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倒豁达:正好遛弯钓鱼,轻松自在。”
您这么想就对了,何雨柱接过话,年纪大了别太累,儿子不缺您挣的那点钱。”
都怪我,何大清懊恼,要是老实待在家,你也不用求阎埠贵,白搭了东西还被他摆一道。”
怨不得您,何雨柱压着火气,咱仁至义尽,是阎埠贵不地道!见儿子脸色铁青,何大清没敢再多话——他太清楚何雨柱的脾气,这回绝不会轻饶阎埠贵。
可如今儿子是轧钢厂厂长,四九城有头有脸的人物,闹大了影响不好。
何雨柱心里早有了计较。
他派马华去学校打听,得知看门老头比何大清还年长,顿时明白了:什么年纪大都是托词,分明是阎埠贵中饱私囊没办事。
坑我一次卸车轱辘,再敢有下次……何雨柱眼底发冷。
当晚他宴请质检局长,恰遇教委会的人在隔壁。
寒暄间,何雨柱将众人邀进包厢,桌上很快摆满谭家菜招牌:蒜蓉龙虾、蜂蜜烤鸭,还有新研制的干煸油酥辣爆羊肉,香气勾得人食指大动。
他从空间取出珍藏的茅台,觥筹交错间,教委会主任惊叹菜色,问起掌勺人。”家父的手艺。”何雨柱举杯笑道。
这天何大清照例来聚仙楼转转,虽然儿子何雨柱已经不让老父亲掌勺了,但老人家就是闲不住。
何雨柱见父亲只在后厨看看也不添乱,便由着他去。
席间他起身对众人说:我去请主厨来陪各位喝一杯。”
教委会的人早就想见识谭家菜的传人,闻言都期待地望着门口。
不多时,何雨柱领着何大清进来介绍道:这位是家父,也是谭家菜的正宗传人。”
众人见是位白发老人,不禁赞叹:老师傅好手艺!这岁数还在灶台忙碌,是为儿子分担吧?
何大清朗声笑道:我这是闲着难受。
别看我七十多了,翻勺可比二十来岁的小伙子还利索。”满座宾客都被逗乐了。
老爷子海量!教委会领导起身敬酒。
何大清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面不改色。
众人见他精神矍铄,都说这老师傅不简单。
何雨柱趁机提起:其实给父亲在学校找了份差事,可惜......
被辞退了?有人追问。
说年纪太大。”
教委会领导当即表态:看大门正需要这样硬朗的老人家。
到底是哪所学校?
何雨柱摆手岔开话题:今天贵客临门,我敬各位一杯。”
这次饭局后,何雨柱通过质检局长结识了教委会的朱主任。
这天电话响起,对方开门见山:何老板,听说你是彩电研发负责人?现在市面上根本买不到,能不能帮忙......
朱主任,现在确实供不应求。
您可以联系五一七厂王厂长......
他那非要批条不可。”电话那头犯难,你是设计师,总能有办法吧?
实在抱歉。”何雨柱婉拒。
挂断电话,办公室里的组长不解:设计师都弄不到彩电?
他是不愿意帮忙。”朱主任沉着脸放下话筒。
“我们其实不熟,就上次在酒楼吃过一顿饭,还是沾质检局的光才认识他的。”
“何雨柱可不简单,他不仅是轧钢厂厂长,还经营着聚仙楼酒楼,名下还有家居家养老公司。”
朱主任清楚何雨柱在四九城的人脉和分量。
他与不少高层领导关系密切,影响力不容忽视。
想要结交这样的人,光靠嘴巴说说可不够。
“你没注意吗?质检局的人跟他熟得都快拜把子了。”
“主任,要不我们找质检局长帮忙牵线?”
“找他确实管用,但太麻烦,我想直接联系本人。”
“他不是不愿意帮咱们吗?”
“那是因为交情不够,如果我们先替他办件事,关系不就有了?”
“我们能帮他什么?”
“你还记得那天吃饭时,他提过他父亲在学校当门卫,结果没几天就被辞退的事吧?”
“记得,你还问他是哪个学校,但他没说。”
“那种场合他不好明说,但我看得出来,他对这事挺在意的。”
说完,朱主任再次拨通了聚仙楼的电话。
上次吃饭临走时,何雨柱给每人发了一张名片。
电话接通后,传来蔡晓丽的声音:“您好,哪位?”
“请问何老板在吗?”
“老板在厂里,您有急事吗?”
“我是教委会的,有要紧事找他,能给我他办公室的电话吗?”
一听是教委会的,蔡晓丽翻出本子,报出了轧钢厂的号码。
记下号码后,朱主任稍等片刻,再次拨通电话。
此时,何雨柱正在办公室写材料。
电话响起,他拿起听筒:“您好,我是何雨柱。”
“何厂长,是我啊。”
“哦,朱主任,电视的事我……”
“不是电视的事,我想问你,上次你说你父亲被学校辞退了,是哪所学校?”
何雨柱恍然大悟:“那天喝多了,随口一提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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