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枫丹境内乐融融,神恩普惠万民丰。
岂知域外风涛恶,须弥雨林怨气冲。
资本洪流摧旧业,罢工怒潮震寰中。
内外冰火两重天,治乱兴衰一念功。
上回说到,芙宁娜分身以神权立宪、共产内核、资本外拓之策,将枫丹治理得铁桶一般。国内政通人和,百姓安居乐业,对水神之崇拜已达狂热。然则,月满则亏,水满则溢。枫丹资本对外扩张之势愈猛,其裹挟之洪流,终在邻邦须弥境内,激起了滔天巨浪。
一、 枫丹境内,神国安乐
且说那枫丹国内,自施行新政以来,真个是:
· 福利遍洒,民生无忧: 那基础生活津贴,按月发放,分文不差。无论工农士商,老幼妇孺,皆得温饱。更有岗位、技能、教育、医疗诸般补贴,细致入微。工人劳作有时,报酬得法,居有定所,病有所医,子有学上,再无后顾之忧。街市之上,但见民众面色红润,衣着光鲜,笑语欢声,不绝于耳。
· 信仰虔诚,万民景从: 水神芙宁娜之恩泽,如春风化雨,润物无声。昔日或为信仰,今时更添实利。各地神像香火鼎盛,祷告之声日夜不绝。无论学堂稚子,还是坊间老叟,言必称“水神仁德”,行必循“神意指引”。若有外邦人问及,皆昂首答曰:“生为枫丹人,蒙神恩眷顾,实乃三生有幸!” 那狂热之态,几近痴迷。
· 秩序井然,路不拾遗: 执律庭与监察委员会明暗交织,法网恢恢。官吏恪尽职守,不敢稍有懈怠。兼有那最高法院那维莱特坐镇,司法清明,讼案得直。故而国内盗匪绝迹,夜不闭户,商旅通行于道,士女嬉游于市,一派升平景象。
· 文教昌明,机械日新: 免费学堂遍布城乡,童子朗朗读书声,与工坊机器轰鸣声相和。朝廷(国会)鼓励格物致知,荒芒能源应用日广,新奇机械层出不穷。虽无璃月之古韵,稻妻之幽玄,却自有一番理性、秩序、高效之独特气象。
这枫丹,俨然成了提瓦特大陆上一处独一无二的“世外桃源”,内外之别,犹如云泥。
二、 资本外溢,须弥积弊
然则,枫丹之“安乐”,并非无源之水。其庞大福利开支与持续工业化,需海量资源与市场支撑。那“对外资本主义”之策,便如饕餮巨口,不断吞噬外围养分。而与枫丹接壤、资源丰饶、却因教令院更迭与沙漠雨林隔阂而内部虚弱的 须弥,首当其冲。
· 商品倾销,百业凋零: 枫丹质优价廉的机制布料、金属器具、日用化工品,如潮水般涌入须弥市场。须弥本土手工业者,如何能与机器抗衡?奥摩斯港、喀万驿等地,昔日繁华的工匠街区,如今十铺九关,匠人失业,生活无着。昔日精美的手工织物、木雕、香料,在枫丹工业品面前,竟成了“价高质劣”之物。
· 资源掠夺,环境受损: 枫丹商人凭借雄厚资本,在须弥大量圈购林地、矿场。雨林巨木被成片砍伐,运往枫丹作为建材、燃料;珍贵矿物被粗暴开采,留下满目疮痍。更有甚者,为开辟种植园(生产枫丹所需经济作物),不惜焚林垦荒,破坏雨林生态,引得巡林员忧心忡忡,却往往投诉无门。
· 经济依附,命脉受制: 须弥教令院为获取枫丹资金与技术(多为二流),不得已开放市场,出让部分利益。如今须弥财政,颇依赖与枫丹之贸易,甚至需向枫丹银行借贷。国家经济命脉,渐为枫丹资本扼制。那“智慧之国”的尊严,在**裸的金元面前,已是摇摇欲坠。
三、 怨气积聚,罢工潮起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枫丹资本之贪婪跋扈,与须弥本地官僚、富商之勾结盘剥,早已令底层民众、失业匠人、受损农户怨声载道。
· 工坊血汗: 枫丹商人在须弥开设的工坊、矿场、种植园,为追求最大利润,极尽压榨之能事。工时长,薪俸微薄,条件恶劣,动辄打骂克扣。须弥工人待遇,与枫丹国内之工人,不啻天渊之别。
· 生计艰难: 物价因枫丹商品涌入而波动,传统生计又被摧毁,无数须弥家庭陷入贫困。奥摩斯港旁,贫民窟日渐扩大,与枫丹商馆区的灯红酒绿,形成刺目对比。
· 导火索燃: 终于,在一家由枫丹资本家控制、位于奥摩斯港的大型纺织工场内,因厂主无故延长工时并拒发加班薪酬,一名年轻女工与之理论,竟遭毒打开除。此事如同火星坠入油库,瞬间点燃了积压已久的熊熊怒火!
四、 风雷激荡,罢工怒潮
抗议首先从该工场爆发,迅速蔓延至奥摩斯港所有枫丹资本控制的产业。工人们高呼 “反剥削!争生存!”、 “枫丹资本滚出去!” 等口号,走上街头,举行 总罢工。他们设置路障,封锁港口,阻止枫丹商船装卸货物。
· 规模空前: 罢工浪潮如野火燎原,很快波及喀万驿、维摩庄乃至须弥城部分区域。参与者也从最初的工人,扩展到失业匠人、失去土地的农民、以及对教令院软弱政策不满的学者和学生。人数之众,规模之大,为须弥近百年来所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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