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恍然大悟:怪不得易中海那老东西不敢训你。
秦淮茹得意道:壹大爷也就院里横,在厂里可比不上行云!
一阵脚步声传来,傻柱和许大茂他们回来了。
邮递员怎么说?
院里的人立刻围上去,眼睛直放光。
这可是关乎易中海和何大清的大热闹,谁能不好奇?
别吵!我们把邮递员请来了,让他说。
傻柱一嗓子压住了七嘴八舌的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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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邮递员背着墨绿色挎包,被数十道探究的目光包围,仿佛置身于聚光灯下的舞台 ** 。
他深吸几口气,迎着众人的期待开口道:保城来的信,每月都有一两封,写着四合院的地址。
我都按时投进了院门口的信箱。
他笃定地补充道。
围观的居民们发出失望的叹息。
这个回答就像悬在半空的谜题,既给出了线索,又没完全解开。
傻柱无奈地摇头。
邮递员确实完成了分内事,可何大清的信件到底被谁截下,依然成谜。
您就不能把信亲自交到收件人手里吗?许大茂忍不住质问,感觉像看戏看到关键时刻被掐断般难受。
邮递员立刻瞪起眼睛:院里人白天都不在,难道让 ** 等着?其他信还送不送了?信被人私自拿走,倒成了我的不是?
这番话说得许大茂哑口无言。
按规定,投递到信箱确实算完成任务。
何大清突然转向易中海,冷笑道:我算明白了!你就是借着信箱做掩护,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信昧下了。
姓何的你慎言!易中海勃然大怒,眼中燃起怒火,再敢血口喷人,我这就去找街道办理论!
何大清撇撇嘴没再接话。
都散了吧!易中海对围观人群挥手,再不烧火做饭,今晚都准备饿肚子?
人群却迟迟未散,三三两两议论纷纷:这出戏一波三折,看得人眼花缭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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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何大清的来信明明到了四合院,可究竟是谁偷偷拿走了?到现在还没查出个影子。”
“反正我也不饿,今天这消息够劲爆的,估计整个四合院能聊上半个月。”
脚步声由远及近。
秦淮茹走到周行云身边,脸上带着遗憾:“折腾这么久,连偷信的影子都没抓着,真是让人不甘心。”
周行云点头,深有同感。
他拉着秦淮茹走到易中海家门口,指着屋子道:“突破口可能就在壹大妈身上!”
秦淮茹脑子转得快,回忆片刻,惊讶道:“确实不对劲,从下午开始就没见到壹大妈,只有壹大爷在外面晃悠。”
她眼睛一亮,笃定地说:“要是壹大爷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或许能瞒过别人,但绝不可能瞒过壹大妈,她一点风吹草动都不会漏掉。”
“现在就去问她,抓紧时间。”
周行云催促道,“壹大妈人不错,但你得快,易中海可能要回来了。”
“好!”
秦淮茹抬手敲门,声音清脆:“壹大妈,我是淮茹啊!有点事情想问问您。”
咚咚咚——
她连续敲了几下,可屋里一点回应都没有,仿佛根本没人。
周行云叹了口气:“算了,易中海正往这边赶,看来咱们今天是问不出什么了。”
“你们想干什么!”
易中海快步冲过来,厉声呵斥,“壹大妈头晕不舒服,我让她好好休息,你们还在这儿折腾!”
原本准备散去的邻居们见状,立刻又围了过来,看热闹不嫌事大。
“我们只是想看望壹大妈,这也不行?”
秦淮茹叉着腰,丝毫不怵地反驳。
**“赶紧走!别在我家门口碍事!”
易中海伸手用力推周行云的胸口,想把他赶走。
周行云却纹丝不动,淡淡道:“壹大爷,何必呢?我们只是关心壹大妈而已。”
“就是!”
秦淮茹提高嗓门,对着围观的邻居喊道,“大家不觉得奇怪吗?壹大妈一下午没露面,我们担心她出事,来看看有什么错?”
“你们耳朵聋了?我老伴感冒了,传染给你们谁负责?”
易中海心里一惊,没想到周行云力气这么大,自己竟然推不动。
他只好改口,想用话唬住周行云,同时打定主意死守门口,绝不让任何人进去。
脚步声急促响起,气氛剑拔弩张。
远处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何大清的布鞋重重踏在院里的青砖上。
他虽不明白周行云为何要探望壹大妈,也不清楚易中海阻拦众人的缘由,但直觉告诉他必须阻止这个老狐狸。
壹大爷,您这是做什么!对老伴也太狠心了吧!
何大清根本不问缘由,张口就将问题往严重里说,要是她病得昏迷不醒,您这就是在害人性命。
街坊们评评理,该不该进屋看看?
不等易中海辩解,何大清已经冲着围观人群高声呼喊。
邻居们纷纷点头附和——壹大妈素来和善可亲,对待邻里孩子更是慈爱,谁家小孩去讨糖吃从未空手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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