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这连弩车真能挡住千人?” 王二柱有些担忧。王凯拍了拍车身上的青铜机括:“此车可一次发射六十枚箭,箭尾用绳相连,射后可回收,且箭簇淬了野猪血(可致感染),只要操作得当,必能退敌。”
正午时分,敌军抵达谷口。为首的将领身着黑甲,面戴青铜面具,手持一把锯齿刀,正是李肃麾下的墨门分支首领 —— 墨翟。他勒马喝道:“王凯小儿,速速交出墨家机关图,归顺董将军,否则踏平翠屏谷!” 周仓怒喝一声,挥锤便冲了上去:“狗贼,休要猖狂!”
墨翟冷笑一声,挥手示意:“放机关兽!” 四具青铜机关兽缓缓驶出,兽口喷出硫磺火,直扑周仓。周仓急忙躲闪,身后的几个士兵却被火焰燎到,衣衫起火,惨叫着滚倒在地。“放箭!” 田豫一声令下,堞楼上的连弩车同时发射,六十枚长箭如暴雨般射向机关兽,箭簇穿透青铜外壳,扎进内部的齿轮,机关兽顿时停住不动,冒着黑烟瘫倒在地。
墨翟见状,气得面具下的脸色铁青:“挖地道!从地下偷袭!” 早已埋伏在西侧的徐晃见状,立刻下令:“推滚石!” 数百块巨石从山坡滚落,砸得敌军惨叫连连,地道挖掘被迫中断。徐晃手持大斧,率军从侧面杀出,斧光一闪,便砍倒了敌军的先锋官:“王将军有令,降者免死!”
敌军大乱,墨翟亲自率军冲锋,却被廖化拦住。两人刀枪相交,廖化的长刀直刺墨翟心口,墨翟侧身躲过,锯齿刀横扫,削掉了廖化的一片衣襟。“你这叛徒,竟敢背叛墨门!” 墨翟怒吼。廖化冷笑:“助纣为虐,也配称墨门弟子?某今日便替墨翟清理门户!”
王凯站在堞楼上,手持望远镜(工匠按其图纸打造的铜管望远镜)观察战局,见敌军后方有数十辆粮车,心中一动:“田丰,传令徐晃,率军袭扰粮车,放火烧粮!” 徐晃得令,立刻率人迂回至敌军后方,点燃了粮车。熊熊大火升起,敌军见状,彻底失去了斗志,纷纷四散逃窜。
墨翟见大势已去,拨马便逃,却被王凯早已布置的绊马索绊倒,摔落马下。周仓上前,一锤将其砸晕,绑了起来。此战,王凯军大获全胜,缴获机关车十辆,粮食千石,还俘虏了五十余名墨门工匠。
清理战场时,徐晃走到王凯身边,双手抱拳道:“主公仁心爱民,又善用谋略,徐晃愿率麾下百人,终身追随!” 王凯大喜,扶起徐晃:“公明先生肯屈就,某如虎添翼!” 他知道,徐晃的归附,不仅增强了实力,更在他的 “枭雄之路” 上增添了重要的一笔。
当晚,庆功宴在墨家工坊举行。篝火熊熊,流民们载歌载舞,虽然只有粗茶淡饭,却充满了久违的欢乐。王凯看着眼前的景象,又看了看身边的周仓、廖化、徐晃、田丰等人,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但他也清楚,这只是暂时的安稳,董卓、曹操、袁绍等诸侯,以及太行山中的其他势力,都不会让他轻易立足。
正思忖间,王二柱带着一个墨家工匠进来,那工匠跪在地上:“将军饶命!小人只是被迫为董卓效力,实则仰慕墨家‘非攻’之道。小人愿将所知的机关术献给将军!” 王凯扶起他:“只要你真心归顺,某既往不咎。” 工匠感激涕零,取出一张图纸:“这是董卓正在研发的‘霹雳车’图纸,可发射巨石,威力巨大。” 王凯接过图纸,心中一凛 —— 董卓的势力,远比他想象的更强大。
中平元年五月十六,翠屏谷迎来了一位特殊的客人 —— 太行黑山军首领,褚燕。
当日清晨,哨兵来报:“主公,谷口有一支千人队伍,为首的将领身轻如燕,骁勇善战,自称褚燕,求见主公。” 王凯心头一震 —— 褚燕,日后的 “黑山军” 首领张燕,中平元年已聚众万人,在太行山区颇有势力。他立刻下令:“大开谷门,某亲自迎接。”
谷口,褚燕身着黑色劲装,腰挎长剑,见王凯走来,便拱手行礼:“久闻王将军仁名,褚燕特来拜访。” 王凯笑道:“褚将军在太行劫富济贫,保护流民,某亦早有耳闻。” 两人并肩走进谷中,褚燕看着整齐的营地、开垦的田地,以及正在忙碌的工匠,眼中闪过一丝讶异:“将军刚来太行不久,便能将营地治理得如此井井有条,果然名不虚传。”
进了主帐,分宾主落座。褚燕开门见山:“将军可知,董卓已派李傕、郭汜率军三万,进驻太行西侧的壶关,欲剿灭太行所有势力;曹操在颍川大败黄巾后,也有北上之意。咱们若各自为战,必被逐个击破。” 王凯点头 —— 历史脑库显示,中平元年五月,董卓确实在扩充势力,而曹操因镇压黄巾有功,已升任济南相,实力渐强。
“褚将军的意思是?” 王凯问道。褚燕站起身,目光坚定:“燕愿与将军结盟,共守太行,抵御外敌。将军有墨家机关术,燕有黑山军万人,联手之下,必能在太行立足。” 王凯沉吟片刻 —— 黑山军虽人数众多,但缺乏训练和装备,若能与其结盟,既能增强实力,又能获得太行山区的控制权,何乐而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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