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庄凯、马超、马岱为戟尖,一万骑兵戟身的巨大三叉戟朝着益州军劈去。马蹄声震得峡谷回声阵阵,地面上的碎石被马蹄踢飞,溅起细小的烟尘;骑兵们的呐喊声与益州军的惨叫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首惨烈的战歌。
益州军士兵们看着冲来的骑兵,眼中满是恐惧。他们之前的狂热,在绝对的武力面前,瞬间化为乌有。有的士兵想转身逃跑,却被身后的人挤住,只能在原地哀嚎;有的则举起武器,试图抵挡,却如同螳臂当车。
庄凯一马当先,轩辕镍铁矛率先刺入益州军阵列。他手腕轻抖,矛尖精准地刺穿一名士兵的胸膛,那士兵闷哼一声,鲜血顺着矛杆流下,滴在踏夜的马毛上,染红了一片。庄凯没有停顿,手臂发力,将士兵的尸体挑飞,砸倒了身后的几名士兵。踏夜也极为通灵,前蹄抬起,狠狠踩向一名试图砍马腿的士兵,那士兵的腿骨瞬间断裂,发出“咔嚓”的脆响,惨叫着倒在地上。
马超将手中的虎头湛金枪舞得密不透风。一名益州军校尉挥舞着大刀,朝着马超的头颅劈来,马超不闪不避,长枪直刺对方的咽喉,枪尖穿透甲胄,带出一股鲜血。校尉的大刀无力地落下,马超顺势拔出长枪,转身横扫,在周围的几名士兵的脖子狠狠划过,鲜血喷洒在他的银甲上,却更显其勇猛。
马岱则更为沉稳,他的轩辕大刀主要用于格挡和突袭。一名士兵从侧面偷袭,举枪刺向马岱的腰侧,马岱侧身避开,同时刀光一闪,将士兵的枪杆斩断,紧接着反手一刀,劈在士兵的肩膀上,士兵惨叫着倒下。马岱没有恋战,继续跟着阵型前进,确保侧翼不会出现漏洞。
骑兵阵所过之处,如同人间炼狱。西凉铁骑的马蹄踏过士兵的尸体,轩辕重骑的大刀劈向人群,益州军的阵型瞬间被冲得七零八落。狭窄的山谷中,尸体堆积如山,鲜血顺着地面的沟壑流淌,汇聚成一条条红色的小溪,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让人作呕。
庄凯在冲锋中,始终关注着姜冏被围困的方向。他看到远处的圆形盾墙已出现裂痕,盾墙外的益州军还在疯狂冲击,盾墙内的轩辕营士兵弓矢已尽,只能用短刀抵抗,心中一紧,连忙调整方向,朝着盾墙冲去。
“仲奕!我来救你!”庄凯的呐喊声穿透混乱的战场,传到姜冏耳中。
姜冏正在盾墙内指挥轩辕营防守,纵使轩辕营能以一敌十,但在益州军绝对数量的碾压下还是渐显颓势。他看着盾墙的裂痕越来越大,眉头紧皱,士兵们也已疲惫不堪。听到庄凯的声音,他猛地抬头,看到远处冲来的黑色骑兵阵,眼中瞬间燃起希望。“弟兄们!大公子来救我们了!撑住!随我杀出重围!”
轩辕营的士兵们听到呐喊,瞬间爆发出强大的力气。外侧持盾的士兵用身体顶住盾墙,内侧的士兵则握紧短刀,准备随时突围。庄凯率领骑兵很快冲到盾墙附近,他挥舞着轩辕镍铁矛,将周围的益州军士兵一一斩杀,硬生生在包围圈中撕开一道缺口。
“冲进去!”庄凯高声下令。
西凉铁骑顺着缺口冲入,与轩辕营士兵形成内外夹击。马超率领一部分骑兵,绕到包围圈的另一侧,发起突袭;马岱则率领剩余骑兵,守住缺口,防止益州军重新合围。姜冏见状,立刻指挥轩辕营士兵:“跟我冲!杀出去!”
轩辕营士兵们跟在骑兵身后,挥舞着短刀,朝着外侧冲杀。益州军本就被骑兵冲得胆寒,此刻又遭遇内外夹击,瞬间溃不成军,纷纷转身逃跑。不到两刻钟的时间,围困姜冏的益州军便死伤殆尽,剩余的士兵也朝着关墙方向逃窜。
姜冏走到庄凯面前,躬身行礼,声音带着感激与疲惫:“多谢大公子相救!若非您及时赶到,末将与弟兄们恐难以支撑。”
庄凯驱马上前,示意姜囧免礼,语气带着几分关切:“仲奕,辛苦你了。先让弟兄们往营里撤,这里就交给我们的骑兵。”
“末将领命!”姜冏点头应道,转身率领士兵继续向西凉军阵营方向突围。
与此同时,剑阁关的城墙上,赵虎正挥舞着日月双刀,将几名负隅顽抗的益州军士兵斩杀。他的甲胄上沾满了鲜血,脸上也溅满了血点,却依旧笑得狂放。城墙上的尸体横七竖八地躺着,有的被砍断头颅,有的被劈成两半,鲜血顺着城墙的缝隙流下,滴在关下的空地上。
“哼,一群软蛋,还敢跟老子斗!”赵虎啐了一口,对着身后的几名亲兵喊道,“你们在这儿守着,老子下去找那个高沛算账!这厮还我们饿了几天肚子,今日不砍了他的脑袋,难解我心头之恨!”
说完,赵虎提着双刀,走到云梯旁,顺着云梯横木下关,他的动作极为敏捷,如同猿猴般,几下便落到了关下。关下的益州军士兵看到他,纷纷惊恐地后退——刚才在城墙上的屠戮,早已让他们对赵虎心生畏惧。
赵虎环顾四周,目光在人群中扫视,很快便锁定了一个一瘸一拐的身影——那人穿着将领的甲胄,左腿的伤口还在流血,正是高沛。高沛正混在士兵中,试图朝着关内逃跑,却因腿伤跑得极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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