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爷装病蹭药的事刚过去两天,四合院的“病患”就多了起来。
先是前院的二大妈,拎着一篮子自家种的青菜上门,说是最近总失眠,想让吕正阳给看看。吕正阳用念力一探,哪是什么失眠,分明是夜里跟二大爷为了几分钱的补贴吵了架,气的睡不着。他没戳破,只是笑着给了她一小包安神的酸枣仁:“二大妈,这东西泡水喝就行,不值钱,您试试。”二大妈拿着酸枣仁,掂量着篮子里的青菜,觉得不算吃亏,乐呵呵地走了。
接着是中院的聋老太,让傻柱来传话,说自己“胃口不好”,想让吕正阳给配点开胃的药。吕正阳心里冷笑,这聋老太平时顿顿有肉,哪会胃口不好?分明是想试探他的态度。他让傻柱带回去一小把山楂干:“告诉聋老太,这东西开胃,让她泡水喝。要是还不行,就请她去医院看看。”傻柱接过山楂干,脸上有点不自在——他也觉得聋老太这事办得不地道,但碍于“尊老”的规矩,只能硬着头皮应下。
一来二去,院里人都看出来了:吕正阳确实懂点医术,但也不是冤大头。普通的小毛病,他能帮就帮,给的都是不值钱的寻常药材;真要是大病,他立马劝人去医院,绝不含糊。
这天傍晚,吕正阳刚把晒好的草药收进屋里,就见秦淮茹抱着棒梗急匆匆地跑过来,脸色发白:“正阳兄弟,你快看看棒梗!他又烧起来了,还说胡话呢!”
吕正阳赶紧迎上去,只见棒梗小脸烧得通红,呼吸急促,确实比上次严重了。他伸手摸了摸孩子的额头,又用念力仔细探查——这次不只是风寒,还夹杂着炎症,光靠退烧药怕是压不住了。
“秦姐,这情况得去医院。”吕正阳沉声道,“我这儿的药只能暂时降温,耽误不得。”
秦淮茹眼圈一红,眼泪掉了下来:“我也想带他去医院,可……可家里实在没钱啊。”贾东旭去世后,贾家全靠抚恤金过日子,贾张氏又好吃懒做,手里确实没什么余钱。
吕正阳皱眉。他不是圣母,对贾家的吸血行为早就看不惯,但看着棒梗烧得迷迷糊糊的样子,终究还是硬不起心肠。他从口袋里掏出五块钱递过去——这是他上次完成系统任务后,国家给的奖励里省下来的:“秦姐,这钱你拿着,赶紧带孩子去医院。看病要紧。”
秦淮茹愣住了,看着手里的五块钱,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她知道吕正阳不待见她们家,没想到这种时候他能主动掏钱。
“别愣着了,快去。”吕正阳催促道,“要是医院人多,就说孩子烧得厉害,让大夫先给看看。”
“哎!谢谢你啊正阳兄弟!谢谢你!”秦淮茹哽咽着道谢,抱着棒梗就往医院跑。
这一幕恰好被站在门口的傻柱看到了。他刚从轧钢厂下班回来,手里还提着给秦淮茹带的两个白面馒头。看到吕正阳给秦淮茹钱,他愣了一下,心里五味杂陈——以前院里谁家有困难,都是他冲在前面,可这次,吕正阳做得比他还周全。
“正阳,你……”傻柱想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吕正阳看了他一眼:“傻柱哥,孩子是无辜的。有什么事,等孩子病好了再说。”
傻柱点点头,没再说话,转身默默地跟在秦淮茹后面,往医院的方向走去——他想着,就算帮不上别的,在医院跑个腿递个水总还行。
吕正阳给秦淮茹钱救孩子的事,很快就在院里传开了。
三大爷阎埠贵背着手在院里溜达,跟几个邻居念叨:“你说这吕正阳,平时看着挺冷的,关键时候还真不含糊。五块钱啊,够普通人家过半个月了。”
二大爷刘海中坐在自家门口的小马扎上,哼了一声:“也就是运气好,得了点外快。换了我,我也给。”嘴上这么说,心里却不得不承认,吕正阳这一手确实漂亮——既帮了人,又没让人觉得他好欺负。
就连一直看吕正阳不顺眼的许大茂,也在跟娄小鹅嘀咕:“这小子,倒是会做人。明着是帮贾家,实际上是给自己立牌坊呢。”娄小鹅没接话,她觉得吕正阳能做到这份上,已经很不容易了。
吕正阳对这些议论早有预料。他之所以有限度地帮忙,就是想在院里树立一个清晰的形象:他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也不是铁石心肠的冷血人。对那些真心有困难、懂得感恩的人,他能帮就帮;对那些想占便宜、得寸进尺的人,他绝不姑息。
晚上吃饭的时候,母亲看着他:“正阳,你给秦淮茹那五块钱,是不是太多了?她家那样……”
“妈,钱没了可以再挣,孩子的病耽误不得。”吕正阳给母亲夹了一筷子菜,“再说了,这钱花得值。至少让院里人知道,咱们家不是不讲理的人,但也不是好欺负的。”
父亲点点头:“你做得对。做人就得这样,有底线,有分寸。”
正说着,院门口传来敲门声。吕正阳起身开门,只见秦淮茹红着眼睛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个布包:“正阳兄弟,今天真是谢谢你了。这是棒梗的药费单子,还剩两块三,我给你带来了。”她把布包递过来,里面整整齐齐地包着钱和一张皱巴巴的药费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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