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命出征解狼患,小队精锐入深山。
勘察地形布奇阵,狼群凶悍夜袭营。
火把枪声破黑暗,猎犬嘶咬助威名。
浴血奋战终告捷,林场自此享太平。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杨振庄便带着狩猎小队整装出发。
除了王建国、王建军、李老实这三个核心成员,还带上了借来的四条凶猛猎狗。
林场那边也派了一个熟悉三号伐木区地形的老工人老张头做向导,开着一辆解放卡车,将他们直接送到了伐木区边缘的工棚。
工棚里的气氛明显有些压抑。工人们看到杨振庄他们带着枪和猎狗来了,脸上才多了几分活气,纷纷围上来,七嘴八舌地描述着狼群的可怕。
“杨猎户,你们可算来了!那帮畜生,太嚣张了!”
“前天晚上,就隔着帐篷布挠啊,那绿油油的眼睛,吓死个人!”
“领头的是个独耳的老狼,凶得很!”
杨振庄冷静地听着,捕捉着关键信息——独耳老狼,说明狼群有个经验丰富、可能受过伤因此更加狡猾凶残的头狼。
他没有在工棚多待,让老张头带着,立刻开始勘察地形。三号伐木区位于一片相对开阔的山谷,一条小溪穿流而过,周围是茂密的落叶松和白桦林。狼群选择这里,显然是因为靠近水源,且有大量被伐倒的木材和灌木丛便于隐藏。
他们沿着狼群的足迹和粪便,仔细搜寻。杨振庄很快就在一处背风、靠近水源的茂密灌木丛后,发现了一个巨大的、被踩踏得光秃秃的狼群临时聚集地,周围散落着不少动物骨头和残骸,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狼骚味。
“看来这里就是它们经常聚集的地方。”杨振庄蹲下身,捏起一点泥土闻了闻,“数量确实不少,看这脚印,起码十五头以上。”
“振庄,咋整?直接在这儿埋伏?”王建国摩拳擦掌。
“不行。”杨振庄摇摇头,“狼太精,直接埋伏容易被它们察觉。而且这里地形复杂,它们四散逃跑,我们很难全歼。”
他站起身,目光锐利地扫视着周围,最终定格在距离狼群聚集地约三百米外的一处相对开阔、背靠石壁的空地。那里有几棵被伐倒的巨大原木,可以作为掩体。
“看到那儿了吗?”杨振庄指着那片空地,“我们把战场设在那里。建国,建军,你们带人,用那些原木和带来的铁丝、麻绳,在那片空地上布置一个半圆形的防御圈,留几个射击孔。原木之间用铁丝缠紧,弄结实点!”
“老实,你带着猎狗,在防御圈外围,每隔一段距离,下几个活套和绊马索,不用多,但要隐蔽。”
“老张,麻烦你回工棚,告诉工人们,今晚无论如何不要出来,把所有门窗堵死。”
众人虽然不太明白杨振庄的全部意图,但对他早已信服,立刻分头行动。王建国和王建军带着几个林场工人,吭哧吭哧地搬运原木,构建工事;李老实则带着猎狗,在外围小心翼翼地布置陷阱;老张头跑回工棚传达指令。
杨振庄自己则带着两条最机灵的猎狗,再次深入狼群活动区域,他要去“引狼入瓮”。
他选择了一条狼群常走的兽径,找到一处下风口,将带来的一些动物内脏(特意留下的野猪肠肚等)分散撒在通往那片预设空地的路上,制造出一条充满诱惑的“饵料之路”。然后,他退回到预设阵地,静静等待。
这一等,就是大半天。山林里寂静得可怕,只有风吹过树梢的声音和偶尔的鸟鸣。王建军有些焦躁地来回踱步,王建国则不断检查着枪械。李老实蹲在掩体后,一动不动,如同岩石。
杨振庄则靠坐在原木后,闭目养神,呼吸平稳,仿佛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他在积蓄体力,也在调整状态,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恶战。
夕阳西下,天色迅速暗了下来。林间的光线变得朦胧而诡异。
突然,外围负责警戒的一条猎狗发出了低沉而急促的“呜呜”声,脖颈上的毛都炸了起来!
“来了!”杨振庄猛地睁开眼,眼神瞬间变得如同猎豹般锐利!
透过原木的缝隙,只见远处的林间阴影里,一点点绿油油的光点如同鬼火般亮起,越来越多,缓缓向着预设阵地移动过来!正是狼群!它们显然被那条“饵料之路”吸引,但又保持着野兽特有的警惕,没有立刻冲过来。
借着最后的天光,杨振庄看清了狼群的大致规模,果然有将近二十头!走在最前面的,是一头体型格外硕大、左耳缺了一半的老狼,眼神冰冷而残忍,正是工人们说的那头“独耳头狼”!
狼群在距离防御圈约一百米的地方停了下来,分散开来,呈半包围态势,喉咙里发出威胁的低吼,绿油油的眼睛在暮色中闪烁着令人心悸的光芒。
“都稳住!听我命令再开枪!”杨振庄低声喝道,压住了王建军有些发抖的枪管。
双方对峙着,空气仿佛凝固了。狼群在观察,在试探。那头独耳头狼绕着防御圈缓缓走动,似乎在寻找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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