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房间里,李怀德和秦淮茹的丑闻却像一阵狂风,迅速席卷了整个轧钢厂和他们居住的四合院。
在轧钢厂里,工人们在车间里忙碌着,机器的轰鸣声掩盖不住他们的窃窃私语。食堂里,人们围坐在一起,边吃边聊,话题无一不是关于昨晚的那起事件。
“听说了吗?昨天晚上,李主任和后勤的秦淮茹在办公室被人抓了个正着!”一个工人神秘兮兮地说道。
“真的假的?秦淮茹不是寡妇吗?怎么能干出这种事?”另一个工人惊讶地问道。
“我听说是秦淮茹为了组长的位置,主动勾引李主任的,没想到被许大茂举报了。”第三个工人补充道。
“许大茂现在可风光了,听说已经暂代主任的职位了…”这个消息让大家都不禁感叹,世事难料。
与此同时,四合院也因为这起丑闻而炸开了锅。一大早,三大妈和二大妈就凑在院子里的水龙头旁,一边洗菜,一边窃窃私语。
“你听说了吗?李怀德和秦淮茹的事?”三大妈压低声音说道。
“怎么能不知道呢?这事儿都传遍了!”二大妈一脸八卦地回答道。
“这秦淮茹也真是的,一个寡妇,还不安分守己。”三大妈摇头叹息。
“就是啊,这下好了,她的名声可算是毁了。”二大妈附和道。
“你说秦淮茹,平时看着挺老实的,怎么能干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三大妈压低声音,眼神却时不时瞟向秦淮茹家的方向,似乎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这下好了,咱们院子的名声都被她败坏了。”
二大妈也随声附和道:“可不是嘛,我早就看她不对劲了,以前就听说和厂里的人眉来眼去的,现在又勾搭上李主任,真是水性杨花!”她一边说着,一边用力地撇了撇嘴,脸上露出不屑的神情。
就在这时,秦淮茹低着头从屋里走出来,手里拿着一个水桶,想去水龙头接水。她的步伐显得有些沉重,仿佛身上背负着千斤重担一般。当她走到院子里时,原本嘈杂的议论声瞬间消失了,整个院子里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都像聚光灯一样集中在她身上。
秦淮茹感受到了那一道道如芒在背的目光,它们像针一样,狠狠地扎在她的身上,让她浑身都不自在起来。她的手微微颤抖着,水桶也跟着晃动,发出轻微的声响。她加快脚步,走到水龙头旁,打开水龙头,冰冷的水流进桶里,发出 “哗哗” 的声音,却掩盖不住院子里压抑的寂静。
接完水,她转身想走,却被二大爷刘海中拦住了。刘海中穿着一件灰色的棉袄,双手背在身后,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秦淮茹啊,你说你干的这叫什么事?咱们四合院可是模范大院,名声一向好,现在全被你毁了!”
秦淮茹咬着嘴唇,眼眶通红,声音微弱地说:“二大爷,我是被逼的,这里面什么情况你不清楚吗…”
“被逼的?”刘海中满脸狐疑地看着眼前的女人,突然打断了她的话,声音也不自觉地提高了八度,“谁能逼你啊?大半夜的,你一个人跑到主任办公室去,孤男寡女的,能有什么好事?我看啊,分明就是你自己想走捷径,想当官想疯了吧!李主任可是厂里的老干部,那可是多正派的一个人啊,肯定是你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去勾引他!”
就在这时,一个愤怒的声音突然从屋里传了出来,“你胡说!”紧接着,贾张氏拄着拐杖,步履蹒跚地从屋里走了出来。她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棉袄,由于太过生气,她的脸色涨得通红,就像熟透了的苹果一般。
“刘海中,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贾张氏怒不可遏地瞪着刘海中,手里的拐杖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着,“我家淮茹是什么样的人,我这个当妈的心里最清楚!她绝对不会做出那种不要脸的事情来!她是被李怀德那个老流氓胁迫的!”
“胁迫?”二大妈听到这个词后,从旁边快步走了过来,她双手紧紧抱在胸前,脸上露出一副极其不屑的神情,冷笑着说道:“要是真的是被胁迫的,那她为什么不喊救命呢?又为什么不反抗呢?依我看啊,这分明就是两人心甘情愿的,现在被抓了个现行,就想找个借口来推脱责任罢了!”
贾张氏听完二大妈的这番话,气得浑身发抖,她的胸口剧烈起伏着,脸色也因为愤怒而变得涨红。只见她二话不说,突然像发了疯似的,猛地一把抄起院子角落里的扫帚,高高举起,气势汹汹地就要朝着二大妈打过去。
“你这个长舌妇,简直就是满嘴喷粪!”贾张氏怒不可遏地吼道,“我今天非要好好教训教训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不可!”
眼看着一场激烈的冲突即将爆发,站在一旁的秦淮茹急忙冲上前去,她紧紧地拉住贾张氏的胳膊,焦急地喊道:“妈,别这样!您先冷静一下,别跟他们一般见识啊!”
然而,此时的贾张氏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她根本听不进秦淮茹的劝阻,反而用力甩开了秦淮茹的手,继续怒视着二大妈和刘海中,嘴里还不停地骂道:“你们这两个没良心的东西,等着瞧吧,我一定要去厂里跟他们说清楚,我家淮茹绝对是被冤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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