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送给你马华,上面让做菜就做,让吃肉就吃!别问为啥!天塌下来也只管咱们这一亩三分地。”
这番话让后厨瞬间安静。
徒弟们红着眼眶点头。
马华声音哽咽,高声应道:
“谢谢师父!徒弟记住了!”
后厨众人齐声大喊:
“多谢何主任!我们记住了!”
“多谢何主任!我们记住了!”
“多谢何主任!我们记住了!”
……
洪亮的声音震得门窗发颤。
这动静惊动了外面。
刘岚衣衫不整地跑过,心虚地瞥了眼门口。
紧接着刘副厂长踱步过来,呵斥道:“吵什么吵!赶紧干活!”
何雨柱心里嘀咕,李主任 后换了刘副厂长,现在刘岚竟和刘副厂长搅在一起?这女人真不简单。
起锅烧油!葱姜蒜爆香!
马华不解地问:
“师父,为啥做鲁菜?”
何雨柱随口道:
“想学本事?用眼睛好好看!”
他没让马华猜客人来历,心里却已猜得 不离十。
供销社社长是山东人,爱吃鲁菜,早年在四川任职,也习惯川菜口味。
刚才那番大道理,纯粹是糊弄人的!
会议室里,长桌旁。
杨厂长笑着对社长说:
“我们这厨师手艺不错,您待会儿尝尝,多提意见。”
开始上菜。
第一道菜就让杨厂长变了脸色。
“酸菜鱼?怎么是辣的?”
“把厨师叫来!”
明明交代了不要辣,怎么又端上酸辣十足的酸菜鱼?
这下糟了!
何雨柱整了整厨师帽,恭敬地走进来。
“领导。”
杨厂长怒气冲冲地吼道:“怎么回事!刚当上副主任就飘了?说了别放辣!领导吃不了辣!”
话音未落,供销社社长已经夹起一块酸菜鱼尝了一口。
鱼肉鲜嫩,泡菜酸辣开胃,一口下去,辣味混着鲜香,美味得让人眉毛都要飞起来。
好吃!真鲜!
更关键的是,这酸菜鱼让他想起当年在川地任职时的味道,满是回忆。
杨厂长瞪大眼睛,紧张地盯着供销社社长。
“领导,味道还行吗?”
供销社社长闭眼回味片刻,但很快被辣得连连咳嗽。
杨厂长脸色骤变,厉声呵斥:“何雨柱!待会儿来我办公室!”
秘书心头一紧——这下完了,搞不好连饭碗都要丢!
就在众人为何雨柱捏把汗时,他却淡定地问:“领导,后面的菜还上吗?”
杨厂长冷笑:“第一道菜都辣成这样了,后面的还怎么吃?”
供销社社长摆摆手:“没事,既然做了,就端上来吧。”
何雨柱随即一道接一道地上菜——
爆炒腰花、博山豆腐箱、春和楼香酥鸡、九转大肠、滑炒里脊丝、孔府一品锅、四喜丸子、油爆双脆……全是地道的齐鲁名菜!
全场安静。
供销社社长眼睛一亮。
杨厂长愣了片刻,随即笑骂:“好你个何雨柱,故意先上道辣菜逗我玩是吧?”
何雨柱连忙摇头:“领导,您误会了。”
“这草鱼带土腥味,做家常菜去不掉,但做成酸菜鱼汤最合适。
咱们提倡勤俭节约,鱼今天不做,明天就不新鲜了,浪费可惜啊!”
“我斗胆给领导做了川菜酸菜鱼,请领导责罚!”
一番话说得诚恳谦逊。
秘书暗暗叫好。
供销社社长也笑着点头:“杨厂长,你这厨子不简单啊,就只是个副主任?”
杨厂长这才松了口气,笑道:“领导过奖了,何雨柱就是个实心眼儿的厨子,见不得浪费,让您见笑了。”
虽然嘴上骂着,杨厂长心里却乐开了花——自己厂的厨子被社长夸,他这个厂长脸上也有光。
可杨厂长不知道的是,何雨柱做酸菜鱼根本不是因为鱼新不新鲜,而是早摸清了供销社社长的履历——他曾是军人,因伤退役后因功调任供销社。
这时,窗外传来一阵嘹亮的红歌。
是路过的专案队在合唱。
会议厅里安静下来,杨厂长和供销社社长都侧耳倾听。
何雨柱也跟着唱了起来——
“咱当兵的人,有啥不一样……”
“只因为我们都穿着朴实的军装!”
“咱当兵的人,有啥不一样……”
“自从离开家乡,就难见到爹娘……说不一样其实也一样,都是青春的年华,都是热血儿郎!”
……
歌声铿锵有力,豪情满怀。
供销社社长情不自禁跟着哼唱,秘书也轻声附和。
何雨柱双目微闭,洪亮的军歌声从他胸腔迸发而出,竟与社长的气势旗鼓相当。
他展现出精湛的军歌演唱技艺。
紧握钢枪保家卫国!
看似不同实则相同...共铸辉煌,同享荣光!
激昂的歌声饱含赤子之心,字字句句诉说着报效祖国的热忱。
歌声停歇时,供销社社长已是热泪盈眶。
何雨柱眼中也泛起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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