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寿山的黎明带着刺骨的寒意,天边刚泛起鱼肚白,轩辕营的校场上已响起整齐的甲胄摩擦声。三千玄甲骑兵列成森严的方阵,甲胄在熹微的晨光中泛着冷硬的光泽,手中的轩辕大刀斜指地面,刀身映出一张张坚毅的面庞。每个骑兵的鞍旁都挂着神臂弩与厚实的钢盾,战马不安地刨着蹄子,喷吐着白色的雾气,仿佛也感受到了即将到来的血战氛围。
庄凯身披亮银甲,立于校场高台上,目光如炬,扫过下方的三千锐士。姜冏按刀立于身旁,甲胄上的铜扣随着呼吸轻响,神色肃穆。“轩辕营的将士们!” 庄凯的声音透过寒风传遍校场,带着金石般的穿透力,“齐寿山的子民是我们的亲人,他们在这片土地上耕种、放牧,安分守己,却屡遭西羌部落劫掠!”
他猛地提高音量,语气中带着压抑的怒火:“阿罗部、速离部、骨都部,这些豺狼视我等亲人的性命如草芥,视我轩辕营的威严如无物!今日,我们便要让他们知道,犯我疆土者,虽远必诛!护我子民者,生死与共!”
“护我子民!生死与共!” 三千骑兵齐声呐喊,声浪如同惊雷滚过山谷,震得高台上的旗帜猎猎作响。战马似乎也被这股气势感染,纷纷昂首嘶鸣,眼中闪烁着躁动的光芒。
庄凯高举轩辕镍铁矛,矛尖直指西方:“目标 —— 烧当羌阿罗部!踏平他们的营地,让所有敢劫掠我子民的异族知道,血债必须血偿!出发!”
“杀!杀!杀!” 呐喊声中,姜冏举起轩辕大刀,向前一挥:“轩辕营,随我出征!”
三千玄甲骑兵如一道黑色的洪流,紧随庄凯与姜冏冲出校场,马蹄声密集如鼓点,在寂静的黎明中掀起漫天烟尘。他们沿着齐寿山西麓的山道疾驰,神臂弩已上弦,钢盾护在身前,每个人的眼中都燃烧着复仇的火焰 —— 那些西羌部落的劫掠,早已让他们积压了满腔怒火。
烧当羌阿罗部的营地,此刻还沉浸在黎明的酣睡中。
帐篷散布在山谷间,牛羊在围栏里悠闲地啃着草料,几个放哨的羌兵缩在火堆旁打盹,根本没料到死亡会来得如此之快。他们习惯了劫掠时的肆意妄为,从未想过会有人敢深入羌地,对他们发起突袭。
“加速前进!” 庄凯勒马立于谷口,看着营地里的景象,眼中闪过一丝冷冽。他对姜冏道:“左翼骑兵迂回至谷后,切断他们的退路!主力随我正面冲击!”
“诺!” 姜冏领命,立刻分出一千骑兵,沿着山谷两侧的陡坡悄然迂回。片刻之后,他举起长刀,对庄凯点头示意。
庄凯轩辕镍铁矛向前一指:“杀!”
两千玄甲骑兵如离弦之箭般冲入山谷,马蹄声瞬间打破了营地的宁静。睡梦中的羌人被惊醒,衣衫不整地从帐篷里冲出,看到的却是铺天盖地的玄甲洪流与闪烁的刀光。
“敌袭!敌袭!” 凄厉的呼喊声刚响起,便被淹没在马蹄声与惨叫声中。轩辕营的骑兵根本不给他们组织抵抗的机会,轩辕大刀挥舞间,人头滚滚落地,神臂弩的箭矢如同雨点般射向慌乱的羌人,每一支箭都带着索命的寒意。
阿罗部的羌人虽也勇猛,但在装备精良、训练有素的轩辕营面前,根本不堪一击。他们手中的弯刀砍在钢盾上只能留下一道白痕,而轩辕大刀却能轻易劈开他们简陋的皮甲。营地瞬间变成了人间炼狱,帐篷被战马踏毁,牛羊受惊狂奔,哭喊声、惨叫声、兵器碰撞声交织成绝望的乐章。
庄凯一马当先,轩辕镍铁矛如死神的镰刀,每一次挥舞都带走一条生命。他的踏夜神驹通灵,总能避开混乱的人群,将他带到最需要冲击的地方。一个手持狼牙棒的羌人头目嘶吼着冲来,庄凯不闪不避,矛尖一抖,精准地刺入对方的心口,随即用力一挑,将其尸体挑飞出去,砸倒了一片慌乱的羌人。
“不降!不留!” 姜冏的吼声在山谷中回荡,这是庄凯战前的命令 —— 对参与劫掠的部落,绝不接受投降,必须斩草除根。
左翼的骑兵已完成迂回,从谷后杀了过来,与正面的主力形成夹击之势。阿罗部的羌人彻底陷入了绝望,他们试图向山谷深处逃窜,却被骑兵的马蹄无情地碾碎。鲜血染红了山谷的溪流,尸骸遍地,曾经热闹的营地,在短短一个时辰内便化为一片死寂。
庄凯勒住战马,看着眼前的惨状,眼中没有丝毫怜悯。他知道,对这些反复劫掠的异族,仁慈就是对自己子民的残忍。“清点战场,不留活口!” 他沉声道,调转马头,“目标下一处 —— 钟羌速离部!”
钟羌速离部的营地坐落在一片开阔的牧场边上,比阿罗部的规模更大。
当阿罗部覆灭的消息传来时,速离部首领速离正在帐中饮酒。探马来报说庄氏骑兵杀得阿罗部鸡犬不留,连妇孺都没放过,速离顿时吓得酒意全无。他知道自己的部落也参与了劫掠,庄凯的铁骑迟早会杀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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