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了大半天,许大茂终于拼好了离婚协议。
娄晓娥!你害惨我了!就你这成分,娶你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他迫不及待地签了字。
谁知刚放下笔,就看见于海棠跟着何雨柱走过来。
于海棠斜眼打量着他:藏什么好东西呢?听说刘组长从你家抄出不少金银首饰?
许大茂干笑着将离婚协议塞进桌板缝隙,转头招呼于海棠,却没留意何雨柱早已抽走了那份文件。
待他回过神,桌板下空空如也,急得他额头沁出豆大的汗珠。
协议呢?
见鬼了!刚才还在这儿!
……
何雨柱揣着离婚协议直奔邮局,按娄家 地址寄出挂号信。
娄晓娥啊,你本不该困在这桩婚姻里。”
这纸文书送到你手上,往后无论何时,都能堂堂正正做自由人。”
寄完信的何雨柱浑身松快。
原着里那段糊涂姻缘,如今总算斩断。
娄晓娥能洗清出身远赴 ,未尝不是好归宿。
……
【叮!剧情何雨柱嘴角咧到耳根。
这系统给奖励从不含糊!
【开启礼包:粮票×5,油票×5,布票×5,工业券×20】
【再接再厉】
握着新得的20张工业券,加上库存足足30张,何雨柱乐得直搓手——这年头普通工人全年才发10张券,他简直成了票据财主!
供销社柜台前,白底红字的搪瓷杯、牡丹印花脸盆、崭新铁锅陆续装进包袱。
家里掉瓷的茶缸、褪色的毛巾早该换了。
何雨柱扛着鼓囊囊的包袱跨上自行车,车把上挂着的网兜里铝饭盒叮当作响。
阎老师!回院取东西?
刘海中听见这称呼顿时拉下脸:叫谁老师呢!我现在是领导干部!
何雨柱从善如流:得,刘组长!今儿没吃食堂?
瞥见对方袖口闪过的金表链,何雨柱心知这老小子又跟着去抄家了。
傻柱,专案组组长正在选拔。”刘海中压低声音,厂务会上帮我美言几句。”
何雨柱挑眉:这差事可烫手,净干些损阴德的事。”
刘海中肥肉一抖正要发作,突然盯住他怀里包袱:你该不是私藏四旧?打开检查!
霎时间全院沸腾。
开大会!
傻柱抗拒审查!
二十多户人围得水泄不通,饿绿的眼睛齐刷刷盯着那个鼓胀的包袱。
解开!
肯定有古怪!
这时候顶风作案?不要命了!
贾张氏拽着小槐花冲出门,突然捶着膝盖嚎啕起来。
东旭啊!你死得冤呐!当官的来抄咱家,值钱玩意儿全让傻柱顺走了!
这帮当官的手上油水就是厚!东旭啊!你睁眼瞧瞧啊!
秦淮茹家也被翻了个底朝天,可屋里除了几个掉漆的搪瓷缸和豁口白碗,实在找不出像样的物件。
何雨柱抱着胳膊冷笑:
供销社凭票换的物件,怎么着?如今我去朝阳菜市场捎俩鸡蛋,您老都得满大街哭丧?
整个四合院就数何雨柱家底厚实。
自打上回留声机那档子事过后,再没人敢闯他屋子。
这反倒让他在刘海中心里扎了根刺。
刘海中背着手踱过来,官腔十足:
傻柱,把包袱皮抖开来瞧瞧。”
院里看热闹的跟着起哄:
打开!
让大伙瞅瞅!
快抖开!
何雨柱纹丝不动:三大爷,您说开就开,我这张老脸往哪搁?
全场顿时鸦雀无声。
刘海中脸上的肥肉猛地一颤——他当差这些年,头回听见有人拿当挡箭牌。
眼看刘海中要变脸,何雨柱突然正色道:
要不这么着,三大爷——刘组长,我开包,您把袖筒子也抖落抖落?
刘海中眼皮突突直跳,下意识往后缩。
可没等他躲开,何雨柱已经揪住他袖口。
哎!傻柱你反了!敢跟干部动手?我这就......
哗啦!
金灿灿的物件从刘海中袖管里滚了一地。
金镯银镯翡翠镯,扳指小元宝......
明晃晃的宝贝在青砖地上蹦跶。
空气瞬间凝固。
所有人都瞪直了眼。
刘海中活像被烙铁烫了脚,蹦起来结结巴巴:这、这不是我的!傻柱你栽赃!
可街坊们盯着地上还在打转的金镯子,谁还信他这套说辞?
眼见糊弄不过去,刘海中突然扑向何雨柱的包袱:你的也打开!
刺啦——
包袱皮撕开的瞬间,刘海中傻了眼。
掉色的毛巾、缠成团的毛线、坑坑洼洼的铁锅、掉瓷的搪瓷盆......全是寻常人家用旧的物件。
围观人群顿时炸了锅:
还真是供销社的老物件
就这些破玩意儿,犯得着藏?
铁锅倒是新,可傻柱是厨子啊
聋老太太的拐棍往地上一杵:刘海中,你还有啥话说?
刘海中急得满头汗,突然抓住最后一根稻草:等等!他哪来这么多工业券?这都够寻常人家用一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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