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正阳用带回的医术调理家人身体的事,像长了翅膀似的在四合院里传开了。
这天一早,吕正阳正在院子里打拳——他把从黄飞鸿那里学来的无影脚与念力结合,动作行云流水,带起的劲风让院角的梧桐叶簌簌作响。刚收势,就见三大爷阎埠贵扶着腰,一步一挪地从门口进来,脸上挂着痛苦的表情。
“哎哟……正阳啊,你这拳打得真有劲儿,不愧是去过外面见过世面的。”阎埠贵喘着气,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吕正阳晾在绳子上的草药,“我这老腰啊,昨晚疼得整宿没合眼,你看能不能……”
吕正阳心里跟明镜似的。三大爷这人,算盘打得比谁都精,平时掉根头发都得琢磨着能不能卖钱,这会儿突然“腰疼”,十有**是听说他会医术,想来蹭点药。
“三大爷,您这腰是老毛病了?”吕正阳不动声色地问道,一边拿起毛巾擦汗,一边用念力扫过阎埠贵的腰——哪有什么毛病?筋骨结实得很,连点劳损的迹象都没有。
阎埠贵见他接话,赶紧加重了痛苦的表情:“可不是嘛!年轻时候干活累着了,阴雨天就犯,这两天又开始折腾我了。听说你从外面带了好药,能不能给我看看?”他说着,还故意咳嗽两声,想把“病”装得更像点。
吕正阳点点头:“行啊,我给您看看。”他走过去,假装在阎埠贵腰上按了按,指尖故意在他后腰的穴位上轻轻一点——这是他从黄飞鸿的秘籍里学来的手法,专能让人产生短暂的酸胀感,但对身体没坏处。
“哎哟!就是这儿!”阎埠贵被那点酸胀感一激,还真以为自己病情加重了,连忙道,“正阳,你这手法真神,一按就知道哪儿疼!”
“三大爷,您这不是劳损,是有点气血不畅。”吕正阳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我这儿有刚配的药,您拿去泡水喝,喝两天就好了。”他转身进屋,从角落里拿起一小包最普通的艾草——这玩意儿院子里到处都是,不值什么钱。
阎埠贵接过艾草,掂量了一下,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就这?”他还以为是什么名贵药材呢。
“三大爷,这您就不懂了。”吕正阳笑道,“这叫‘平民药’,看着普通,效果好着呢。您回去用开水泡,早晚各一次,保证见效。”他故意把“平民”两个字说得很重,就是要让阎埠贵明白,想蹭贵重药,没门。
阎埠贵心里不乐意,但也不好说什么——毕竟是白拿的东西。他揣着艾草,嘴里嘟囔着“谢谢正阳啊”,一步三回头地走了,那“腰疼”的毛病,走路时愣是好了大半。
吕正阳看着他的背影,无奈地摇摇头。这三大爷,为了蹭点东西,真是连脸面都不顾了。
没过多久,前院又传来动静。这次是二大爷刘海中的三儿子刘光福,哭丧着脸跑过来,说他爹突然“头晕”,躺在炕上起不来了,让吕正阳去看看。
吕正阳赶到二大爷家时,刘海中正靠在炕头上,捂着额头哼哼唧唧,二大妈在一旁急得团团转。
“正阳啊,你可来了!你二大爷刚才还好好的,突然就头晕,说天旋地转的。”二大妈拉着吕正阳的手,“你快给看看,是不是得了什么急症?”
吕正阳看向刘海中,用念力一扫——好得很!脉搏平稳,呼吸均匀,除了有点高血压的迹象,哪有什么“头晕”?再看二大爷那偷偷瞟向门口的眼神,吕正阳瞬间明白了:十有**是听说三大爷去蹭药了,他也想找点“病”,从自己这儿捞点好处。
“二大爷,您最近是不是又喝酒了?”吕正阳问道。他记得二大爷最爱喝酒,而且喝的都是便宜的散装酒,度数高,伤身体。
刘海中一愣,没想到他会问这个,含糊道:“喝……喝了点,就一点。”
“这就对了。”吕正阳道,“您这是喝酒伤了肝,肝火旺才头晕。我给您开点药,您按时吃,再把酒戒了,保管没事。”他转身从包里拿出一小包菊花和决明子——这也是普通药材,专治肝火旺盛,而且便宜。
“就这?”刘海中跟阎埠贵一个反应,显然不满足。他还以为能从吕正阳这儿弄到什么好东西呢。
“二大爷,这药虽普通,但对症啊。”吕正阳笑道,“您要是不信,我现在就送您去医院检查检查?不过医院的检查费……”
一听要花钱,刘海中立马摆手:“别别别!我信你!就用你这药!”他可舍不得花钱去医院,能白拿点药就不错了。
吕正阳交代了几句用法,转身离开了二大爷家。刚走到中院,就见秦淮茹站在门口,眼圈红红的,像是刚哭过。
“正阳兄弟,能跟你说句话吗?”秦淮茹的声音带着点哽咽。
吕正阳停下脚步:“秦姐,有事?”他对秦淮茹没什么好感,知道这女人最会装可怜博同情。
“棒梗……棒梗他发烧了,烧得迷迷糊糊的,家里没药,你看能不能……”秦淮茹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我知道以前有些事对不住你,但孩子是无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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