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的窗帘被完全拉上,只有几缕夕阳透过纱帘,把墙壁染成琥珀色。
方见月仰躺在柔软的床褥间,长发凌乱地铺散开来,衬得她肌肤如雪。
熊泽撑在她上方,双臂肌肉线条紧绷,将她困在自己与床榻之间。
方见月的脸颊染着醉人的绯红,眼尾微微湿润,呼吸急促得像是刚跑完一场漫长的追逐。
每一次吐息都带着轻微的颤抖,胸口随着喘息起伏,白皙的肌肤泛着蜜桃般的红晕。
“亲爱的...等...等...”
她的声音发软,无意识地咬住下唇,想要克制极致的舒爽感,却又无法自控。
方见月纤细的手臂抬起,虚软地搭在熊泽的后颈,把他的脑袋拉进自己柔软的胸脯上。
熊泽嘿嘿一笑,咬住坚硬的葡萄吸吮,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肌肤上,引得她一阵战栗。
“怎么?现在才求饶?刚刚不是还很有气势吗?”
方见月羞恼地瞪他,可那双水润的眸子毫无威慑力,反而更像是一种无声的勾引。
她的手指无力地掐住他腰间的软肉,声音细若蚊吟:“你...你欺负人...”
“欺负的就是你,我要欺负你一辈子。不,永生永世我都会找到你,然后像今天这样狠狠欺负你。”
方见月听着熊泽的甜言蜜语,呼吸瞬间乱了节奏,心跳声大得仿佛要冲破胸腔。
熊泽松开嘴巴,伸头吻在她的颈侧,温柔又强势,势要将她的每一寸气息都据为己有。
方见月终于忍不住呜咽出声,指尖深深陷入他的肩膀,在他耳边软软地求饶。
“亲爱的,慢一点...我不行了...”
方见月嘴上说着“卑微”的话语,身体倒是很诚实的配合他的再次侵入。
过了许久,房间里弥漫着旖旎的气息,方见月伏在熊泽肩头,呼吸仍未平复。
太阳彻底落下,方见月懒洋洋地闭着眼睛伏在熊泽肩头,她的呼吸仍未平复,更是连动都不想动一下。
然而一阵刺耳的手机铃声骤然打破了这份宁静,熊泽皱了皱眉,伸手从床头柜上捞过手机,瞥了一眼屏幕,随后低头在方见月耳边轻声道:“月月,你的电话。”
方见月不情不愿地睁开眼,接过手机,却在看清来电显示的瞬间僵了一下。
来电人是明天的新娘——李心悦。
方见月坐直身体,转头对熊泽做了个嘘的手势,眼神里带着几分紧张和警告。
熊泽挑了挑眉,但没说什么,只是顺势搂住她的腰,让她靠坐在自己怀里,下巴轻轻搁在她的肩膀上,一副我乖乖闭嘴的样子。
方见月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然后才按下接听键。
“喂,我的新娘?你不去准备明天的婚礼,来找我这位客人干什么?”
电话那头传来李心悦清亮的声音,带着几分促狭的笑意。
“方见月,你声音怎么有点哑?该不会刚睡醒吧?”
方见月的耳根瞬间红了,她下意识地清了清嗓子,故作镇定道:“没、没有啊,可能...空调开太干了。”
熊泽在方见月身后无声地笑了,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颈侧,惹得她缩了缩脖子,差点没忍住瞪他一眼。
李心悦似乎没察觉异样,继续兴致勃勃地说道:“哦,对了,我找你是有正事的!今天晚上七点,我在我家举办了一场单身派对,你一定要来!我听说...”
方见月一边应付着电话,一边悄悄伸手,在熊泽的大腿上掐了一把,示意他别捣乱。
熊泽吃痛,但仍旧没出声,只是搂着她的手臂收紧了几分,低头在她发间轻轻蹭了蹭,像只耍赖的大狼狗。
方见月努力集中精神听电话,可身后某人的存在感实在太强,她的心跳根本慢不下来。
电话一挂断,方见月转身抱着熊泽的脸,狠狠的咬住他的唇瓣。
他们吻到呼吸不畅才分开,方见月微微喘息着,额头蹭着熊泽高挺的鼻梁
“月月,怎么了?”
“李心悦说她今晚要举办一场单身派对,她邀请我们去参加,还特别着重提醒我一定要带你去给她们看看,她们要帮我把把关。”
熊泽皱了皱眉,他不太想去参加什么所谓的单身派对,但他不想让方见月为难,所以答应她去参加派对。
“亲爱的,我没力气了,抱我去洗澡。”
方见月搂住熊泽的脖子撒娇,熊泽微微一笑,抱起她走进浴室。
浴室里很快蒸腾起热气,模糊了玻璃门上的轮廓,水声掩盖了方见月的笑声和熊泽低沉的嗓音。
二十分钟后,他们裹着浴巾出来,身上还带着沐浴露的清香。
方见月从衣柜拿出自己一年前没穿过的礼裙比划一下,发现她胸围和臀围变大导致衣服穿不了,只好跑到柳怀慕房间选一套适合自己的天蓝色礼裙。
熊泽则简单的很,他从带来的两套高定西装随便拿了一套,然后帮方见月穿好礼裙,两人就赶往住在同一别墅区的李心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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