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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历史 > 穿越朱元璋,率大明军队征伐天下 > 第590章 英法警朱军,增兵北美海岸

弗吉尼亚的烟草田还在冒烟,烧焦的叶片混着泥土的气息在海岸线上弥漫。黄潜的船队早已消失在大西洋的晨雾里,只留下詹姆斯敦的断壁残垣和英国殖民者的咒骂声。英国北美总督哈里斯站在被焚毁的仓库前,手里捏着半截烧焦的烟草,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这已经是三个月内第二次遭遇不明船队袭击,上次是法国海盗,这次的船帆上却绣着从未见过的龙纹,船员说着奇怪的东方语言。

“那些人到底是谁?”哈里斯对着刚赶到的法国特使皮埃尔怒吼,海风掀起他的披风,露出里面绣着家族纹章的马甲,“你们法国人的情报网不是号称覆盖整个大西洋吗?连一群东方海盗都查不到底细?”

皮埃尔是个瘦高的法国人,戴着扑粉的假发,手里拄着嵌着蓝宝石的手杖,闻言慢条斯理地用银质烟盒敲了敲掌心:“总督先生,别让愤怒烧坏了您的假发。那些人不是海盗,”他从袖中抽出一卷素描,上面是黄潜船队的速写,龙纹旗在风中展开,“我们在加勒比海的商站见过类似的船,他们自称‘明顺’,首领叫朱亮祖,据说是从东方的一个大帝国分裂出来的叛臣。”

“叛臣?”哈里斯皱眉,接过素描仔细看,“他们烧我的烟草仓库,抢我的皮毛,现在又跑到北美来撒野,难道是想把这里变成他们的战场?”

“战场倒未必,但绝对是个麻烦。”皮埃尔收起烟盒,语气沉了些,“我们的人在魁北克发现,他们的船上不仅有火铳,还有青铜炮,比西班牙人的制式炮更轻便。更糟的是,那些印第安部落似乎跟他们搭上了线——昨天波瓦坦部落的人拒绝向我们缴纳皮毛税,说‘东方来的铁斧比你们的玻璃珠值钱’。”

哈里斯的脸色更难看了。英国在北美殖民地的统治本就不稳,沿海的渔民靠跟印第安人换皮毛为生,内陆的种植园主依赖烟草出口,现在朱军一来,不仅断了财路,还可能策反土着,这比法国人的渗透更棘手。

“必须让他们知道北美是谁的地盘。”哈里斯转身对身后的军官下令,“传我的命令,从牙买加调十艘巡防舰过来,加强切萨皮克湾的巡逻。再让弗吉尼亚的民兵武装起来,每个种植园都要修了望塔,发现龙纹船就鸣炮示警。”

“光靠英国的船不够。”皮埃尔突然开口,他从马背上取下一个密封的锡盒,递给哈里斯,“这是法国国王的密令。路易陛下说,朱亮祖的船队既然敢在北美动手,迟早会摸到魁北克来。我们可以暂时放下俄亥俄河谷的争端,先把这些东方人赶出去。”

哈里斯打开锡盒,里面是一份用红蜡封印的协议:法国将从新法兰西调派五艘重型战船,配合英国舰队巡逻北美东海岸;英国则允许法国商人在弗吉尼亚自由贸易——这对一直被英国排挤的法国商人来说,无疑是块肥肉。

“自由贸易?”哈里斯挑眉,“你们的商人可没少往加拿大走私我们的烟草。”

“那是过去式了。”皮埃尔笑着鞠了一躬,“现在,我们有共同的敌人。再说,比起那些拿着铁斧的东方叛臣,还是跟老朋友打交道更让人放心,不是吗?”

两人相视一眼,虽然彼此都清楚这只是暂时的妥协,但眼下朱军的威胁显然更迫切。哈里斯拿起羽毛笔,在协议上签下名字,墨水在纸上晕开,像一滴凝固的血。

消息传到南京时,朱元璋正在御花园里看工匠调试新造的“连珠铳”。这铳能连续射出三发铅弹,是朱棣从澳洲送来的样品,此刻正由工部尚书顾时亲自演示——铅弹穿透五十步外的铁甲,在靶纸上留下三个并排的窟窿,引得周围侍卫一片喝彩。

“陛下,”锦衣卫佥事吴良匆匆走来,单膝跪地,呈上密报,“英国和法国在北美达成协议,共增派十五艘战船,还放出话来,说是要‘肃清东方叛党’。”

朱元璋接过密报,看完后冷笑一声,将纸扔给顾时:“看看,这俩红毛夷平时为了块毛皮都能打起来,现在倒学会抱团了。”

顾时看完密报,眉头紧锁:“朱亮祖派去的黄潜不过两千人,竟能让英法联手,这倒是出乎预料。只是……他们称朱亮祖为‘东方叛党’,这是把他跟我大明彻底撇清了,倒省了咱们不少口舌。”

“省口舌?”朱元璋接过侍卫递来的茶,吹了吹浮沫,“他们是怕朱亮祖在北美闹大,影响他们的殖民地。说白了,还是为了自己的利益。”他看向吴良,“刘敏那边有消息吗?他在台湾摸到朱亮祖的粮库位置了吗?”

吴良低头道:“还没有。朱亮祖在台湾查得紧,刘敏只能伪装成卖茶叶的商贩,混在码头附近。不过他传回来消息,说朱亮祖正在台湾铸造新炮,用的是荷兰人提供的模具,看样子是想跟咱们在海上硬碰硬。”

“荷兰人?”朱元璋的手指在石桌上轻轻敲击,“他们倒是会两边下注。顾时,传朕的旨意,让南洋都司的俞通源多派些细作去巴达维亚,盯着荷兰人的动静——要是他们敢给朱亮祖送更多火器,就把他们在吕宋的商站给朕抄了。”

“臣遵旨。”顾时应声,又道,“陛下,英法增兵北美,对朱亮祖来说可不是好事。要不要……暗中推一把?比如,让咱们在北美的商号给朱亮祖透点英法的布防消息?”

朱元璋摇头,指尖捻着茶盏的边缘:“不用。朱亮祖越是受挫,就越会把矛头对准澳洲的朱棣,正好让朱棣试试新造的连珠铳好不好用。”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深意,“再说,英法越是把朱亮祖当眼中钉,就越会来求咱们——毕竟,只有咱们知道这‘东方叛党’的底细。”

正说着,通事司主事唐胜宗进来回话,手里拿着英国东印度公司的请愿书:“陛下,英国商人求见,说想跟咱们续约,还说愿意用北美产的棉花换咱们的丝绸。”

“续约?”朱元璋接过请愿书,扫了一眼就扔在一边,“告诉他们,想续约可以,先把在暹罗散布谣言的间谍交出来。否则,不仅丝绸没得换,他们在南洋的商站也别想安生。”

唐胜宗领命退下,顾时看着他的背影,笑道:“陛下这是借英法的手压朱亮祖,又借朱亮祖的事敲英法一笔,一箭双雕啊。”

朱元璋哼了一声,拿起那杆连珠铳,掂量了掂量:“朱亮祖想在北美玩火,就让他烧得再旺点。等他跟英法两败俱伤,朕再让朱棣从澳洲杀回去,到时候,台湾、北美,都是咱们的。”

台湾的明顺宫,朱亮祖正看着黄潜送来的战利品——几十张完整的海狸皮和一箱英国银器。张恒在一旁清点,脸上却没什么笑意:“陛下,黄潜将军说,英法在北美增了战船,下次再去怕是不容易得手了。”

朱亮祖摩挲着一张海狸皮,皮毛顺滑得像缎子,他忽然笑了:“不容易得手才有意思。要是他们乖乖送上门,朕还嫌没挑战性呢。”

“可……”张恒有些急,“咱们的水师刚在香料群岛损了些人手,要是北美那边再吃败仗,怕是军心会不稳。那些投效来的流民,本来就冲着‘明顺’能抢地盘才来的,要是连北美都拿不下来……”

“流民?”朱亮祖打断他,从怀里掏出一枚新铸的“永熙通宝”,铜钱边缘刻着细密的花纹,比明朝的制钱更精致,“他们要的是利。传朕的旨意,让黄潜别去弗吉尼亚了,去加勒比海,抢西班牙人的运金船。”

张恒一愣:“抢西班牙人?他们跟咱们没冲突啊……”

“没冲突才好抢。”朱亮祖将铜钱抛起又接住,“英国跟法国不是联手了吗?西班牙跟他们是死对头,咱们抢西班牙的船,英国说不定还会暗地里乐呢。再说,金子比烟草值钱多了,流民见了金子,还怕他们不拼命?”

他走到窗边,望着港口正在检修的战船,继续道:“再让周德兴在澳东开矿,多采些铁矿,把新炮造出来。等有了足够的金子和火炮,别说北美,就是把英法的殖民地掀个底朝天,他们也奈何不了朕。”

张恒还是有些犹豫:“可朱元璋那边……听说朱棣在澳洲练了新军,用的是能连射三发的铳,要是他们打过来……”

“朱棣?”朱亮祖嗤笑一声,“他那点本事,也就只能在澳洲糊弄糊弄土着。等朕从加勒比海运回金子,招更多人,造更大的船,到时候别说澳洲,就是南京,朕也敢去闯一闯。”

正说着,侍卫进来通报:“陛下,荷兰东印度公司的使者求见,说带来了新的炮模。”

朱亮祖眼睛一亮:“让他进来。”转身对张恒道,“看到没?有的是人愿意跟朕合作。朱元璋想让英法压朕,朕就偏要让他们看看,朕的朋友比他多。”

荷兰使者是个络腮胡的壮汉,名叫范德堡,一进来就递上一个黄铜炮模,炮身上刻着荷兰东印度公司的徽章。“陛下,这是我们最新的十二磅炮模,射程比西班牙人的远三成。”他操着生硬的汉语,指着眼炮模的尾端,“这里加了螺旋纹,填弹更快。”

朱亮祖接过炮模,掂量着分量,又让工匠来看,工匠仔细检查后点头:“陛下,这工艺确实比咱们现有的好。”

“要多少香料换?”朱亮祖直截了当。

范德堡笑了:“我们不要香料,想要陛下在澳东的铁矿开采权——我们的船需要铁料修补,价钱好说。”

“铁矿?”朱亮祖略一思索,“可以。但你们得帮朕一个忙——把英法在北美增兵的布防图给朕弄来。”

范德堡眼珠转了转,一口答应:“没问题。不过,要是我们弄到了图,陛下得允许我们在台湾设个商站。”

“成交。”朱亮祖与范德堡击掌为誓,掌心相碰时,一个想着火炮,一个想着铁矿,各怀心思,却都觉得占了便宜。

加勒比海的阳光毒辣得像火,黄潜的船队在牙买加附近的海域游弋。他穿着凉爽的麻质短褂,手里拿着范德堡送来的简易海图——上面用红笔标出了西班牙运金船的航线,还有英国巡防舰的巡逻间隙。

“将军,前面有艘大帆船!”了望手在桅杆上大喊。

黄潜举起望远镜,只见远处的海面上,一艘西班牙帆船正缓缓驶来,船身吃水很深,显然满载着货物。他嘴角一扬,对副将王志道:“传令下去,升法国国旗,假装是法国商船。”

战船慢慢靠近西班牙船,黄潜让人用西班牙语喊:“我们的淡水不多了,能否借点?”

西班牙船长是个胖老头,探出头看了看挂着法国旗的朱军战船,没多想就挥手让小艇送淡水过去。

小艇刚靠近西班牙船,黄潜突然下令:“动手!”

小艇上的士兵立刻抽出弯刀,砍断了西班牙人的缆绳,同时,朱军战船上的火炮突然开火,炮弹擦着西班牙船的甲板飞过,吓得西班牙船员四散奔逃。

“把金子搬过来!”黄潜站在船头,看着士兵们跳上西班牙船,将一箱箱黄金往小艇上运。西班牙船长被按在甲板上,气得用西班牙语咒骂,黄潜听不懂,只觉得解气——比起烧烟草仓库,抢金子才叫痛快。

就在这时,了望手突然大喊:“将军,西北方向有英国战船!”

黄潜心里一紧,望远镜里果然出现了两艘英国巡防舰的身影,正全速驶来。他当机立断:“撤!把抢来的金子带走,剩下的一把火烧了!”

士兵们迅速将最后一箱黄金搬上小艇,黄潜让人点燃了西班牙船的船舱,浓烟很快冲天而起。朱军战船升起龙纹旗,趁着英国船还没靠近,迅速消失在加勒比海的落日余晖里。

英国战船赶到时,只看到燃烧的西班牙船和漂在海面上的木箱碎片。船长看着龙纹旗消失的方向,咬着牙骂道:“又是那些东方人!告诉总督,他们不仅敢抢西班牙人,下次就敢抢咱们的!”

消息传回弗吉尼亚,哈里斯气得摔碎了一套青花瓷——那是他刚从明朝商人手里买来的,据说值五十磅烟草。皮埃尔在一旁用银叉慢悠悠地吃着烤火鸡,看着哈里斯发怒,嘴角却带着笑意:“看来,咱们的联合巡逻还不够。那些东方人就像海里的鲨鱼,闻到血腥味就不会走。”

“那你说怎么办?”哈里斯喘着气,“派舰队去追?他们的船比咱们的快,跟泥鳅似的滑不溜丢。”

皮埃尔放下银叉,用餐巾擦了擦嘴:“鲨鱼再厉害,也怕渔网。咱们可以跟西班牙联手——他们的运金船被抢了,肯定比咱们更恨那些东方人。”

“跟西班牙联手?”哈里斯皱眉,“他们跟咱们在佛罗里达还在打呢。”

“为了金子,他们会愿意暂时停火的。”皮埃尔笑得像只狐狸,“再说,咱们可以答应他们,只要把那些东方人赶出加勒比海,就承认他们对佛罗里达的所有权。”

哈里斯盯着皮埃尔看了半晌,忽然笑了:“你们法国人果然什么都敢赌。行,就按你说的办,我这就给马德里写信。”

两人的目光同时投向窗外,夕阳正沉入大西洋,海面上波光粼粼,像撒了一地碎金。但他们都知道,这片平静之下,正有一场更大的风暴在酝酿——朱亮祖的水师、明朝的暗流、还有欧洲列强的算计,正像洋流一样,在北美海岸汇聚。

南京的通事司里,唐胜宗正接待一位特殊的客人——法国东印度公司的代表杜邦。杜邦带来了路易国王的礼物:一匹来自波斯的地毯,据说上面的金线是用真正的黄金纺的。

“唐大人,”杜邦一口流利的汉语,“我们国王陛下说,明朝是世界上最强大的帝国,法国愿意与贵国永结同好。”他递上一份国书,“只要贵国愿意约束那位朱亮祖先生,别再让他在北美捣乱,法国可以把新奥尔良的丝绸贸易权都给贵国商人。”

唐胜宗接过国书,慢悠悠地说:“杜邦先生,朱亮祖是我大明的叛臣,跟我朝毫无关系。他在北美做什么,我们管不着,也不想管。”

“可他打着‘明顺’的旗号,外面都以为是贵国的分支呢。”杜邦急了,“只要贵国肯公开谴责他,我们愿意……”

“谴责?”唐胜宗打断他,端起茶杯,“我们大明做事光明磊落,叛臣就是叛臣,用不着天天挂在嘴边说。倒是你们法国,一边跟英国联手,一边又来跟我们示好,这算盘打得,在南京都能听见响了。”

杜邦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正想再说点什么,唐胜宗却起身道:“礼物我替陛下收下了,至于丝绸贸易权,等你们把英国的间谍从暹罗交出来再说吧。送客。”

杜邦碰了一鼻子灰,只能悻悻离去。唐胜宗看着他的背影,对身边的属官笑道:“英法荷西,这群红毛夷就没一个安分的。不过这样也好,他们越乱,咱们的机会就越多。”

属官点头:“大人说得是。听说朱棣将军在澳洲又练出了一支新的土着军,用的是咱们送去的铁矛,比他们原来的石矛厉害多了。”

“好。”唐胜宗满意地点头,“告诉朱棣,好好练兵,等朱亮祖在北美跟英法斗得两败俱伤,就是咱们收复澳东的时候。”

夜色渐深,台湾的明顺宫还亮着灯。朱亮祖看着黄潜抢回来的黄金,足足装了三个木箱,金光在烛火下晃得人睁不开眼。张恒在一旁记账,嘴里啧啧称奇:“陛下,这趟加勒比海没白去,这些金子够造二十门新炮了。”

“二十门?”朱亮祖拿起一块金锭,掂量着,“不够,要造五十门。还要再招五千人,让俞通源去南洋那边招流民,就说跟着朕有金子分。”

他走到窗边,望着港口停泊的战船,又看向北方——那里是南京的方向,朱元璋的地盘。“朱元璋以为借英法的手就能困住朕?他太小看朕了。”朱亮祖的声音里带着狠劲,“等朕有了足够的金子和火炮,就先荡平澳洲,再挥师北上,把那龙椅抢过来,让他也尝尝被人追着打的滋味!”

张恒看着朱亮祖眼里的野心,心里有些发怵,却还是硬着头皮附和:“陛下英明,到时候整个天下都是咱们明顺的。”

正说着,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侍卫慌张来报:“陛下,不好了!荷兰人送来的炮模有问题,工匠试铸的时候炸膛了,伤了十几个弟兄!”

朱亮祖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猛地转身:“什么?!”他抓起外套就往外走,张恒赶紧跟在后面。

铸炮坊里一片狼藉,地上散落着炸裂的铁片,受伤的工匠躺在草席上呻吟,几个荷兰技师正被士兵按在地上,吓得瑟瑟发抖。朱亮祖一把揪住为首的荷兰技师的衣领,眼神像要吃人:“你们敢骗朕?!”

荷兰技师哆哆嗦嗦地辩解:“不、不是故意的……是、是铁矿的问题,你们的铁矿杂质太多,撑不住炮膛的压力……”

“放屁!”朱亮祖一脚踹开他,“朕的铁矿都是上好的赤铁矿,怎么会有问题?分明是你们的炮模设计有问题!”

张恒连忙拉住暴怒的朱亮祖:“陛下息怒,现在不是追究的时候,先看看弟兄们的伤势,再查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朱亮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怒火,对侍卫道:“把荷兰人关起来,没朕的命令不准放。再让医官赶紧救治伤员,死了一个,就拿荷兰人的命抵!”

处理完铸炮坊的事,回到宫殿时,朱亮祖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张恒小心翼翼地说:“陛下,荷兰人靠不住,要不……咱们还是跟西班牙人谈谈?听说他们的铸炮技术比荷兰人好。”

朱亮祖烦躁地摆摆手:“谈什么谈?西班牙人的船还在加勒比海找咱们算账呢。”他走到地图前,手指重重戳在北美大陆的位置,“英法联手,荷兰使坏,西班牙记仇……看来这北美是暂时不能去了。”

“那咱们下一步怎么办?”张恒问。

朱亮祖盯着地图上的澳洲,沉默了半晌,缓缓道:“回澳洲。朱棣不是在那边练新军吗?朕倒要看看,他那连珠铳厉害,还是朕的火炮厉害。”

他转身对侍卫下令:“传朕的旨意,让黄潜的船队回来,带上所有金子和能带走的物资,咱们回澳东。告诉弟兄们,到了澳洲,咱们抢朱棣的铁矿,用他的铁矿铸炮,再把他的地盘抢过来!”

侍卫领命而去,张恒看着朱亮祖眼中的狠劲,心里暗暗叹气——这一趟北美之行,没捞到多少好处,反而惹了一身麻烦,现在又要掉头去跟朱棣硬碰硬,前路怕是更难走了。

澳洲的朱棣营地,正一片热火朝天。朱棣穿着短褂,和士兵们一起搬运铁料,额头上满是汗水,却笑得爽朗。远处的空地上,一队土着士兵正拿着新造的连珠铳练习齐射,“砰砰砰”的枪声此起彼伏,铅弹精准地落在靶子上。

“殿下,好消息!”副将跑来报喜,“朱亮祖在台湾铸炮炸膛了,听说伤了不少人,荷兰人也被他关起来了!”

朱棣直起身,擦了擦汗,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哦?这么快就出事了?我就说荷兰人没那么好心,他们的炮模要是真那么厉害,怎么会轻易给别人。”

“那朱亮祖会不会就此罢休?”副将问。

“罢休?”朱棣摇摇头,“他那种性子,吃了亏只会更疯狂。依我看,他下一步很可能回澳洲来。”他对身边的传令兵道,“去告诉俞通源,让他加快修筑堡垒,把连珠铳的弹药再备足些,尤其是那种开花弹,得多造点,等着招待朱亮祖。”

传令兵领命而去,朱棣看着操练的士兵,对副将道:“通知下去,晚上加菜,杀两头猪,让弟兄们好好吃一顿,养足精神,好戏还在后头呢。”

夕阳西下,澳洲的草原上洒满金光,朱棣的笑声在风中回荡,带着一股胸有成竹的底气。而远在台湾的明顺宫,朱亮祖正站在船头,望着驶往澳洲的船队,眼神里燃烧着不甘的火焰。一场新的较量,正在这片南方大陆的土地上,悄然拉开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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