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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随俗而已,非渣 第36章 粮仓计,暗流生

作者:半龛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12-10 13:09:18

城西的粮仓藏在一片老槐树林后,灰砖高墙,门口守着两队披甲的女兵,铠甲在日光下泛着冷光,腰间长刀出鞘半寸,露出寒光凛冽的刃。张昭的马车刚停在路口,就被拦下了。

“来者何人?”领头的女兵声如洪钟,目光扫过马车帘,带着毫不掩饰的警惕。她约莫二十七八岁,脸上有一道浅浅的疤痕,从眉骨延伸到下颌,非但不显狰狞,反倒添了几分沙场磨砺出的悍勇。

青禾刚要回话,张昭已掀帘下车。他没戴帷帽,素白的长衫在风中轻轻扬起,露出那张清俊得近乎剔透的脸。阳光落在他眼角的泪痣上,像点了颗细碎的金箔,连带着那双清亮的眼睛,都仿佛染上了暖意。

女兵们显然没料到会是这样一位少年,都愣了愣,握着刀柄的手不自觉地松了松。

“文相府张昭,奉三公主令,来查粮仓。”他声音清润,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随手将武瑶汐的令牌递过去。

领头的女兵接过令牌,仔细看了看,又抬头打量张昭片刻,才躬身行礼:“属下不知是公子驾到,失礼了。”她将令牌还回来,语气缓和了些,“公主有令,公子可随意查看,属下们全力配合。”

“有劳。”张昭微微颔首,目光扫过粮仓的大门。门是厚重的铁皮包木,门环上挂着把巨大的铜锁,锁身锃亮,显然常有人擦拭,却也透着股生人勿近的威严。

跟着女兵走进粮仓,一股混杂着谷物和霉味的气息扑面而来。偌大的院子里,整齐地排列着数十个高大的粮囤,每个粮囤都用麻布罩着,上面贴着封条,盖着兵部的朱印。

“公子请看,”领头的女兵指着粮囤,“这些是今年新收的秋粮,共三千石,都按规矩封存着,每月初一清点一次,账册在库房里。”

张昭没说话,走到最近的一个粮仓前,伸手摸了摸麻布。布料粗糙,却很干净,没有想象中的灰尘。他指尖在封条上顿了顿,封条完好无损,朱印清晰,看起来没什么问题。

“打开看看。”他忽然开口。

女兵们都愣了一下,领头的那位有些犹豫:“公子,按规矩,封条不能随意……”

“出了事,我担着。”张昭的声音依旧平静,目光却落在她脸上,“还是说,你们不敢?”

这话像是戳中了女兵的软肋。她们都是武瑶汐一手带出来的兵,最受不得激。领头的女兵咬了咬牙:“开!”

两个女兵上前,用刀挑开封条,掀开麻布。粮仓里果然装满了金黄的谷子,颗粒饱满,看着确实是上等的好粮。

“公子,这……”领头的女兵刚想说什么,却见张昭弯腰,从粮囤边缘抓了把谷子,放在掌心捻了捻。

他指尖白皙,与金黄的谷子形成鲜明对比,连动作都透着几分小心翼翼,像在把玩什么珍贵的物件。可下一秒,他忽然将谷子凑近鼻尖,轻轻嗅了嗅,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皱。

“去拿把梯子来。”他放下谷子,拍了拍手。

女兵们虽不解,还是依言搬来梯子。张昭踩着梯子爬上粮囤,站在边缘,目光扫视着粮囤内部。他看了片刻,忽然弯腰,从粮囤深处抓了把谷子。

这次的谷子,颜色明显暗沉了些,颗粒也小了不少,甚至还混杂着几颗发霉的谷粒。

“这是怎么回事?”他将两把谷子放在一起,声音冷了几分。

领头的女兵脸色瞬间变了,连忙上前查看,看到那把发霉的谷子时,额头的汗一下子就冒了出来:“这……这不可能!上个月清点时还是好的!”

“是吗?”张昭从梯子上下来,目光扫过其他粮囤,“那就再开几个看看。”

接下来的半个时辰里,女兵们又打开了五个粮仓。前两个和第一个一样,表层是好粮,底下却藏着发霉的陈谷;后三个更过分,粮仓中间竟是空的,只用木板隔开,上面铺了层薄薄的谷子充数。

领头的女兵脸色惨白,“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身后的女兵们也跟着跪下,个个低着头,大气不敢出。

“说吧,怎么回事。”张昭的声音听不出情绪,却让女兵们心里发慌。

“属下……属下不知。”领头的女兵声音发颤,“每月清点时,只看表层和账册,从未……从未检查过深处……”

张昭没再追问。他心里清楚,这绝不是女兵们能做的手脚。粮仓守卫森严,没有兵部的命令,谁也不敢擅自改动,除非……是内部出了问题。

他走到库房,翻看着账册。账册记录得整整齐齐,入库、出库、清点,每一笔都写得清清楚楚,与粮囤上的记录完全吻合。可越是这样,越显得刻意,像有人精心编排过的戏码。

“最近谁来过粮仓?”张昭忽然问。

领头的女兵想了想:“除了我们,就是兵部的刘主事,上个月十五来过一次,说是检查军备,顺便看了看粮仓。”

刘主事?张昭心里一动。他记得这个人,是主夫沈阳的远房表姐,一直在兵部任职,看似不起眼,却掌管着不少实权。看来,这又是主夫院里的手笔。

“账册我带走了。”张昭合上账册,语气平淡,“今日之事,我会如实禀报公主,你们各司其职,守好粮仓,不许外传。”

女兵们连忙应着,领头的那位感激地看了张昭一眼。她知道,这事若是捅出去,她们这些守卫难辞其咎,张昭这话,算是给她们留了条活路。

离开粮仓时,日头已过了正午。阳光有些刺眼,张昭抬手挡了挡,目光落在远处的城墙。墙根下,几个乞丐正蜷缩在阴影里,有气无力地晒着太阳,与粮仓里的充盈形成鲜明对比。

“公子,咱们现在回府吗?”青禾问道。

张昭摇摇头:“去兵部。”

兵部在皇城西侧,与公主府相隔两条街。刚到兵部门口,就见一个身着官服的中年女子匆匆走出来,体态微胖,脸上挂着精明的笑,正是刘主事。

两人打了个照面,刘主事显然没料到会遇到张昭,愣了一下,随即堆起笑:“这不是张公子吗?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刘主事客气了。”张昭微微颔首,目光平静地看着她,“我奉三公主令,查粮仓,有些事想请教主事。”

刘主事脸上的笑僵了僵,眼底闪过一丝慌乱,却很快掩饰过去:“公子说笑了,粮仓的事有专人负责,老身不过是偶尔过问,哪能帮上什么忙?”

“是吗?”张昭笑了笑,指尖在袖中的账册上轻轻敲了敲,“可我听说,上个月十五,主事特意去了粮仓,还说要亲自清点呢。”

刘主事的脸色瞬间变了,强笑道:“老身只是……只是顺路看看,没做什么。”

“顺路?”张昭往前一步,声音压低了些,“顺路到把发霉的陈谷藏进新粮囤?还是顺路把三千石粮食变成了一千五?”

这话像块石头砸在刘主事心上,她踉跄着后退一步,指着张昭,声音发颤:“你……你血口喷人!”

“是不是血口喷人,主事心里清楚。”张昭的目光像淬了冰,“三公主的兵,守着这天下,吃的却是发霉的粮食,主事觉得,这事要是让公主知道了,会怎么样?”

刘主事的脸白得像纸,嘴唇哆嗦着,却说不出话来。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看似温顺的少年,竟如此难缠,几句话就戳中了她的要害。

“公子……公子想怎么样?”她终于服软,声音带着哀求。

“很简单。”张昭的声音恢复了平静,“把贪墨的粮食还回来,再把账册改过来,我可以当没看见。”

刘主事愣了愣,显然没料到他会这么轻易放过自己。她犹豫了片刻,咬咬牙:“好!老身……老身这就去办!”

“三日。”张昭看着她,“三日后,我再来查。若是办不好……”他没再说下去,只是转身离开,素白的长衫在风中飘动,像只展翅的白鹤,却带着股不容追赶的决绝。

看着张昭的背影消失在街角,刘主事才长长地舒了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眼神里却闪过一丝狠厉。这小子,等着瞧。

回到府里时,天已经黑了。张昭刚走进院子,就见春桃焦急地等在门口,见他回来,连忙迎上去:“公子,您可回来了!主夫院里的人来了好几趟,说让您过去一趟。”

“知道了。”张昭点点头,心里清楚,定是刘主事告了状,沈阳这是要给他个下马威。

他换了件衣服,刚要出门,青禾匆匆跑进来,手里拿着张纸条:“公子,这是刚才一个小厮送来的,说是给您的。”

纸条上只有一行字:“当心,主夫请了淑夫那边的人。”字迹娟秀,像是女子所写。

张昭捏着纸条,眼底闪过一丝疑惑。会是谁送来的?张曦?不像。武瑶汐?可能性也不大。

不管是谁,这提醒倒是及时。他将纸条烧掉,对青禾道:“备车,去主夫院。”

主夫院的灯火比往日更亮,院子里站着不少侍女,个个神色肃穆,连走路都踮着脚,透着股不同寻常的紧张。

走进正厅,只见沈阳坐在主位上,旁边还坐着个中年男子,一身锦袍,面容俊秀,只是眉宇间带着股挥之不去的阴柔,正是淑夫身边的红人,内侍省的副总管,赵公公。

“你可算来了。”沈阳的声音冰冷,没有往日的客套,“看看你做的好事!”他将一本账册扔在张昭面前,“刘主事刚来找我,说你在粮仓胡作非为,还威胁她?”

张昭捡起账册,翻开看了看,里面记录的果然是粮仓的账目,只是数字被改得乱七八糟,显然是刘主事故意为之。

“主夫明鉴。”他语气平静,“晚辈只是按三公主令查粮仓,发现粮食有问题,才与刘主事核实,何来‘胡作非为’?”

“核实?”沈阳冷笑,“核实需要挑开封条?核实需要威胁朝廷命官?张昭,你别以为有三公主撑腰,就能在府里为所欲为!”

“主夫这话,晚辈不敢当。”张昭抬眼,目光落在赵公公身上,“不知赵公公在此,有何指教?”

赵公公一直没说话,只是端着茶杯,似笑非笑地看着张昭,此刻见他问起,才慢悠悠地开口:“老奴只是路过,顺便来看看主夫。倒是公子,年纪轻轻就有这么大的火气,可不是好事。”他声音尖细,带着股阴阳怪气的腔调,“淑夫常说,做人要懂得收敛,尤其是男子,太张扬了,容易招祸。”

张昭心里冷笑。这话说得冠冕堂皇,实则是在敲打他——别以为靠上武瑶汐就能翻身,宫里还盯着呢。

“公公教训的是。”他语气恭敬,“只是晚辈觉得,比起‘张扬’,‘欺上瞒下’更不可取。粮仓的粮食关乎军心,若是出了问题,别说晚辈,就是主夫和公公,怕是也担待不起。”

这话既点明了事情的严重性,又把沈阳和赵公公都拉了进来,堵死了他们想大事化小的路。

沈阳的脸色变了变,赵公公也放下了茶杯,眼神里多了几分审视。这少年,年纪不大,心思倒是缜密得很。

“既然公子觉得有问题,”赵公公忽然笑了,“那不如就彻查到底。老奴回宫禀明淑夫,请淑夫派专人来查,也好还公子一个清白,免得落人口实。”

张昭心里一动。这是想把事情闹大?让淑夫的人来查,查到的结果还不是他们说了算?

“不必麻烦淑夫了。”他适时地退让一步,“晚辈已经与刘主事说好,三日后她会把粮食和账册都改过来,到时候再请主夫亲自查验便是。”

沈阳和赵公公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惊讶。他们没想到张昭会这么轻易让步,还把时间定在了三日。

“好。”沈阳点点头,“就依你。三日后,若是出了半点差错,休怪我不客气!”

“晚辈明白。”张昭躬身行礼,转身离开。

走出主夫院,夜风吹在脸上,带着凉意。张昭抬头看了看天边的月亮,月光明亮,却照不进这深宅大院的每一个角落。

他知道,这三日绝不会平静。刘主事不会甘心就范,沈阳和赵公公也定会暗中使绊子。但他不怕。

就像武瑶汐说的,实力说了算。他现在要做的,就是抓住这个机会,让所有人都看看,他张昭,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回到院子,春桃已经备好了热水。巨大的浴桶里,热水冒着氤氲的白汽,水面上飘着几片新鲜的荷叶,清香扑鼻。

张昭褪去衣衫,踏入浴桶。温热的水包裹着全身,驱散了连日来的疲惫。他靠在桶壁上,闭上眼睛,听着窗外的虫鸣,还有远处隐约的丝竹声。

这文相府,这京城,就像一个巨大的棋盘,每个人都是棋子,却又都想当执棋人。他曾经只想安稳度日,却被一步步推到了棋盘中央。

也好。

张昭抬手,掬起一捧热水,任由它从指缝间滑落。水珠落在水面上,漾开一圈圈涟漪,很快又恢复平静,像他此刻的心。

他睁开眼睛,眼底清亮,带着前所未有的坚定。

这盘棋,他接了。

(本书都是有脑子的,像什么洛倾城这种人,只要她现在这种活几百万是修仙者,我只要想不出她会选择怎么做,很简单,她的设定就已经被安排好了,那就是基本就是情绪基本都被损坏了好几份,不然的话也不可能可以和这些人接触,估计早就一辈子待在最高峰怎么可能可以和这些人接触,然后就是还有三天的话才开始推荐,我还不怎么着急开始大量更新,当然要是你们能去弄个书评,那我继续往后面丢也是可以的,毕竟后面我实在弄了太多章了,然后就是其他人的这个的智商,写书一般不会写明确,我一般是写3分,你们自己体会7分,比如多想想看,为什么他智商是这样想的?这些我基本都埋了伏笔的,总的而言,如果有思维惯性的话,看这本书不怎么习惯。)

(总结一句话,一个五星好评我继续往后面继续丢,反正不怕没有存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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