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嘴角噙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语调轻松:“还是先看一下吧,要是不够,还可以再谈。”
不够再谈?什么意思?
秦陈平夫妇俩疑惑地看向何雨柱。
见两人没动,何雨柱走到麻袋边上,从袋子里把东西都拿了出来。
一只公鸡两只母鸡,脚都被绑了起来,扔在地上也跑不起来。
还有一大袋的白面,何雨柱单手就提了出来。
“一百斤白面,三只鸡,够你们一个月吃吗?听秦淮茹说秦京茹还有一个哥哥和嫂子带着一个孩子。”
秦陈平夫妇俩终于感觉到何雨柱这话有点不对劲了,什么叫一百斤白面和三只鸡够我们一个月吃吗?难道你还准备每个月给我们送一百斤白面和三只鸡啊?!
秦陈平喉结滚动了一下,干涩地开口:“小何同志,你这话是……”
“不够?”何雨柱像是没听见他的疑问,自顾自地接下去,语气平淡得像在谈论天气,“那再加十斤肉?”
“不是,小何!”秦陈平脸上的笑容彻底挂不住了,皱纹里挤满了困惑和隐隐的不安,“你这话,叔实在听不明白,你到底是个啥意思?你直说!”
何雨柱这才转过身,目光坦然地迎上秦陈平夫妻俩。他脸上那点轻松的笑意瞬间褪去,眼神变得锐利而直接,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强势。“秦京茹,我要了。”他声音不高,却字字砸在人心上,“但名分,给不了。只要你们点头应下,每月这些东西,我照这个数送来。要是不应……”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地上的鸡和面袋,“你们可以开条件。至于京茹本人,往后也甭想嫁别人了。”他微微倾身,一字一顿地吐出最后一句,像抛下一颗炸雷,“她昨晚,已经是我的人了。”
何雨柱绝对是天不怕地不怕,要不是在村口不想惹麻烦,也不会跟跟秦松他们废话那么久,更何况,他也不认识秦京茹家。
“啥?!”
“你!你再说一遍?!”
秦陈平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脑门,眼前阵阵发黑。秦兰花更是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何雨柱的手指都在打颤。刚才还盘算着的好女婿,转眼竟成了要糟蹋闺女的无耻之徒!堂屋里死一般寂静,只有地上那三只鸡还在不安地挣扎,发出细碎的声响。
“我不同意!”秦陈平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粗瓷碗嗡嗡作响,脸色铁青,“就算……就算京茹往后没人要了,我们老两口勒紧裤腰带也养着她!养她一辈子!”
“我要去告你!告你耍流氓!”秦兰花的声音尖利得变了调,胸脯剧烈起伏着,满眼都是被欺骗后的愤怒和羞耻,“你个衣冠禽兽!”
“养她?”何雨柱嗤笑一声,那笑声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嘲讽,他踱了两步,目光扫过这间家徒四壁的屋子,“你们乐意,你们儿子乐意,你们儿媳妇也乐意?!再说了……”他话锋一转,眼神带着点挑衅,“你们就不问问秦京茹她自己乐意不乐意?!”
“京茹……京茹肯定是被你这畜生花言巧语骗了!”秦陈平怒吼道,声音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我骗她啥了?我给她安排好工作,让她能在城里生活,还能每个月给她家里那么多粮食,以后她给我生了孩子还能分我的房子和家产,她有什么不愿意的?!”
“哼!说得好听!”秦兰花啐了一口,“等真把孩子生下来,谁知道你这黑心肝的认不认账!”
“这就不劳你们操心了。”何雨柱摆摆手,一副不耐烦的样子,“等过几天她回来后,你们自个儿问她吧。我今天来,就是跟你们谈条件的。京茹那边,她自己愿意。你们,只管顾好你们这个家。”他语气斩钉截铁,将秦京茹的个人意愿彻底撇开,仿佛她已是他的囊中之物。
秦陈平死死盯着何雨柱,又看看地上那袋象征着城里人富足生活的白面和那几只活鸡,胸膛剧烈起伏。沉默像沉重的石头压在每个人心头。许久,他脸上的怒容一点点褪去,只剩下深深的疲惫和一种认命般的算计。他深吸一口气,再开口时,声音低沉沙哑,却异常清晰:
“一个月,一百斤白面,十斤猪肉,一只公鸡,十斤鸡蛋。每年年底,再另给二十块钱,一斤糖票,一条烟票,一瓶酒票,五尺布票。”他一口气报完,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目光沉沉地钉在何雨柱脸上,“就这些。”
他也算想明白了,秦京茹本来就一心想要进城,现在好不容易进了城,虽然没名份,但也算在城里站住了脚跟,当然,这点还得等她回来问过之后才能知道真相。
如果秦京茹真的已经被眼前这个畜生骗了身子,那她再要想找个城里人嫁了也比较难,要是把她绑在家里,她自己愿不愿意另说,但是这畜生说的不错,儿媳妇肯定是不愿意的!
本来家里就困难,这不今天儿子儿媳又带着孙子回娘家借粮了。
要是这个女儿一直不出嫁,那他儿媳肯定有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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