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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总裁豪门 > 穿越到玫瑰的故事中,我杀疯了 > 第100章 苏哲鼓起勇气告诉白晓荷

书房里的落地灯投下一圈昏黄的光晕,将我的影子拉得很长,扭曲地映在墙壁上。我独自坐在书桌前,面前摊开着一本相册——那是去年我们全家去北海道旅行时拍的。照片上,白晓荷牵着苏谦,我背着乐仪,四个人在雪地里笑作一团。那时的笑容多么纯粹,仿佛所有的阴霾都被北海道的白雪洗净了。

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照片上晓荷的笑脸,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这个念头在我脑海中盘旋了太久,像一把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每一次去照顾黄亦玫,每一次感受到她腹中孩子的胎动,每一次面对晓荷关切的目光,这把剑就离我的头顶更近一分。

我犯下的错,黄亦玫的委屈,晓荷的伤心,还有对苏谦的亏欠……这些沉重的负担几乎要将我压垮。我是个懦夫,一个自私的懦夫,只顾着逃避,却让两个女人和一个未出世的孩子为我承受着。

可是今晚,当我看着在客厅里晓荷叮嘱助理忙碌的背影,看着她细心地交代两个孩子的作业,看着她转头对我露出的那个一如既往的温柔微笑——我突然明白,我不能再继续活在这个谎言构筑的象牙塔里了。

坦白。唯有坦白。

不管结果如何,不管晓荷是会愤怒地给我一记耳光,还是会伤心地提出分手,我都必须面对。这是我欠她的,欠这个家的。

墙上的挂钟指向十一点。我深吸一口气,像是即将赴死的囚徒,缓缓站起身。

卧室里只亮着一盏床头灯,晓荷已经洗漱完毕,靠在床头看书。柔和的灯光勾勒出她侧脸的轮廓,几缕碎发垂在颊边,显得格外温婉。

“晓荷,”我的声音干涩得厉害,“我……有事谈谈。”

她抬起头,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敏锐地察觉到我语气中的异常:“怎么了?是工作出什么事了吗?”

我摇摇头,在床沿坐下,双手无意识地绞在一起:“是更重要的事。”

她放下书,认真地注视着我,等待我继续说下去。

“我……”话到嘴边,却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喉咙。我看着她的眼睛,那双总是充满智慧和冷静的眼睛,此刻正毫无防备地望着我。

“是关于黄亦玫。”我终于挤出了这个名字。

晓荷的表情没有变化,但她的手指微微收紧,抓住了被子的一角。

“她怀孕了。”我说。

“我知道。”晓荷的声音很轻,“乐仪告诉我了。”

我深吸一口气,知道接下来的话将彻底改变我们之间的关系:“孩子……是我的。”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晓荷的表情凝固了,她的眼睛慢慢睁大,嘴唇微微张开,像是想说什么,却发不出声音。床头灯的光线在她脸上投下深深的阴影,让她的表情显得格外破碎。

“什么时候的事?”良久,她终于开口,声音嘶哑。

“几个月前。”我低下头,不敢再看她的眼睛,“那天我喝醉了,什么都不记得。直到她怀孕,我才开始怀疑……”

“你骗了我这么久。”她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把刀刺进我的心脏。

“对不起……”除了这三个字,我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令我意外的是,晓荷没有愤怒地斥责我,也没有伤心地哭泣。她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仿佛在消化这个残酷的事实。

然后,她做了一件让我完全意想不到的事。

她突然靠过来,吻住了我的唇。

这个吻带着一种绝望的力度,不像平时的温柔,而是近乎粗暴的索取。她的手紧紧抓住我的衣领,指甲几乎要掐进我的皮肤。

“晓荷……”我试图推开她,却被她更紧地抱住。

“别说话,”她的声音颤抖着,“抱我。”

她的眼中闪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光芒——那不是**,而是一种近乎疯狂的恐惧。她不是在索求欢爱,而是在确认什么,证明什么。

“求你……”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让我感觉到你还在我身边。”

我的心像是被撕裂了。我明白她的恐惧——她害怕失去我,害怕这个家就此破碎,所以她用这种方式来确认我的存在,确认我们之间的关系还没有走到尽头。

在一种混合着愧疚、怜悯和复杂情绪的状态下,我回应了她的吻。这个过程中,我们谁都没有说话,只有急促的呼吸声在安静的卧室里回荡。

当一切结束后,晓荷蜷缩在我怀里,肩膀微微颤抖。我轻轻抚摸着她的背,感受着她温热的体温,内心充满了难以言说的痛苦。

然后,我哭了。

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她的头发上。我开始语无伦次地道歉,一遍又一遍地说着“对不起”。

“我知道这无法弥补我对你造成的伤害……我知道我是个混蛋……我不值得你原谅……但我真的……真的对不起……”

在我的哭泣声中,晓荷也终于崩溃了。她抬起头,脸上满是泪痕,那双总是冷静理智的眼睛此刻盛满了痛苦和迷茫。

“为什么……”她哽咽着问,“为什么是她?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吗?”

“不,不是你的错。”我紧紧抱住她,“你很好,是我……是我搞砸了一切。”

我们相拥而泣,两个人的泪水混合在一起,分不清是谁的。在这个令人心碎的夜晚,所有的伪装和坚强都被剥离,只剩下最原始的脆弱和痛苦。

“我很害怕,”晓荷靠在我的胸口,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害怕你会离开我,离开这个家。”

“我不会的,”我抚摸着她的头发,“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对你和苏谦负责。”

“那黄亦玫呢?她肚子里的孩子呢?”她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我。

我沉默了。这正是我最痛苦的地方——无论我如何选择,都会有人受到伤害。

晓荷看着我的表情,似乎明白了什么。她苦笑着摇了摇头:“我们都需要时间……时间来接受这个现实,来决定下一步该怎么走。”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为这个悲伤的夜晚增添了一抹凄凉的色彩。我们相拥而卧,谁都没有再说话,但彼此都知道,从这一刻起,我们的生活已经彻底改变了。

坦白并没有带来想象中的解脱,反而让内心的负担更加沉重。但至少,我不再活在谎言中。无论前路多么艰难,我都必须走下去——为了晓荷,为了苏谦,为了乐仪,也为了黄亦玫和那个未出世的孩子。

这一夜,泪水成为了我们的语言,痛苦成为了我们的纽带。而在黎明的第一缕阳光照进卧室时,我知道,我们必须开始学着与这个新的现实共存。

时值深秋,清华园里的银杏树已经披上金黄色的外衣。阳光透过稀疏的枝叶,在老宅的院子里洒下斑驳的光影。黄亦玫坐在廊下的藤椅里,膝上盖着一条柔软的羊毛毯,手中捧着一本关于孕期护理的书。

院子里,几盆菊花在秋风中摇曳,那是振华哥上周带来的。他说菊花清肝明目,对孕妇有好处。黄亦玫当时笑着打趣他:“哥,你什么时候变成中医专家了?”振华哥只是憨厚地笑笑,细心地为每一盆花调整位置,确保它们能晒到足够的阳光。

“玫瑰,该喝汤了。”阿姨端着一个白瓷碗从厨房走出来,碗里是冒着热气的鸡汤,“苏先生特意嘱咐要趁热喝。”

黄亦玫放下书,接过汤碗,小口啜饮着。自从她答应暂时不去上班后,生活节奏突然慢了下来。起初她还不太适应这种无所事事的状态,但渐渐地,她开始发现慢生活的美好。

“今天感觉怎么样?”我推开院门走进来,手里提着一袋刚买的橙子,“孕妇多吃水果对宝宝皮肤好。”

黄亦玫抬头看我,嘴角泛起一丝浅笑:“你们一个个都把我当瓷娃娃了。我好得很,就是有点无聊。”

我在黄亦玫旁边的石凳上坐下,仔细端详她的脸色。确实,比起几周前,她的气色好了很多,眼中的阴霾也散去了不少。

“无聊就找点喜欢的事情做。”我说,“你不是一直想学针织吗?更生姐说可以教你。”

话音刚落,更生姐就提着一个小篮子走了进来:“玫瑰,看我给你带了什么?”

篮子里是五颜六色的毛线和几根粗细不一的毛衣针。更生姐抽出一团柔软的浅蓝色毛线,在黄亦玫眼前晃了晃:“我们先从最简单的开始,给宝宝织一双小袜子怎么样?”

黄亦玫的眼睛亮了起来,她接过毛线,在脸上轻轻蹭了蹭:“好软啊。好漂亮啊”

更生姐拖了把椅子坐在她身边,“我怀书昀的时候,也是织毛衣,其实很能让人静下心来。”

我看着她们头挨着头研究针法的样子,心里涌起一阵暖流。这种平凡而温馨的场景,在几周前还是不可想象的。

“苏哲,你别光看着,也来学学。”更生姐朝我招手,“爸爸亲手织的东西,宝宝穿起来会更暖和的。”

我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我这笨手笨脚的,怕是学不会。”

黄亦玫被我的表情逗笑了:“来吧,试试看。织坏了也不怕,拆了重织就是了。”

于是,在那个阳光和煦的秋日午后,我们三个人坐在院子里,笨拙地摆弄着手中的毛线。更生姐耐心地指导着我们这两个“学生”,不时为我的笨拙发出善意的笑声。

黄亦玫学得很快,不一会儿就能织出整齐的针脚了。而我则显得格外笨拙,毛线总是在我手中打结,针法也歪歪扭扭的。

“你看你爸爸,”黄亦玫轻轻抚摸着肚子,像是在对里面的宝宝说话,“连毛线都对付不了?”

这个自然而亲昵的动作让我的心猛地一跳。这是她第一次在我面前,以这种方式提到我和孩子的关系。

更生姐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刻的微妙变化,她站起身,借口要去厨房看看晚饭准备得怎么样,把空间留给了我们。

院子里忽然安静下来,只有秋风拂过树叶的沙沙声,和毛针相互碰撞的细微声响。

“谢谢你。”黄亦玫突然开口,眼睛仍然专注地看着手中的织物,“谢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

我放下手中一团糟的毛线,认真地看着她:“该说谢谢的是我。谢谢你……愿意让我参与这个过程。”

她抬起头,目光复杂:“你知道吗?最开始的时候,我很害怕。不是害怕独自抚养孩子,而是害怕这个孩子会永远活在阴影里,得不到应有的承认和爱。”

“我不会让那种事情发生的。”我的声音很轻,但很坚定。

她点点头,嘴角泛起一丝释然的微笑:“我现在相信了。”

夕阳开始西斜,把整个院子染成了金黄色。振华哥推门进来,看见我们坐在院子里织毛衣的场景,愣了一下,随即露出欣慰的笑容。

黄亦玫放下手中的毛线,认真地看向哥哥:“哥,其实你不用每天都过来一趟的。我很好,真的。”

振华哥在她身边坐下,眼神温柔:“我知道你很好。但我就是想来看看你,有没有乖乖的。”

黄亦玫不再是一个人孤独地面对一切,她的身边有哥哥的守护,有闺蜜的陪伴,也有我这个不够称职、但正在努力弥补的孩子父亲。

夜幕缓缓降临,院子里的灯亮了。阿姨出来告诉我们晚饭准备好了。黄亦玫在振华哥的搀扶下站起身,回头看了我一眼:“明天你还来吗?”

“来。”我毫不犹豫地回答,“只要你有需要,我随时都会来。”

她笑了,那笑容在夜色中格外明亮,像一盏温暖的小灯,照亮了这个深秋的夜晚。

而这个在爱和期待中孕育的新生命,或许就是指引我们走出迷雾的那盏明灯。

实验室的灯光在白晓荷专注的脸上投下淡淡的光晕。她刚刚结束一组关键数据的分析,摘下护目镜,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墙上的时钟指向下午四点,这个时间点总是会让她想起什么。

她拿起手机,手指在通讯录里滑动,最终停在一个名字上——苏哲。

电话接通得很快,那头传来我略显疲惫的声音:“晓荷?怎么了?”

白晓荷的声音平静,听不出什么情绪,“亦玫今天怎么样了?”

我沉默了一瞬,似乎对她的这个问题感到有些意外。

我斟酌着用词,“挺好的。”

白晓荷轻轻“嗯”了一声,目光无意识地落在实验室窗台上那盆长势喜人的绿萝上。那是我送给她的,能净化空气。

我顿了顿,说道,“今天中午喝了一整碗鸡汤,还吃了半碗米饭。”

这详细的汇报让白晓荷的嘴角微微牵动了一下,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她知道我现在每天都会去清华园那边待上几个小时,陪黄亦玫吃饭、散步,偶尔还会笨手笨脚地尝试织些婴儿用品。

“那就好。”白晓荷简短地回应,指尖无意识地划过实验记录本上整齐的字迹。

又是一阵短暂的沉默。电话两端的人都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却又都不愿意先挂断电话。

“你...”我迟疑地开口,“你今天怎么样?实验还顺利吗?”

“老样子。”白晓荷看向窗外,天空是帝都秋日特有的湛蓝,“刚做完第三组数据,结果比预期要好。”

“那就好。”苏哲重复着她刚才的话,语气中带着一丝如释重负。

“医生说预产期是什么时候?”她突然问道。

“明年三月中旬。”我回答,“是个双鱼座的孩子。”

白晓荷轻轻点头,尽管知道电话那头的人看不见她的动作:“双鱼座的孩子通常很温柔。”

这句话让我再次沉默了。能听出白晓荷语气中那丝难以察觉的哽咽,这比任何指责都更让我心痛。

“晓荷,我...”我欲言又止,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内心的愧疚与感激。

“我实验室还有事。”白晓荷打断了他,“你先忙吧。”

挂断电话后,白晓荷在实验室里站了很久。窗外的阳光渐渐变得柔和,远处教学楼传来下课的铃声。她想起去年这个时候,她和苏哲还计划着要第二个孩子,她甚至已经开始调理身体,戒掉了咖啡因。

命运总是喜欢开这种残酷的玩笑。

她打开抽屉,拿出一本厚重的相册。翻到最近的一页,是上个月全家去香山看红叶时拍的照片。照片上,苏谦开心地骑在苏哲的肩膀上,乐仪则依偎在她身边,四个人都在笑着,看起来是那么幸福。

实验室的门被轻轻推开,白晓荷的研究生助理探进头来:“白老师,第四组数据已经准备好了,您现在要看看吗?”

白晓荷迅速合上相册,恢复了往常的冷静表情:“好的,我马上来。”

在走向仪器室的路上,白晓荷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我发来的短信,只有简短的一句话:“谢谢你,晓荷。”

白晓荷看着那句话,眼神复杂。她不知道自己是出于善良,还是仅仅因为这是她现在唯一能做的事——用这种看似大度的关心,来掩饰内心的不安与恐惧。

在实验室的荧光灯下,白晓荷回复了短信:“照顾好亦玫。”

点击发送后,白晓荷深吸一口气,推开仪器室的门。那里有她熟悉的世界,有确定的数据和可预测的结果,有一个不会因为感情而动摇的理性王国。

而在清华园的那个院子里,我看着手机屏幕,心中五味杂陈。这简单的“关心”背后,是白晓荷多少次的自我挣扎和妥协。

夕阳西下,我抬起头,看见黄亦玫正在更生姐的陪伴下在院子里慢慢散步。她的手掌轻轻抚摸着隆起的腹部,脸上带着平静的微笑。

有些伤痛或许永远无法完全愈合,但人们依然可以在裂缝中寻找到继续前行的勇气。而白晓荷那句看似平常的询问,也许就是这勇气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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