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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随俗而已,非渣 第38章 情愫潜,剑魂孤

作者:半龛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12-10 13:09:18

暮春的雨总带着缠绵的黏意,打在公主府的琉璃瓦上,淅淅沥沥响了整宿。张昭坐在偏厅的窗边,手里捏着本兵书,目光却落在廊下那株新抽芽的梧桐上。

“公子,三公主让人送了些新茶来。”青禾捧着个锡罐走进来,罐身上刻着细密的云纹,一看便知是贡品,“说是雨前刚采的碧螺春,让您尝尝鲜。”

张昭放下兵书,指尖划过冰凉的锡罐。这已是本月第三次收到武瑶汐送来的东西,从昨日的伤药到前日的孤本,桩桩件件都透着刻意,却又做得不着痕迹。

“沏一壶来。”他淡淡道,目光重新落回书页,心思却飘远了。

女帝定下婚期后,武瑶汐似乎突然转了性子。不再是从前那副疏离的模样,反倒时常找些由头让他去公主府,有时是讨论粮仓的账目,有时是让他品鉴新得的字画,甚至有次竟拉着他在演武场站了半个时辰,看亲兵们比试枪法。

“公子,茶沏好了。”春桃将青瓷茶杯放在他手边,茶汤碧清,浮着层细密的白沫,香气清雅。

张昭刚端起茶杯,就见秦霜掀帘而入。这位总是一身铠甲的副将,今日竟换了身湖蓝长衫,虽依旧身姿挺拔,却少了几分肃杀:“张公子,公主请您去书房一趟,说是有份军报想请您看看。”

“知道了。”张昭放下茶杯,起身时,目光无意间扫过秦霜耳后——那里藏着枚小巧的银质耳坠,样式与武瑶汐常戴的那枚极为相似。

他心里忽然了然。这些日子的“刻意”,怕是少不了这位副将的提点。

公主府的书房总带着淡淡的墨香,武瑶汐正趴在案前写着什么,月白常服的袖口挽到手肘,露出线条利落的小臂,握着笔的手骨节分明,指尖沾着点墨渍。

“来了?”她头也没抬,笔锋在纸上划过,留下遒劲的字迹,“看看这份军报,北疆的粮草调动总觉得有问题。”

张昭走到案前,目光落在泛黄的纸页上。上面记录着北疆各营的粮草消耗,数字密密麻麻,乍看没什么异常,可仔细比对便会发现,西境大营的耗粮竟比其他营多出三成。

“西境守将是李副将?”他忽然开口,指尖点在“西境”二字上。

武瑶汐抬眼,眼底闪过一丝讶异:“你认识她?”

“去年查漕运时打过交道。”张昭指尖轻轻敲击纸面,“她弟弟在绸缎庄当账房,我记得她曾托人给弟弟送过不少药材,说是治咳疾的。”

武瑶汐的眉峰微微蹙起:“西境苦寒,若真有咳疾,怎会派去那种地方?”

“或许不是咳疾。”张昭笑了笑,拿起案上的朱笔,在“粮草”二字旁圈了个圈,“西境与蛮族接壤,近来边境不太平,说不定是……养了私兵。”

武瑶汐猛地抬头,目光锐利如刀:“你是说,她在虚报粮草养私兵?”

“只是猜测。”张昭放下笔,墨渍在纸上晕开个小小的黑点,“不过公主可以查查她近半年的家书,若是频繁提及‘同乡’,或是‘额外用度’,便有七八分可能。”

武瑶汐盯着他看了片刻,忽然大笑起来:“张昭,你倒是比我想的更懂这些弯弯绕。”她起身时,案上的砚台被衣袖扫到,墨汁溅了些在张昭的衣袖上。

“抱歉。”武瑶汐伸手想替他擦拭,指尖刚触到那片墨渍,却见张昭微微侧身避开。

少年的脸颊在晨光下泛着莹白,长睫垂下时,像落了层细雪,语气却依旧平静:“无妨,回去洗了便是。”

武瑶汐的手僵在半空,随即若无其事地收回,转身走到窗边:“下月十六的婚事,陛下让钦天监算了时辰,说是巳时三刻最好。”

“都听公主的。”张昭的声音很轻,像怕惊扰了什么。

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停了,阳光穿透云层,照在武瑶汐的发梢上,泛着浅金的光泽。她忽然转过身,目光落在他沾了墨渍的衣袖上:“听说你姐姐昨日去了镇国公府?”

“嗯,说是去看新出的料子。”张昭答得坦然,心里却清楚,她在查张曦的动向。

“她倒是清闲。”武瑶汐的语气听不出情绪,“只是镇国公府与大公主走得近,让她少来往些。”

这话已是直白的提醒。张昭微微颔首:“我会转告姐姐。”

从公主府出来时,阳光正好,青石板路上的积水映着蓝天,像散落的碎镜。张昭走在廊下,忽然想起方才武瑶汐耳后那抹不易察觉的微红——她避开他目光时,睫毛颤动的弧度,竟与张曦每次算计得逞时的模样有几分相似。

他忽然觉得,这些日子或许不全是旁人的提点。

回到文相府时,张曦正在院里喂锦鲤。她穿着件绯红罗裙,手里捏着把鱼食,指尖轻点水面,引得群鱼争食,溅起的水珠沾在她发间,像落了些碎钻。

“弟弟回来了?”她转过身,笑容明艳,“听说你又去公主府了?武瑶汐对你倒是越发上心了。”

“只是讨论些公事。”张昭走到栏杆边,目光落在那些五彩斑斓的锦鲤上——它们被养在精致的池子里,看似自由,实则一举一动都在人的注视下。

“公事?”张曦轻笑,指尖划过冰凉的栏杆,“我听说,她特意让人给你做了套新的骑装?还是你最爱的月白色。”

张昭没接话。他知道张曦定是派人盯着公主府,就像他也知道,张曦昨日去镇国公府,实则是为了替主夫打探大公主的动向。

“婚期快到了,母亲让我问问你,想用哪家的绣娘。”张曦忽然换了话题,语气带着难得的温和,“城西的苏绣坊不错,我让人去订了两匹云锦,正好给你做喜服。”

“姐姐做主便是。”张昭望着池中游得最欢的那条金鲤,忽然道,“昨日我在公主府,见秦副将耳后戴了枚银坠,样式很别致。”

张曦喂鱼的手顿了顿,随即笑道:“秦霜跟了瑶汐多年,情同姐妹,戴同款耳坠也寻常。”

“是吗?”张昭转头看她,目光清亮,“可我记得,姐姐去年生辰,主夫也送过枚一模一样的。”

张曦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随即又恢复如常:“弟弟记错了吧?我从不戴银饰。”她说着,转身往内室走,裙摆在石板上扫过,带起一阵香风。

张昭看着她的背影,轻轻笑了。这位姐姐总以为自己藏得很好,却不知那些刻意的试探,早已暴露了心思。就像武瑶汐那些看似自然的关心,实则都藏着算计,只是一个锋芒毕露,一个绵里藏针。

夜色降临时,张昭坐在妆台前,春桃正替他梳理长发。铜镜里的少年眉眼清俊,唇色淡红,只是眼底总藏着抹化不开的沉静。

“公子,明日要去绸缎庄盘点,要不要让林护卫跟着?”春桃轻声问,木梳划过发丝,发出细碎的声响。

张昭摇摇头:“不必了,让青禾跟着就行。”他伸手抚上镜中自己的脸颊,指尖冰凉——这张脸总能引来太多注视,武瑶汐看他时的探究,张曦望他时的复杂,甚至连街上擦肩而过的路人,都会忍不住回头。

可这些注视里,没有一双眼睛,像八年前那个银发白袍的女子。

他忽然想起洛倾城临走时......当时的场景历历在目。

半年了......

而此刻的天剑山脉,正飘着雪。

洛倾城坐在冰封的寒潭边,银发白袍早已被血污浸透,胸前的伤口还在渗血,染红了身下的玄冰。她面前悬浮着缕淡青色的魂影,那是天剑残魂的最后一缕,此刻正剧烈挣扎着,发出刺耳的尖啸。

“还想逃?”洛倾城抬手抹去唇角的血,掌心凝聚起淡紫色的灵力,“这百年来,你藏在剑冢吸收灵气,以为能修成实体?”

魂影发出愤怒的嘶吼,猛地化作道青芒,朝着洛倾城面门扑来。她侧身避开,指尖在虚空划过,结出个繁复的法阵,将魂影困在其中。

法阵的金光灼烧着魂影,发出滋滋的声响。洛倾城看着那缕不断扭曲的魂灵,眉头紧锁——这残魂比她想的更顽固,若强行收服,怕是要两败俱伤。

她早在三个月前就找到了天剑残魂的踪迹。这缕魂灵藏在剑冢深处,吸收了千年剑意,若是能收服,便能修复她受损的灵脉,甚至有望在百年内突破金丹。

可这残魂带着剑主的执念,桀骜难驯。她与它周旋了整整三月,灵力耗损大半,还是没能彻底降服。

“罢了。”洛倾城撤去法阵,看着魂影缩成团青雾,眼底闪过抹决绝,“既然软的不行,便来硬的。”

她盘膝坐下,指尖在眉心一点,引出自己的魂火。淡金色的火焰在她掌心跳跃,映着她苍白的脸,那双总是带着冷意的眸子里,此刻竟泛起丝犹豫。

第一套方案,是将残魂封印在剑匣中,等自己灵力恢复后再慢慢炼化。可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到那时候——灵脉受损的后遗症越来越重,每逢月圆便痛如刀割,怕是撑不过百年。

第二套方案,是用自身魂火包裹残魂,以情丝为引,强行融合。这样能最快收服魂灵,却要抹去大半情感,从此只剩冰冷的理智与杀心。

前世败在雷劫上的画面忽然闪过脑海——那个由雷凝成的雷龙“就这点道心还妄想飞升!痴心妄想...”随后自己的身体自己自以为没有任何敌手的实力,愣是在那一雷劫之下,化为乌有。

洛倾城猛地闭上眼,掌心的魂火骤然暴涨。

是啊,心软是最大的弱点。前世就是因为心智不够坚定,才会落得魂飞魄散的下场。这一世,她只要实力,只要能站在巅峰,情感这种东西,不要也罢。

“以我洛倾城之名,引魂火为媒,融此残魂,断情绝念,唯剑独尊!”

她低喝一声,将魂火猛地拍向青雾。淡金色的火焰瞬间包裹住魂影,发出刺目的光芒。剧痛从灵魂深处传来,像是被万千钢针穿刺,那些关于文相府的记忆,关于那个总爱跟在她身后的少年的画面,正随着魂火的灼烧,一点点碎裂、消散。

“洛护卫,你看我画的兰花像不像?”

“阿倾,你的白发真好看,像雪。”

“等我长大了,也要像你一样厉害。”

少年清亮的声音在脑海中回响,带着点稚嫩的执拗。洛倾城的指尖微微颤抖,魂火竟出现了丝紊乱。

“走神了?”她咬碎舌尖,剧痛让她瞬间清醒,“不过是段无关紧要的记忆。”

她猛地加大灵力输出,魂火瞬间吞噬了那缕残魂。青雾与金色火焰交织着,最终化作道流光,钻进她的眉心。

洛倾城倒在玄冰上,大口喘着气。胸口的伤口还在渗血,灵魂深处却传来种奇异的充盈感——天剑残魂,成了。

她抬手抚上心口,那里本该是悸动的地方,此刻却一片冰凉。脑海中关于张昭的记忆还在,却像隔着层毛玻璃,模糊不清,再没了从前的暖意。

“这样……就对了。”洛倾城低声自语,唇角勾起抹冰冷的笑,“只有变强,才不会再输。”

寒潭边的积雪被风吹起,落在她苍白的脸上,像落了层细盐。她望着远处被冰雪覆盖的山峦,眼底只剩下对力量的渴望,再无半分温情。

她不知道,自己刚刚斩断的,恰是能助她度过情劫的最后一丝羁绊。

而千里之外的文相府,张昭正从梦中惊醒。他坐起身,额上布满冷汗,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攥住了,闷得发疼。

“公子,怎么了?”春桃被惊醒,举着烛台走进来,“是不是做噩梦了?”

张昭摇摇头,目光望向窗外。月色如水,洒满庭院,廊下的梧桐叶在风中轻颤,像谁在低声啜泣。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心慌,只觉得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在刚刚那一瞬间,永远地消失了。

“没什么。”他躺下,闭上眼睛,却再无睡意,“只是觉得……有点冷。”

春桃连忙加了床锦被,却不知少年心里那点莫名的寒意,来自千里之外的天剑山脉,来自那缕被强行抹去的情愫。

夜色深沉,两处相思,一处已断,一处未觉。

(看了一下大家的评论,所以给个更准确的境界介绍更明确一点,也不管什么一天4000了直接再丢一章,下面内容原本是4000字的境界,改成了1000字左右,主要效果就是,介绍三权界的修士和其他修士不一样,可以直接滑到下一章也行,不用看。)

- 练气:练气是修仙的起始阶段,修行者通过冥想、吐纳、打坐等方法,吸纳外界的天地灵气,经过体内特殊窍穴的炼化,将其转化为自身的真气,即炼精化气。此阶段修行者的体质会比凡人强壮,能掌握一些基础的法术,如简单的治疗术、遁术等,还会形成初步的神识,可感知周围环境的变化,但尚未达到辟谷的境界,仍需依赖食物维持生命活动。

- 筑基:筑基是在练气的基础上,进一步巩固自身的根基。当练气期修士体内灵气积累到一定程度,便需以神识牵引,将灵气在丹田处不断压缩凝聚,塑造出气府的雏形,最终铸造一座气府,此为筑基。筑基成功后,修士寿元可达数百岁,神识敏锐可观方圆数里,灵力如江海浩荡,真正踏上了修仙之路。

- 金丹 :金丹期是修仙路上的重要分水岭。修士在筑基之后,通过融汇天地灵气,凝结胚珠,再以混元之法化虚为实,经过丹田蕴养、周天内循等步骤,最终使体内的精、气、神凝聚成一颗固态的金丹,即结成金丹。结成金丹后,修士寿元暴涨至五百年以上,真正脱离凡胎桎梏,可操控天地灵气为己用,举手间呼风唤雨,还可炼制本命法宝。

- 元婴:元婴是在金丹的基础上进一步修炼而来。修士需在金丹巅峰时将体内金丹以真火反复淬炼,使其逐渐液化形成“丹液”,再以神魂为引,将自身神识融入丹液中,使其凝聚成婴胎雏形。随后,天地感应,天劫降临,修士需以肉身硬抗天威,同时维持婴胎稳定。渡过天劫后,婴胎彻底成型,化作与修士本尊一模一样的元婴,盘踞丹田。元婴期修士寿元大增,法力暴涨,可炼制身外化身,还具备“神游太虚”“天眼通”“推演万物”等无上神通。

- 化神:化神期是人界能够达到的最高境界。此阶段修士体内的元婴会大幅增强,开始朝着元神过渡。化神修士可以初步调用天地元气,举手投足间能引动法则之力,但由于人界灵气稀薄,全力战斗会损耗寿元,所以化神修士多避世隐修。

- 炼虚:也叫炼神还虚,是在化神的基础上,进一步将神识与天地法则相融合,使自身的精神力量更加凝练和强大。炼虚后期,修士感悟的天地法则与自身元神肉身彻底融合,实现人法合一,寿元可达万年,但融合天地法则时容易被天地能量反噬,需历经百世轮回考验道心。

- 合体:合体期是修士从感悟天地迈向与天地法则融合的质变时期。此时,修士可将虚幻的法则之力转化为实体化的神通,元婴和肉身合二为一,身体能够支持瞬移,标志着修士从炼虚合道迈向个体与宇宙规律的终极统一,是自然法则掌控者迈向掌控宇宙的必经之路。

- 大乘:大乘期的修士神体纯净,炉火纯青,巩固修为,累积力量,趋近圆满。此境修士已非血肉之躯,而是行走的规则容器,他们可以选择化道为林海哺育众生,或散功着书开启明智,为后来者铺路。

- 渡劫:渡劫期是修真者修行路上最大的一道槛。当修士修为触及天地法则的边界,苍穹便降下天劫,可能是九霄雷暴锻骨,也可能是心魔幻境蚀魂。渡劫成功者肉身退凡胎为琉璃玉骨,神识蜕变为不朽灵光,可飞升进入仙界;渡劫失败者轻则道基尽毁沦为废人,重则魂飞魄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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