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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是渣柱 第155章 墓前诉情肠,王府受诫训

作者:用户88002538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12-01 07:48:06

于海棠的表白像一把钥匙,解开了何雨柱心头最后一点顾虑。他低头看着怀里温顺依偎的姑娘,指尖划过她细腻的发丝,心里暗自思忖:反正与秦淮茹、于莉早已不清不楚,在香江时,除了有婚姻之名的娄晓娥,还有杨黛、金瑰,甚至那位倭国王妃的牵扯,如今多一个于海棠,似乎也没什么不妥。更何况,这姑娘把第一次给了自己,又这般主动示好,总不能亏待了她。

“海棠,”何雨柱的声音带着刚经历缠绵后的沙哑,却透着几分认真,“你家离轧钢厂远,来回奔波太辛苦。摩托车厂家属楼正好还有空余的房子,就在你姐于莉家楼上,回头我让人把钥匙给你送去。”

“真的?”于海棠猛地抬头,眼里瞬间迸发出璀璨的光芒,像极了当年第一次得知能当播音员时的模样。何雨水那套一百八十平的大房子,还有书房里琳琅满目的书籍、精致的装修,一直像根刺扎在她心里,让她对“属于自己的房子”充满了执念。如今能有一套紧邻姐姐的住所,既方便照应,又能时常见到何雨柱,简直是求之不得。

她连忙搂住何雨柱的胳膊,脸颊蹭着他的衣袖,语气带着几分调皮的娇憨:“谢谢柱子哥!为了感谢你,要不我现在再伺候你一回?”说着,指尖轻轻在他胸口划了一下。

这细微的触碰瞬间点燃了何雨柱的燥热,他低头看着姑娘眼里的狡黠与羞涩,喉结剧烈滚动了一下。若非窗外已泛起鱼肚白,再不抓紧时间处理公务就要误事,他真想把这主动送上门的娇俏人儿按在怀里再温存一番。“小妖精,别闹。”他捏了捏她的脸颊,语气里满是纵容,“赶紧回去,别让人看见。”

于海棠眼底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踮起脚在他嘴角飞快亲了一下,便像只受惊的兔子般抓起外套,轻手轻脚地溜出了门。门“咔哒”一声合上,屋里瞬间恢复了寂静,只留下空气中残存的雪花膏甜香与暧昧气息。

何雨柱坐在沙发上缓了片刻,起身洗漱更衣。镜中的男人面容英挺,只是眼底藏着一丝挥之不去的疲惫。他对着镜子理了理干部服的领口,随即拿起公文包出门——先去区政府露个面,处理些紧急公务,再去办那件藏在心底许久的事。

区政府办公楼里,何雨柱快速签批完几份文件,又嘱咐秦力杰盯着电视机厂通勤车的采购进度,便以“处理私事”为由,独自开着三菱轿车离开了。车子一路驶出城区,往郊外的公墓方向驶去,车厢里没有播放任何声响,只有发动机平稳的轰鸣,衬得气氛愈发肃穆。

半个多小时后,车子停在公墓入口。何雨柱拎着提前准备好的水果篮和一瓶白酒,缓步走向王晓棠的墓碑。深秋的风带着凉意,吹得他衣角翻飞,也吹得墓碑前的杂草微微晃动。墓碑上的照片里,王晓棠笑得眉眼弯弯,眼神明亮得像春日里的阳光,一如她生前的模样。

“晓棠,我来看你了。”何雨柱蹲下身,小心翼翼地将水果篮放在墓碑前,苹果、橘子、香蕉整齐地码放着,都是她生前爱吃的。他又拿出两个瓷杯,倒上满满两杯白酒,一杯轻轻放在墓碑前,另一杯自己端在手里,指尖摩挲着冰凉的杯壁,目光久久定格在照片上。

“算下来,又有大半个月没来看你了。”他轻轻叹了口气,仰头喝了一大口白酒,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却压不住心底翻涌的酸涩,“最近区里事儿多,电视机厂的家属楼刚建好,职工们分房的事闹了点小波折,还有轧钢厂的宣传科要调整人手,一堆杂事堆着,倒让你受冷落了。”

风又起了,卷起地上的落叶,在墓碑前打了个旋。何雨柱看着那杯静静立在墓碑前的酒,声音放得更柔,像在跟身边最亲近的人絮叨家常:“晓棠,你还记得于清明吗?就是当初害了你性命的那个杂碎。我去香江找他了,他死了,死得很惨,他家里人也都下去陪他了。你别怕,我还烧了几个‘保镖’下去,都是精挑细选的,以后在那边,没人再敢欺负你。”

他又给自己倒满酒,指尖微微发颤:“上次去看爷爷,他老人家又提起你了,说着说着就掉眼泪。他身体最近不太好,总是咳嗽,我偷偷给了他点空间里的灵泉水,喝了之后倒是好了不少。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爷爷的。”

“对了,还有雨水。”何雨柱的嘴角牵起一抹浅淡的笑意,眼里却依旧带着怅然,“你猜她找了个什么对象?竟是你堂弟王泽。那小子在你们王家不受待见,天天被那些所谓的‘豪门亲戚’排挤,说他没本事、攀高枝。这样也好,咱们本来就不想跟那些规矩多、心眼多的大族联姻,雨水跟他在一起,倒也自在。我已经打算好好培养他了,等段时间让他进区里历练,将来做出点成绩,也打打那些王家亲戚的脸——让他们知道,他们看不起的‘透明小子’,比那些养尊处优的少爷强多了。”

说到这里,他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难以掩饰的脆弱:“晓棠,爷爷最近总催我再找个女人。他说我现在身居高位,得有个稳定的家庭撑着,这样才能在仕途上走得更稳。我知道他是为我好,可我心里……总装着你,怎么能轻易容下别人呢?”

白酒一杯接一杯地喝着,何雨柱的眼神渐渐有些迷离,可话语却愈发恳切,带着浓浓的思念:“还记得咱们刚认识的时候吗?你是财政局长,却敢跟我这个区和拍板,我还以为是哪个不懂事的官二代呢,没想到你却是个有真才实学的。”

“还有咱们结婚那天,你穿着红嫁衣,站在院子里等我,阳光洒在你身上,别提多好看了。你说要跟我好好过日子,以后生两个孩子,一个像你,一个像我。可我还没来得及给你一个像样的家,还没等到咱们的孩子出生,你就……”说到这里,何雨柱的声音哽咽了,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砸在墓碑前的泥土里,晕开一小片湿痕,“晓棠,我对不起你,我没能保护好你。”

他用袖子擦了擦眼泪,又拿起酒瓶倒酒,却发现瓶子已经空了。可他像是没察觉一般,依旧对着空瓶喃喃自语:“还记得那个叫云梦的姑娘吗,是云朵的妹妹,她当了我的秘书,对我特别好,每天给我熬粥、记日程,心思细得很,她一直想着我。按理说她条件合适,家世清白,人也老实,挺合适的。可我总觉得过不了自己心里那一关,她是云朵的妹妹,而云朵是我的前女友,还给我生了孩子,我一看到她,就和云朵当年一起时样子,怎么也没法把她当成结婚的对象。”

“晓棠,你要是还在,能给我个提示吗?我该怎么办?”他趴在墓碑上,声音嘶哑,像个迷路的孩子在寻找方向,“以前当小厨师的时候,每天想着的就是做好饭菜,下班能跟家里人待在一起,活得自在又踏实。可现在当了区委书记,身上的担子重了,要管着几万老百姓的吃饭问题,要盯着工厂的生产,要应付各种会议和检查,我真的觉得累。有时候晚上睡不着,就想听听你的声音,哪怕只是骂我一句也好。”

“我现在最大的心愿,就是让我管的辖区里,人人都能吃饱饭、穿暖衣,孩子们能上学,老人们能养老。你相信我,我一定能做到的,对不对?就像咱们以前说的那样,要让日子越过越红火。”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渐渐没了声响,酒精的后劲上来了,加上连日的疲惫与情绪的奔溃,他竟趴在墓碑前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何雨柱在一阵轻柔的摇晃中醒来。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房间的布置古色古香,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这是哪儿?”他撑着身子坐起来,头疼得像是要裂开。

“何书记,您醒了?”一个清脆的女声传来,紧接着,一个穿着浅蓝色布衫的年轻女孩端着一杯温水走了进来。何雨柱抬眼望去,不由愣住了——这女孩的眉眼竟与王晓棠有几分相似,尤其是那双眼睛,清澈明亮,像极了年轻时的晓棠。

“你是?”他接过水杯,指尖冰凉的触感让他清醒了几分。

女孩腼腆地笑了笑:“我叫王晓柔,王晓棠是我堂姐。我爷爷让您醒了就过去见他。”

“你爷爷?”何雨柱心里咯噔一下,猛地反应过来。这房间的布置、空气中的檀香,还有“王家”这个称呼,王晓棠的堂妹……他掀开被子下床,快步走到门口,推开房门一看,果然是王家大院的景致——青瓦灰墙,雕梁画栋,院子里的那棵老槐树还是他以前见过的模样。

“靠!”何雨柱低骂一声,心里又气又窘。自己怎么会跑到王家来了?昨晚明明在晓棠的墓碑前,后面的事情竟一点印象都没有了。想必是自己喝多了昏过去,被王家的人发现,给带回了大院。

他整理了一下衣服,跟着王晓柔往王老的书房走去。一路上,王家的佣人见了他都恭敬地问好,眼神里却带着几分好奇——这位何书记可是稀客,上一次来还是王晓棠姑娘去世的时候,如今这般狼狈地被抬回来,倒是头一遭。

走进书房,王老正坐在太师椅上看书,脸色沉得像锅底。何雨柱刚跨进门,就听见“啪”的一声,王老把书拍在了桌上,语气里满是怒火:“何雨柱!你给我过来!”

何雨柱低着头走过去,像个做错事的学生,不敢抬头看王老的眼睛。“爷爷,我……”

“你还有脸叫我爷爷?”王老指着他的鼻子,气得手都在抖,“晓棠走了这么久,你就是这么糟蹋自己的?为了一个女人,整天浑浑噩噩,嗜酒如命,喝多了连自己在哪都不知道!你现在是什么身份?是区委书记!是管着一方百姓的父母官!你这样不分场合、不顾身份地酗酒,怎么对得起你身上的担子?怎么对得起国家和人民对你的信任?”

王老的话像鞭子一样抽在何雨柱身上,每一句都让他脸颊发烫。他知道王老说得对,自己确实太失态了。“爷爷,我错了。”他声音低沉,带着深深的愧疚,“我不该喝那么多酒,更不该在晓棠的墓碑前失态。”

“错了?光说句错了就完了?”王老冷哼一声,语气依旧严厉,“你以为我骂你是为了晓棠吗?我是为了你!晓棠要是泉下有知,看到你现在这副模样,她能安心吗?她生前最盼着你有出息,盼着你能做些实事,可你呢?整天沉浸在过去的悲痛里,连自己都管不好,还谈什么造福百姓?”

何雨柱的头埋得更低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他知道王老心里的痛不比自己少,晓棠是王老最疼爱的孙女,白发人送黑发人,这份苦楚常人难以想象。可王老忍着悲痛,还在为自己的前途操心,这份情谊,让他愈发愧疚。

“爷爷,您别生气,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他哽咽着说,“我会好好工作,不会再让您失望,也不会让晓棠失望。”

王老看着他泛红的眼眶,脸色稍稍缓和了些,叹了口气:“雨柱,我知道你心里苦,可人死不能复生,你总不能一直活在过去。晓棠走了,你得好好活着,活得更精彩,这样才对得起她的牺牲。”他顿了顿,语气变得郑重起来,“我给你下最后通牒,半年之内,必须找个合适的女人结婚,组建家庭。要是半年后你还拖着,那我就亲自给你安排,到时候可由不得你挑。”

何雨柱心里一紧,刚想推辞,可看到王老坚定的眼神,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他知道王老的脾气,说一不二,而且这也是为了自己好。“我知道了,爷爷,我会尽快考虑的。”他只能无奈地点头答应。

随后,王老又问起了他工作上的事。何雨柱打起精神,一一详细汇报:“电视机厂的家属楼已经全部建好,一共五十栋楼,能容纳二千多户职工。因为位置在近郊,一开始职工们不太愿意去,担心来回不方便。雨水跟我商量后,厂里出资,让娄氏商贸从国外采购了20台客车当通勤车,早晚各四趟,接送职工上下班。现在职工们都愿意搬了,分房的事已经顺利完成。”

“做得好。”王老点了点头,眼里露出赞许的神色,“职工的事无小事,解决了他们的住宿和通勤问题,他们才能安心工作,厂子才能发展得更好。”

“还有雨水,她现在是电视机厂的厂长,区里给她配了辆三菱500,可她跟我一样,不爱用司机,每天自己开车上下班。”何雨柱想起妹妹的趣事,忍不住笑了笑,“我爸何大清眼热,总借着让雨水回家吃饭的名义,让雨水开车拉着他围着四九城转,显摆自己的儿子女儿都是大领导,引得不少人羡慕。雨水哭笑不得,却也只能顺着他。”

王老被逗笑了:“你爸何大清还真逗,爱显摆。不过雨水这孩子有出息,一点不娇气,跟你一样,是个能干事的料。”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工作,何雨柱看了看时间,起身告辞。王老让佣人给他打包了些点心,嘱咐道:“回去好好吃饭,别再喝酒了。记住我说的话,半年之内,必须给我个答复。”

“我知道了,爷爷。”何雨柱接过点心,恭敬地行了个礼,转身离开了王家大院。

回到区政府,何雨柱刚坐下,何雨水就找了过来,脸上带着几分哭笑不得的神色:“哥,你可不知道,咱爸昨天又让我拉着他转了一下午,逢人就说‘这是我女儿,电视机厂的厂长,开的是进口车’,弄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何雨柱笑了笑:“爸高兴就好,他这辈子就盼着儿女有出息,现在心愿达成了,就让他显摆显摆吧。”他顿了顿,想起一事,“对了,白洁最近怎么样?我听你说想给他换个工作?”

“白洁确实挺勤快的,把爸照顾得很好。”何雨水说道,“她现在还在还是你给安排的保洁员,不过她初中毕业,文化水平不算低,一直干保洁也不太好。我想着技术学校缺个图书管理员,就问她愿不愿意去,她高兴得直哭,当场就答应了。那个岗位工资37.5元,比保洁员多10多块,还体面。”

“做得对。”何雨柱赞许道,“白洁现在到底是把爸照顾得不错,该帮衬的就得帮衬。”

“还有白铁,那孩子学习成绩一般,高中怕是考不上。”何雨水又说,“我跟他说了,让他好好复习,明年考技术学校的大专班,毕业后直接分配到摩托车厂或电视机厂,好歹能落个干部编制,以后日子也有保障。白洁和白铁都高兴坏了,一个劲地谢我。”

何雨柱点了点头,随即想起白钢,眉头微微皱起:“那白钢呢?最近没听说他有什么动静。”

提到白钢,何雨水的脸色沉了下来:“别提他了,就是个白眼狼。上次我给他安排工作,他倒好,还嫌我给的工作不好,说要找个‘赚钱多,最好当领导的’的差事。我看他就是好高骛远,没救了。我和你都不愿提他,白洁几次想找我给白钢安排工作,都没好意思开口。”

“不提他也罢,这种人,帮了也是白费力气。”何雨柱摆了摆手,语气里满是不屑,“让他自己折腾去,真要是走了歪路,也是他自己选的。”

何雨水点点头,又聊了些厂里的事,便起身离开了。何雨柱坐在办公桌前,看着窗外的阳光,心里五味杂陈。王老的嘱托、工作的压力、身边的情感纠葛,像一张无形的网,将他紧紧缠绕。他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温水,眼神渐渐变得坚定——不管前路多复杂,他都得打起精神,既要完成对晓棠的承诺,也要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更要在半年之内,给王老一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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