

“你问我怎么办？”

第八军团首席一连长，赛维塔冷嗖嗖笑看对方，“这还用问吗？当然是坚决服从原体命令啦。”

一会儿后，登上午夜领主巡洋舰的凯恩昂首挺胸地带领战士们直奔舰桥。他紧接着非常诧异跟踪在自己军团背后居然是午夜领主军团的实际掌控者；因自身经历而有着群鸦王子称谓的赛维塔。论其地位声望等同于十一军团长，盖尔思。

“……欢迎光临，兄弟。”赛维塔清楚自己不会从对面表亲嘴里听到，于是干脆先说了。

“科兹大人不在？”凯恩东张西望见此处貌似就赛维塔最大。

“我可以帮忙现在联系原体。”赛维塔说着，用眼色将舰桥所有闲等杂人清空。

“算了。”凯恩摆手问，“父上要我问你们，你们奉谁之命在这里？”

“我们奉我们原体的命令！”赛维塔摊手又言，“何况，原体大人兄弟之间的事情怕不是我等子侄有资格掺和的，凯恩兄弟。”

“你们有你们的使命，我们有我们的任务。”

群鸦王子把自己摘了出去顺便提醒对方；基因原体叔父打架，阿斯塔特子侄遭殃。最好还是别多嘴——

沉默片刻，凯恩要求对方：“在科兹大人决定调回你们之前，你们在维和部队必须无条件服从我等父上命令。”

当前的群鸦王子不暇思索回答：“麻烦转告华生叔叔，赛维塔在此愿服从他的一切指示。”

话落当即又有几支午夜领主小型舰队出现在外一层把凯恩人马堵住。赛维塔无视凯恩青紫的脸色，维持着人畜无害的笑颜。

后者上下打量在场午夜领主表亲仪容仪表，道，“面见我等父上之前，麻烦各位兄弟先把自己打理一下。”

讲完凯恩头也不回带人离开。

“一定。”

赛维塔目送凯恩等人离开，重新让船员们进来启动引擎同维和舰队会合。

一名午夜领主冷嗤说：“哼，这些暗黑闪光，学到多少本事不知道，卡利班骑士的德行倒是学得干干净净。”

赛维塔让人搬来一面镜子到舰桥，他本人照着重新打扮，顺便警告多嘴的兄弟，“你尽管多多啰嗦，我不保证你能与我一起凯旋。”

午夜领主战士在赛维塔带头下，前去面见华生前，各自都好好打理了一下自己以让形象看着更为体面一些。

目睹那体型堪比帝皇幻梦号的米哈伊尔指挥舰与那灯火通明的机库作业区，沉默寡言的午夜领主们紧紧跟在王子后面，视线四处张望繁忙的凡人们与阿斯塔特。

舰内悬浮轨道列车，属于第二次大驾光临的赛维塔轻车熟路地目视舷窗外景象，自来熟张口问接待的凯恩：“你们这么和善对待凡人。他们从未有过任何不敬吗？”

“你倒不如想好一个能让父上不会怪罪你们的理由。”

“命令无需理由。”

“你们想干什么？不去远征反倒跟着我们。”

“我们也奉原体之命执行远征！”赛维塔很是自豪地答道，“我们……践行正义，贯彻审判。”

“是吗？可我所知道的……”凯恩指出第八军团的情况，“你们变为了一群享受于折磨与杀戮**的人。”

“只要结果达到，剩下的无关紧要。”赛维塔反驳说，“怎么，兄弟，你莫非期望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执行审判处决罪犯的行刑官身上一滴罪犯的血也不沾吗？”

“当行刑官完成处决何须再意身上的血液，应该关注的是如何让正义的裁决与世同修。让文明的薪火代代相传。”

凯恩冷笑反问赛维塔，“哪怕行刑官本人也是一个罪犯？”

赛维塔默声半晌，然后说，“我，不是罪犯。我乃正义！”

“谁会认？”

“我问心无愧！”

对赛维塔极为有印象的华生眼里，他应该时时刻刻跟在科兹身边才是。

华生的指挥舰殿堂人来人往，俨然是一座虚空中移动的行政中心。

见到赛维塔等一队午夜领主出现，华生调侃，“什么风把你们吹来了？诺斯特拉莫的王子。”

“你说笑了，华生叔叔。我们奉原体之命而来。”赛维塔哪里有胆子在原体面前自诩王子。

“做什么？跟着我？”

午夜领主当中唯有赛维塔大庭广众之下斗胆说出口：“——协助并监督维和部队。”

旁听的人员个个竖起耳朵难以置信，华生身边的亲卫们更是怒不可遏。

“大胆。谁给你们的权利？！”

维和部队只对掌印者马卡多负责，哪轮得到午夜领主军团来指手画脚。

赛维塔对周围的嘈杂声视若罔闻，眼睛一直盯着华生不离，说，“叔叔你要如何处置我们，我们无话可说，我们只奉原体之命而来。”

华生撂手靠背回答：“自从我回归帝国以后，你是除了我的子嗣外，第二个敢这么和我说话的阿斯塔特。”

“但愿那些兄弟不会因为冒犯你而受到惩罚。”

“回答我，赛维塔！你们很喜欢维和工作吗？”

“午夜领主军团在科兹大人领导下，包括我等热衷于践行正义，打击犯罪，弘扬文明。”

周围但凡了解过午夜领主军团历史的帝国人都难以苟同赛维塔的发言；他们确实践行了正义，打击了犯罪，唯独没有——文明！

“你是认真的？王子。”华生面无表情与赛维塔相视。

“以命起誓。”赛维塔认认真真颔首，又说：“另外，恳请叔叔不要再叫我王子。这不好玩笑！”

再高傲的王子在原体面前，也唯有放低姿态。

华生觉得话谈的差不多了，起身说：“既然科兹派你过来，那我也不会客气。”

“敬请吩咐，叔叔。”

“我给你们八天时间待在这里，我允许你们有权查看维和部队在此处的工作报告了解维和工作标准流程。八天后，我会安排若干个星系交给你和你的兄弟带队负责执行，还有什么问题吗？”

赛维塔问：“我们能自主决定维和工作内容吗？”

“你们尽管试试。你们负责的地方完成工作以后，地方还有二十年考察期，无论结果如何！我都将会以第八军团的名义上报给帝国摄政。”

“尽管放心。”

待原体等一行暗黑闪光离开殿堂，被命令留在这里的赛维塔等午夜领主环视殿堂以及附属区域的人群。首要走向德利莱湖星群行政版图，查看此处究竟哪里有最需要午夜领主贯彻正义的地方。

“恕我直言，父上，这些罪犯的后裔大概只会把维和工作搞得一团糟糕。”带队与原体一同离开的爱德华兹往后瞥了眼殿堂，说道，“他们口口声声自称正义与审判，大远征中徒留恐惧，建设性远不及极限战士万分之一。”

“你想说什么？”

“他们只会制造恐惧，而非教化！就像……”

“就像科兹？”

“我无权评论一位原体好坏。”爱德华兹问：“那么换做联邦呢，父上，对待诺斯特拉莫那种地方。”

华生想都没想说：“那里很适合军管！”

按照联邦标准，文明崩坏，秩序失控，很简单的事，军队接管！大不了放弃治疗，星球清空。法律不管用了，那就一秒六爆弹打碎放浪魂，长官我是帝国人。这个帝国你不待，有的是人待。

安排好赛维塔工作的华生不忘给不知在哪远征的科兹。

“小赛维塔到你那边了？”

华生眼帘聚焦浮现科兹一张苍白的脸。

“你什么意思？”

“不欢迎吗？”

“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执行正义！顺便看看我的小兄弟能否胜任，我对你说过，还记得吗？华生，午夜领主军团在这方面很擅长。”

“承认你的真心，可我不认同你的手段。”

科兹回答：“把罪犯尸体吊在路灯上示众和用火焰喷射器烧成灰烬有什么区别？”

“人类数万年历史反反复复犯下的错误还少吗？文明秩序的腐烂不就是因为正义得不到贯彻？唯有恐惧深入人心，作奸犯科者才会明白犯罪作恶的代价。别告诉我你这段时间没有任何感悟。”

“那你认为父亲建立帝国，进行大远征是正义还是邪恶？”华生给科兹抛出一个尖锐话题。

“可你又比我们父亲好到哪里去，华生。在我们找到你之前，你不也跟着联邦进行一场大远征。”科兹巧妙把尖锐话题扔回去。如果帝皇的大远征是邪恶暴行，那自诩理性的联邦也好不到哪里去。

“你胆子真大，华生，胆敢这么问我。这与正义和邪恶有什么关系？”

“你回归帝国时，父亲让你跟三哥，福格瑞姆学习了一段时间。福格瑞姆居然没有把帝皇之子军团的完美传授给你。”

“完美？你想我和谈论什么完美？”科兹对这词忽然很应激地大声嚷嚷。

“我看过一个有关第三军团的战史，福格瑞姆曾与帝皇父亲降临过一颗海洋星球，星球当地居民反对并入帝国，他们不惜打碎了南极的冰冠，让星球海洋淹没了自己与星球大陆。最后留给帝皇父亲唯有一片苍白的汪洋。”

“你到底想说什么？”科兹嘶声低吼道：“你试图在逃避什么吗？十一号！”

“如果你不是我兄弟，我不会和你说这些。”华生坦言：“如果你想成为一名帝国审判官，科兹。你应该等我们把屋子打扫好了以后再站出来评判试图弄脏屋子的人。”

不等科兹回应，华生当场挂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