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晴的身体瞬间僵住。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林恒夏身上的温度,闻到他身上的气息,甚至能听到他沉稳的心跳声。
她抬起眼,撞进林恒夏深邃的眼眸里,那里面映着她的身影。
她知道自己应该推开他,应该保持距离,可身体却像被定住了一样,动弹不得。
反而在他的怀抱里,感受到了一种久违的安全感。
“私事儿……聊什么?”苏晚晴的声音有些发颤,带着几分期待,又带着几分紧张。
林恒夏看着她这副模样,低笑出声。
他凑近她的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聊一聊,你为什么总是想我,却又不敢承认。”
这句话,像一道惊雷,炸在苏晚晴的心上。
她猛地睁大眼睛,看着林恒夏,脸上写满了震惊。
他怎么会知道?
林恒夏看着她震惊的样子,笑得更得意了。
作为心理医生,他不仅能读懂她的动作,更能看穿她的心思。
她眼底的期待,她语气里的慌乱,她下意识的靠近,都在告诉他一个事实:苏晚晴,对他动心了。
林恒夏嘴角勾着笑,那笑意里藏着几分玩味,又掺着点说不清的复杂。
像是笃定了她不会推开,又带着点对这份失控心动的纵容。
他的手掌贴着苏晚晴的腰腹,隔着酒红色包臀裙的布料,能清晰摸到她腰线的柔软弧度,指尖稍一用力,便顺着那细腻的布料轻轻摩挲起来,带着毫不掩饰的亲昵。
苏晚晴的身体瞬间僵了半秒,后背下意识地绷紧,可心底那点抗拒却像被温水泡过的糖,悄悄化了。
她抬眼看向林恒夏,美眸里没了往日的清冷,反而浸着层柔柔软软的水汽,像含着星光的湖面。
没等她多想,白皙的手臂已经先一步环住了林恒夏的脖子,指尖轻轻勾着他西装领口的布料,带着点不自觉的依赖。
林恒夏低头,鼻尖蹭过她泛红的耳尖,呼吸里的烟草味儿裹着热意,瞬间笼罩了她。
下一秒,他俯身捉住了她的唇,唇瓣相触的瞬间,苏晚晴的睫毛轻轻颤了颤,美眸里漫开一层迷离的雾。
她下意识地收紧手臂,将自己贴得更近,纤细又丰腴的腰肢不受控制地轻轻扭了扭,像是在撒娇…
四合院,午后的阳光透过槐树叶的缝隙,在青石板上洒下斑驳的光影。
往常这个时候,院里总能听到保姆择菜的动静,可今天,整个院子却静得可怕,连风吹过树叶的声音都显得格外清晰。
堂屋的红木八仙桌上,摆着一壶早已凉透的茶,两只青花瓷杯倒扣在桌面上,像是在无声地诉说着主人的烦躁。
李忠国坐在主位的太师椅上,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椅臂上的雕花,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面前站着的李锦程,头埋得几乎要碰到胸口,双手紧张地攥着裤缝,平日里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此刻有些凌乱,连带着身上那件定制西装都显得没了精神。
“爸!我…”李锦程张了张嘴,声音带着几分沙哑,却怎么也说不出完整的话。
他能感受到父亲身上那股压抑的怒火,像是随时都会爆发,可他连抬头对视的勇气都没有。
从老首长那里回来的路上,李忠国一句话都没说,那沉默比打骂更让他心慌。
李忠国缓缓抬起眼,目光落在儿子身上,那眼神里没有了往日的慈爱,只剩下深深的疲惫和无奈。
他轻轻叹了口气,声音带着几分苦涩,“锦程,我老首长说的没错。这么多年,我对你太骄纵了,你对博文也一样。总觉得我们李家有点根基,能护着你们一辈子,却忘了‘树大招风’的道理。现在好了,我们李家,终于落得现在这种田地。”
这话像一把钝刀,慢慢割在李锦程心上。
他知道父亲说的是实话。这些年,他仗着“李公子”的身份,在外面呼风唤雨。
父亲每次提醒他,他都左耳进右耳出,甚至觉得父亲“老了,跟不上时代”。
直到这次,证据确凿,他才慌了神,可一切都晚了。
“爸!都是我的错…”李锦程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他猛地抬起头,眼眶通红,“当初我不该贪心,不该收那些东西,不该和国外的那群人搅在一起…我知道我现在是没机会了,可博文呢?博文他还年轻,他之前只是一时糊涂,难道不能再给他一次机会,让他拼一拼吗?”
提到孙子李博文,李忠国的眼神软了几分,可很快又硬了下来。
他摆了摆手,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们父子俩,一个个都管不住自己的手,管不住自己的…现在后悔有什么用?老首长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这次能保住你们的命,不让你们进去吃牢饭,就已经是天大的人情了。你暂时停职反省,过段时间会把你调到闲职上,也算给你留个体面。”
“停职反省?闲职?”李锦程的瞳孔骤然收缩,像是听到了什么晴天霹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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