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运来的动作快如闪电!那只抓住周天雄衣领的手,如同铁铸的鹰爪,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蛮横力量!周天雄只觉一股巨大的、无法抗拒的力道袭来,他那不算瘦小的身体竟被梅运来单手硬生生提离了地面!
“呃啊!”周天雄发出一声短促的、如同被掐住脖子的公鸡般的惊叫!双脚徒劳地蹬踹着昂贵的羊毛地毯,昂贵的定制西装领口被扯得变形,勒得他瞬间脸色涨红,呼吸不畅!他双手下意识地死死抓住梅运来的手腕,试图掰开那如同钢箍般的手指,却如同蚍蜉撼树,纹丝不动!
“你……你想干什么?!放……放开我!保镖!!”周天雄惊恐地嘶吼,声音因为被衣领勒紧而变形扭曲,充满了极致的恐惧!他做梦也想不到,这个被他视为乡下泥腿子、已经喝下蚀骨散应该痛苦不堪的年轻人,此刻竟如同从地狱爬出的魔神,拥有如此恐怖的力量!
包间内一片死寂!落针可闻!
刚才还噤若寒蝉、装聋作哑的几位老板,此刻全都吓得面无人色,如同被施了定身咒!有人手里的筷子掉在碗碟上发出清脆的声响都浑然不觉,有人下意识地往后缩,恨不得把自己嵌进墙里!林彩霞依旧站在原地,清冷的眸子静静地看着这一幕,那平静无波的眼神深处,却似乎掠过一丝极淡的……快意?
“保镖?!哈哈!”梅运来发出一声短促而冰冷的嗤笑,他单手提着如同小鸡仔般挣扎的周天雄,目光如同冰冷的剃刀扫过紧闭的包间大门,“你以为老子不知道,门口杵着的那几条看门狗,是你的人?”
他猛地一甩手!
“噗通!”一声闷响!周天雄肥胖的身体如同一个沉重的麻袋,被狠狠掼在刚才梅运来坐的那张红木椅子上!巨大的冲击力让沉重的椅子都向后滑了一小段距离!周天雄被摔得七荤八素,眼冒金星,五脏六腑都移了位,发出一连串痛苦的咳嗽和呻吟,挣扎着想爬起来。
梅运来却看也不看他,大步流星走到那张巨大的红木圆桌旁。他目光一扫,径直抄起桌上那瓶刚刚开封、还剩大半的年份茅台!又一把抓起周天雄刚才给自己倒酒用的、那个容量不小的玻璃分酒器!
“哐当!”一声脆响!他粗暴地将分酒器重重顿在周天雄面前的红木桌面上,震得杯碟乱跳!
“周会长!”梅运来脸上那冰冷的杀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其诡异、如同恶魔般热情洋溢的笑容,但这笑容落在周天雄眼中,却比刚才的冰冷更加让他毛骨悚然!
“刚才那杯酒,敬得痛快!老子回敬你!”梅运来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豪气,甚至盖过了周天雄痛苦的呻吟,“咱们汉国的规矩!敬酒要回!一杯不够诚意!得用这个!!”
他晃了晃手中沉甸甸的茅台酒瓶,又指了指那个容量起码有半斤的玻璃分酒器!瓶口对准分酒器口,手腕一沉!
“咕咚!咕咚!咕咚!”
清澈透明的酒液如同瀑布般倾泻而下,瞬间将那晶莹的玻璃分酒器注得满满当当!浓郁到化不开的酒香,带着致命的诱惑和冰冷的杀机,弥漫开来!
梅运来双手端起那沉甸甸、装满了高度白酒的分酒器,如同捧着一件神圣的祭品,脸上挂着那热情得令人发毛的笑容,一步步逼近瘫在椅子上、面如死灰、浑身筛糠般颤抖的周天雄!
“周会长!海量!”梅运来的声音带着一种恶魔般的蛊惑,“刚才你敬我一小杯,老子回敬你一大杯!这才叫礼尚往来!这才叫——够意思!!”
“不……不要……我不……”周天雄看着那满满一“杯”高度白酒,如同看到了穿肠毒药,惊恐地拼命摇头,手脚并用想往后缩,肥胖的身体因为恐惧而剧烈颤抖,椅子腿摩擦着地毯发出刺耳的吱嘎声。
“别客气嘛!”梅运来笑容不变,眼神却骤然转冷,如同万年寒冰!他猛地俯下身,左手如同铁钳般闪电般探出,一把狠狠捏住了周天雄的下巴!
“呃啊!”周天雄的下巴被捏得剧痛,嘴巴不受控制地张开,发出含糊的惨叫!
“喝!!”
梅运来低吼一声,如同惊雷炸响!右手端着那沉甸甸的分酒器,没有丝毫犹豫,粗暴地、狠狠地、对准周天雄被迫张开的嘴巴,直接灌了下去!
“咕咚!咕咚!咕咚咚——!”
辛辣刺鼻的酒液如同决堤的洪水,疯狂地涌进周天雄的喉咙!他拼命地挣扎,双手胡乱地挥舞拍打,双腿乱蹬,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溺水般的呛咳声!大量的酒液来不及吞咽,从他嘴角、鼻孔里喷溅出来,将他精心打理的头发、昂贵的西装前襟淋得一片狼藉!空气中瞬间弥漫开浓烈的酒气和呕吐物的酸腐气息!
“周会长!好酒量!再来!!”
梅运来如同一个冷酷无情的行刑官!一瓶茅台灌完,周天雄已经翻着白眼,身体剧烈地抽搐,如同一条离水的鱼!梅运来却看都不看,随手将空瓶一扔!玻璃瓶砸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他目光如电,扫向桌面上另一瓶还未开封的五粮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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