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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其他 > 我真不是渣柱 > 第243章 红颜追随定北疆 柔情规划新征程

四九城的夏夜,带着一丝黏腻的湿热。何雨柱站在李天娇那处僻静小院的葡萄架下,指尖夹着一支烟,却没有点燃,只是任由那淡淡的烟草气息在鼻尖萦绕。他刚刚结束了一场颇为耗费心力的“谈判”——关于谁将跟随他前往黑省任职的问题。

屋内,李天娇正动作轻柔地为他泡着醒酒的茶,眼角眉梢还残留着方才情动时的绯红,但更多的是一种心愿得偿的明亮光彩。而另一边,何雨柱几乎能想象出,此刻在另一处居所里,云梦定然是撅着嘴,委屈地抱着枕头,暗自神伤。

这两个女人,都是他事业上不可或缺的臂助,也是他情感世界里难以割舍的羁绊。云梦心思细腻,精通财政,在东风区财政局长的位置上做得风生水起,将他的钱袋子打理得井井有条;李天娇则锐意进取,既有技术背景又有管理魄力,将中兴轿车厂从无到有、从小到大一手打造起来,是难得的实干型人才。

让谁跟去黑省?这个问题在他心头盘桓已久。黑省百废待兴,正是用人之际,他迫切需要信得过、能力强的干部去打开局面。但东风区是他经营多年的基本盘,也不能因此陷入混乱,必须留下足够的力量支撑王泽。

脚步声轻轻响起,李天娇端着一个紫砂茶壶走了过来,为他斟上一杯温热的普洱。“柱子哥,喝茶,解解酒。”她声音温柔,与在厂里那个雷厉风行的李厂长判若两人。

何雨柱接过茶杯,指尖与她轻轻触碰,感受到她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他拉她坐在自己身边的石凳上,夜色朦胧,葡萄藤的阴影斑驳地洒在两人身上。

“天娇,想好了?黑省那边,条件可比四九城艰苦得多。”何雨柱看着她被月光映照得格外清丽的侧脸,沉声问道。

“想好了!”李天娇毫不犹豫地点头,眼神坚定,“只要能跟着柱子哥,去哪里都不怕。再说,你不是常教导我们,越是艰苦的地方,越能锻炼人,越能做出一番事业吗?”她顿了顿,语气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忧惧,“而且……我最近总觉得有些不安。厂子里盯着我位置的人不少,这倒也罢了。关键是……我爸妈那边,似乎又有人开始打听他们以前的事了。”

何雨柱目光一凝。李天娇的父母是高级知识分子,早年留学海外,虽然在专业领域颇有建树,但在那个特殊的年代,这本身就是一种“原罪”。虽然如今二老已经退休,在家颐养天年,但风浪并未完全平息。有人在这个时候旧事重提,其用意很可能不仅仅是针对两位老人,更是想通过他们来牵制甚至打击李天娇这个风头正劲的厂长。

“看来,让你离开四九城这个是非之地,确实是明智之举。”何雨柱握住了她的手,掌心传来的温度让她安心不少,“到了黑省,天高皇帝远,那些想伸过来的手,就没那么容易了。”

“嗯!”李天娇用力回握他的手,随即脸上又泛起一丝红晕,声音低了几分,“那……柱子哥,你打算怎么安排我?总不能让我去给你当秘书吧?”她说着,自己先忍不住轻笑出声。

何雨柱也被她逗笑了,手指在她掌心挠了挠,引得她一阵轻颤。“让你当秘书?那也太屈才了。我打算在黑省搞两个大厂子。”

他收敛了笑容,神色变得认真起来:“一个是轿车厂。黑省有老工业基地的底子,机械加工能力不弱,而且地价、人力成本都比四九城低得多。我们可以把中兴轿车的部分成熟车型转移过去,同时引进更先进的生产线,主打中高端市场,与东风区形成差异化竞争。”

“另一个,是农业机械厂。”何雨柱的目光投向北方,仿佛穿透了重重夜幕,看到了那片广袤的黑土地,“黑省是农业大省,但机械化水平还很低。我们可以生产适合当地大规模耕作的拖拉机、播种机、旋耕机、联合收割机等等。这不仅是巨大的市场,更是对农业现代化的有力支撑,意义重大。”

他转过头,目光灼灼地看着李天娇:“这两个厂子,我打算都交给你。成立一个省管的大型工业集团,由你出任总经理,级别定为正厅。怎么样,有没有信心挑起这副重担?”

李天娇惊呆了。她想过何雨柱会给她安排重要岗位,但没想到会是如此重要的位置!一个轿车厂,一个农机厂,这几乎是再造一个“工业王国”的蓝图!巨大的惊喜和责任感瞬间淹没了她,让她一时说不出话来,只是睁大了美眸,难以置信地看着何雨柱。

“怎么?被吓到了?”何雨柱含笑看着她。

“我……柱子哥,这担子太重了!”李天娇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激动的心情,“我怕……我做不好,辜负了你的期望。”

“我相信你的能力。”何雨柱的语气充满不容置疑的信任,“你在中兴厂已经证明了自己。技术你懂,管理你在行,更重要的是,你有那股子敢闯敢拼的劲头。黑省那边,我会给你最大的支持,要政策给政策,要资源给资源。你只需要放开手脚,大胆去干!”

李天娇猛地抬起头,泪眼婆娑中却迸发出坚定的光彩:“有!只要在你身边,再难我也不怕!我一定把厂子给你管好,绝不给你丢脸!”

看着她这副又哭又笑、我见犹怜的模样,何雨柱心中一动,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窜起。他搂着她腰肢的手臂微微用力,另一只手下意识地隔着薄薄的丝质衬衫,覆上了那一片高耸柔软的所在。

李天娇身体猛地一僵,脸上瞬间飞起两朵红云,如同熟透的樱桃。她象征性地扭动了一下身子,非但没有挣脱。她羞涩地垂下眼睑,长长的睫毛像蝶翼般轻颤,呼吸也随之急促起来,温热的鼻息喷在何雨柱的耳廓,带着无声的邀请。

何雨柱喉结滚动了一下,不再犹豫,拦腰将她抱起。李天娇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双臂却更紧地环住了他的脖子,将滚烫的脸颊贴在他的胸膛上。

卧室的门被踢开,又轻轻合上。昂贵的西装套裙、丝质衬衫、贴身衣物被胡乱地丢弃在地毯上,与何雨柱的衣物纠缠在一起。宽敞的大床上,两具身体很快便坦诚相对,紧密地贴合在一起。

窗外的阳光被厚重的窗帘过滤,只剩下昏暗暧昧的光线笼罩着房间。起初,李天娇还带着惯有的矜持,但在何雨柱熟练而充满力量的撩拨下,她口中溢出破碎的呻吟,身体像一滩春水般融化…

风雨几度,满室春光。不知过了多久,激烈的战鼓才渐渐停歇,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和彼此心跳的声音。

李天娇瘫软在何雨柱怀里,浑身香汗淋漓,面颊潮红,像只慵懒的猫咪,用脸颊蹭了蹭何雨柱汗湿的胸膛,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与满足:“柱子哥……我爸妈过几天才从亲戚家回来,要不……你今晚就别走了?”

温存的话语如同羽毛搔刮着心尖,何雨柱几乎就要点头答应。但脑海中瞬间闪过晚上与云梦的约定,他硬起心肠,抚摸着李天娇光滑脊背的手顿了顿,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歉意:“今晚……恐怕不行,一会儿还有个重要的碰头会。”

感觉到怀里的娇躯瞬间僵硬了一下,他连忙补充道:“等到了黑省,你安顿下来,我们有的是时间。”

李天娇抬起头,幽幽地看了他一眼,那眼神里有失落,有幽怨,但更多的还是理解和顺从。她轻轻“嗯”了一声,重新将头埋回去,只是环在他腰上的手臂收得更紧了些,仿佛生怕一松手,眼前的人就会消失。

何雨柱心中暗叹,知道亏欠她良多,也只能用更温柔的抚摸来安抚。她强压下心中的不舍,乖巧地点点头:“嗯,柱子哥,你忙你的。到了黑省,我们……我们有的是时间。”最后一句,她说得细若蚊蚋,脸上刚刚褪去的红晕又悄然浮现。

何雨柱看着她这般小女儿情态,心中爱怜更甚,几乎就要改变主意。但最终还是理性占据了上风,他用力抱了抱她,转身大步离开了小院。

夜色中,何雨柱坐在驶向云梦住处的轿车里,揉了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连续的情感交流和未来的庞大规划,让他感到一丝疲惫,但更多的是一种掌控局面的充实感。

来到云梦居住的那栋干部楼楼下,何雨柱抬头望去,那个熟悉的窗口还亮着温暖的灯光。他知道,云梦一定还在等他。

果然,刚敲了一下门,门就立刻从里面打开了。云梦穿着一身淡紫色的丝绸睡裙,头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显然是刚洗过澡。看到何雨柱,她那双会说话的大眼睛里先是迸发出惊喜,随即又迅速蒙上一层薄薄的雾气,委屈地撅起了嘴。

“我还以为柱子哥今晚不来了呢。”她侧身让何雨柱进门,语气里带着明显的埋怨。

何雨柱反手关上门,一把将这个小巧玲珑的女人打横抱起,引得她一声低呼。“答应了我的小云梦,怎么会不来?”他抱着她走到客厅的沙发旁坐下,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手指轻轻刮了一下她挺翘的鼻尖,“就是有天大的事,也得来啊。”

云梦被他亲昵的动作弄得俏脸微红,心里的那点委屈顿时消散了大半,但嘴上还是不饶人:“哼,谁知道你是不是刚从哪个‘李厂长’或者‘秦厂长’那里过来?”

何雨柱心头一跳,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是手臂收紧,将她更密实地圈在怀里,另一只手则熟练地在她光滑的脊背上摩挲着。丝绸睡裙质地顺滑,几乎感觉不到阻碍,掌心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肌肤的温热和背脊柔美的曲线。

“瞎想什么呢?”何雨柱故作不悦地在她臀上轻轻拍了一记,“我是在考虑工作,考虑你们每个人的安排,这才耽误了时间。”

听到“安排”二字,云梦立刻竖起了耳朵,也顾不得计较刚才那一巴掌了,急切地问:“那……柱子哥,我的安排呢?我什么时候能去黑省帮你?”

看着她充满期待的眼神,何雨柱心中叹了口气。他何尝不想立刻把这个贴心又能干的“钱袋子”带在身边?但省财政厅厅长陆天明是位德高望重的老同志,年底才到龄退休,现在动他于情于理都不合适。

他抚摸着云梦还有些潮湿的秀发,语气温和但坚定:“小梦,你得再耐心等一段时间。”

云梦的眼神瞬间黯淡下去,嘴巴撅起,赌气似的扭过头不去看他。

“我就知道……在你心里,还是她更重要些。”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委屈和醋意。

何雨柱心中苦笑,知道这道坎必须过去。他搂得更紧了些。

云梦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便顺从地靠在了他怀里,但小嘴依旧撅着,能挂个油瓶。

“傻丫头,胡思乱想什么。”何雨柱一只手环住她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则在她光滑的脊背上轻轻摩梭着,感受着旗袍面料下肌肤的温热与弹性。“让你晚点过去,是有更重要的安排。”

他低下头,凑近她耳边,压低声音:“省财政厅的陆厅长,过了年就到点退休了。你今年在东风区把财政这一摊彻底理顺,业务再精进一些,资历也更好看。等过年调过去,直接以副厅身份主持财政厅工作,过渡半年,转正就是顺理成章的事。”

他温热的气息喷在云梦敏感的耳廓,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你去了财政厅,就是帮我守好黑省的钱袋子。有你在那里坐着,我在前面冲锋陷阵,才能没有后顾之忧。这难道不比你单纯跟在我身边,当一个办事员重要得多?”

这番话如同春风化雨,瞬间浇灭了云梦心头的委屈和醋意。她猛地转过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何雨柱:“真的?柱子哥,你让我去管省财政?”

她高兴的,并非仅仅是升官,更是何雨柱这番话里透露出的绝对信任和倚重。这意味着,她将成为他在黑省权力版图中最核心、最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之一。能够在他奋斗的事业中占据如此重要的位置,远比单纯的耳鬓厮磨更让她感到满足和被需要。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何雨柱看着她瞬间阴转晴的俏脸,忍不住低头在她光洁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云梦脸上顿时飞起红霞,心中那点芥蒂早已烟消云散。她含情脉脉地仰望着何雨柱,眼波流转间春意盎然,声音也变得又软又糯:“柱子哥……你对我真好。”她主动凑上红唇,在何雨柱嘴角印下一个带着酒香的吻,然后贴着他的耳朵,气若幽兰:“天晚了……我们……该休息了。”

何雨柱会意,拦腰将她抱起。云梦发出一声娇呼,双臂却紧紧缠住他的脖子,将滚烫的脸颊埋在他胸前。何雨柱抱着她,一步步稳健地走向卧室,边走边低声在她耳边调笑,说着夫妻间的私密话:“今晚……还要试试上次那俩姿势?”

云梦羞得浑身都泛起了粉色,把脸更深地埋进去,嘴里却发出细若蚊蚋、几不可闻的一声:“嗯……”

卧室的门轻轻合上,遮住了一室旖旎。衣衫委地,罗帐轻摇。很快,室内便响起了令人面红耳赤的喘息与呻吟。云梦在何雨柱猛烈而熟悉的进攻下,很快便溃不成军。

夜色下的家属楼,像一头蹲伏的巨兽,在墨色的天幕下显出沉沉的轮廓。楼体是旧式的“工”字结构,东西走向,一扇扇窗户黑洞洞的,偶有几家亮着微光,也是那种被夜色稀释了的、昏黄的暖意,有气无力地抵抗着无边的黑暗。

楼外那几盏老旧的路灯,是这片天地里最固执的存在。光线是浑浊的橘黄色,勉强撑开一小圈光晕,将水泥地面照出一片惨淡的亮斑。光圈的边缘,界限模糊,能看到无数细小的飞虫,发疯似地绕着光罩打转,织成一团纷乱躁动的雾。光圈之外,便是浓得化不开的黑暗,楼前那些光秃秃的冬青丛,在暗处蜷缩成一片片墨团的影子,沉默着,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风是有的,一阵阵掠过,带着晚秋的寒意。它吹过楼角悬挂的旧招牌,发出轻微的、吱呀的呻吟;它钻进楼道敞开的破木门,门轴便跟着应和,传来一声悠长而疲惫的“嘎——”。这声响,非但没打破寂静,反倒像一根针,将夜的静默扎得更深、更透了。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复杂的气味,是角落堆积的落叶缓慢腐烂的土腥气,混杂着某家厨房尚未散尽的、淡淡的油烟味。这气味被夜露浸润着,沉甸甸地悬浮在周遭,吸入肺里,带着一股微凉的潮意。

夜色愈发浓稠,仿佛一块巨大的湿绒布,将整栋楼,连同楼里的一切声息与光影,都严严实实地包裹了起来,只剩下那一片固执的昏黄,与一片无言的黑暗,在清冷的空气里,无声地纠缠

不知过了多久,风停雨歇。云梦心沉沉睡去,嘴角还带着甜甜的笑意。

然而,何雨柱却半天没能睡着。后腰处传来隐隐的酸胀感,让他不由得暗自咧了咧嘴。他悄悄伸出手,轻轻按揉着自己的腰眼,望着天花板,心中无声地叹息:“唉,岁月不饶人啊……”

他却没仔细想想,自己这半天之内,先是与李天娇一番痴缠,没过几个时辰,又和云梦这般激烈奋战,饶是他身体素质异于常人,此刻还能保持清醒已然是极限了。原本还计划着接下来明日再去“犒劳”一下文丽、于莉和秦淮茹,此刻感受着身体的抗议,他不得不决定,将那“雨露均沾”的计划,暂且推迟两日再行施行了。

窗外的月色朦胧,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落进来,在黑暗中勾勒出家具模糊的轮廓。何雨柱在身体的疲惫与精神的亢奋交织中,缓缓闭上了眼睛。四九城的温柔乡固然令人留恋,但前方黑省的广阔天地,以及等待着他去开拓的工业版图,才是他真正心之所向的战场。怀中的温香软玉,是慰藉,是动力,也是他必须牢牢守护的软肋与后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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