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傻柱就是包庇破鞋!”
“让他把房子交出来!”
“滚出四合院!”
贾张氏第一个跳出来,挥舞着干瘦的胳膊尖叫。她周围几个被事先煽动好的住户也跟着起哄叫嚷起来。棒梗混在人群里,也跟着大人尖声喊着“破鞋!破鞋!”,脸上带着恶意的兴奋。
易中海看着台下被煽动起来的群情,心中稍定,脸上那层悲悯的面具再次戴上。他抬起手,示意大家安静,声音沉重而语重心长:“同志们!静一静!我们开这个会,不是为了批判谁,更不是为了看谁的笑话!我们的目的,是为了治病救人!是为了维护我们四合院这个社会主义大家庭的纯洁和团结!冉秋叶同志犯了错误,组织上已经做出了处理。但她的错误,给我们院敲响了警钟!特别是,她目前居住的聋老太太的房子,那是公家的财产!是组织对五保户老人的关怀!这样象征着荣誉和关怀的房子,让一个犯了严重生活作风错误的人长期占据,这合适吗?这对得起聋老太太的在天之灵吗?这对得起组织的信任吗?”
他话锋一转,目光灼灼地盯着何雨柱:“柱子!组织给你机会,群众给你机会!只要你认识到错误,深刻反省,配合组织处理好住房问题,我们还是把你当成好同志!浪子回头金不换嘛!现在,当着全院老少爷们的面,你表个态!这房子,到底交,还是不交?!”
所有的目光,如同无数道无形的绳索,瞬间死死地捆住了何雨柱!台上的三位大爷,眼神咄咄逼人;台下的贾张氏等人,脸上写满了贪婪和逼迫;更多的目光,则是麻木的看客,等待着一场好戏。
空气凝固了。连风声似乎都停了下来。
何雨柱站在那孤零零的板凳旁,像一头被群狼环伺的孤狮。他缓缓抬起头,目光冰冷地扫过台上那三张虚伪丑恶的脸,嘴角缓缓勾起,露出一抹极其讽刺、极其冰冷的笑意。
“交?” 他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了死寂的院落,带着一种金属般的冷硬和嘲讽,“交给谁?交给你们这群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交给贾张氏这种整天撒泼打滚、算计别人家东西的老虔婆?还是交给你们三位‘德高望重’、背后捅刀子的大爷?”
他猛地踏前一步,指着易中海、刘海中、闫阜贵,声音陡然拔高,如同惊雷炸响:
“易中海!你少他妈在这里装圣人!你干的那些龌龊事,真当没人知道?!”
“刘海中!就你这副官迷心窍、欺软怕硬的德性,也配代表组织?!”
“闫阜贵!为了你那不儿子闫解成的工作名额,你给王为民送了多少礼?在背后造了多少谣?往我媳妇身上泼了多少脏水?!你这颗黑心烂肺,比茅坑里的石头还臭!”
何雨柱的每一句话,都如同锋利的匕首,狠狠扎向台上的三人!他不再隐忍,不再顾忌!他要当众撕下这些禽兽的画皮!
被当众揭短的易中海三人,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易中海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何雨柱:“你……你血口喷人!污蔑!这是污蔑!”
刘海中更是暴跳如雷:“反了!反了天了!何雨柱!你这是污蔑革命干部!是反革命言论!”
闫阜贵脸色煞白,眼镜都歪了,尖声叫道:“何雨柱!你拿出证据来!拿不出证据,就是诬告!罪加一等!”
“证据?”何雨柱冷笑一声,眼神如同看死人般扫过他们,“放心,会有的!你们一个都跑不了!”
他不再理会台上气急败坏的三人,猛地转身,面向台下黑压压的人群,声音如同洪钟,带着一种悲愤的控诉和最后的宣告:
“街坊邻居们!我何雨柱是什么人,你们清楚!我媳妇冉秋叶是什么人,你们摸着良心问问自己!她清清白白一个人,被这些畜生为了点见不得人的勾当,硬生生逼成了‘破鞋’!被停了职!被千夫所指!现在,他们又为了抢聋老太太留给我的房子,在这里开大会逼宫!要把我们两口子往死路上逼!”
他的目光扫过那些麻木、畏惧、或躲闪的眼神,声音里带着一种孤绝的悲壮:
“这房子,是聋老太太临终前亲手交给我的!街道办盖了章的!是我何雨柱的家!今天,我把话撂在这儿!谁想抢我的房子,除非从我何雨柱的尸体上踏过去!你们不是要开大会吗?好!开!我看你们能开出个什么花来!想要房子?行!拿你们的命来换!我何雨柱烂命一条,换你们几条命,值了!”
他猛地从怀里掏出那把细长的、冰冷的铁片!虽然不是刀,但在昏黄的灯光下,依旧反射出刺眼的寒芒!他握在手中,指向台上台下的所有人,眼神疯狂而决绝:
“来啊!谁想第一个上来试试?!老子今天就跟他同归于尽!”
那疯狂的架势,那毫不掩饰的杀意,那如同困兽般择人而噬的眼神!瞬间镇住了全场!
刚才还叫嚣的贾张氏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鸡,张着嘴发不出声音。那些起哄的人吓得连连后退。台上的三位大爷更是脸色剧变,易中海下意识地后仰,刘海中肥胖的身体往椅子深处缩,闫阜贵手忙脚乱地扶正眼镜,眼中充满了恐惧!整个中院,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都被何雨柱这玉石俱焚的气势吓住了!谁也没想到,他真敢当众亮出“家伙”,说出“同归于尽”的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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