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松开手,眼神锐利如鹰隼,扫过桌上那些重若千钧的证物,声音低沉而充满力量:“第一步,把这些东西,”他指着那些单据,“收好!藏得死死的!这是钉死易中海的铁证!是翻盘的根基!第二步,等!等一个机会!等一个全院大会召开,所有街坊邻居都在场,让他易中海避无可避、逃无可逃的机会!第三步……” 何大清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洞悉人性丑恶的寒意,“光靠这些,还不够!易中海截留生活费,是贪财,是伪善,这能让他名声扫地,成为过街老鼠,但未必能彻底打死他!他这种人,最怕什么?最怕把他最肮脏、最见不得光、让他几十年来苦心营造的‘德高望重’、‘无儿无女是命苦’的假象彻底戳穿!把他那层最核心的、用来博取同情、操控人心的画皮,撕得粉碎!”
何雨柱、冉秋叶、何雨水都屏住了呼吸,心脏狂跳,目光紧紧锁定在何大清身上,等待着他揭晓最后的、也是最致命的武器。
何大清眼中闪过一丝复杂而冰冷的锐光,如同猎手看着掉入陷阱的猎物,缓缓问道:“你们以为,易中海和他婆娘没儿没女,真像他整天挂在嘴边、恨不得让全天下都知道的那样,是‘一大妈身子骨弱,怀不上’?是他易中海‘命里无子’,却‘心系大家’,‘把全院的孩子都当成自己的孩子’?”
这个问题如同一个冰冷的钩子,瞬间勾起了屋内三人心中长久以来的疑问。四合院里谁不知道,无后是易中海最大的心病,也是他博取同情、占据道德制高点、操控舆论的核心武器。他无数次在全院大会、在私下里,唉声叹气地诉说着一大妈的“病弱”和自己的“命苦”,塑造着自己悲情而无私的形象。
“难道……不是?” 何雨水下意识地反问,声音还带着哭腔后的沙哑,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猜测。冉秋叶也蹙紧了眉头,她想起一大妈那总是沉默寡言、带着几分怯懦和愁苦的样子。
“哼!” 何大清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充满了极致嘲讽和鄙夷的冷哼,如同在评价一堆臭不可闻的垃圾。
“易中海年轻的时候,可不是什么‘德高望重’的‘一大爷’!那就是个道貌岸然的色中饿鬼!仗着自己技术好,是厂里的技术工,工资高,又没孩子拖累,手里攒下几个闲钱,就学起旧社会那些纨绔子弟的做派!四九城的暗门子(暗娼)、半掩门(低级妓院)、甚至一些不干净的小旅馆,他都没少钻!那个白寡妇白秀莲,就是他那时候在窑子里勾搭上的姘头!后来玩得太花,染上了脏病(淋病)!那会儿医疗条件差,他怕丢人,不敢去正规医院,只敢偷偷摸摸找些走街串巷、半吊子的野郎中胡乱治,结果……药不对症,越治越糟!把自己那点男人的根本彻底给治废了!成了个彻头彻尾、没用的太监!这才是他易中海断子绝孙的真正原因!根本不是什么命苦!是他自己作孽作的!”
这个石破天惊的真相,比截留生活费更让人感到极致的恶心和毛骨悚然!如同一盆冰冷的、混杂着污秽的脏水,当头泼下!
何雨柱只觉得一股寒气从尾椎骨“嗖”地窜上来,瞬间蔓延至四肢百骸!易中海……这个满口仁义道德、整天教训别人要作风正派、要家庭和睦的“道德楷模”,竟然是因为嫖娼染上花柳病才绝了后?!更令人发指的是,他居然把这一切都推给了老实巴交、对他死心塌地的一大妈?!让一大妈背负着“不能生养”的污名和愧疚,被他精神控制了一辈子?!这已经不是简单的伪善,这是彻头彻尾的、令人发指的卑劣和恶毒!是人性的彻底沦丧!想到易中海平时那副道貌岸然、高高在上的样子,何雨柱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强烈的呕吐感涌上喉头!
“爸……您……您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这……这太……” 何雨水的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脸色煞白,这个消息太过骇人听闻,完全颠覆了她的认知。
何大清的眼神犹如一潭深水,幽深而不可测,仿佛经历了无数的风风雨雨,看透了世间的人情冷暖。他缓缓说道:“当年在轧钢厂的时候,我和他之间的关系虽然算不上特别深厚,但毕竟同住一个院子,每天在同一个食堂吃饭,一起在澡堂子里洗澡,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他顿了顿,似乎在回忆着什么,接着说:“他得病的那段时间,症状根本就瞒不过任何人。他走路的时候总是夹着腿,好像很不舒服的样子,脸色也变得蜡黄蜡黄的,一点血色都没有。而且,每次尿尿的时候,他都会龇牙咧嘴,疼得直抽冷气,那模样真是让人看了都觉得难受。更糟糕的是,有时候他的裤裆里还会隐隐散发出一股难闻的味道……”
说到这里,何大清的声音略微低沉了一些,“澡堂子里,有几个眼尖的工友甚至都亲眼看到过他大腿根的红斑和流脓!可是,那时候他已经当上了车间小组长,手里有点小权力,而且特别会装好人,所以大家就算心里都清楚是怎么回事,也都选择了看破不说破,彼此心照不宣罢了。”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