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何大清远去的背影,梁拉娣却暗自叹气。
她心知肚明,何大清至今没提会不会长住京城。
这桩心事,还是先瞒着傻柱为好,免得扫了他的兴头。
周行云、秦淮茹和秦京茹刚进屋,小桂花尖锐的哭声就刺破了屋内沉闷的气氛。
哇——
见到大人们回来,桂花哭得更加撕心裂肺。
小当手忙脚乱地抱着孩子,却怎么都哄不好。
周行云揉了揉太阳穴,他没想到这么小的身体里,竟能爆发出如此惊人的音量。
秦淮茹看着丈夫蹙眉的模样,忍不住笑出了声:过几个月就好了,等桂花懂事些就不会这么闹了。
姐,你可要教我怎么带孩子啊。
秦京茹拽着秦淮茹的衣袖,忧心忡忡地说。
三人谈笑间,话题转到了易中海身上。
这下壹大爷可栽了。
秦京茹撇撇嘴,显然对易中海截信的行为很是不齿。
秦淮茹点点头:贰大爷肯定不会错过这个机会。
正说着,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刘光天仰着下巴站在门口,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行云,我爸让你去中院开会。
周行云面无表情地关上门,屋内三人相视一笑。
秦淮茹在四合院生活已久,早已熟悉人际交往中的种种门道。
秦京茹在一旁安静聆听,眼中满是对堂姐的崇拜之情。
周行云带着秦家姐妹来到中院时,发现半个院子都挤满了左邻右舍。
嗬!
看这阵势,院里的人怕是都到齐了!
周行云暗自思忖,看来大家都嗅到了热闹的气息。
人群正 ** 摆着张黑漆方桌。
往常易中海总是端坐主位,左手边是刘海中,右手边是阎埠贵。
今日却格外反常,刘海中大喇喇地霸占着正中位置,将易中海挤到一旁。
更令人诧异的是,易中海竟毫无异议,只顾盯着桌面出神,仿佛那里藏着什么稀世珍宝。
啪!
刘海中重重放下搪瓷杯,清了清嗓子高声道:今儿叫大伙来,是有桩要紧事商量。
他转向身旁:老易,该你发言了。
我...我打算辞去壹大爷的职务,往后不管事了。
易中海声音发紧,最终还是咬牙说出了这句话。
前几日刘海中登门相逼,直言要接掌壹大爷之位。
易中海心知肚明,若不想颜面扫地,唯有应允。
要是刘海中当真撕破脸——尤其自己先前又闹过 ** ——怕是连全身而退都难。
为保全最后体面,易中海只得妥协,这才有了今日局面。
嘘——
院里顿时响起阵阵喝倒彩的声响。
众人本是冲着好戏而来,谁知易中海这般窝囊认输,着实扫兴。
我推举老刘接任壹大爷!
易中海涨红着脸补充道,当然,大伙若有其他人选......
阎埠贵扶了扶眼镜率先表态:我赞成刘海中同志担任壹大爷!
他心里打着小算盘:只要刘海中上位,自己自然能顺位递补,何乐不为?
至于壹大院里顿时议论纷纷,嘈杂声如同炸了窝的马蜂。
足足过了一分钟,始终无人提出异议。
哈哈!
刘海中正暗自得意,忽听人堆里传来一声:我推选周行云当壹大爷!
什、什么?!
刘海中的笑容瞬间凝固,淬毒般的眼神狠狠刺向发声之人。
阎解成,你这话当真?
“怎么?我不是四合院的人?我自然有权推荐周行云。”
阎解成毫不畏惧,声音响亮地说道。
刘海中一时拿他没办法,只能冲着阎埠贵低吼:“你还不管管你儿子?”
“我,我……”
阎埠贵结结巴巴,半天说不出话来。
他完全没想到阎解成会来这一手,根本没有心理准备。
周行云听到阎解成公开推举他当壹大爷时,着实吃了一惊。
这简直是人坐在那儿,提议从天而降!
阎解成好歹提前打个招呼啊,突然来这么一出算什么?
周行云并不觉得多高兴,反而有些无语。
说实话,他对壹大爷这个位子没什么兴趣。
在他看来,这就是个浪费时间的事儿,下班回来还得处理邻居间的鸡毛蒜皮。
做好了是应该的,做不好还得挨抱怨,纯粹是吃力不讨好。
他在轧钢厂上班还能喝茶看报纸,下班后哪儿有闲心当什么“义务调解员”
更别说这差事一分钱工资都没有!
他在轧钢厂当分厂厂长,手里有人脉有资源,何必去争个没实权的壹大爷?
秦京茹倒挺高兴,低声笑道:“阎解成还算有眼光!易中海能当,我家行云凭什么不能当?”
秦淮茹也点点头:“没错,行云都是厂长了,当壹大爷合情合理,谁也比不过。”
“打住!”
周行云直接打断她们,“我可没兴趣天天给人断官司,你们要是乐意,自己上,别拉上我。”
秦京茹和秦淮茹对视一眼,心里惋惜,但也没再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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