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太阳还未完全升起,朱文正便来到了朱守谦所在的院子,准备叫他起床去参加会试。
然而,当朱文正刚刚踏进院子时,突然听到从屋子里传出一阵奇怪的声音。那声音有些模糊,但却让人不禁浮想联翩,似乎是某种不可描述的场景正在屋内上演。
朱文正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他的眉头紧紧皱起,毫不犹豫地转身,像躲避瘟疫一样迅速离开了院子,嘴里还嘟囔着:“这小兔崽子,这特么是忙活了一晚上啊!狗日的。”
站在院子外面,朱文正的心情愈发烦躁。他一边在原地踱步,一边不时地朝院子里张望,希望里面的声音能够尽快停止。
过了好一会儿,院子里终于安静了下来。朱文正松了一口气,但心中的火气却并未消散。他狠狠地瞪了一眼院子的门,然后朝着站在院子外面守夜的侍女招了招手。
侍女见状,急忙快步走到朱文正面前,躬身行礼道:“王爷,有何吩咐?”
朱文正没好气地说道:“去告诉世子一声,就说本王在演武场等他。”
侍女连忙应道:“是,王爷。”说完,她转身快步走进院子,去传达朱文正的话。
朱文正则继续在院子外面等待着,他的心情依旧不太好,心中暗自骂着朱守谦。
终于,朱守谦慢悠悠地从院子里走了出来。只见他顶着一双大大的熊猫眼,无精打采的样子让人看了就觉得好笑。
朱文正见状,心中的火气“噌”的一下又冒了起来。他二话不说,飞起一脚踹在了朱守谦的屁股上,嘴里骂道:“你狗日的想干啥?你想干啥?要当饭吃啊!”
听到自己爹说出这样的话,朱守谦心里“咯噔”一下,瞬间就明白了过来。他暗自思忖道:“刚刚爹肯定是去找我了,而那个时候,我多半还在忙活着自己的事情呢。”
朱守谦的脸上露出一丝尴尬和难为情的神色,他挠了挠头,讪笑着对父亲说道:“嘿嘿~爹啊,您看我这不是都这么大个人了嘛,有些事情自己也能处理得过来啦,您就多担待担待呗?”
朱文正看着朱守谦这副模样,心中不禁涌起一股熟悉的感觉。他突然觉得眼前的儿子和朱旺有几分相似,都是那种让人又好气又好笑的性格。
朱文正没好气地瞪了朱守谦一眼,然后抬起脚,狠狠地踹了他一下,嘴里还骂骂咧咧地说道:“老子怎么感觉你现在越来越像你二叔那个狗日的了呢?”
朱守谦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脚踹得有些发懵,但他很快就反应过来,脸上依旧挂着笑容,说道:“爹啊,您有啥事儿不能好好说嘛,咋还动手动脚的呢?”
朱文正见朱守谦这副无赖的样子,心中的火气更旺了。他懒得再跟儿子废话,直接从怀里掏出一张盖着朱标太子印玺的准考证,像扔垃圾一样丢给了朱守谦,没好气地说道:“少废话,赶紧给老子滚回去收拾收拾,准备去参加会试!”
朱守谦瞪大眼睛,死死地盯着手中的准考证,仿佛那上面的字会突然活过来一样。他的嘴巴微张着,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整个人都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完全呆住了。
过了好一会儿,朱守谦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他的声音有些颤抖地说道:“爹啊,您叫我回来就是为了这事儿?爹啊,我真的不会啊!我现在一拿起笔就头晕得厉害,根本没办法考试啊!”
然而,朱文正对朱守谦的哀嚎完全无动于衷,他甚至连头都没有回一下,只是冷漠地说道:“不会?头疼?你再仔细看看你的保人是谁,你要是考不好,你疼的可就不只是头了,老子保证你全身都会疼!”
朱守谦一听这话,心里顿时“咯噔”一下,他急忙把目光投向保人那一栏,只见上面赫然写着“朱元璋、朱标和李贞(老朱的二姐夫)”这三个名字。
朱守谦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额头上也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他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准考证,声音也变得有些结巴:“我靠!爹啊!您来真的啊!”
朱文正头也不回的开口说道:“你看老子像在和你开玩笑吗?还有一个时辰考场就开门了,麻溜收拾好给老子滚过去。”
见事不可逆,朱守谦只得唉声叹气的拿着准考证朝门外走去。
一路晃晃悠悠的来到贡院门口,看着站满整个广场的考生和前来送考的家人,这时候朱守谦才意识到自己好像真的要参加会试了。
就在这时候,谢氏抱着锦禾带着如烟,也来到了贡院外的广场,找到朱守谦后,谢氏带着一脸的责怪说道:“铁柱,你这孩子咋走的这么急呢?给你准备的东西你也不知道带着,这一考就是三天,啥都不带,你咋办啊?”
听着谢氏充满责怪的语气,一股暖流瞬间就充满了朱守谦的心头,随即笑着接过如烟手里的东西,然后说道:“还是姨娘对我好,不像我那没良心的爹,就给了我一张准考证。”
听到朱守谦吐槽朱文正,谢氏笑着戳了戳朱守谦的额头,然后说道:“你呀~这话要是让你爹听到了,又要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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