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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总裁豪门 > 穿越到玫瑰的故事中,我杀疯了 > 第99章 黄振华打了苏哲

黄昏的光线透过清华园家属住宅区的纱帘,在客厅里洒下一片柔和的金色。我提着刚煲好的鸡汤走进门时,黄剑知正坐在窗边的摇椅上看报纸。他抬眼看了看我,目光在我手中的保温桶上停留了一瞬,又落回报纸上。

这已经是我连续第三周在下班后过来了。

厨房里,黄亦玫正慢悠悠地切着水果。孕期的她比平时更安静,像一只收起羽翼的鸟。宽松的居家服依然遮不住她日渐明显的孕肚,那个弧度让我每次看见,心头都会泛起一阵复杂的涟漪。

“喝点汤。”我把保温桶放在料理台上。

黄亦玫没回头,只是轻轻“嗯”了一声。刀落在砧板上的声音规律而轻柔。

我们之间有一种奇怪的默契——自那次在车里的对峙后,她不再激烈地拒绝我的照顾,但也很少主动与我交谈。这种沉默的默许,反而让每次相处都弥漫着一种小心翼翼的张力。

汤在锅里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我靠在门框上,目光不自觉地落在她的腹部。那里正孕育着一个与我血脉相连的新生命,这个认知至今仍让我感到恍惚。

“今天感觉怎么样?”我打破沉默。

“还好。”她简短地回答,手指无意识地抚上肚子,“就是有点累。”

我的视线随着她的动作停留在那里。一种奇异的冲动让我脱口而出:“我能……摸摸看吗?”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这个请求太过亲密,打破了我们之间勉强维持的界限。

黄亦玫切水果的动作停了下来。她转过身,面对着我,眼神复杂难辨。就在我以为她会拒绝时,她忽然轻轻叹了口气。

她伸出手,不是推开我,而是握住我的手腕。她的手很凉,指尖带着刚洗过水果的湿润。

我僵在原地,任由她引导着我的手,缓缓贴在她的肚子上。

隔着一层棉质布料,掌心下传来温热的触感。那一刻,仿佛有细微的电流从接触的地方蔓延开,直达我的心脏。我屏住呼吸,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方寸之间。

起初是平静的,只有她轻柔的呼吸起伏。然后,就在我以为不会有任何动静时,掌心下突然传来一个清晰的、轻轻的撞击感。

像是一条小鱼在深海里吐了个泡泡,又像是一只蝴蝶在掌心里轻轻扇动了翅膀。

我浑身一颤,几乎要收回手。

“他……他在动?”我的声音不由自主地压得很低,像是怕惊扰了什么。

黄亦玫的嘴角微微上扬,那是一个极淡的、几乎看不见的弧度。

“嗯,最近动得越来越明显了。”她的声音也轻柔下来。

我的手还贴在那里,一动不敢动。那个微小的动静很快就消失了,但那份触感却深深烙印在我的掌心里。

惊喜与忐忑在这一刻交织成复杂的情感浪潮,几乎要将我淹没。

这个生命是真实的。他不再只是一个抽象的概念,而是真真切切地存在着,用这样独特的方式向我宣告他的存在。

我想起乐仪小时候,我也曾这样期待地抚摸过黄亦玫的肚子。

这个孩子出生后要如何向晓荷解释?要如何面对振华哥和更生姐的目光?要如何在不伤害任何人的情况下,尽到一个父亲的责任?

所有这些问题像一团乱麻,缠绕在我的心头。

黄亦玫轻轻移开我的手,打断了我的思绪。

“汤要凉了。”她转身去拿碗,语气恢复了平时的疏离。

但就在她转身的刹那,我分明看见她眼角有一丝未擦净的泪光。

我站在原地,掌心还残留着那份温热的触感,以及那个小小的、有力的胎动。窗外,夕阳正在下沉,最后一缕金光透过窗户,恰好落在她的背影上。

黄剑知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客厅,把这片空间完全留给了我们。老人虽然什么都没说,但他的沉默本身就是一种态度。

我盛了一碗汤递给她。这次她没有拒绝,接过去小口喝着。氤氲的热气模糊了她的面容,让她看起来柔和了许多。

“医生说预产期在明年春天。”她突然开口。

春天。一个充满希望的季节。

我看着她的侧影,那个刚刚在我掌心下活动的小生命,突然变得无比真实。无论未来有多少难题需要面对,至少在这一刻,我愿意相信,这个意外的生命,或许也是上天的某种馈赠。

“我会一直照顾你们。”我说,声音不大,但很坚定。

黄亦玫没有回应,只是继续小口喝着汤。但这一次,她的沉默里少了几分抗拒,多了几分默许。

暮色渐浓,厨房里的灯光自动亮起,温柔地笼罩着我们。在这个平凡的黄昏,一个突如其来的胎动,让所有复杂的情绪都暂时沉淀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异的平静——

仿佛无论前路如何,这个新生命本身,就足以成为所有答案。

画廊的午后总是格外宁静。阳光斜斜地穿过巨大的落地窗,在抛光的水泥地板上投下菱形的光斑。我刚刚送走一位重要的客户,正准备泡杯茶休息片刻,门铃突然急促地响了起来。

透过玻璃门,我看见振华哥站在外面。他今天没有像往常一样穿着笔挺的西装,而是随意套了件深色夹克,脸色阴沉得可怕。

“振华哥?”我拉开门,还没来得及说完问候,一记重拳就狠狠地砸在了我的脸上。

这一拳来得太突然,力道之大让我整个人向后踉跄了几步,撞在身后的展示架上。几幅尚未装框的画作哗啦啦地散落一地。

“你这个混蛋!”振华哥的声音因愤怒而颤抖,他一把揪住我的衣领,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我早就该想到是你!除了你,还有谁能让她这样死心塌地地护着!”

嘴角传来腥甜的味道,我用手背擦了一下,手背上留下一道鲜红的血迹。但我没有还手,只是静静地望着他。该来的总会来,只是我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

“你说话啊!”他又是一拳挥来,这次我侧身躲开了。

“振华哥,你冷静一点。”

“冷静?你让我怎么冷静?”他的声音嘶哑,眼角泛红,“我妹妹怀了你的孩子,而你,你这个有妇之夫,就这样让她一个人承受一切?你知道外面的人都在怎么说她吗?”

我沉默地站着,任凭他的指责像雨点一样落下。这些天来,我不是没有预想过这个场景,只是当它真正发生时,内心的愧疚还是压得我喘不过气。

“你以为偶尔去照顾她一下,送点补品,就能弥补你对她造成的伤害吗?”振华哥冷笑着,那笑声里满是苦涩,“苏哲啊苏哲,我真是看错你了。当初你和玫瑰离婚,我还一直觉得可惜,觉得是玫瑰太任性。现在看来,是你根本不配!”

这句话像一把锋利的刀,精准地刺中了我内心最柔软的部分。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终于开口,声音低沉而沙哑。

“那是怎样?”他逼近一步,目光如炬,“你告诉我,你一个有女朋友的,让前妻怀了孕,这还能有什么冠冕堂皇的解释?”

画廊里一片寂静,只有我们两人沉重的呼吸声在空气中交错。阳光依旧明媚,却照不亮这一刻的阴暗。

我深吸一口气,知道是时候说出真相了。这个秘密在我心中压抑了太久,几乎要将我撕裂。

“两个月前,我心情不好,去酒吧喝多了。”我缓缓开口,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艰难地挤出来,“后来我喝得烂醉,是保镖把我送到了玫瑰那里。那天晚上......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只以为是一场梦。”

振华哥的眉头紧紧皱起,但眼中的怒火稍微消退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困惑。

“等我醒来时,已经在玫瑰的床上了。但我发誓,在那之前,我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继续说道,“是乐仪告诉我,是她让保镖把我送到亦玫那里的。我以为......我以为那只是一个意外,一个不该发生的错误。”

“那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振华哥的声音依然冰冷,但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暴怒。

“直到玫瑰怀孕的消息传出来,我才开始怀疑。”我苦笑着,“特别是那次在车里,我问她孩子是不是我的,她的反应......,我才真正确定。”

说到这里,我抬起头,直视着振华哥的眼睛:“但我可以向您保证,在那次意外之前,我和玫瑰之间是清白的。自从离婚后,我一直恪守着应有的界限。”

振华哥沉默了。他走到窗边,背对着我,肩膀微微下垂。午后的阳光给他的轮廓镀上了一层金边,却掩不住那份沉重的疲惫。

“你知道最让我生气的是什么吗?”良久,他缓缓开口,声音里带着深深的无力感,“不是这个意外,而是玫瑰选择一个人承担这一切。她明明可以早点告诉我们真相,却宁愿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也不愿意说出你的名字。”

我的心猛地一紧。这正是最让我愧疚的地方——玫瑰在用她自己的方式保护着我。

振华哥转过身,眼神复杂:“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继续这样偷偷摸摸地照顾她,直到孩子出生?然后呢?让这个孩子永远活在阴影里?”

我摇了摇头,坚定地说:“不。我已经想清楚了,等孩子出生后,我会负起一个父亲应尽的所有责任。经济上的支持,时间上的陪伴,我都会给。至于晓荷那边......”

我顿了顿,感到一阵揪心的疼痛:“我会找合适的时机告诉她真相。不管她会做出什么决定,我都接受。”

振华哥长长地叹了口气,走到我面前。他伸出手,不是要打我,而是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

“这一拳,我是替玫瑰打的。”他的声音依然严肃,但已经没有了敌意,“但你能站出来承担责任,这一点,我认可你。”

我点了点头,嘴角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但心里的重负似乎减轻了一些。

“玫瑰知道你今天来找我吗?”我问。

“不知道。”振华哥摇头,“她要是知道了,恐怕会怪我多管闲事。”他的嘴角泛起一丝苦笑,“我那妹妹,从小到大都是这么倔强。明明可以依靠别人,却非要自己扛起一切。”

我们沉默地对视着,多年的友情与眼前复杂的情境交织在一起。阳光逐渐西斜,画廊里的光线变得柔和起来。

“走吧。”振华哥突然说,“陪我去看看玫瑰。”

我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他的用意。这不仅仅是一次简单的探访,更是他对我身份的默许和认可。

“好。”我点头,随手拿起外套,“我知道有家店的酸梅汤很正宗,玫瑰应该会喜欢。”

走出画廊时,夕阳正好。振华哥看了看我嘴角的伤,难得地露出一丝笑意:“这下好了,玫瑰一看就知道我们动过手。”

我也笑了,尽管笑容牵动了伤口,带来一阵刺痛:“没关系,这是我应得的。”

车子行驶在傍晚的街道上,霓虹灯次第亮起,编织成一片璀璨的光海。我望着窗外飞逝的景色,这只是漫长道路的开始。

真相或许会带来伤痛,但唯有直面它,才能找到真正的解脱与救赎。而这一切,都源于那个醉酒夜晚的意外,和一朵倔强玫瑰的沉默守护。

暮色四合,清华园家属区内笼罩在一片宁静的暖光中。道路两旁的白杨树在晚风中沙沙作响,斑驳的树影在红砖墙上轻轻摇曳。正是晚饭时分,各家各户的厨房里飘出阵阵饭菜香,偶尔传来几声孩童的嬉笑和母亲呼唤回家吃饭的声音。

黄亦玫正站在二楼自家阳台上,手里拎着浇花的水壶,心不在焉地给那几盆开得正盛的月季浇水。

水珠从花瓣上滚落,在夕阳余晖中闪烁着晶莹的光。她微微出神,就在她准备转身回屋时,楼下小径尽头出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

楼下,我似乎感觉到了注视,抬起头来。我们的目光在暮色中相遇,我眼中复杂的情绪让她心头一紧。那里面有愧疚,有坚定,还有一种她很久没有见过的温柔。

振华哥也抬起头,朝她挥了挥手,脸上带着一种难以解读的表情——不是愤怒,也不是责备,而是一种无奈的接纳。

黄亦玫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躲进了阳台的阴影里。她的心跳得厉害,手心渗出细密的汗珠。这一刻,终于到来了,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

“玫瑰?”楼下传来振华哥的声音,“开门,我们给你带了好东西。”

振华哥的语气平静得出奇,仿佛这只是再寻常不过的一次串门。黄亦玫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该来的总会来,她从来都不是逃避的人。

当她打开门时,振华哥和我已经站在门口了。近距离看,我嘴角的伤更加明显,甚至有些红肿,但我站得很直,目光坦然地看着她。

“哥...”黄亦玫先开口,声音有些干涩。

振华哥没有回应她的问候,而是径直走进屋里,把手里的保温桶放在餐桌上:“路上买的酸梅汤。”

我还站在门口,似乎在等待她的许可。

“进来吧。”黄亦玫轻声说,侧身让出通道。

三个人的气氛微妙而尴尬。振华哥自顾自地去厨房拿碗筷,我站在客厅中央,目光落在黄亦玫微隆起的小腹上。

“你的脸...”黄亦玫终于忍不住问道。

我摸了摸嘴角,露出一丝苦笑:“没事,一点小误会。”

这时振华哥从厨房出来,把盛好的酸梅汤放在桌上,语气平静地说:“我打的。”

黄亦玫猛地看向哥哥。

“他该打。”振华哥迎着她的目光,语气坚定,“让你一个人承受这么多,是他不对。”

我点了点头,没有辩解:“是我该打。”

“你们...”黄亦玫说不下去了。

振华哥走过来,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傻丫头,有什么事不能跟哥哥说?”

这句话彻底击溃了黄亦玫的心理防线。泪水无声地滑落,她低下头。

我上前一步,递给她一张纸巾,声音轻柔:“别哭了,对宝宝不好。”

振华哥看着这一幕,长长地叹了口气:“行了,都别站着了,玫瑰,你先坐下喝汤。苏哲,你去把窗户打开,屋里太闷了。”

这种自然而然的指挥,让三个人之间的气氛突然松弛了下来。黄亦玫坐在餐桌前,小口喝着酸甜的汤汁,振华哥在检查冰箱里的食材,我则在调整窗户的角度,让晚风能更好地吹进来。

“爸呢?”振华哥突然问道。

“去隔壁王叔叔家下棋了,应该快回来了。”黄亦玫回答。

振华哥点点头,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

暮色渐深,客厅里的灯光自动亮起,温暖的光线笼罩着三个人。黄亦玫放下碗,看着我们,轻声开口:“哥,谢谢你。”

振华哥摆摆手:“以后有什么事不许再瞒着家里”

我安静地坐在一旁,但目光始终没有离开黄亦玫。那目光中有愧疚,有责任,还有一种重新燃起的、复杂的情感。

黄亦玫抚摸着肚子,感受着里面轻微的胎动,“孩子很健康。”她突然开口,声音很轻,却清晰地传到了我们的耳中。

振华哥露出了一个真心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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