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同志,扫得挺仔细啊。”伴随着这句略带轻佻的话语,许大茂的身影出现在了秦淮茹的身后。他身着一套剪裁精致的干部服,显得格外精神,手中还不停地把玩着一串钥匙,发出清脆的声响。
秦淮茹闻声,手中的扫帚瞬间停了下来,她迅速转过身,脸上浮现出一抹温顺的笑容。然而,在这笑容的背后,她的眼底却飞快地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算计。
“许主任,您怎么过来了?”秦淮茹轻声问道,语气中透露出些许惊讶,“这地方灰大,仔细脏了您的衣服。”
许大茂嘴角微扬,露出一丝似有似无的笑容,“嗨,这不刚从仓库出来,想着看看卫生情况嘛。”他的目光如炬,直直地落在秦淮茹的脸上,那眼神直白得让人有些不自在,仿佛要透过她的外表看到内心深处。
说罢,许大茂又向前迈了一小步,距离秦淮茹更近了一些,几乎快要贴到她的身旁。他压低声音,继续说道:“秦同志,你这日子过得不容易吧?我听说你家棒梗昨天还在胡同口捡别人扔的红薯皮呢?”
这话戳中了秦淮茹的痛处,她眼圈一红,声音也低了下去:“许主任,您也知道,我们孤儿寡母的,实在是难……”
“难就对了。”许大茂嘴角微扬,露出一抹让人捉摸不透的笑容,突然毫无征兆地伸出手,看似随意地拍了拍秦淮茹的手背。然而,就在这看似平常的动作中,他的手指却像有自己的意识一般,在她的手背上轻轻摩挲了一下,那若有似无的触感,仿佛是一种暗示,又似乎只是一个不经意的动作。
秦淮茹的身子微微一颤,她自然感受到了许大茂的小动作,但她并没有立刻抽回手,而是让自己的表情保持平静。她心里很清楚,这个男人向来好色,厂里不少女职工都曾被他骚扰过。
许大茂似乎对秦淮茹的反应颇为满意,他的笑容更加明显了,接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包装精致的肥皂,递到秦淮茹面前,同时还不忘解释道:“这可是刚从仓库领的,上海产的,香味正着呢。”
他的声音不紧不慢,带着一丝得意,而当他把肥皂递过去时,手指却故意蹭过了秦淮茹的指尖,那一瞬间的接触,让秦淮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一些。
秦淮茹的身子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她下意识地想要躲开,但很快又意识到这样可能会引起许大茂的不满。于是,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身体放松下来,然后微笑着对许大茂说道:“多谢许主任,您真是个大好人。”
她的声音柔得像水,让人听了心里不由得一软。然而,只有她自己知道,此刻她的内心其实是矛盾的。一方面,她对许大茂的行为感到厌恶和反感;另一方面,这块肥皂对她来说确实非常重要——家里已经一个月没见过肥皂了,孩子们的衣服都洗得发灰,身上总带着股汗味,这让她觉得很愧疚。
在内心经过一番挣扎后,秦淮茹最终还是咬了咬下唇,伸出手接过了那块肥皂。
“好人谈不上,就是怜香惜玉。”许大茂嘴角的笑容愈发明显,仿佛对自己的评价颇为满意,这次更是直接伸出手,紧紧握住了秦淮茹的手,“秦同志,你瞧瞧你这模样,长得如此俊俏,在清洁组可真是太埋没人才啦!你想想看,检验科多好啊,既不用被风吹,也不用担心被雨淋,而且工资还比清洁组高两级呢!”
秦淮茹的心跳在听到这番话的瞬间猛地漏跳了一拍。
然而,当她感受到许大茂的手在自己手心里不安分地蠕动时,一股强烈的不适感涌上心头,那触感让她觉得一阵恶心。尽管内心十分抵触,但秦淮茹的脸上却丝毫不敢流露出半点异样,反而强忍着不适,挤出几分羞涩的笑容,娇声说道:“许主任,这……这实在是太麻烦您了吧?我担心我去了检验科之后,可能做不好那里的工作呢。”
“怕什么呀,有我在呢!”许大茂的手不仅没有松开,反而越握越紧,甚至还试图顺着她的手掌往她的胳膊上滑动,“不过呢,秦同志,你也知道,这忙可不是白帮的哦。你得……懂点事才行哟。”
秦淮茹连忙将手往回抽了抽,刚好避开他的进一步动作,同时低下头,用袖子擦了擦眼角,一副委屈又为难的样子:“许主任,我知道您对我好,可我…… 我毕竟是个寡妇,要是让人看见了,闲话可就多了。您要是真能帮我调去检验科,我以后一定好好报答您,给您缝补衣服,给您洗被褥,怎么都行。” 她故意把 “报答” 说得含糊,既给了许大茂希望,又守住了底线 —— 最多让他占占手上的便宜,想更进一步,绝无可能。
许大茂见状,心里虽有不满,但看着秦淮茹那副梨花带雨的模样,又舍不得放手。他知道这女人精明,可架不住她长得好看,而且确实有利用价值 —— 要是能把秦淮茹弄到手,既能满足自己的私欲,又能让死对头傻柱气个半死,何乐而不为?他松开手,拍了拍秦淮茹的胳膊:“行,我懂你的难处。调岗的事我帮你办,但你也得常来看看我,别让我白忙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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